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里極度不爽,但是羅鏗表面功夫做的很好大方的對陳雅琪笑道:“雅琪,夠了沒有?不夠的話,可以再點一些。”
陳雅琪奇怪的看了羅鏗一眼,心想,羅鏗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三個人都二十多菜了,還點,是豬也吃不完。
陳雅琪還沒說話,陸逸就笑瞇瞇的對羅鏗說:“這點東西,當(dāng)然不夠吃了,羅兄,你放心吧,我和雅琪是不會客氣的。”
陳雅琪很配合陸逸,微笑的對羅鏗說:“羅鏗,咱們是老同學(xué),我可不會跟你客氣,只不過,我和我男朋友這么能吃,會不會讓你心疼?”
“怎么會呢?雅琪,我請你吃飯,再多都不會心疼,就算是傾家蕩產(chǎn),我都愿意。”羅鏗擦了擦額頭的汗,笑著說道。
不心疼才怪,麻痹,這頓飯最少得一百多萬,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多錢,就算家里是資產(chǎn)不少,也經(jīng)不起這么揮霍。
羅鏗有個想法,找一些人打死陸逸,丫的,這王八蛋,太可惡了!
“行了,羅兄,我不客氣了。”
看著陸逸胃口很好,大口吃飯,羅鏗就有拿著刀叉,直接叉死陸逸的沖動。
倒酒的時候,陸逸給陳雅琪倒了一杯,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沒有給羅鏗倒,羅鏗準(zhǔn)備自己倒酒,卻被陸逸一把按住。
“這個,羅兄,你不能喝酒。”陸逸說。
羅鏗心里郁悶的要死,就是想喝一杯酒壓壓火,誰知道陸逸這小子居然連就不讓他喝。
羅鏗神色不爽的說:“怎么呢?我自己付錢買的酒,我自己不能喝?”
“那倒不是,羅兄,你真不能喝。”陸逸一臉認(rèn)真的說:“羅兄,你剛才是開寶馬來的,你喝酒了再開車就是酒駕,要知道現(xiàn)在京城對酒駕管的特嚴(yán),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除了罰款,還最少會關(guān)上一個星期。我不讓你喝酒,是為你好。”
陸逸一陣真誠。他的目的很簡單,麻痹,你不爽,老子讓你更不爽。
還有,萬一羅鏗喝高了,發(fā)起酒瘋,到時候可是一個大麻煩。
正常人你還能和他理論,一個酒瘋子,你和他理論什么?
羅鏗心中憋得慌,丫的,一口悶氣無處發(fā)泄,他現(xiàn)在真有把陸逸拖出去,踩爛他第三條腿的沖動。
“是啊,羅鏗,你剛回來,還不知道,前些天燕京出了好幾次重大交通事故,都是酒駕引起的。而且這些人,還是公子哥,到現(xiàn)在一個多月了,他們還關(guān)在里面。高層下了命令,嚴(yán)查酒駕,你別喝酒,否則你開車我不放心。”
陳雅琪一邊說,一邊講羅鏗面前的酒和酒杯全部拿到了一邊。
“嗯,現(xiàn)在查酒駕特別厲害,還是不要喝酒的好。”陸逸笑瞇瞇的說。
看到陸逸大口大口的灌著紅酒,羅鏗心里氣的吐血,尼瑪,這是高級紅酒,不是水!羅鏗現(xiàn)在心里非常的憋屈,偏偏快要到爆發(fā)的時候,陳雅琪又給他嫵媚的一笑,弄得羅鏗想爆發(fā)都不行。
看見羅鏗那憋屈的神色,陸逸笑道:“羅兄,初次見面,就讓你這么破費,實在不好意思,我應(yīng)該和你干一杯的。只是你不能喝酒,那我就自罰三杯。”
說完,陸逸大口的灌了三杯紅酒。羅鏗心里只罵娘,你丫的,就是一個騙吃騙喝的大騙子。蒼天,趕緊將一道天雷,將這個狗-日的給劈死。
“羅鏗,多年不見,只可惜你今天要開車不能喝酒,我也自罰一杯。”
陳雅琪也喝了一杯。
隨后,陳雅琪又對陸逸說:“陸逸,為了慶祝你認(rèn)識了我的好同學(xué)羅鏗,這杯我敬你。”
坐在對面的羅鏗,看著陳雅琪和陸逸你來我往,以各種借口喝酒,看的羅鏗很是不爽,他有種感覺,陸逸和陳雅琪此刻喝的不是酒,而是他的血。
最要命的是,他還要陪著笑臉。
羅鏗現(xiàn)在突然有點惱恨,麻痹,自己為什么要生在有錢人的家里。要是自己生在一個普通家庭,或者更狠一點自己是個乞丐,啥的都得多好,自己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其他人管不著。也不用裝的紳士風(fēng)度,可以喝陸逸一樣那么不要臉。
這次泡妞,下的本錢不小。
不過羅鏗心里還抱著一絲希望,如果能夠搞定陳雅琪,別說今天一頓飯,就是真的讓他家里傾家蕩產(chǎn)他也愿意。
陳雅琪除了有傲人的身材,和極品的容顏,還有非同尋常的背景。
再這三點中,羅鏗最看重的就是陳雅琪的背景。
他放棄國外優(yōu)厚的工作,堅持回國,他的家里也非常支持,因為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要追求陳雅琪,他家里非常的支持。
羅鏗的家里,都知道陳雅琪的背景,家里對羅鏗的要求是,不惜一切代價,娶到陳雅琪。
陳雅琪的父親掌管著華夏的財政大權(quán),手里的權(quán)力很大,一要是能娶到陳雅琪,以后羅氏集團必定會飛速發(fā)展,過百億資產(chǎn)指日可待。
吃著吃的,陸逸突然叫過來服務(wù)員,對服務(wù)員說:“我的女朋友非常喜歡聽鋼琴曲,把你們店里最好的鋼琴師叫來彈幾首。”
那個服務(wù)員說:“先生,我們店里最好的鋼琴師是莫妮卡,她來自英國,畢業(yè)于英國皇家音樂學(xué)院,曾經(jīng)在英國開過幾十場音樂會,還在白宮給美國總統(tǒng)表演過。”
“行了,趕緊叫來吧!”陸逸說。
服務(wù)員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為難,陸逸問:“怎么,有問題?”
