貍最終也沒有分出勝負(fù),紋種云淡風(fēng)輕溫柔車極一姓飛,只能用唯美來形容,一點(diǎn)都不震撼不暴力,完全不如老狗來的有殺氣。狗王不愧是狗王,果然是需要比較才能得出優(yōu)劣的。
兩只漂亮的狐貍精坐在樹樁上喘著粗氣,誰也奈何不得誰。雖然不知道她們倆是從哪弄來的衣服,但是她們裸露在外面手臂脖子和臉已經(jīng)從白玉色變成了粉紅色,這是運(yùn)動過量的后遺癥。
誰也不知道她們?yōu)槭裁匆蚣埽l也不知道她們之間到底有什么恩怨。按照姐己的個性,她肯定不會因?yàn)楹纱笕说慕憬銉H僅是個告密者而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畢竟只要事情真實(shí)存在,那么有人高密和被人發(fā)現(xiàn)其實(shí)只是一個早晚的問題,作為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頭的聰明大狐貍,她沒有理由連這個淺顯易懂的道理都不明白。
所以我們一致斷定,姐己和這個玉藻前肯定有一些別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小三浦挑了一下眉毛,這個動作把我嚇了一個激靈,昨天晚上的那個大三浦就有這么個習(xí)慣動作。
“月阿姨,我用你的能力了哦。”聽這話小三浦好像是在跟月商量問她借神通一用。
小月?lián)u搖頭:“最好不要。那些能力折磨我好多年了。”
小三浦又挑了一下眉毛:“沒關(guān)系,我能控制住。”說完小三浦用手指輕撫了一下小月額頭上的那個花紋。花紋漸漸消失。然后出現(xiàn)在小三浦的腦袋上。緊接著小三浦的眼睛里發(fā)出和小月原來一樣熒熒的藍(lán)光。不同之處在于小月的藍(lán)是那種純粹的藍(lán),而小三浦的泛點(diǎn)兒綠。總之都漂亮,但是各有不同的漂亮。
小三浦伸開小手,一直手的手心沖著姐己另外一只沖著玉藻前,然后她身體周圍突然發(fā)出一圈波紋,向四周傳遞了過去。
小月看到她的樣子呵呵一笑,跟我們說:“這是我的絕招呢。”
雖然不知道小三浦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但是我憑這多年對小月的了解,我絕逼相信小三浦是一個比小月還要強(qiáng)大的存在,畢竟小月只是能看透人心而看小三浦的樣子她可以使用這里除了我之外,任何一個,人的能力。也就是說她身邊的人越多她的能力就越強(qiáng),再加上她超過正常人無數(shù)倍的智商以及被小月封存起來的預(yù)言能力。這樣的一個存在,如果她是大反派的話,肯定能很輕松的讓我們血本無歸,最后能活下來的估計只有我和金花了。
“二爸爸不要想亂七八糟的事小媽媽你肯定能懷孕的。狐貍姐姐,你晚一點(diǎn)再覺得餓好嗎?狗叔叔,月阿姨懷的是女兒。媽咪你和二爸爸不可能了。爸爸!如果你再想親我,我就把你的電放光。你們不要亂想了,信息量太大我處理不過來的,我只有三歲呀。小三浦突然皺著眉頭沖我們抱怨著,一瞬間的巨大信息直接讓她哭了出來。
小月?lián)u搖頭,摸了摸小三浦的頭:“說了你不要用,還是我來吧。”
小三浦哭著點(diǎn)集頭,把額頭上的那個記號還給了小月,然后邊哭邊爬到我懷里。而剛才被她點(diǎn)到名的人,無一不羞愧欲死。除了狐仙大人。
那個印記回到小月頭上之后小三浦掛著眼淚把小月的能力給解封小月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尊開眼后就在姐己和玉藻前身上來回晃。
“玉藻前是姐己的分身,姐己的能力記憶和知識都被玉藻前分了一半。其實(shí)姐己才是我們狐貍的真正姐姐,而玉藻前即存在又不存在。姐己一直想收回自己的另外一半,玉藻前告訴姐己,等自己一千年,讓她享受一下人生。姐己同意了,但是時間已過,玉藻前居然找到了辦法固定了自己的形態(tài),成了另外一只九尾狐。月給我們解說完之后,摸了摸一頭霧水的狐仙大人的腦袋。
