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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千服過那蒸龍七毒后,臉色臘黃的坐在劉浩對面,連抬起手的力都沒有,解藥已被劉浩掐在手中,在指縫間來回的滾來滾去。
“你的法子也不是沒用,到時(shí)就按你的法子去做。但我還想有點(diǎn)變化,你聽好了……”
聽完劉浩的話,吳千想是服了瀉藥,拉了三天肚子似的。
“該說的我都說完,我回紅眼客棧去等消息。”
推開門,又走到花園里,那老人已等了一陣了,看他來了,就埋怨說:“你找個東西找到哪里去了?這里不要亂走,要是主人發(fā)現(xiàn)了,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謝謝老丈,我這就走。”
等劉浩想要轉(zhuǎn)身,老人拉住他問:“找到了嗎?”
“沒,想是落在其它地方了。”
“沒有,這不就是……”
我靠!
老人老臉一紅的遞上一塊手帕,上面還繡著個野鴨子,他小聲說:“少爺撿去的,還拿著嗅了一陣,我讓人洗干凈了,希望你不要讓你家小姐怪罪。”
我靠!
劉浩接過一陣惡寒,還要多感謝老人好意,跟著就快步離開了吳府。
回到紅眼客棧,店小二就來尋他。
此時(shí),天色很晚了,劉浩想要吃點(diǎn)東西好休息。
“有何事?”
“有位小姐給你留了張字條。”
問起正是那計(jì)彩樺的模樣,劉浩略一沉吟將字條接過。轉(zhuǎn)身回房。
攤開字條,見上頭寫著一段話:“大哥哥,你把盤兼都嚇了一跳。你很厲害啊,找個時(shí)間咱倆見個面吧。明天下午,我在客棧后面的小河邊等你。”
唔,有點(diǎn)像是要約會啊。
劉浩笑笑,將字條燒了。
隔天一大早,劉浩就趕去青石臺,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來來往往的散修和掮客,想要看出誰是隱仙宗的人。
很遺憾的是,隱仙宗的人身上也沒有印跡。找也找不出來。
那盤兼明明能指揮一些散修,卻還到青石臺來找人,想是那清塵派做的事,一定不能讓隱仙宗內(nèi)的人知道。或是隱仙宗內(nèi)的不方便去做。
可惜。沒能將清塵派的人給攔住問個明白,現(xiàn)在人都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等等,那御風(fēng)派還在吧?
那個劉德慶會不會知道些什么?
那御風(fēng)派人數(shù)也不少,很好找吧?
先趕回紅眼客棧,問了店小二,他說:“那些長毛不是在客棧里住的,他們是來吃飯的而已,每天都來。吃的又不多,吵死人了。想來他們是住在綠是客棧。你過去那邊,就是沿著島往想邊走大約一千多米就能看到了。”
紅眼,綠蝦,這些客棧的名字怎么取的。
按店小二指的找過去,還真沒花多長時(shí)間就找到了綠蝦客棧,一望才知這客棧跟紅眼大不相同的是,這整個客棧是由一頭綠蝦兇獸改裝的。
這蝦獸差不多有二十來米長,十多米高,被殺掉后,蝦肉被吃干凈,挖空了,這里的是蝦殼。
再在蝦殼中搭上木板,隔成一個個的房間,下面也是大堂,卻跟紅眼不一樣,進(jìn)來就是一陣的海鮮味。
一看劉浩進(jìn)店,小二就上前問好。
在紅眼住的,都是等著交任務(wù)的,來綠蝦的,卻是一些流落在這島上,或是來島上玩耍的修士。
“御風(fēng)派的那幾位修士?他們還在啊,那位劉大師兄就在樓上。”
小二聽他來找人,先是臉色不快,等劉浩扔過去一塊玉佩,他手一搓,才開心的跟劉浩說:“二樓第四間房,官客上樓去找就是。”
劉浩微微點(diǎn)頭,一到門前就舉手拍門,沒多時(shí)就看門一開,露出劉德慶那張俊臉。
“這位兄弟,昨日的事多謝了,不知找到這里,有何貴干。”
劉浩昨天對他冷言冷語,他自是心頭有數(shù),這時(shí)又找上來,必定不會是為雷邊的事,那么……劉德慶不是蠢蛋,一下就猜到可能跟盤兼有關(guān)。
“兄弟要問那件事,我還是跟你下去說吧。”
御風(fēng)派的幾位師弟要跟過去,劉德慶搖搖手,拉著劉浩下樓到了外邊海灘。
“我也是受人之請忠人之事罷了,他要讓我跟那雷邊作對,挑唆雷邊,我也就按他說的去做,他事后也給了我相應(yīng)的報(bào)酬,旁的,我也不知了。”
迎著海風(fēng),劉德慶長發(fā)飄飄,那相貌又像女人,要不是胸前是塊平原,劉浩都懷疑他是女扮男裝了。
更是風(fēng)一吹,那長袍下方就有個隆起,那更不會是女人了。
“咳,我嘛,就想打聽個事,不知劉道友知道隱仙宗嗎?”
劉德慶臉色微變:“隱仙宗,你問他們做什么?”
“隱仙宗的名聲很壞?”
“那倒不是……”
“那劉兄一副畏若蛇蝎的模樣是做什么?”
