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
安樂侯府。
一個白衣身影悄然潛入,他的動作輕盈,身形快似鬼魅,接連避開府中守衛(wèi)。
“龐兄?龐……”
“白玉堂,你這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呼....這次終于找對了。龐兄不是我說你,你身為當(dāng)朝國舅,圣上欽賜的安樂侯,這府上的守衛(wèi),還不及我陷空島。”
白玉堂一個閃身,進(jìn)入龐昱的屋子。
自顧自的拿起桌子上的華子,熟練的點(diǎn)上一根。
猛地一吸,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就說這兩天感覺缺點(diǎn)東西,打不起精神,原來是這個。
“白玉堂,你也太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了吧!就不怕本侯給你拿下,送官,安你個偷盜的罪名。”
“龐兄,你這么說可寒心吶,我可是來給你報信的。”白玉堂猛吸了兩口華子,再次點(diǎn)燃一根。
“哦?報什么信?”
“呼.....我這兩天不眠不休,回到陳州幫你調(diào)查清楚了,是一個叫田起元的書生,在包大人面前告了你。告你強(qiáng)搶民女,逼而成奸。”
“行了,知道了,你走吧!”
“你....就這個反應(yīng)?”
白玉堂睜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一絲難以置信。
他為了龐昱,兩天兩夜沒休息。
終于把事情調(diào)查明白,而且還違了心的來通知他,可他龐昱倒好,擺著一張臭臉,趕自己走?
怎么有種熱戀貼冷屁股的感覺。
這要是以前,遇到龐昱這種惡徒,他白爺可都動刀子了。
【白玉堂對你的無情感到失望,積分+20】
【白玉堂傷心不開心,積分+20】
【白玉堂.....】
系統(tǒng)的提示音再起。
龐昱是沒想到這白玉堂還是個敏感的boy。
再一想。
對方也算是他在北宋的第一個朋友。
剛才好像確實(shí)有點(diǎn)過分。
再說這個白玉堂有點(diǎn)武力。
以后未嘗用不到他。
“本侯明日還要進(jìn)宮,要早些休息,府里有空房間,自己找,自己睡!”
聽到龐昱此言。
白玉堂瞬間轉(zhuǎn)怒為喜。
“多謝龐兄,那我就在你這叨擾了,還有,你答應(yīng)我的事....”
“嗯.....我答應(yīng)的?”
“……”
白玉堂去找房間了。
龐昱則是關(guān)門,上床,睡覺。
……
翌日。
清晨。
到了進(jìn)宮的時候。
龐昱竟然又見到了白玉堂。
這貨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套護(hù)衛(wèi)裝。
就這么混在了一眾護(hù)衛(wèi)之中。
“你怎么回事兒?真想給本侯當(dāng)護(hù)衛(wèi)?”
“昨日聽你說要進(jìn)宮,我想跟著去看看。”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可別惹事。”
“明白!”
“……”
馬車啟動。
直奔皇宮。
龐昱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連忙把白玉堂召到跟前。
“白玉堂,你說咱倆交朋友,好像都是我在付出,華子,酒,你可真不客氣。”
“龐兄,你放心,有機(jī)會你來我陷空島,你看我白玉堂吝嗇不吝嗇。”
“好,這么說定了,陷空島給本侯留個山頭。”
“一個山頭算什么,整個島給你都成。”
“妥!”
“……”
龐昱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心里已經(jīng)在想著如何建設(shè)那座島了。
未來他肯定是要當(dāng)一個賺錢,種田,不問世事的紈绔。
有一個自己的秘密基地是必需的。
還得有勢力。
白玉堂他既然送上門。
那就是第一個目標(biāo)。
其余四鼠是第二,三,四,五。
不過。
一切都得把田起元這案子徹底了結(jié)。
就等包黑子什么時候能回到汴梁了。
……
“嗯?馬車怎么停了?”
“回侯爺,這里是小巷,前方也有一輛馬車。”
“本侯看看。”
龐昱掀開車簾。
果然發(fā)現(xiàn)對面也有一輛馬車。
偏偏此處是個窄巷。
“去跟他們說說,我們這都到巷尾了,請他們讓一讓。”
“是侯爺!”
龐福屁顛屁顛的向著對面跑了過去。
可就在龐昱以為這問題可以迎刃而解的時候。
對面的護(hù)衛(wèi),卻是突然出手。
對著龐福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侯爺,救命啊.....救命啊.....”
“龐兄,我去?”
“等等,還是我先去看看。”
龐昱臉色陰沉的跳下了馬車。
打狗也要看主人。
他當(dāng)今國舅。
堂堂安樂侯。
汴梁城紈绔中頂級的存在。
竟然有人不給面子。
“住手!”
龐昱一聲怒喝。
對方幾名護(hù)衛(wèi)連忙停手。
龐福則是連滾帶爬來到龐昱的面前。
一副慘狀,牙都給打掉了。
“就是你,敢讓我讓路?”
“嗯?”
龐昱微微皺眉。
卻見一個身穿白色蟒袍,語氣極其囂張之人,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白色蟒袍。
竟然是個王爺。
“是你下令打了我的隨從?”龐昱同樣用囂張的語氣頂了回去。
“狗一樣的東西,我就打了!”
“打狗也得看主人!”
“呵,在本王眼里,他的主人同樣是條狗!”
白袍王爺說著竟然朝著龐昱揮起了手。
“啪!”
龐昱忍不了了,先是閃過對方,緊接著狠狠給對方來了個大嘴巴。
王爺又怎么樣?
三俠五義的劇情里,趙家的王爺除了八賢王,其余都跟狗屎一樣,包拯鍘了一個又一個,連個權(quán)力特權(quán)都沒有,你嘚瑟個屁,你囂張個毛。
“混賬,你敢對本王動手?”白袍王爺一手捂著臉,表情有點(diǎn)不敢置信。
“狗一樣的東西,我打了就打了!”
“你敢說本王是狗,不管你是誰,今天你死定了,給我上!”
白袍王爺一揮手。
手下護(hù)衛(wèi)一擁而上。
一看這架勢就是無比的熟練。
平日里應(yīng)該也沒少欺負(fù)人。
“白玉堂!”
“龐兄,明白!”
白玉堂一個縱身攔住對方一眾護(hù)衛(wèi)。
龐昱則是一把抓住白袍王爺,直接將其摔倒在地,對其面門就是一拳。
“混賬,報上....你的....名....”
“砰!砰!砰!砰!”
“本王的....龍袍....”
“砰!砰!砰!”
等等!
這貨說龍袍?
一二三四五....
龐昱連忙停手,數(shù)了一下此人蟒袍上的龍的爪子。
五爪!
也就是說這是以為可以穿龍袍的王爺。
這個年紀(jì),這么囂張,難道.....
龐昱的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了一個名字。
柴家后人。
當(dāng)年趙匡胤陳橋兵變。
柴榮禪位。
于是趙匡胤為了感念柴榮禪位之功。
對其子孫特許優(yōu)待。
不僅賜丹書鐵券,免死。
更是特許王位世襲罔替,可穿五爪蟒袍。
這不好惹啊.....
但打都打了。
要不....
“你死.....定了.....”
“白玉堂,速戰(zhàn)速決,往眼睛上打,打狠點(diǎn)!”龐昱咬牙說道。
“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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