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葉老這話,陸逸一驚,看來不僅是自己遇到了事情,難道燕京城會出現(xiàn)大的風(fēng)波?
葉老的電話剛掛,唐老的電話也打進(jìn)來了。
“陸逸,若是最近沒事,就來我這里住幾天。”聽到唐老這話,陸逸更加肯定,燕京城有大事要發(fā)生。
“謝謝老爺子關(guān)心,我會注意的。”
過了會兒,孫老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陸逸,我這把老骨頭會永遠(yuǎn)站在你身后,最近要多加小心,不管什么時候,我歡迎你回來。”
連孫老也這么說,陸逸知道,燕京城這次發(fā)生的風(fēng)波,肯定會與自己有關(guān)。
聽幾位老爺子的意思,這場風(fēng)波,似乎連他們也控制不了,在華夏,連幾位老爺子都要低頭的人會有誰?
最高首長?
陸逸搖搖頭,自己做的事情還沒有入最高首長的法眼。再說,自己根本就沒有得罪他。
那會是誰?
趙家?李家?陡然,陸逸心中一震,難道是他們?
唐峰和葉傾城的電話相繼打了過來,陸逸從他們的口中終于證實,這場風(fēng)波,針對自己而來,而且發(fā)動者,正是他們。
與此同時,陳雅琪也接到父親的電話。
“爸!”
“還叫我爸的話,趕緊離姓陸的小子越遠(yuǎn)越好。”電話里的男聲接近嘶吼。
“爸,只要他要我,我就永遠(yuǎn)不會離開他。”陳雅琪固執(zhí)道。
“糊涂。”電話的聲音說:“現(xiàn)在上頭有人要動他了,連天字一號都保不住他,你能算什么?”
掛斷電話的陳雅琪,芳心大亂。
陸逸看到陳雅琪臉上殘留的淚痕和強忍歡笑,說道:“雅琪,要不你回家住一段時間吧,在我身邊,會有危險。”
陳雅琪哭著搖頭:“就算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看著身邊睡熟的陳雅琪,陸逸在她臉上輕輕一吻,然后站起身,走到窗子前,冷光閃閃,這是陸逸第一次有了殺心。
……
大東,富士山。
銀裝素裹,櫻花怒放。
一個女子,站在積雪之上,出塵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視。一襲紫衣臨風(fēng)而飄,長發(fā)傾瀉而下,紫衫如花,長劍勝雪,說不盡的美麗清雅,高貴絕俗。
她的身后,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是位老嫗,低著頭,弓著背,雙手都藏在長袖里。男的則是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年,劍眉星目,很是帥氣。
“宗主,你當(dāng)真要去華夏?”老嫗問紫衣女子。
“終要走一遭的。”紫衣女子語氣冰冷,問道:“天皇回去了嗎?”
“還沒有。”少年回答說:“天皇已經(jīng)在山下跪了七天七夜了。”
“你叫他回去吧,說我今晚就去華夏,去找那個人。”紫衣女子說。
“是。”少年恭敬的離開。
紫衣女子轉(zhuǎn)過身,臉上出現(xiàn)難得一見的溫情,問老嫗:“老師,我要走了,你有什么要告訴我?”
老嫗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一眼紫衣女子,說道:“如歌,二十年前,上任宗主曾經(jīng)讓安培晴明的后人給你卜過一卦。”
“說的什么?”叫“如歌”的紫衣女子問。
“華夏,是善緣,不是孽緣,讓你一切隨緣。”老嫗說。
“好,我記下了。”紫衣女子說:“老師,水月宗就交給你了。”
“放心去華夏吧,老師等你歸來!”
……
與此同時,西歐,一處繁華的宮殿內(nèi)。
幾十個身著金袍,腰間佩戴金劍的老者,守候在一間房間外,畢恭畢敬,大氣不敢出一聲。
“三!”
“二!”
“一!”
隨著眾人心中的默念,房門打開了,只見房間內(nèi),一個滿頭金發(fā)的中年人坐在一把金椅上,閉著雙目。
“參見太陽王!”
外面的老者齊聲道,同時,右手在額頭胸口坐著外人看不懂的手勢。
中年人霍然睜開雙目,只見雙目之中,有著金芒閃動。
“有什么消息?”中年人淡淡地開口,卻有著無上的威壓。
一名老者走上前,說道:“王,剛從左祭祀那里傳來消息,昆侖山的人出世了。”
“說!”
說到昆侖山,中年人身上的氣勢陡然變得凌厲起來,就像是一柄有著絕世鋒芒的寶劍。
“昆侖山的傳人現(xiàn)在就在華夏的首都燕京,他叫陸逸,這是他的資料。”老者拿出一沓資料,送給中年人。
中年人接過資料,快速掃了一眼,然后說道:“金一,金二,立即隨我去華夏!”
“二十年了,昆侖山的人終于出世了,我太陽王是不是放過你們的!”
……
燕京。
藍(lán)色的瑪莎拉蒂,仿佛一道魅影,在郊區(qū)的路上飛速前行。
三天時間,陸逸學(xué)會了開車,而且還會玩漂移了,通過葉傾城的關(guān)系,還順利拿到了駕照。
陸逸打開音樂,聽著他最喜歡的曲子之一《天空之城》,突然,他心有所感,抬頭目視前方,瞳孔一陣收縮。
只見前方的一顆香樟樹上面,赫然出現(xiàn)一個身著金袍的偉岸男子,滿頭金發(fā)迎風(fēng)飛舞,眼神漠然,俯視著陸逸,用他渾厚但冰冷無情的聲音道:“陸逸,昆侖山的人?”
