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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姍姍下意識地掃了張恒遠一眼,一臉關心地問道:“怎么了?張科長。”
人在喝酒后之后,沒有幾個人能很好控制住自己情緒的,張恒遠也不例外,再加上受到趙珊珊情緒上的感染,他竟然情難自禁的順著趙珊珊的話,說:“還能怎么?心情不好唄。”
趙姍姍一臉不解地望著張恒遠,說:“你還有什么心情不好的,娶了一位漂亮的老婆,而且老婆還給你生了一個聰明伶俐又漂亮的女兒,你還有什么不如意的。”
張恒遠再次嘆了口氣,說:“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各不同。”
聽張恒遠如此說,趙珊珊心中突然產生一個疑問,難道他和袁芳在那方面不和諧?兩人也很少辦事?
想到自己和男人分居已久,已經半年多沒做那事了,因為孤獨寂寞,有時也會忍不住饑渴自摸,而且還偷偷在網上買了一根仿真器具,趙珊珊禁不住覺得張恒遠和袁芳和自己一樣,因為那方面不和諧才產生的矛盾。
隨之,她心中又產生一個疑問,他和袁芳正當壯年,全都處在如狼似虎的年齡,為什么很少辦事呢?是感情不好?還是袁芳不愿意和他做?還是袁芳在外……
趙珊珊隨之發現自己想多了,別人的事,管那么多干嘛?
不過,她還是禁不住心中的好奇,說:“這么說,你們之間也有矛盾?”
張恒遠點了點頭,說:“在一起長了,能沒有矛盾嗎?哎,如果她有你十分之一的賢淑,我也不至于這么慘。”
趙姍姍一臉關心的沖張恒遠道:“怎么回事,能說說嗎?”
老婆紅杏出墻給自己戴頂綠帽子畢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給趙姍姍知道了,她一定以為是他沒有魅力,連老婆都管不住呢。
這樣一來,自己在趙珊珊心目中的形象勢必大打折扣,想到這兒,張恒遠避開了袁芳出軌的事情不提,說袁芳在家里好吃懶做、脾氣暴躁、貪奢無比還有不孝順老人。
趙姍姍聽完后嘆了口氣,道:“我了解你,你不是一個喜歡背著人說壞話的人。你能跟我說這些,可見袁芳確實不像樣。”
張恒遠聞言,頓時大起知己之感,道:“還是你了解我。”
趙姍姍說:“那你打算怎么辦?”
張恒遠說:“還能怎么辦?離婚唄,我已經打算好了,過段時間,我就和她離婚,這日子是過不下去了。”
趙姍姍說:“難道她就沒有一點值得你留戀的地方了嗎?她不會悔改嗎?你跟她好好談過嗎?”
張恒遠搖了搖頭,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不敢指望她能真的悔改。我已經決定離婚了。”
趙姍姍想了想,說:“既然你感覺沒什么留戀的了,離就離了吧,可是,你這剛剛升調,那邊就跟老婆打離婚,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你是當代陳世美呢。”
說實話,這正是張恒遠最苦惱的地方。
從發現袁芳紅杏出墻給自己戴綠帽子那一刻起,他就產生過同袁芳離婚的想法,但是,他和袁芳離婚后,孩子怎么辦?孩子是無辜的。
還有年邁的父母,他們也一定非常傷心。
他不想趙姍姍就著這個問題繼續糾纏下去,于是道:“好了,不聊這些無聊的東西,聊點其他的。”
“那就聊聊你的初戀。”趙姍姍似乎格外關心張恒遠的情感經歷,話鋒一轉,關心起張恒遠的初戀來。
“相逢,相識,相知,相愛,相別,只是一段美好的煙云,過眼即逝,人啊,為什么會回憶美好的東西呢,就是現在……不如意嘛……”提起初戀,張恒遠立即想起了自己的初戀女友江燕,應該說,那是他人生中又一大疼,他和江燕談了三年,最終還是分開,想起這些,張恒遠略帶傷感地說。
“對不起啊,我……不該……讓你傷心呢,我不是故意的……”應該說,趙姍姍本意并不想傷害張恒遠,見張恒遠提到初戀女友后也是一臉的傷感,她把車停在了路邊,身子隨之靠了過來,拉著張恒遠的手搖晃著,好象要把自己送到張恒遠的懷里,她才覺得是對張恒遠的一點補償。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她胸前的高高的鼓起的一對大饅頭時不時的碰了張恒遠的身子一下,弄的張恒遠有點心猿意馬。
馬路上車來車往,略略黯淡的路燈一路上伸向遠方,成為這座城市的一道亮麗的風景。
張恒遠嘆息一聲,說:“沒有什么,人和人之間,我還是相信有一種緣分,無緣,對面手難牽,還好,早點分手,沒有什么痛苦,多年后,就只有一種回憶了,一個人到了老年的時候,所以的東西都成了一種回憶了……”
說到這里,張恒遠又想起了第二任女友歐陽婉兒,想起歐陽婉兒,他心里再次升起一縷莫名的酸楚和傷感,與江燕和歐陽婉兒分手的一幕幕好像就在昨天,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縈繞回旋,可以說,那段時光好象是他人生中最為黯淡的時候,每天心情都特別沉悶,不過時間是最好的治療感情創傷的良藥,現在已經只剩下感慨和記憶。
或許是同命相連,不知道什么時候,趙姍姍雙手都放在張恒遠的手上,頭也靠在張恒遠的肩上,輕輕喘息著。
張恒遠情不自禁伸手攬住趙珊珊的肩頭,并低下頭準備親吻趙珊珊微微翹起嬌艷性感的紅唇。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螢火蟲點亮夜的星光,誰為我添一件夢的衣裳,推開那扇心窗遠遠地望,誰采下那一朵昨日的憂傷……”
就在張恒遠厚重的嘴唇快落到趙珊珊嬌艷紅潤的香唇上時,他放在口袋中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手機鈴聲驚醒了趙珊珊,也驚醒了張恒遠。
趙珊珊下意識地推開張恒遠,猛地坐直了身子,隨即把臉轉向窗外,長長喘了一口氣……
張恒遠則恨死了打電話的,在心里暗暗罵道:這是誰啊,電話打的真不是時候,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這最關鍵的茬口打電話,真他媽的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