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修將公事處理完進來,見她正面窗而立,盯著遠天出神。[.la超多好]
“想什么呢?”他自身后環(huán)住她的腰。
“沒想什么,”她手掌貼上他的手,嫣然一笑,“我在想,你這辦公室是這棟樓視野最好的位置,站在這里看一會兒,心胸開闊,什么煩惱都沒了,難怪人人都想往上爬。”
“景色比較漂亮點而已,沒有讓人煩惱頓消的魔力,能讓你沒有煩惱,開心歡暢的,是站在你身后這個人。”顧少修抓住她的手,下頜擱在她頸窩,溫熱的氣息熨在她耳邊。
溫雨瓷搖頭笑,“顧少修,你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能和謝云璟一較高下了!”
他笑了笑,柔聲商量:“瓷瓷,明天和我一起回京城好不好?”
溫雨瓷有些驚訝,回眸看他,“為什么?”
顧少修說:“十九號是代旭家老爺子的七十大壽,代家很重視,到時會有許多京城名流參加,我想帶你去。”
溫雨瓷有些猶豫。
她明白顧少修的意思,帶她回京城,并且?guī)齾⒓幽敲词⒋蟮膱龊希扔陂g接向眾人宣布她顧家少夫人的身份,她有些遲疑,要不要去。
“我算過了,十九號離平安夜還有五天,你在京城住幾天,二十四號早晨我送你回來,你還趕得及和爸爸一起過平安夜。”顧少修柔聲誘哄。
溫雨瓷遲疑,“那我爸爸怎么辦?他身體剛好些,我不想離開他那么久。”
“不是還有小五和億春嗎?我們把麥琦和明陽也留在家里,讓他們也經(jīng)常過去照看些,再說你總陪在爸爸身邊,哪兒也不去,他心里也會替你覺得委屈,他最想看到的,肯定是你自由自在,不希望你因為他影響你自己的生活,你能隨我出去玩玩兒,他一定不會反對。”顧少修循循善誘。
溫雨瓷又考慮了會兒,終于點頭,“好吧!”
既然她已經(jīng)決定選擇這個男人,那他的家庭和他的社交圈她遲早都要接觸融入。
晚上,溫雨瓷和溫雄說下顧少修的打算,溫雄欣然贊同。
她收拾了下東西,第二天與顧少修一起飛去了京城。
走出機場的那一刻,溫雨瓷環(huán)視四周,心里有些古怪的感覺。[.la超多好]
京城和景城,一字之差,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景城給人的感覺青山綠水,輕靈飄逸,京城的建筑大多大氣磅礴,沉穩(wěn)厚重,她以前來過京城幾次,沒什么特別的感受,而這一次,大概是因為顧少修的關系,她竟覺得親切。
她以前看過一句話,因為一個人,愛上一座城,大概就是她此刻的感覺了。
顧少修環(huán)著她的肩,“等明天給代旭家的老爺子過完壽,我就帶你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京城的山水比不得景城,但有很多有文化底蘊的地方,很值得看。”
“嗯,好!”她從小就四處游玩,京城的歷史名勝小時候便來看過,但已經(jīng)很久沒有重溫,不知道今日再看,是否不同。
他們走了沒幾步,一個年輕人小跑著迎過來,“少爺,車已經(jīng)備好了,開不過來,停在那邊了。”
年輕男子反手指指不遠處。
顧少修點頭,牽住溫雨瓷手,“走吧,我們先回家。”
溫雨瓷有些意外,顧戰(zhàn)杰居然住在軍區(qū)大院里,大門處有衛(wèi)兵站崗,見顧少修的車開過來,遠遠的便立正敬禮。
汽車在一棟四合院前停下,房子不是很大,但站在朱紅的木門前,一種特有的古樸厚重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立刻讓人心生敬仰。
顧少修牽著溫雨瓷的手進去,顧戰(zhàn)杰正站在院子里逗鳥兒,見顧少修進來,先是一喜,再看到溫雨瓷,又是一皺眉,不咸不淡的開口:“回來了。”
顧少修應了一聲,溫雨瓷乖乖叫人:“外公好。”
“進去吧,先洗個澡,休息會兒,家里的廚子備了酒席,給你們接風。”顧戰(zhàn)杰雖然語氣不冷不熱,說出的話總是讓人挑不出理的。
顧少修帶著溫雨瓷走到側(cè)院,推門進去,溫雨瓷像是一下遠離了鋼筋水泥的喧囂,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她新奇的轉(zhuǎn)了一圈,“好像電視劇里演的屋子,古色古香,太漂亮了。”
“喜歡就在這兒多住幾天,”顧少修摟住她的腰,“住一輩子更好。”
溫雨瓷回頭嗔他,“想的美,24號我肯定要回景城陪我爸過平安夜,我和我爸說好了的。”
“知道了,”顧少修松開她,將她推倒浴室門口,“你先洗,洗完叫我。”
還好,雖然屋子古色古香,配置都是現(xiàn)代的,浴缸熱水器淋浴頭,不是那種笨重的大木桶。