陸逸停下車,走了下來,注視著男子,瞇起了眼睛,不咸不淡道:“嘖嘖嘖,沒想到啊,一直閉關(guān)不出的西歐戰(zhàn)神太陽王竟也興致勃勃的來華夏游玩,咦,怎么只有兩個隨從?難道你們長老會這么小氣,沒多給你派兩個隨從?”
太陽王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冷冷地道:“即使你千般手段,今天,你也一定要死。只要是昆侖山的人,我必殺之。”
陸逸靠在車門上,從兜里摸出一根煙點上,笑道:“我說太陽王,我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可你們凡爾賽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少。據(jù)說有數(shù)萬會員把我們昆侖山的一個家伙追的滿世界跑,每次都說要帶他回去,可結(jié)果呢?凡爾賽死了那么多人,而咱們昆侖山的人毫發(fā)無傷。”
陸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在他的眼里,雖然太陽王很強大,但是只要凡爾賽的左右祭司沒來,他毫無畏懼。
太陽王冷笑道:“陸逸,不要太高估你自己的能力,你不是陸無雙。你要思量,今天你沒有任何后退的余地,就算你跟我有一戰(zhàn)之力,可是和我交手后,不知道你是否還有能力對戰(zhàn)我的兩名黃金長老?”
陸逸瞇著眼,輕輕瞟了一眼太陽王身后的兩位身著金袍的隨從,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道:“你該不是嫌凡爾賽的黃金長老太多了吧?以前被陸無雙殺了幾十個,今天我也不介意宰兩個。”
樹巔之上,太陽王金袍飄飄,心中冷笑,雖然在凡爾賽他擁有和左右祭司一樣的權(quán)威和權(quán)力,或者說實權(quán)更勝兩位祭司一籌,但是自從二十年前被陸無雙打傷之后,狼狽逃回,從此閉關(guān)。
在他閉關(guān)期間,陸無雙闖到凡爾賽,殺了五十多名黃金長老,這讓素來自負(fù)的太陽王有一種負(fù)罪感和極度的羞恥感,所以出關(guān)后第一件事就是找陸無雙報仇。
令他感到可恨的是,陸無雙二十年來都沒消息了,所以,他只好找昆侖山的人報仇,而陸逸和陸無雙同姓,這讓太陽王堅信,陸逸就是陸無雙的后人。
只有雪恥當(dāng)年的仇恨,太陽王才能奠定他在西歐戰(zhàn)神的位置,否則,會有很多人會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
太陽王相信,殺昆侖山的人就是一種很好地證明,證明他才是西歐真正的戰(zhàn)神。
“今天的我,有干掉你們的想法。”陸逸瞇起眼睛凝視著太陽王,似真似假的說。
太陽王對陸逸這個異想天開的想法感到好笑,冷笑道:“雖然不清楚你的實力到底如何,但是想干掉我,不可能,呵呵……除非你們昆侖山還有別的高手。”
“哈哈哈。”陸逸仰天大笑,諷刺道:“太陽王,你連我的實力你都不知道,還敢打我的主意?”
“因為我今天一定要你死,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太陽王的笑容無可挑剔,他本來就是那種歐洲魁梧陽剛中罕見蘊含陰柔的美男子,這樣燦爛的笑容恐怕會讓不少女人動心。雖然這是和陸逸第一次交手,太陽王發(fā)現(xiàn),此刻自己成熟了很多,難道這就是對手越強大給自己帶來的好處?
“難得你這么冷靜的家伙說出如此狂妄的結(jié)論,知道我們?nèi)A夏為什么那么推崇破釜沉舟,背水一戰(zhàn)嗎?太陽王,你的高傲,會付出代價的。”
陸逸臉上的微笑逐漸收斂,一柄寶劍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璀璨的劍身,蕩漾著月亮般的流華,讓所有人都有剎那間的恍惚,就是那么一瞬間,陸逸已經(jīng)詭異的消失,顯然他要用行動給太陽王一個答案。
太陽王神色凝重,雙手交叉在胸前,一道白光形成一片光幕,把自己籠罩在中間,背后隱隱出現(xiàn)一個太陽的影子,會兒,太陽的影子逐漸明亮起來,光華四射,讓人睜不開眼睛。
一道劍氣從太陽王的背后襲來,太陽王察覺到了,但是身子未動,嘴角浮起一絲譏笑,道:“如果你只有這么點手段,今天你就死定了。”
站在太陽王身后的兩個黃金長老他們也察覺到了陸逸的襲擊,但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意思,他們太了解太陽王了,太陽王交手的時候,不允許任何人插手。
陸逸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淺笑,道:“只怕未必!”
陡然,太陽王覺察道背后陰森的劍氣在他背后虛晃一下之后頓時消失,太陽王臉上有著的高傲的笑意,心道:“我的大光明咒豈是你能破開的。”
就在太陽王暗自得意的時候,他左邊的那個黃金長老一身怒喝,接著一片璀璨的光華,漫天劍影籠罩住黃金長老。
太陽王頓時明白了陸逸的用意,陸逸打一開始就沒有想直接挑戰(zhàn)太陽王,先前的那一劍,只是一個幌子,陸逸真正的目的,是他身后的黃金長老。
“豎子敢爾!”
太陽王一身怒喝,一拳打向陸逸。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