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一天上午,老鷹峰下。
宋清濂、阿朵奶奶、宋晚婷站在蔑祖留字的那塊巨石之前,向著蠻王寨的方向張望著。
過了一陣,就見到宋晚婷跺著腳道:“爺爺,那個江壞蛋到底來不來啊,都等他這么久了。”
宋清濂道:“今天就是三年之期了,江凌峰既然前幾天打來了電話,讓我們上午直接到這里來看他爬老鷹峰,我相信他一定不會失約。”
這時阿朵奶奶也道:“婷兒,其實江凌峰并非你想像中的那么壞,你對他實在誤會很深,怎么現(xiàn)在還‘江壞蛋,江壞蛋”的叫。“
宋晚婷撅了撅紅紅的櫻唇道:“反正我看不慣他,就愛這么叫他。”
阿朵奶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兩個啊,真是一對冤家,要是江凌峰能夠完成你爺爺提出的兩個條件,那你們就將成為最密切的搭檔,會一起經歷許許多多的危險,許許多多的生死考驗,如果不能相互關心理解,我真是擔心啊。”
到這里,她與宋清濂不由自主的對望了一眼,兩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了憂愁黯然之色。
宋晚婷道:“爺爺奶奶,你們到底要我去完成什么任務啊,我從小學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真不知有什么用。”
宋清濂走了過來,撫了撫宋晚婷的頭道:“這個任務,你就快知道了,也必須去完成了,婷兒,爺爺真的沒用,不能親自去完成這個任務,卻要犧牲你和你的父親,還有你奶奶,我知道她心里是很苦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卻是潸然淚下,阿朵奶奶便走了過來,用一雙仍然**嫩滑的手牽住了宋清濂皺如樹皮的手,卻是微微一笑,示意自己并沒有關系。
宋晚婷早就知道在爺爺奶奶那里有一個非常大的秘密,心里如何不好奇,但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子,見到爺爺?shù)纳駪B(tài),便不再多問了。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遠遠的便見到從“薄刀片”的方向走來一個男子,負著一個大背包,穿著一身藍色的牛仔服,步下極是快捷。
宋晚婷眼尖,頓時叫了起來道:“是江壞蛋,是江壞蛋,他真的來啦。”
話之間,那個穿著牛仔服的男子已經走到了三人的面前,正是離開蠻王寨已經八個月的江凌峰,此時的他,似乎并沒有改變什么,然而眉宇之間卻比過去多了一些自信,顯得頗是神采飛揚。
阿朵奶奶觀察著江凌峰的神情,眼神中掠過一絲笑意,直接道:“江凌峰,你準備好沒有?”
江凌峰點了點頭,卻放下了背包,從里面堆出一大堆東西來。
宋晚婷頓時道:“江凌峰,你拿這些出來做什么?”
江凌峰指著那些東西道:“這些都是攀巖用的裝備,安全帶、下降器、安全鐵鎖、繩套、攀巖鞋、鎂粉。”
宋晚婷道:“不是讓你徒手登上老鷹峰嗎,你用這些東西可不行。”
江凌峰點了點頭道:“我當然不會用這些東西,我只是想讓你們知道,其實要達到目標,有時候就要借助更科技的東西,有了這些東西,老鷹峰并沒有想像中的那么險峻,我想蠻王寨至少有三成的男子都能夠上去。”
宋清濂頓時笑了起來,道:“好,非常好,江凌峰,你能夠知道借助外力,知道動用科技,這一趟也沒有白出去了,不過我還是要求你什么都不用,徒手登上老鷹峰,你行不行?”
江凌峰微微一笑,果然什么都不帶,向著老鷹峰下走去,然后找了一處地方,就向上攀登而去,動作極是熟練快捷,便如猿猴一般。
原來,江凌峰自從離開了蠻王寨,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各城市里的拳館或搏擊中心,但他并沒有去拜師學藝,而是選擇了一種讓自己快迅增長搏擊本領的方式――“踢館”。
所謂的“踢館”就是向對方挑釁,這在過去非常流行,近幾十年來是十分少見了,不過大家的反應都是一樣,那就是揍他***。
于是江凌峰就不停的揍人,也不停的挨人揍,他在不停的揣摩著進攻與防守之術,這些人都是精于散打搏擊之輩,與傳統(tǒng)的武術招式相比,更加簡捷有效實用,而且就像阿山一樣,融合了許多的打法,江凌峰在不斷的讓那無名拳法的招式去蕪存菁,再加上他雙手的鐵拳,在五個月后,單打獨斗,已經極少有人是他的對手了,就算是在眾人的圍攻之中,他也能很輕易的全身而退。
到第六個月,他就停止了“踢館”,而是去一些攀巖俱樂部學習,由于他之前在老鷹峰已經練了兩年,早就有了基礎,那些攀巖技巧幾乎是一點就透,很快就跟著這些人去一些實地攀登,在三個月里,已經登了三處高峰,其中有一座,并不亞于老鷹峰。
江凌峰此時完全有信心爬上老鷹峰,在峰下至山腰的一截路,他至少爬了數(shù)百次,自然是非常的熟悉,再加上他已經學會的攀巖的技巧,例如,攀爬時身體應盡量貼近巖壁,以節(jié)省力氣。而且腳要橫蹲巖點上的小窩,可有效防滑脫;手指并攏,才能牢牢抓住巖點,手腳輪流用力可節(jié)省體力等等,因此上升的度非常快,他過去并沒有什么特別出眾的地方,但是身體卻非常的靈活柔韌,倒是很適合攀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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