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說什么?”
楚江河不明白,自己人在燕京,就怎么害了自己的老爸?
“你個王八蛋,到現(xiàn)在還在明白?老子已經(jīng)告訴你了,這里是燕京,不是江南省。”陳凌水說:“你爸的江南省一把手也不用做了,是被你害的。”
楚江河一愣,看陳凌水的樣子似乎不像說假話,連忙問道:“陳凌水,你沒騙我?”
陳凌水冷哼一聲,沒再理會楚江河,而是走到葉傾城和陸逸的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說道:“陸少,葉小姐,讓你們看笑話了。”
“你也不必介懷!”陸逸說道:“子不教,父之過。”
聽到這話,陳凌水就知道,楚云天的前途,就到此為止了。
“傾城,你先回去吧!”陸逸說:“等會兒我和小胖他們過去吃飯。”
“好!”陸逸把陳小胖介紹給陳凌水,說道:“陳局長,這是我兄弟陳小胖,他是天逸集團的總經(jīng)理。”
“天逸集團總經(jīng)理!”
陳凌水心下駭然,這么年輕的小子,居然是天逸集團的總經(jīng)理。
他可很清楚,天逸集團是上百億的集團,自從成立以來,在燕京就有很大的名氣。他一直聽說天逸集團背景很大,今天他總算見識到了。
在陳凌水和陳小胖握手的時候,一旁的楚江河雙眼睜大老大,什么,那個死胖子是天逸集團的總經(jīng)理,怎么可能?
陸逸對陳凌水說道:“小胖不僅是天逸集團的總經(jīng)理,不久之后,將出任龍騰集團的總經(jīng)理,現(xiàn)有的天逸集團,也將于新組建的龍騰集團合并,還請陳局以后多多關(guān)照。”
“陸少放心,只要有用著我的地方,我一定義不容辭。”陳凌水知道,陸逸那是要他關(guān)照,而是叫他不要找麻煩。
陳凌水也明白,向陸逸這種人,他是得罪不起的,既然有機會能夠認識陸逸,那就順著桿子往上爬,說不定還會給自己帶來好處。
正在這個時候,又一輛車停了下來,李順滿頭大汗的從車上下來。
“陸少,陸少……”
隔著老遠,李順親熱的向陸逸打招呼。
他很清楚,自己能夠走到今天的位置,和陸逸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
“李叔,你來了!”
聽到陸逸叫了他一聲“叔”,李順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出了什么事?”李順對陸逸說:“告訴我,我替你擺平。”
“一點小事。”陸逸笑道:“陳局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
“領(lǐng)導(dǎo)!”陳凌水看到李順的時候,整顆心就提到嗓子眼了,他生怕引起李順的反感,只要李順反感了,他就麻煩了。
陸逸對李順笑道:“陳局很不錯,李叔,我看你可以給陳局加點擔(dān)子。”
李順微微有些詫異,沒想到陳凌水居然進了陸逸的法眼,對于陸逸的話,李順當(dāng)然招辦。
“你放心吧,這事好辦!”李順笑道。
聽到李順答應(yīng)的這么干脆,陳凌水心里大喜,只不過努力控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
“謝謝陸少,謝謝領(lǐng)導(dǎo),請兩位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組織對我的信任。”陳凌水昂頭挺胸的向陸逸和李順保證道。
陸逸和李順相視一笑。
“小胖,子龍,你們也在啊!”
陸逸身邊的關(guān)系,李順認識不少,李順笑著向他們招呼。
就在李順和他們打招呼的時候,一輛軍用吉普也開了過來。
車子停下之后,從上面走下來兩個人。
一個年紀大約五十多歲中年人,另外一個,則是二十多歲的青年。
兩人下車直呼,掃視了周圍一眼,眼神非常凌厲。
看到他們,陸逸眼睛瞇了起來,這兩個家伙,身手還行吧,比一般特種部隊的教官身手都要厲害,什么來頭?
“大哥!”
看到中年人,陳秀娟直接哭著撲進了他的懷里。
這個中年人,叫歐陽致遠,是歐陽家老爺子的大兒子。只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歐陽家,進入了保密組織。
“大哥,你可終于來了。”
陳秀娟在歐陽致遠的懷里大哭起來,一副受了無盡委屈的樣子。
當(dāng)年歐陽致遠沒有離開歐陽家的時候,就和自己這個弟妹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而且兩人曖昧的事情,被陳秀娟的丈夫知道,歐陽致遠感覺愧對自己的弟弟,這才遠走他鄉(xiāng),來到燕京,最后憑借高超的功夫,進入了保密組織,經(jīng)過這些年的努力,爬到了很高的位置。
陳秀娟四十出頭,保養(yǎng)不錯,也算風(fēng)韻猶存,剛一撲進歐陽致遠的懷里,歐陽致遠心里一蕩。
這么多年過去了,最讓他忘不了的就是陳秀娟,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在擁抱這個女人,沒想到,今天他又擁抱到了。
“遠哥,我想你!”
