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兒子雖然沒什么心機(jī),但是絕對聰明絕頂,若說他兒子能想出法子將項目從鴻達(dá)手中奪回來,他也并不怎么懷疑。[.la]
“爸,守著芽芽,你給我留點面子行不行?”秦風(fēng)白了自己老爸一眼,坐直身子。
秦政看了一眼清芽,“你小子,你老爸來了,你既不站起來,也不端水奉茶,你連點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我給你毛面子?”
秦風(fēng)撇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這都是跟您學(xué)的!”
“你個兔崽子,我……”秦政揚(yáng)手又要打,想起旁邊還站著清芽,巴掌又落身側(cè),揮了揮手,“算了算了,看在你這次給公司立了大功的份上,老子不跟你計較了,好好干,年底老爸給你加薪。”
“切,”秦風(fēng)小聲嘀咕,“整個秦政國際都是我的,我還在乎你那點薪水?要不是瞧你是我親爹,舍不得你一個人受苦受罪,我早環(huán)游世界去了,跟在你這兒受罪?”
秦政瞥他一眼,假裝沒聽到,目光轉(zhuǎn)向清芽,“你叫……”
“我叫顧清芽,董事長?!鼻逖空镜墓P直,雙手交叉放在小腹前面,微微頷首自我介紹道。
“嗯,你也干的不錯,好好干,年底給你發(fā)獎金!”說完之后,秦政轉(zhuǎn)身走了。
清芽無語。
董事長大人,您確定我能干到年底嗎?
按照您兒子換秘書的期限,我用不了幾天就要被辭退了好嗎?
傍晚,下班之后,清芽站在路牌下等班車,忽然一輛房車沖她這邊疾馳而來,在她身邊戛然而止,車門打開,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兩名大漢跳下車,一左一右架住她,將她拖上汽車。
清芽剛想叫,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口鼻,她只能發(fā)出悶悶的唔唔聲。
兩名大漢的動作快似閃電,從下車到擄人上車,不過幾秒鐘時間,清芽就被架上房車,箭一般離去。
她被綁架了!
這個念頭竄入她的腦海后,清芽心臟砰砰急跳。
從小到大,她爸媽從不讓她拋頭露面,對外極少提及她這個女兒。
她出門在外,從不穿奢侈品、不戴名貴首飾、不開豪車,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對她起了歹念,綁架她。(.la棉花糖)
可今天,她居然被人綁架了!
捂著她嘴巴的大漢見她不再掙扎,松開她的嘴巴,恭敬說:“顧小姐,只要你配合,我們不會傷害你?!?br/>
顧小姐?
他們知道她姓顧,可見他們是有目的的綁架,并沒有綁錯人。
清芽眼睛在車廂內(nèi)掃了一圈兒,除了綁架她的兩名大漢,車廂里還坐這兩個精壯的漢子,即使隔著衣服,也可以看到他們手臂和胸膛上繃起的肌肉。
對方四個人,她只有一個人,她就算插上翅膀,也絕飛不出去。
她深吸了口氣,命令自己冷靜下來,輕聲問:“你們是誰?為什么綁架我?你們是想要錢嗎?”
那四名大漢之中的其中一名大漢說:“顧小姐,我們不是圖財,我們只是帶你去見我們家少爺,您放心,我們沒有絲毫惡意,更不會傷害您,您盡管安心。”
“你們少爺?”清芽看向說話的那名大漢,“你們少爺是誰?”
那名大漢溫和笑笑,“顧小姐,見到他您就知道了?!?br/>
清芽不再說話,那四名大漢也沉默不言,車廂里的氣氛壓抑的讓清芽喘不過氣。
雖說那名大漢說他們不會傷害她,但綁匪的話怎么能信?
他們現(xiàn)在心情好,沒有傷害她,萬一哪時心情不好,伸手就能擰斷她的脖子。
從小到大,雖然她不像其他豪門千金,出門前呼后擁,無數(shù)傭人保鏢陪伴,但她性格行事都極為低調(diào),她一直生活的風(fēng)平浪靜,從沒遇過像今日這樣危險的事情。
她的命運(yùn)一直掌握在自己手中,可今天,她的命運(yùn)和生死卻落入了別人掌中。
這種感覺,真是差的要命!
每一分每一秒對清芽來說都是一種酷刑般的煎熬,她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她是會被強(qiáng)爆還是會被撕票。
無形中,像是有只手掌扼在她的喉嚨上,讓她胸悶氣短,呼吸不暢。
她臉色越來越差,其中一名大漢看著她皺眉,“顧小姐,你有哮喘之類的毛病嗎?”
那名大漢有些忐忑。
他只是保鏢而已,不是綁匪,清芽臉色白的嚇人,萬一因為哮喘、心臟病之類的原因死在他們的車上,那他們就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清芽閉上眼睛,沒有說話。
現(xiàn)在小命在人家手里,她不知道說什么是對的,說什么是錯的,只能閉目不語。
大漢見她不說話,也無可奈何,只能催促司機(jī),“再開快點!”
