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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恒遠話音剛落就發現,趙姍姍臉上突然升起一縷莫名的失落,苦笑著說:“你放心?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瘋呢?”
張恒遠立即意識到,趙姍姍和他丈夫感情一點也不好,意識到這一點,他禁不住道:“這么晚,他還不回家,你也不管一管?”
趙姍姍不無傷感道:“我哪里管得了,山河易改,本性難移嘛!開始呢,我還說說他。后來,我說也懶得說,反正說了也是白說。”
張恒遠問:“那他也不管你?”
趙姍姍道:“他才不管我呢,結婚好幾年了,他從來沒交給我一分錢?!?br/>
聽趙姍姍如此說,張恒遠更加確定,趙姍姍的婚姻并不幸福,禁不住問道:“你們當初是怎么結合的呢?”
趙姍姍幽幽嘆了口氣,說:“唉,說來話長,不說算了,反正不是心甘情愿的?!?br/>
張恒遠心想,還不是你自己看中人家爸爸是市人大副主任,看中了人家的地位錢財才嫁給的他,心里是這么想,嘴里卻道:“我和孫主任接觸過幾次,在我印象中,孫主任這人很不錯的?”
趙姍姍道:“他爸爸倒還好,就是這個兒子,還以為自己是什么高干子女,老是狐假虎威,不干好事。反正這種人,我一點也看不慣。”
張恒遠真想問她既然看不慣當初干嘛又要嫁給他,但實在不好開口,就問她父母那邊的情況,說:“這么說,你父母一定挺喜歡他的了。”
趙姍姍道:“喜歡也談不上,不過,他們是支持我嫁給他的。加上其他一些原因,當時我又年輕,就嫁給了他。”
張恒遠勸道:“你也不要太往這方面想,反正,在這個世界上,不如意的事情是太多了,不美滿的婚姻也是太多了,并不是你一個,只不過,像你這么一個漂亮的人,可惜是可惜了點。本來,你應該擁有更多的幸福,應該擁有比普通人更多的東西?!?br/>
說到這里,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婚姻又何嘗是美滿的?
不過,他并沒有表現出來。
趙姍姍也沒有發現張恒遠情緒上的變化,多情的眸子再次投向張恒遠,飽含深情地看了張恒遠一眼,道:“我不也很普通么?”
張恒遠順著她的話,不無恭維道:“不!你不普通,你很漂亮,而且不是一般的漂亮。”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聽張恒遠夸自己漂亮,趙姍姍臉上立即綻放出比鮮花還要燦爛的笑容,不過,她嘴里卻道:“你不是在說假話故意哄我高興吧?”
張恒遠說:“真的,你真的非常漂亮,在我們整個益陽教育局,你都是數一數二的大美女?!?br/>
趙姍姍展顏一笑,說:“張科長你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自己幾斤幾兩,我又不是不知道了?!?br/>
張恒遠半開玩笑道:“那你說,你有幾斤幾兩?”
趙姍姍歪著頭,沖張恒遠嫵媚一笑,不無挑釁道:“你想知道嗎?”
望著趙姍姍充滿挑釁的眼神,張恒遠心里不由一顫,心道,這娘們不會是長期缺乏男人滋潤,那方面得不到滿足,在勾引自己吧?
就在這時候,旁邊桌上一個喝得醉醺醺流里流氣的年輕人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朝他們這邊走過。
“美……美……美女……陪……陪……陪哥喝……喝……一杯……怎……怎樣……”年輕人還沒走到張恒遠和趙珊珊身邊,就滿口污言穢語的沖趙姍姍說道,而且話還沒說完,就身子一歪,直接靠向趙姍姍。
“啊……”趙姍姍嚇的大叫一聲,急忙站了起來。
那人沒想到趙姍姍動作會如此敏捷迅速,再加上又喝多了酒,竟然沒能收住身子,“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張恒遠和趙姍姍還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和年輕人在一起喝酒的幾個人就圍了過來,其中一人把倒地的男子拉了起來。
男子站起來之后,搖晃了兩下身子,用手指著趙姍姍,嘿嘿笑道:“……你……你……不……跟我……喝……喝……?。俊?br/>
男子邊說邊走到張恒遠和趙珊珊的桌子邊,顫抖著手,拿起了一個杯子,舉到趙姍姍的面前,要跟趙姍姍碰杯。
趙姍姍臉都氣白了,但她強忍著沒發火,陪著笑臉,沖男子道:“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朋友……”
和男子一起來的幾個年輕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人不無挑釁地沖男子道:“張明華,我說你不行,你偏偏說自己可以,看看你自己那德行……”
又一個人說道:“美女,動手抽他,動手啊,他不是東西……”
那人說完后,便哈哈大笑起來,圍在他周圍的人也是一陣哈哈大笑。
男子和朋友來這里喝酒,見坐在他們旁邊桌上的趙姍姍和張恒遠,就有人起哄,說要是誰能把坐在張恒遠身邊的趙姍姍弄到手,他們就選他為他們的老大,今完吃的喝的,都不用他來管……
男子一時昏了頭,就跑過來調戲趙姍姍。
狐朋狗友的冷嘲熱諷,對男子來說是莫大的侮辱,為了在狐朋狗友面前挽回面子,男子再一次沖到趙姍姍的身邊,一把抓住趙姍姍的手,涎著臉道:“美……美女……這……這杯酒……你……必須……必須給我喝了……不……不喝……不喝的話……你……你……你別想走……。”
天下竟然有如此不識好歹的男人,張恒遠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抓住那人的手,狠狠的捏了起來。
要在平時的話,那人或許能跟張恒遠有一拼,但現在他喝多了酒,根本不是張恒遠的對手,張恒遠手上一用力,那人的手立馬就松開了。不過,他仗著人多勢眾,并沒有把張恒遠放在眼中,指著張恒遠,一臉囂張地喊道:“……你……你……你他麻的……算……算什么……什么東西……敢……敢管大……大爺我的閑事……”
張恒遠再也壓不住心頭的怒火,冷笑著說道:“我是什么東西,我就是這樣的東西,那你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