服務(wù)員說:“莫妮卡的出場費是四十萬,她一首曲子二十萬……”
后面的話還沒說,便被陸逸打斷了,陸逸指了指羅鏗,說道:“羅少,你認(rèn)識不?羅氏集團的少爺,他什么都缺,都是不缺錢,還墨跡什么,趕快去吧!”
服務(wù)員遲疑的看了一眼羅鏗,在餐廳工作這么久了,察言觀色的本事他還是學(xué)到了幾分,他發(fā)現(xiàn)羅鏗的神色有點不爽,所以他遲疑了。
陸逸笑瞇瞇的對陳雅琪說:“雅琪,你不是最喜歡聽鋼琴曲嗎,我想這個莫妮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嗯。”陳雅琪一臉高興的點了點頭。
“哎,差點忘了。”陸逸對羅鏗說:“羅兄,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我擅作主張吧?我這也是為了雅琪,雅琪最喜歡聽鋼琴曲了,特別是大師彈出來的,羅兄,你應(yīng)該會滿足雅琪這個小小的愿望吧?”
麻痹,錢不是你,你丫的還真的不珍惜。
出場費四十萬,一首曲子二十萬,他媽比,要是去天上人間,可以玩極品花魁了。要是出去,一足夠包養(yǎng)一個嫩模,或者是過氣的明星。
“只要雅琪開心,我什么都愿意!”
羅鏗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看著喝酒過后的陳雅琪,俏臉?gòu)趁模难廴缃z,他就沒法拒絕。
他的每一次慷慨,都像一根尖針刺進了他的心臟,生疼生疼。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長裙外國女人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走了過來。
女人二十多歲,接近三十歲的樣子,她就是莫妮卡,服務(wù)員口中的鋼琴大師。
“您好,我是莫妮卡!”
她和陸逸打招呼,用的是純正的英語。
“莫妮卡,你好,非常高興認(rèn)識你。我女朋友非常喜歡聽鋼琴去,想邀請你為我女朋友彈幾首曲子,不是可否?”陸逸笑道。
“這是我的榮欣。”莫妮卡笑道。
在英國,他也只不過是個二流的鋼琴家而已,根本算不上一流,更別說頂級了,要不是在英國混不下去了,她也會來華夏。
四十萬的出場費,一首曲子二十萬,這樣的價格,并不是一般人能夠開得起的,有的時候,一年半載她也只能遇到一兩個。
畢竟,真正有品味的人,才不會呆在這里聽鋼琴曲,要聽的話,直接去音樂會了,而且花了幾萬塊錢就能弄一張大師的音樂會門票。
在這里,愿意花錢,又愿意聽她彈琴的人,一般都是暴發(fā)戶,用流行的詞語說,就是土豪。
不過不管怎么樣,只要付錢,什么條件她都能答應(yīng),別說彈琴,就是吹簫,他都非常樂意。
看到陸逸笑容滿面的樣子,羅鏗就恨不得沖上去給陸逸一巴掌,這個狗日的,拿著我的錢,泡我看中的女人。
莫妮卡走向鋼琴那邊,陸逸笑著對羅鏗說:“羅兄,這個外國妞還不錯,胸肌發(fā)達,屁屁大,你要是娶回家肯定能生個大胖小子。”
“我不喜歡外國人,我希望華夏人,而且,我只喜歡雅琪。”
羅鏗才沒那么傻,他沒徹底搞定陳雅琪之前,他才不會當(dāng)著陳雅琪的面,表現(xiàn)出他對別的女人有想法。
“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很多比他還要漂亮的外國女人。”羅鏗對陸逸說。
陸逸笑道:“我對她們不感興趣,讓我感興趣的只有雅琪一個人,是吧,雅琪?”
陸逸說著,才陳雅琪臉上啵了一口。
陳雅琪一只手,在桌子下面一把握住了小陸逸,稍微一用力,疼的陸逸牙齒打顫。
陸逸求助的看了陳雅琪一眼,似乎在說,我就是騙騙這傻叉,你別在意!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