洗完澡出來,溫雨瓷一身清爽,顧少修整理好床鋪,拍拍枕頭,“過來睡會兒,飯菜好了我叫你。”
溫雨瓷湊過去親了他一口,臉頰酡紅,眉眼生情,“我忽然想通為什么楚格倒貼也愿意和呂頌揚在一起了,你要是一輩子都這么溫柔體貼,讓我倒貼我也愿意。”
顧少修吻上她的唇,享用夠她甜美的滋味,指腹在她美艷的唇上重重抹了下,“你愿意我不愿意,養(yǎng)老婆養(yǎng)孩子是我人生最大的樂趣,誰也不能剝奪。”
溫雨瓷笑,推了他一把,“快去洗,不然一會兒飯菜好了,你就沒法兒休息了。”
溫雨瓷睡了一會兒,被顧少修叫醒,她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一時有些懵懂,呆愣了會兒才記起她來了京城,顧少修的家中。
她迷迷糊糊坐起來,看她嬌憨懵懂的樣子,顧少修忍不住笑著攬她入懷,“飯好了,起來吃飯了。”
“哦。”溫雨瓷怕讓顧戰(zhàn)杰等,推開顧少修下床,“我洗把臉,醒醒神。”
洗了把臉,打理了下頭發(fā),溫雨瓷神清氣爽的出現(xiàn)在顧少修眼前,挽住他的胳膊,“走吧,別讓外公等。”
顧戰(zhàn)杰依舊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偶爾和顧少修交談幾句,對溫雨瓷視而不見。
顧戰(zhàn)杰不搭理她,溫雨瓷省的絞盡腦汁應對,樂得輕松,規(guī)規(guī)矩矩的吃飯。
她雖有時任性跋扈,家教卻是極好的,一舉一動都能看出教養(yǎng)良好,沒有分毫差錯。
吃飽飯,顧戰(zhàn)杰出去遛彎兒,傭人進來收拾碗筷,顧少修領著溫雨瓷回到房間。
看看時間還早,顧少修笑問:“要不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飯前睡了一會兒,溫雨瓷精神不錯,立刻同意,“好啊。”
“就近轉(zhuǎn)轉(zhuǎn),還是開車出去?”顧少修詢問她的意見。
溫雨瓷想了下,“代旭爺爺?shù)亩Y物準備好了嗎?”
“還沒有,”顧少修說:“那我們開車出去,順便幫你買套晚禮還有首飾。”
“不用了,”溫雨瓷拒絕,“衣服和首飾我行李箱都有帶。”
“轉(zhuǎn)轉(zhuǎn)再說。”顧少修不由分說,帶她出門。
先替代家老爺子選了一件明朝時候的玉器做壽禮,然后顧少修將車停在京城最大的商場,帶溫雨瓷進去選衣服和首飾。
溫雨瓷相中了一件白色繡花旗袍,配了件紅色絲絨披肩,襯著她絕色的容顏,既空靈飄逸,又明艷照人。
首飾她卻不肯買了,她特意戴了她媽媽留給她的那條項鏈,和這件旗袍再配不過。
回到顧家,顧少修沒帶她回臥室,而是帶她去了他們臥室隔壁的房間。
打開燈,溫雨瓷環(huán)視一下,房間很干凈,亦古色古香。
顧少修牽著她的手,走到梳妝鏡前,打開梳妝鏡上的抽屜,拿出一個小首飾盒。
將首飾盒打開,首飾盒最底部放著一方錦帕,再將錦帕打開,里面包裹著一個翠綠欲滴的玉鐲。
顧少修拿在手中,遞給溫雨瓷,溫雨瓷拿在手中對光照了照,玉質(zhì)通透,隱隱仿佛有翠色流動,美不勝收,顯然是極品美玉。
溫雨瓷贊嘆:“好漂亮!”
俗語說,人比人要死,貨比貨得扔,當初韓凈雪和馮曉初去景城,她買的那個玉鐲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成色,與這件玉鐲相比,天差地別。
“這是我外婆的陪嫁,后來傳給了我媽,我媽又把它給了我,”顧少修從溫雨瓷手中拿過玉鐲,抓住她的左手,將玉鐲輕輕套上她的手腕,“我媽說,這是留給她兒媳婦的……”
他環(huán)視了房間一圈,輕輕嘆息,“這是我媽的房間,一切都是她走之前的樣子,只可惜……”
溫雨瓷微微往前跨了一步,抱住他,“人總要走的,你如今這樣出色,這樣優(yōu)秀,她在天之靈,一定很歡喜。”
兩人抱了一會兒,溫雨瓷松開他,低頭想把腕上的玉鐲褪下來。
“別動,”顧少修按住她的手,“戴著,我剛剛不是說了,這是我媽留給她兒媳的,不就是你嗎,還摘什么?”
溫雨瓷遲疑,“我怕外公會生氣。”
顧少修笑著搖頭,“不會,雖然它確實曾是外婆的東西,但外婆已經(jīng)把它留給媽媽,媽媽又將它留給了我,外公為什么生氣?”
溫雨瓷覺得這玉鐲太貴重,而且不像金銀般扛折騰,脆弱易碎,這么貴重又有意義的東西,萬一打碎了,顧戰(zhàn)杰和顧少修都要心疼,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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