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那文件里面是什么東西呀?你干什么那么生氣?你放開我呀……”林筱樂一直被動的跟著戰(zhàn)瑾煵走,她現(xiàn)在很迷茫糊涂。
戰(zhàn)瑾煵打開門口黑色的私人座駕的車門,讓林筱樂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繼而繞過車身進入駕駛室。
“你怎么了?干嘛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呀?你不讓我看黃雅凌給我的那份文件,那么你可以親自告訴我是什么東西嗎?”她依舊不停的詢問著他。
戰(zhàn)瑾煵俯身伸手拉過安全帶,貼心的為她系好。
“我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以后都不要隨意私自見黃雅凌了?不管她說什么,以及做什么你都不要理會?為什么又不聽我的話?”
他沒有回答林筱樂的問題,反而質(zhì)問著他。
“你……好像很害怕我今天跟她見面?尤其是關(guān)于那份文件?”林筱樂也選擇不回答他的問題,同樣一直在問他。
他們倆若一直這樣的話,今天怕是沒有休止了。
“……”戰(zhàn)瑾煵不在說話,啟動車子離開這家餐廳。
餐廳門口黃雅凌奔跑出來,只見戰(zhàn)瑾煵的汽車已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就算他再生氣,這一次她也不會任由他胡來。實在不行的話,她就告訴秦心玲,或者是他的奶奶。她就不相信戰(zhàn)瑾煵那么孝順的一個人,會為了林筱樂忤逆家里的兩位長輩。
戰(zhàn)瑾煵沒有帶林筱樂去戰(zhàn)氏集團,也沒有回戰(zhàn)家老宅,而是回到了童居。
“少爺,今天怎么這么……”早。
女傭見他們倆回來禮貌的詢問。
“出去。”戰(zhàn)瑾煵冷酷的呵斥著女傭,命令她離開客廳。
他一直拉著林筱樂的手臂,沒有在客廳里有絲毫的停留,一直往二樓走。他推開兩人的臥室,因心情不好直接把她甩扔在了沙發(fā)里。
林筱樂身體撞進沙發(fā),雖然不是很疼,但戰(zhàn)瑾煵這舉動卻讓她很反感。
她是去見黃雅凌,又不是見一個男人。他何必這么激怒呢?
臥室里的氣氛一時間陷入了極度尷尬又沉重的狀態(tài)。誰也沒有說話,死一般的寂靜讓林筱樂忍不住胡思亂想。
上一次在興都城的時候,他突然消失不見,回到酒店雖然給孩子們買了蛋糕做借口,可他的襯衫上卻殘留著女人的口紅印記。
那印記的顏色與那天黃雅凌所使用的口紅顏色一模一樣,她沒有直接告訴他,也沒有向他索要解釋。
這一次黃雅凌帶她送來一份文件,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足以讓戰(zhàn)瑾煵這么緊張呢?
難道說……是黃雅凌和戰(zhàn)瑾煵在瑞城的婚姻合約?還是其他的什么條條款款?又或者是戰(zhàn)瑾煵背著她,與黃雅凌單獨所做的什么事情,是不能讓她知曉的呢?
“你是不是后悔了?”林筱樂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靜,她蹙著眉頭,一直垂著腦袋,沒敢抬頭正視對面戰(zhàn)瑾煵的臉色。“你不愛我了是不是?
如果你后悔當初我們倆在Z國辦理結(jié)婚手續(xù),我可以陪你一起去一趟Z國把離……唔……”婚手續(xù)處理了。
不等林筱樂有機會把口中的話說完,突然她被戰(zhàn)瑾煵按壓在了沙發(fā)上,他強勢的吻上她的嘴唇。
他吻得很熱情,那吻無疑是在向她證明,他有多么的愛她。絕對不可能跟她走上離婚那一步的。
林筱樂默默的注視著男人俊美的面容,一想到他襯衫上那個吻痕,她的心里刺痛得難受。還有他剛剛突然出現(xiàn),如此憤怒的把她帶回來的情景。
就好像他并不是在護著她,想要把她帶離開。而是他在顧著黃雅凌的感受,而不得不把她帶走。
柔情的吻在她心里泛起一道道漣漪,她很愛他,沒辦法抗拒他的吻,輕輕的閉上雙眼,豆大的淚水沿著眼角滑落下來。那放在沙發(fā)上的雙手,也本能的環(huán)抱著他的身體回應(yīng)著他的吻。
他愛她,用自己的生命在愛她。這一吻直到差點她窒息,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嘴唇。
戰(zhàn)瑾煵的大手輕撫在她的額間,拇指溫柔的抹去她眼角的淚水,目光深情且又柔和。
“我怎么可能會后悔呢?戰(zhàn)瑾煵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可能會后悔。你問我是不是不愛你了,那豈不是在剜我的心嗎?要不要我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看,你才不會胡思亂想啊?”
“那你……為什么剛剛要阻止我看黃雅凌給我的那份文件呀?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呀?”她因委屈而哭著滿臉都是淚水。
“如果對你有好處的東西,我肯定不會阻止你看呀。我也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你是知道的,我母親一直都阻止我們倆在一起,我父親去世得早,現(xiàn)在她又生病了,我不想違背她的意愿。
我擔(dān)心黃雅凌給你看的東西,是影響我們倆感情的東西。”
“真的嗎?”
他的解釋太過敷衍了,她又不是傻子,這讓她如何去相信啊?
“真的。簡易天的事還沒有著落。宮家的公司又出了問題,宮品海一直在拉攏各個公司的主力,還有孩子們現(xiàn)在還在Z國,可兒肯定因為方梅琴的事很傷心。所有的事都壓在一起,我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還有精力去處理這些有的沒的。
你相信我好不好?只要我們一家人好好的,一輩子都不分開。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難關(guān)我們都會挺過去的。”
“嗯……”
盡管她心里還有很多疑惑,可戰(zhàn)瑾煵都這么說了,她也沒好再繼續(xù)問下去。
他的話說得也沒錯,最近發(fā)生的事太多,全部都積壓在了一起。她什么忙都幫不上,不能再拖他的后退了。
可戰(zhàn)瑾煵后面那些話,怎么聽起來有些消極呢?
在她看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他好像從來都不會畏懼。更不會講這樣的話。
他是什么都不會害怕,但關(guān)于他身體里的血液與林筱樂身體里的血液做了化驗,結(jié)果卻不得不讓他害怕了。
畢竟這件事早在七年前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背后那個神秘人的目的,到現(xiàn)在他都還不知道是什么。但那個人謀劃了那么久,如果不達到目的,肯定不會輕意罷休的。
七年前那個人就知道他是戰(zhàn)家的人,知道他在瑞城的身份和地位,卻還敢暗中對他下手,可想而知這有多么的可怕。
戰(zhàn)瑾煵在安頓好了林筱樂之后,他借口去公司工作,中途直接約見黃雅凌到戰(zhàn)氏集團。
“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的?”
戰(zhàn)瑾煵盯著對面站著的女人,直接開口詢問。
“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你現(xiàn)在的身體,而不是我怎么知道這件事……”
“回答我!”他冷酷的打斷她的話,憤怒的呵斥。
面對戰(zhàn)瑾煵的威嚴與強大的氣場,黃雅凌沒有畏懼是不可能的。
“上次去戰(zhàn)家老宅,一個快遞員送來快遞,我順手拆開看到了里面的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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