看狐仙大人的表情就知道了,她的腦子根本擰不過這個彎,還在苦思冥想。不過對于她這種從來不求真相的狐貍來說,她只要有個姐姐。她就不再管這個姐姐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或者也不管是不是還有另外的姐姐。這種辯證的唯物論主義在一個妖怪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xiàn)。
小月解說完畢小三浦又把她的能力給封鎖上了,然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小月阿姨的能力太恐怖了,每一個人在她面前就好像是一張寫滿字的紙而已。”
小月淡淡一笑:“還可以是一部彩色放錄機(jī)。”
是啊,要換成是我,每天在這樣一種環(huán)境里生存,我肯定會自殺。這太恐怖了一點(diǎn),能看到每一個人的陰暗面,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忍受的下去。
不過聽完小月給兩只大狐貍的注解,我算是明白了一部分了,姐己和玉藻前本來是一只狐貍,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變成了兩只狐貍。然后姐己要把自己的另一般收回,但是那另外一半有了自己的獨(dú)立思維,不愿意讓她收回。然后就找了借口騙姐己,姐己對自己深信不疑,但是她這次被騙了,等到再發(fā)現(xiàn)的時候?yàn)闀r已晚,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另一半被一些不認(rèn)識的男人舌吻、擁抱、中出。
這要換成我,我非”非個屁,金花就坐我旁邊呢。非誠勿擾么非?
兩個大狐貍休息了片刻之后,姐己還想開始下半場。我馬上踹了老狗一腳,老狗很默契的鉆進(jìn)場中,一手拎著一個,把她倆全給提了回來。
開玩笑,狗爸爸的實(shí)力哪里是這些小狐貍精能抗衡的。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就被老狗給弄了回來,把一直視老狗為眼中釘肉中刺的貓妹妹給嚇得縮成了一團(tuán)。
“你看,你們倆現(xiàn)在打生打死也于事無補(bǔ)。反正都成這樣了,你們還不如淡定的接受現(xiàn)實(shí)。”因?yàn)樘焐L著一張好人臉,所以和事佬的工作通常都落在我頭上。
姐己一反常態(tài),用一種極暴躁的語氣說道:“接受?你能接受一個,人她來那個你也來那個?她傷心你也傷心?她死你也要跟著死?”
她的話讓我們互相看了看,然后金花突然笑了出來,然后指著自己的鼻子:“你以為我是誰?”
姐己明顯沒明白金花說的話。瞪著漂亮的
金花雙手纏上了我脖子,緊緊壓在我后背:“喏,我跟這個沒用的蔫貨是冉一個人。”說完還親了我一口。
我在此刻聽到了糖醋魚手里的石頭被碾壓成石灰的聲音,那聲音很壓抑很憤怒。
“那你們怎么會”玉藻前接替了姐己的問話,果然是同位異形體,連問的問題和想的想法都如此的統(tǒng)一。
金花繞了一圈,坐在我懷里:“是要問我們?yōu)槭裁磿P(guān)系這么好么?”
兩只狐貍精不約而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
金花捏著我的臉:“來,讓這個家伙告訴你們。”
我咳嗽了一聲:“其實(shí)我是被逼的。”
金花拿頭狠狠往我下巴上一磕,我頓時感覺眼冒金星,下巴都好像脫斑了。要知道除了金花能對我進(jìn)行這種直接性的打擊,就連糖醋魚用石塊扔我,都是會被四姑娘盾直接彈回去的。
我揉了揉下巴:“其實(shí)你們得想啊,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們倆更親的人么?”說著我指著紂王:“男人?”
紂王抗議道:“這原本就不是一件事。你為何要把本王牽扯進(jìn)去?”