“到了!”司機(jī)踩下剎車。
兩名大漢反扭了清芽的手臂,將清芽推下車。
清芽適應(yīng)了一會兒外面的光線,才看清楚,這里是郊外一棟偏僻的別墅。
在這種地方,她絕對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不管對方是想糟蹋她,還是想將她殺了之后再毀尸滅跡,她都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你們別亂來,我是……”她有心說出自己顧家大小姐的身份,震懾他們,可轉(zhuǎn)念一想,若那些綁匪害怕顧家的權(quán)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撕票,那她就死定了。
想到此處,話說了一半,她又停住。
“顧小姐放心,我們確實沒有惡意,等你見了我們家少爺就知道了?!逼渲幸幻鬂h,溫和的寬慰道。
穿過長長的庭院,清芽被押進(jìn)了別墅。
一腳踏進(jìn)客廳,清芽一眼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人……蘇逸塵!
居然是蘇逸塵!
他們口口聲聲提到的少爺,居然是蘇逸塵!
想到蘇逸塵給過她的那個耳光,清芽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松了口氣,還是更加緊張。
兩名大漢將她按坐在沙發(fā)上,沖蘇逸塵微微頷首后,退了出去,客廳的房門被關(guān)緊,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清芽與蘇逸塵兩個人。
“蘇大哥,你想干什么?”清芽看著蘇逸塵,雖然強(qiáng)自鎮(zhèn)定,目光還是有些驚慌。
爸媽曾說過,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世上,有一種人,叫做偽君子。
偽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怕,因為平時他可以裝的像世上最好最好的好人,讓你對他卸下防備,全心全意的信任,可當(dāng)他露出真正面目的時候,你卻發(fā)現(xiàn),他是世上最毒最毒的毒蛇,咬你一口,入骨三分,讓你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難道……她曾那么信任過的蘇大哥,是個偽君子嗎?
“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更不會做犯法的事,你很安全,不必?fù)?dān)心。”蘇逸塵看著她,唇角微微勾著,目光很冷淡。
“可是,你把我綁架到這里來,已經(jīng)犯法了。”蘇逸塵看上去還算理智,清芽的心情平復(fù)了些,她看著蘇逸塵臉,輕聲說道。
“這不是綁架,是請,”蘇逸塵微微挑起唇角,“你是我女朋友,我請我女朋友到我的別苑小聚,怎么成了綁架?”
清芽皺眉,“蘇大哥,我已經(jīng)和你說的很清楚,我們分手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的女朋友,而且當(dāng)初我們交往的時候,我曾說過,我們只是試著相處一段時間,合則聚,不合則散,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我們連男女朋友都不曾真的做過,以前不是,現(xiàn)在不是,以后更加不會是!”
“是嗎?”蘇逸塵清淡的目光變的清冷,忽然從身邊拿過幾樣?xùn)|西,丟在茶幾上,“給你的?!?br/>
清芽看了一眼,抬眸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蘇逸塵,“什么?”
“汽車鑰匙、別墅鑰匙、一張空白支票還有一張結(jié)婚協(xié)議,”蘇逸塵看著清芽,冷冷說:“只要你在結(jié)婚協(xié)議上簽字,汽車鑰匙、別墅鑰匙還有空白支票都是你的,你嫁給我,我不做婚前財產(chǎn)公證,若有天你我離婚,你可以分我一半的家產(chǎn),若是有了孩子,我們兩人共同撫養(yǎng),我不會剝奪你的撫養(yǎng)權(quán)?!?br/>
“蘇大哥……你?”清芽震驚的看著蘇逸塵。
她沒想到,蘇逸塵命人將她帶到這里,竟是逼婚!
可是……這算什么?
給她別墅、給她汽車、給她空白支票,許諾離婚時,分她一半的財產(chǎn),用這些條件逼婚,難道他認(rèn)為她是為了錢什么都肯做的女人嗎?
清芽呆怔半晌,微微搖頭,“蘇大哥,如果我喜歡你,你一無所有我也愿意嫁給你,可現(xiàn)在,我不喜歡你,我對你沒有感覺,你給我多少錢,我也不會嫁你,蘇大哥,世上好女孩兒有的是,你再去找一個自己喜歡的,我不喜歡你,我不會嫁你。”
“是嗎?”蘇逸塵猛的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清芽面前。
清芽也站起身來,可被蘇逸塵一掌推在肩頭,又給推倒在沙發(fā)上。
蘇逸塵盯著清芽的目光泛著寒芒,又是冰冷又夾著幾分狠厲,清芽猛的心慌起來,往后縮縮身子,“蘇大哥,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蘇逸塵冷冷盯著她挑眉,“我想告訴你,這世上,還沒有女人能拒絕我蘇逸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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