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澀一笑,搖搖頭,“豪門難嫁,清芽……”
她抬手摸摸清芽的頭發(fā),“你要記得,以后嫁人,一定要選個(gè)能接受你的家庭,如果他的父母不喜歡你,你一定要慎重再慎重,然后再?zèng)Q定要不要嫁給他。(.la棉、花‘糖’小‘說’)”
“嗯,我明白。”雖然她還沒嫁人,但是看蘇逸塵的媽媽就知道了,想想蘇逸塵的媽媽當(dāng)初對她的態(tài)度,就知道嫁個(gè)不接受自己的家庭有多可怕。
明若水打起精神,笑了笑,“我和安默媽媽一起來的,不能出來太久,我要回去了,我把電話留給你,有事給我電話。”
“好,”清芽掏出手機(jī),“你也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打電話給我。”
兩人彼此留了號(hào)碼,揮手告別,。
回到包間,清芽的心情有些低落。
“怎么了?”謝清翌攬住她的肩膀,低頭看她,有些不解。
按道理說,她和媽媽談過電話,應(yīng)該心情極好,眉飛色舞才對,可看她蔫蔫兒的樣子,像是受了什么打擊,情緒低落。
“我遇到我大學(xué)室友了,”清芽仰臉看他,“她嫁人了,她婆婆不喜歡她,她過的很辛苦,很不開心。”
謝清翌沒說話,只是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清芽微微嘆息,偎進(jìn)他懷中,喃喃說:“她看起來好可憐,笑的那么苦澀,還勸我,以后要是嫁人,千萬要找個(gè)可以接受我的家庭。”
“這點(diǎn)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謝清翌笑笑,撫了撫她的頭發(fā),“我爸媽最疼愛的就是你,不管我們是不是在一起,我若是敢欺負(fù)你,他們揍的一定是我。”
“怎么?”清芽沖他做鬼臉,“你吃醋?”
“怎么會(huì)?”謝清翌寵愛的捏捏她的臉蛋兒,“我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對你好。”
他眼中的深情與寵愛那樣明顯,清芽被蠱惑,忍不住仰頭,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下。
她臉頰玉白,唇瓣櫻紅,眼睛又黑又亮,如泡在一汪冰水中的黑葡萄,謝清翌好一陣心猿意馬,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一定要她壓在身下,好好索取一番。
“乖!”他聲音喑啞,在她發(fā)頂吻了下,疼愛到極致的樣子。
兩個(gè)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代允在一旁使勁咳嗽了幾聲,“我說你們倆,當(dāng)著一群單身汪,好歹注意點(diǎn),這樣合適嗎?”
清芽羞紅了臉,將臉埋進(jìn)了謝清翌懷里。[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wěn)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謝清翌涼涼的瞥了代允一眼,代允摸摸鼻子,舉起雙手,“我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元名航大笑,“瞧你這點(diǎn)出息!”
代允翻白眼兒,“有本事你來。”
元名航聳肩膀,“我才沒那么蠢,一點(diǎn)眼力見兒也沒有的去壞五哥和芽芽的好事,哎,你說你,俊男美女的現(xiàn)場秀,多養(yǎng)眼,別人想看花錢買票都買不到,就你話多,非要破壞氣氛!”
謝清翌又轉(zhuǎn)眼看向他,元名航笑著咳嗽幾聲,用手在嘴上做了個(gè)拉拉鏈的動(dòng)作。
清芽羞的滿臉通紅,將頭埋在謝清翌懷中,一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
薛東夜笑著說:“芽芽,你臉皮這么薄可不行,親自己老公既不犯法,也不丟人,有什么好害臊的?他們越是起哄,你就越該親給他們看,羨慕死他們那幾只單身汪。”
清芽從謝清翌懷中抬起頭,沖他做個(gè)鬼臉,“你想的倒美,我才不給你們看。”
“陰謀被戳穿了吧?”代允鄙視的看了薛東夜一眼,“還有還有,我們幾只是單身汪,你就不是了?你倒是告訴我,你什么時(shí)候脫單了?”
薛東夜悠悠然喝了口酒,“反正我遲早比你早脫單。”
“憑什么呀?”代允不服,“你是比我長的帥,還是比我有錢?憑什么就你先脫單?”
薛東夜從容的笑,“我既比你長的帥,又比你有錢,所以我肯定比你先脫單。”
代允切了聲,“你是不是比我長的帥我不知道,你臉皮比我厚很多,我倒是看出來了。”
謝清翌環(huán)著清芽的腰起身,“你們玩兒吧,我?guī)а垦炕厝ィ垦吭撔菹⒘恕!?br/>
代允嘆氣,“看吧看吧,這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樣,唉,羨慕啊!”
清芽一邊往外走,一邊回頭看他,“允哥,你想找老婆還不容易嗎?你只要上大街上勾勾手指,一直在偷偷愛慕著你的美女們,一定像屎殼郎滾糞球一樣蜂擁而上,把你給包圍了。”
“屎殼郎滾糞球?”代允無語,“芽芽,你就不能有點(diǎn)好一些的形容詞嗎?”