“所以了,就是因?yàn)槟銈儌z共用一條命,所以你們兩個才是世界上最默契的。怎么會打來打去這么多年呢?你看,我怎么樣她都不會生氣。”說著我用手托了托金花的胸部。
但是我明顯太過于入戲,沒有考慮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金花自然是無所謂,她甚至笑嘻嘻的把按住我的手不讓我放開。但是糖醋魚的胳膊卻從我脖子上勒了過來,悄無聲息,接著我感覺她的手上力氣越來越大,而這次四姑娘盾出奇的沒出來自動防御。我就感覺我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我看到了天使知道么?真的看到了天使,天使來接我了。我感覺我在這一瞬間完全可以和整個世界溝通無極限了。
經(jīng)過了短暫的靈魂離體的快感,我清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天還是很藍(lán),白云依舊笑春風(fēng)而且很像棉花糖。
“看到了吧,事情就是這樣的。”
我懷里的人已經(jīng)從金花變成了糖醋魚,因?yàn)榻鸹ㄕf讓糖醋魚也來試試,很舒服。
兩只狐貍精皺著眉頭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看了看我,玉藻前問道:“你這么說又沒有證據(jù)。”
我一愣,確實(shí)是沒有證據(jù),這種違反科學(xué)發(fā)展觀的事情讓我到哪去找證據(jù)。不過金花這時候干了一件牛逼的事情。
她沖姐己和玉藻前招招手。接著把煙頭硬生生的按在自己白嫩如玉的手上。于是我又一次悲情了,被燒烤的疼痛感又一次的襲來,我捂著手呲牙咧嘴。手上和金花相同的部位上起了一個大燎泡。但是幾乎沒過五秒鐘,大燎泡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而這時候金花走到我旁邊,在我耳邊悄悄的說:“你和你老婆高潮的時候,我也有高潮。”
我一聽就蒙了,而糖醋魚則不可置信的看著金花:“那我不是被你們倆給上了?”
金花伸手捏了捏糖醋魚的胸部,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差不多吧。”
糖醋魚頓時如遭雷擊,不停的捶我胸口:“我不活了,不活了。沒臉見人了。”
不過不管糖醋魚在那邊鬧騰著,兩只漂亮狐貍卻是相信了我和金花之間的聯(lián)系和她們其實(shí)差不了多少,或者比她們還要更緊密一點(diǎn),畢竟他們兩個的疼痛系統(tǒng)還是分開的。而我和金花連疼痛都是串聯(lián)了。而且她們可能沒聽見,我和金花連快感都串聯(lián)了。這怎么能不叫我淚流滿面?
“你們現(xiàn)在知道了吧?”金花重新點(diǎn)上一根煙,熏黑我的肺。
兩只漂亮狐貍默不作聲的坐在那里,一句話也沒說,畢竟千百年的恩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
狐仙大人甩著尾巴晃到我面前,用爪子指了指自己的姐姐:“汪?”
我:“?”
玉藻前蹲了下來,摸著狐仙大人的腦袋:“我當(dāng)然是你姐姐。”
狐仙大人得到滿意的答復(fù)了,然后就開始在地上撒潑了。她這個動作我十分熟悉,她肚子一餓就會干這種事。
不過我們還真沒在歧山里面打過獵,要知道這里面隨便一個東西都是能說話的,要讓我吃下一個會說人話的動物,我還真沒那個膽子,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了,更別提吃了。
萬幸的是玉藻前對這邊還是非常熟悉的,她帶著我們走了大概一個,小時,我就赫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村子小村子里面古色古香,完全中國風(fēng)。跟網(wǎng)進(jìn)來的那個城市完全不一樣,根本沒有亂七八糟的建筑。
村子口上赫然挺立著三個大字“女兒國”
我看著這三個字直犯憷,要知道我對女兒國的印象緊緊停留在西游記里對唐僧說“長老姓唐,甜到憂傷。”的女兒國國王身上。
完全沒有想到居然在這里會碰到傳說中的女兒國。
“我了一個去啊,這種地方也會有?小李子站在大牌子下面,感嘆了好幾聲。而金花眼睛里邪惡的光芒不停流轉(zhuǎn):“對于這種地方,政府應(yīng)該予以取飾的。”
糖醋魚也附和道:“在這里賣黃瓜胡蘿卜一定脫銷。”
而這時候從村口出來一個女人,大概二十七八歲。打扮的很普通,還是一副古代人的裝束,跟第一座城市里面的現(xiàn)代化的摩登劍仙和超人們比起來多了一份恬靜淡雅。
她手上拎著一個水桶,看樣子應(yīng)該是去打水喝的。
我們見她出來,最帥的老狗被派出所。老狗掛著一臉為難的笑容站在那個村姑面前:“你們這兒有吃的么?”
那個村姑看到老狗的樣子,呆了好半天。突然扔下水桶,發(fā)瘋似的跑向村子里面,大聲喊:“姐妹們,有男人!有男人啊!”
老狗: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你們看,又到了求月票的時節(jié)了。你們真的覺得我讓劇情邪惡了一次就不給我月票了么?那你們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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