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沒有。”林繁玥抬頭哀求的看著她,“我是不想鬧大了被人知道這事……。”
“繁玥,你別再說了,你不是那么不勇敢的人。”
姜傾心怒瞪著霍栩,“你說啊,你有本事做怎么就沒本事說了。”
霍栩煩躁的扯開領(lǐng)帶,“姜傾心,如果這件事你們還要鬧下去,你爸的病我不會讓安杰爾醫(yī)生治下去了。”
姜傾心腦子“轟隆隆”的像是有各種雷電再閃。
她看向林繁玥,“他就是這么威脅你的?”
林繁玥苦澀的道:“傾傾,你就那么一個爸了,我不想你失去。”
“是啊,就因為我就那么一個爸,你們都知道很重要,所以你一次次的拿我爸威脅我。”姜傾心冷漠的看著霍栩,“上次為了寧樂夏的名身,我對外聲明說我們離婚了,到現(xiàn)在網(wǎng)上的人都還在罵我,這次,又想威脅我放過那個人渣。”
霍栩抿緊森冷的薄唇,沉默。
姜傾心忍無可忍的沖上去推他,“霍栩,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狠啊,你還是不是個人啊,為了寧樂夏,你一次次的傷害我和我身邊的人,我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么,讓我遇見你。”
她再也控制不住,蹲下身,痛哭失聲。
霍栩喉嚨一滯,不知怎得,心臟好像被一只手狠狠的捏住,有些透不過氣。
“傾傾,別哭了。”林繁玥艱難的想爬起來去安慰她,可是身體剛一動,人就痛的從床上摔下來。
“繁玥,你別動。”姜傾心連忙艱難的把她扶上去。
“聽我的,就這樣吧,別追究了,反正……我不是沒有被糟蹋嗎。”林繁玥握住她的手,強笑的說。
“不行。”姜傾心搖頭,“這次寧澤曇如果沒有被判刑,下次他會更加瘋狂,我不要你為我委曲求全,我一定要他坐牢。”
她咬牙狠狠瞪向霍栩,“行啊,你就讓安杰爾醫(yī)生走吧,大不了我爸的病不治了。”
“姜傾心,你非要逼我是嗎。”霍栩臉色難看。
姜傾心“呵”的笑了,“到底是誰逼誰。”
“霍少,傾傾不是受害者,她不能帶我做決定。”林繁玥仰頭著急道,“我說不追究就不追究,這事我說了算。”
“繁玥……。”
“別再說了。”林繁玥目光里迸射出堅決的目光,“我們是朋友,今天就算換成受害者是你,你也會這么做。”
姜傾心眼眶一下子紅了。
她在感情路上一塌糊涂,幸好,她有一個不離不棄的朋友。
可偏偏是她深愛的男人傷害了她的朋友。
姜傾心站起身,固執(zhí)的抬頭,“就算繁玥同意,可這件案子還有另一個受害者,他不會……。”
“我同意和解。”
門口突然傳來梁維禛的聲音。
她回頭,梁維禛被助理攙扶著走進來,他手臂上還用木板固定。
他每走一步,身上的傷疼的他臉色更加蒼白一分,“繼續(xù)給她爸治病,這件事就算了。”
“維禛……。”姜傾心咬著唇瓣,但眼淚還是流了出來。
梁維禛沒有看她,只是冷漠又憎惡的看著霍栩:“這個女人,你不知道珍惜,一次次的傷害她,霍栩,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和她離婚,別再為了別的女人往她胸口上刺刀了,她被你已經(jīng)傷的遍體鱗傷了。”
霍栩掃了一眼淚流滿面的姜傾心,又看了一眼維護著她的梁維禛,心里忽然溢出一股火氣,“我離不離婚是我的事,既然她當(dāng)初厚顏無恥的勾引我,現(xiàn)在這一切就是他自作自受。”
“誰勾引你了,明明是不擇手段的把她從我身邊搶走,她是我未婚妻。”梁維禛氣的火冒三丈。
“未婚妻又如何?”
霍栩笑了,眼底流露出的寒冷連他自己也未察覺,“還不是心甘情愿的睡在我身下,到現(xiàn)在都還死纏爛打糾纏著我。”
姜傾心忍無可忍,“誰糾纏你了,只要你現(xiàn)在愿意跟我離婚,我馬上去。”
“怎么,是覺得勾引我無妄,決定選擇這個姓梁的當(dāng)接盤俠?”
霍栩殘忍的捏住她下巴,“姜傾心,我是絕不會允許我肚子里的孩子叫別人父親,你就算要離,也得生了孩子再離,正好到時候給寧夏讓位。”
他的話,像一把刀子,一刀一刀的戳在姜傾心的心口。
疼的她連呼吸都再痛。
“既然你那么喜歡寧樂夏,為什么不讓她給你生,去生一個屬于你們自己的寶寶,非要來奪走我的。”
她淚流滿面的哀求,“霍栩,我求求你放過我和孩子好嗎?”
霍栩瞳孔閃了閃,別開冷漠英俊的臉,“不好,生孩子那么痛,我不忍心讓樂夏來,她只要美美的當(dāng)個霍太太被我寵愛就好了。”
“霍栩,你混蛋,你不是人。”
姜傾心真的再也聽不下去了。
寧樂夏怕疼,所以就讓她來接受一切生孩子的痛嗎。
他還是個人嗎。
她甚至忘了自己懷孕,像個野獸一樣沖上去打他,咬她。
“神經(jīng)病。”
霍栩猝不及防,被她一口咬住了手臂,他拼命忍著才沒把她一腳踹開。
“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
他喊了一聲,幾個保鏢從門外沖進來,三兩下就把姜傾心扣的死死的。筆趣閣
“霍栩,你干什么,快放開她,”梁維禛忍著傷痛上前,卻很快被一個保鏢推到一邊,疼的他無法動彈。
“霍栩,你可以沖我來,別傷害無辜的人。”姜傾心著急的目光里噴出仇恨的火焰。
“放心,我不會弄殘他,不過為了避免你懷孕期間給我做出戴綠帽子的事,以后你哪都不許去。”
霍栩看她那么緊張梁維禛,一張俊臉更加的陰冷,他說完直接強行抱起姜傾心就離開了病房。
“你放開我。”
一路上,不管姜傾心怎么拍打,甚至把他俊臉抓出了幾道傷痕也沒用。
上車后,霍栩直接拿繩子把她捆了。
“霍栩,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放開我。”
姜傾心拼命掙扎,可是霍栩視若無睹。
車子直接帶她開進了新座。
他直接把她抱進臥室,臉色陰沉的警告:“既然在山莊里你沒法給我好好呆著,以后就住這,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zhǔn)再出去了,就給我乖乖留在這直到孩子生下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