“可是看到代允哥哥,我只能想到這個(gè)形容詞。”清芽沖代允做個(gè)鬼臉,咯咯笑著出門了。
代允幾人對望了幾眼,眼中都有相同的笑意。
元名航說:“芽芽最近好像越來越開朗了。”
“是啊,”薛東夜啜了口酒,微笑,“我們的冰山五哥開竅了,現(xiàn)在對芽芽視若珍寶,比我們幾個(gè)還緊張,這大概是近幾年來最大的喜事了。”
“當(dāng)然不是,”代允反駁道:“最大的喜事當(dāng)然是五哥趕緊把芽芽娶回家,然后給我們生幾個(gè)大胖侄子,讓我們玩玩兒抱抱,過過當(dāng)叔叔的癮,那才是正經(jīng)。”
“生幾個(gè)大侄子?”元名航鄙視他,“你會(huì)不會(huì)用量詞?你當(dāng)芽芽是豬啊,一下生幾個(gè)?”
“你懂什么?”代允不服,“現(xiàn)在雙胞胎、三胞胎什么的不多了去了,咱們五哥那么神勇,沒準(zhǔn)能讓芽芽一胞三胎,那不就一下能給我們生好幾個(gè)大胖侄子?”
幾人越侃越來勁,謝清翌則帶著清芽回到了別墅。
清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謝清翌穿著浴袍躺在她床上,擦著頭發(fā)走過去,“翌哥哥,你今晚又睡我這邊?”
最近謝清翌像是上癮了,幾乎每晚都要抱著她睡,雖然她也很喜歡和他睡在一起,很踏實(shí),很有安全感,可她也能看得出,謝清翌忍的很辛苦,她也有些于心不忍。
她怕她一時(shí)心軟,一個(gè)把持不住,就被謝清翌攻城略地了。
“習(xí)慣了,”謝清翌沖她伸手,將她拉坐在自己懷里,接過自己的毛巾,幫她擦頭發(fā),“我以前睡夢質(zhì)量不好,每晚只能睡四五個(gè)小時(shí),抱著你,我可以一覺天亮。”
清芽看著他,笑起來,“原來我還有安眠藥的功效。”
謝清翌親親她香香軟軟的頭發(fā),“你是我的十全大補(bǔ)丹,有了你,什么煩惱疲倦都沒了。”
清芽抱住他的腰忍笑,“翌哥哥,你的嘴巴越來越甜了。”
“我不會(huì)說甜言蜜語,”謝清翌輕輕擦著她的頭發(fā),“我只會(huì)說實(shí)話。”
清芽閉上眼,滿足的嘆息一聲,“翌哥哥,以前,我連做夢都沒敢想過,有一天,你會(huì)對我這么好。”
謝清翌挑起她的下巴,“錯(cuò)了。”
“嗯?”清芽疑惑的眨眨眼,“哪里錯(cuò)了?”
謝清翌看她的眼睛,“你叫我什么?”
“翌哥哥……”清芽回過神,抿了唇笑,“我叫習(xí)慣了。”
“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謝清翌將干發(fā)巾放在一邊,手指插進(jìn)她的頭發(fā),另一手托著她的后腰,扶著她慢慢躺下。
他身上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般包裹著她,清芽渾身酥麻,四肢發(fā)軟,喃喃叫了聲:“翌……清翌……”
“晚了,”謝清翌輕輕咬她的唇,“我決定好好懲罰一下你,讓你下次記住,不要叫錯(cuò)……”
他的懲罰,就是一通狂烈到幾乎要吞噬掉她的吻。
清芽被他吻到頭暈?zāi)垦#x清翌則意猶未盡。
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太煎熬了,他一定要盡快想辦法,讓清芽做他真真正正的妻子。
將她抱在懷中好好疼愛的滋味,只是想想,渾身的血液就沸騰燃燒起來了。
他用唇瓣臨摹細(xì)細(xì)淺淺的臨摹她的唇瓣,他一定要盡快想辦法,讓那一天快點(diǎn)到來。
甜蜜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周六上午,清芽正安逸的躺在家里,舒舒服服的看肥皂劇,蒼月給她打電話,約她出去逛街。
姐妹倆的感情越來越好,幾天不見就想的厲害,清芽欣然同意,依舊是蒼月開車來接她。
清芽一上車,蒼月就興致勃勃說:“芽芽,京城新開了一家花園酒店,特漂亮,東西也好吃,逛完街,姐姐帶你去吃,你一定喜歡。”
“謝謝姐姐!”清芽撒嬌的挽住她的胳膊,歪頭將腦袋枕在她肩膀。
蒼月絕對算得上是世上最好的姐姐,不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兒的都要想著她,誰要敢欺負(fù)她,她比她自己還要生氣,有個(gè)這樣的姐姐,真是太幸福了。
兩人逛完街,滿載而歸,開車到了蒼月所說的花園酒店。
蒼月握著清芽的手往里走,一邊走,一邊興致勃勃的介紹,“芽芽,我?guī)湍阌喠司频曜钇恋囊婚g房間,房間有玻璃門,玻璃門外面是滿院子的鮮花,花香撲鼻,還有古式的小橋流水,你一定會(huì)喜歡!”
“真的?”光是聽聽,清芽就興奮了。
“那當(dāng)然,”蒼月有些得意,“前幾天我走進(jìn)那個(gè)房間里的第一個(gè)念頭就是,周末一定帶你來,你看了一定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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