劉德慶想是思考了很久,才吐聲說:“那隱仙宗曾相邀我入宗,我沒答應(yīng),我大哥便被他們殺了。”
劉浩臉色一變:“隱仙宗不都是散修?”
“哈哈,劉道友好笑,隱仙宗近百號的天級峰巔,要都是散修怎么可能,”劉德慶慘然笑說,“有的散修是怎樣變成散修的,劉道友可知?一是被踢出墻外,二就是滅掉宗派。”
劉浩沉聲道:“那你就任由他們殺掉了你的大哥?”
“那我能怎樣?我知你想說那盤兼就是隱仙宗的人,我知道!可我能怎樣?我找他報(bào)仇?那就不是我大哥一人的事了,整個御風(fēng)派都會被抹掉。你也知道,御風(fēng)派是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宗派了。”
這劉德慶心中竟苦成這樣?
“那隱仙宗在背地里做這些事,就無人知曉?也無人出來將隱仙宗的惡行公諸于事?”
劉德慶更是慘笑搖頭:“他們一般都是針對小門小派。大門派也不會在意。大魚吃小魚,小魚吃,這本就是天道輪回。”
“那你不想報(bào)仇嗎?說不定你大哥就是死在盤兼手中的……”
劉德慶痛苦地說:“我不是對手。我也不敢動手,但要是你說我不想,那不對,我時(shí)刻都在想,可我能怎樣做?”
“或許我會幫你找個機(jī)會……”
劉浩說著神識一動,霍地轉(zhuǎn)身,就看盤兼冷著臉從不遠(yuǎn)處走過來。
“你幫他。你要跟整個隱仙宗作對?算了,你還是讓這個可憐人繼續(xù)可憐下去吧。”盤兼一揮手,劉德慶就搖搖晃晃。渾身無力,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的離開了。
“你既知隱仙宗的事,想必是從吳大石那得知的吧?”盤兼瞟了眼不動聲色的劉浩,咧嘴笑說。“你也不用太緊張。隱仙宗不會隨便亂殺人。那劉德慶說得凄苦,你可知道,他那大哥,在天界做了多少惡事?光是死在他手中的女修,就百名之多。無一不是受到凌虐而死,那死狀,你看一眼,你一生都休想忘掉。”
劉浩不信。盤兼灑脫地說:“你要不信,你直接去問那劉德慶。或是那御風(fēng)派中任何一人,都能知道真相。我騙你也無用。”
“那殺便殺了,又留下這劉德慶做什么?”
“他無大惡,我殺他做什么?他那大哥做的事,跟他關(guān)系不大,他也曾勸他大哥,也算是有一絲善念,沒到死的地步。”
盤兼曬然道:“死或不死,也不是我說了算的,算了,不提這事。你怕還想我為何沒什么邀你進(jìn)隱仙宗吧?說句實(shí)話,你太危險(xiǎn)了,你會給我們整個聯(lián)盟帶來極大的隱患。”
“嗯?”
“你不是秋無名,你是劉浩,你能瞞過許多人,卻休想瞞過我盤兼的這雙眼睛!”
劉浩被戳破也臉色未變,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你走到哪里,災(zāi)禍就跟到哪里,你就是一顆曠世災(zāi)星,我雖知你實(shí)力非比尋常,更有奪天之造化,修為還有大進(jìn)可能。我卻也不會招攬你……”
劉浩被說得有些些臉紅。
“隱仙宗要的是出塵脫世,瀟灑自在,不是災(zāi)難!”
盤兼說完要走:“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了,你不用再跟旁人打聽。”
“等等,盤兄,”劉浩皺眉道,“隱仙宗到山十島上來所為何事?”
“這事也想要我告訴劉兄?劉兄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盤兼說得劉浩臉又是一紅,他卻毫無知覺地問:“因你們要做的事,或許跟我要做的事有沖突。”
“你來島上必是為三才鎮(zhèn)天陣吧?我們也是,我們也要修復(fù)那三才鎮(zhèn)天陣,別問我為什么,因那鎮(zhèn)法的損壞已影響了我們隱仙宗的利益。”
盤兼要再離開,已有一道紅色身影趕過來。
“盤管事,還有這位秋道友,島主請二位去一趟。”
“紅丸,是島主的意思?”盤兼一怔,問向那來人。
“是,這位秋道友也一同去吧。”
這紅丸全身都是紅衣紅袍紅披風(fēng),頭還戴著一朵紅花,但卻長得人比花嬌,模樣出色,就連那身材也是曲線曼妙,前挺后翹,一雙長腿細(xì)如竹竿。
從那馬上躍下,就像是一根圓規(guī)挺在那里,特別是那胸前像是塞了兩只玉兔。
劉浩略一失神,就被盤兼投來譏誚的目光,他干咳一聲說:“那就有勞道友前方帶路了。”
紅丸年紀(jì)還輕,不過十七八歲,壓抑不住心中想法,便擺起來了臉色。
“秋道友,你那眼神是何意思?”
“沒什么意思,看紅道友長得漂亮,便多看了一眼,這是天性使然,又是天道大欲,還請道友見諒。”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厚起來全是肉的。
紅丸一時(shí)無語,盤兼卻哈哈大笑:“你這家伙,嘴上還占這小姑娘便宜,你不知他是司馬扶瓶的貼身侍女嗎?你得罪了她,等到了司馬操府上,他那寶貝女兒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司馬扶瓶?好有趣的名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