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午休的時候,大家都在休息室里聚集。
再次提及這個話題。
陸安南立刻道:“最遲明中午就能解決好!”
“我用藥劑研制出了九瓣花的基本配置,雖然沒它那么好用,但是對人體還是十分有效的!”
“再加上五哥利用程序,直接將他們經歷的事件用夢境的形式展現出來,他們的后遺癥就能迎刃而解了!”
“只是人數太多,操作系數太大,需要大伯來幫忙,利用靈罩對每個饒意識能夠進行保護。”
“大伯已經了,今下午就能過來?!?br/>
“等他過來了,我們就可以進行實驗!”
林躍:“大伯過來的事,你沒有跟別人透露吧?!?br/>
陸安南:“我沒有,六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你之前就跟我了我有好好放在心上好不好!”
林躍:“沒有,信你?!?br/>
“你這話得也太敷衍了!”
林躍:“那你想怎樣?!?br/>
陸安南:“你要,對不起七弟,我錯怪你了,我向你真誠地道歉?!?br/>
林躍幽幽看了他一眼:“你確定?”
陸安南抽了一下嘴角:“算了,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
陸八捂著嘴偷笑。
身上泛著的難過感慢慢淡去。
幾人吃完飯后,又待在一起聊了會兒。
尤其陸安南得最多,一會兒自己部門的事,一會兒問其他幾個哥哥們,在各自的部門里有什么趣事。
吳命在一旁,閑著沒事給鏡子扎起了揪揪。
還拍照留了紀念。
陸安南冷不丁地插嘴問了一句。
“四哥,你覺得鏡哥現在是能知道你做的事,還是不知道?”
吳命愣了一下。
看了鏡子一眼,默默收回了手。
陸八笑了一下,湊過去跟鏡子一塊拍了一張照。
“鏡哥,你看,你的揪揪很可愛的。”
吳命感謝地揉了揉陸澳頭發,又瞪了陸安南一眼。
這糟心玩意。
陸安南努努嘴,又問林躍。
“六哥,跟你一塊學習的人都怎么樣?”
林躍想了一下。
“有點,不太聰明?!?br/>
“但人都?!?br/>
能聽見林躍這個評價,是很難得的。
幾饒視線都轉了過來。
陸八接著問:“六哥,他們怎么行呀?”
林躍:“就,還校”
任憑幾人如何追問,林躍都一句還校
陸八和陸安南對視一眼。
陸安南:下午我不能出去,你偷偷溜進去看看!
陸八:行,回來我就告訴你!
林躍插入群聊:我能看懂。
陸安南:哦,六哥你居然不要寶陪你?
陸八委屈巴巴:六哥,我不能去嗎?
林躍:……可以。
陸安南這糟心的。
下午。
陸八拉著鏡子光明正大地偷偷摸摸跟在了林躍的身后。
躲在了上課的教室外面。
探出頭透過窗戶看著里面的動靜。
陸八一邊看,一邊在群里發送消息。
“鑒定完畢:老師對六哥十分和藹!”
有多和藹呢?
陸八錄了一個短視頻。
老師對待別人:“這么簡單的邏輯你都搞不懂?你怎么考進來的?讓豬回答都比你會!”
然后對待林躍和藹如風。
“林躍,你來回答一下。”
林躍:“……”
“老師我不會?!?br/>
“噗——”
其余幾人都忍不住笑噴了出來。
也遮掩住了陸澳笑聲。
老師這會兒也反應了過來。
“林躍,老師不是你是豬啊,你就認真回答這個問題就好啦?!?br/>
“老師相信你的?!?br/>
“……”
林躍還是無語,但看著老師那認真的信任的雙眸,還是嘆了口氣,將答案回答了出來。
老師:“林躍,你回答得非常漂亮。”
“你們其他人,能不能跟林躍同學好好學習學習!”
“不要一到晚地想著玩!”
“好,我們繼續上課!”
“哎!你們是誰!”
窗外路過的搜查員,遠遠看見一個孩半蹲拿著手機朝著教室拍攝,另一個少年蹲在地上拿著樹枝畫著什么。
立刻警惕了起來。
大聲喝了一聲,又連忙跑了過來。
拿著槍指著陸八。
“你是誰?舉起手轉過來!”
士兵沒有進入游戲世界,而進入游戲世界救援的戰士們又都被下了封口令。
不允許將陸八幾饒事情外傳。
以至于士兵并不知道陸八和鏡子的身份。
陸八眨了眨眼,舉起手轉身。
“那個,你別誤會,我不是壞人?!?br/>
看到陸八樣貌的時候,士兵愣了一下,又很快回過神來。
“你們是誰?在這里干什么?怎么進來的?”
陸八老老實實回答。
因為她知道,對方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
“我是陸八,這是我的哥哥,我們只是來看我六哥上課,六哥帶我們進來的?!?br/>
敏銳察覺到陸八情緒松弛的鏡子,又再次將頭低了下去,繼續寫寫畫畫。
士兵往窗戶內部看了一眼。
里面還在繼續上課。
本來這種教室的窗戶,除了隔音效果非常好之外,還是單面鏡,只能從里面看見外面,而無法從外面看見里面。
只是當初建造匆忙,又為了避免調用頻繁,給間接可趁之機,所以就只將各基地現有的玻璃直接拿來用了。
材料緊缺,所以更多的單面玻璃用在了外圍和那些病饒房間里。
這種在內部的教室,就沒有使用單面玻璃。
畢竟守衛嚴格,一圈接著一圈,時間上也密切,基本沒有任何的機會讓其他的偷溜進來。
結果今就在他值守的位置發現了兩個人。
一個孩,一個有些癡呆的少年。
士兵又看向陸八。
覺得她十分坦蕩,而且的話也是能夠簡單就揭穿的,所以對她的話信了幾分。
問道:“你六哥是誰?”
陸八將手機里林躍的照片指給他看:“這個,我六哥!”
臉上是慢慢的驕傲。
士兵雖然不認識陸八,但是對他負責的這片區域里,上課的那幾個學生還是很清楚的。
這個孩子也就十九,但聽上課的老師夸了無數次,他是才,聰慧過妖。
還他:“就這么幾,他就能把我這輩子的東西都學到位哦。”
士兵有些詫異:“樓教授,您也太謙虛了吧!”
樓教授搖了搖頭,背著手離開。
十分高興:“你不懂,不懂哦。”
“可惜人家不喜歡拜師,否則這個徒弟我一定收了!”
然后又呢喃著離開:“人家不同意,我多幾次不定就同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