陳秀娟一句話,讓歐陽志遠的防線徹底奔潰,多年前的往事,如同潮水,一疊一疊涌上心頭。歐陽致遠最心底的那道防線奔潰了。
“小娟,沒事,有我在!”歐陽致遠拍著陳秀娟的背說。
“大哥,今晚咱們一起坐坐,這些年不見,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看著陳秀娟脈脈含情又略帶幽怨的眼神,歐陽致遠終于點了點頭。
“小娟,到底出了什么事?”歐陽致遠問道。
陳秀娟說:“還不是因為靜兒,他死活都要跟著姓劉的,我就不知道,姓劉的到底有什么好,讓她這么死心塌地。”
“靜兒不是很早之前就與劉家定了親嗎?”歐陽致遠疑惑的問。
“大哥,今日不同往日了。”陳秀娟說:“劉家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劉家了,劉家老爺子病的快要死了。再要靜兒嫁過去的話,豈不是耽擱了靜兒的一生。”
“劉家老爺子要死了?”歐陽致遠看著陳秀娟,問道:“你確定?”
“百分之一千的確定。”陳秀娟說:“我親自劉家去看過劉家老爺子,你弟和老爺子都去看過,都說劉家老爺子要死了,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
“我和你弟給靜兒重新找了一門親事,對方是江南省一把手的兒子。”陳秀娟說。
歐陽致遠臉色一冷,對陳秀娟說道:“歐陽家和劉家定親在先,現(xiàn)在劉家老爺子病了,你們就要解除婚約,有點不厚道吧?”
“大哥,你也知道,劉家老爺子不在了,那還是劉家嗎?這些年,劉家也結(jié)了不少仇,他們就在等劉老頭死,劉老頭死了,這些人,是不會放過劉家的。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靜兒。”
陳秀娟說的也是事實,歐陽致遠看了歐陽靜兒一眼,眼中有著憐愛,他膝下無子,所以,在他心里,歐陽靜兒就像他的親女兒一樣。
劉家這些年的得罪了不少人,這件事情,歐陽致遠很清楚,他雖然遠在京城,但是古武界發(fā)生的一些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當(dāng)然,這和他的工作性質(zhì)也有關(guān)。
“可是不知道姓劉的,給靜兒灌了什么迷魂湯,靜兒居然不聽我的話了,死活要和姓劉的在一起。”
陳秀娟氣的牙癢癢的,指著陸逸,對歐陽致遠說:“就是那小子,他還打了我一巴掌。”
打了小娟?
歐陽致遠身上頓時出現(xiàn)一絲殺氣。
歐陽致遠走到了歐陽靜兒和劉子龍的面前,淡淡的掃了劉子龍一眼,歐陽致遠對歐陽靜兒笑道:“靜兒,你還好吧?”
“大伯――”
歐陽靜兒似乎有些畏懼歐陽致遠,怯生生的,說話的時候,向劉子龍的懷里靠了靠。
看到這一幕,歐陽致遠皺了皺眉,接著,對劉子龍說:“子龍,你爺爺病好些沒有?”
“還是老樣子。”劉子龍說。
歐陽致遠點了點頭,對劉子龍說:“子龍啊,你年紀還小,你和靜兒在一起,我不反對。”
聽到他這話,劉子龍和歐陽靜兒眼中都出現(xiàn)了意思驚訝,驚訝之中,還夾帶著一絲驚喜。
“不過。”歐陽致遠話音一轉(zhuǎn),對劉子龍說:“你應(yīng)該明白你們劉家現(xiàn)在的處境,只要老爺子不在了,你們會有很多仇家找上門,你要想想,憑你現(xiàn)在的能力,能不能保護靜兒?”
劉子龍聽到這話,沉默了。
他是劉家的嫡系長孫,自然知道劉家現(xiàn)在的處境。
這些年,劉家主要是靠劉家老爺子一個人扛大梁,老爺子現(xiàn)在一病,劉家都開始走下坡路,更主要的是,曾經(jīng)的有些仇人,現(xiàn)在都盼著老爺子死。劉家家大業(yè)大,他們可以趁機撈上一筆。
看到劉子龍沉默不語,歐陽致遠就知道,自己的話,已經(jīng)說中了劉子龍的心事。
“男人,先有事業(yè),后有家庭。你好好奮斗,打拼,干出一番大事,等你事業(yè)有成,娶靜兒也可以風(fēng)風(fēng)光光,同時,也能保護靜兒,這樣,我們歐陽家把靜兒交給你,也才能夠放心。”歐陽致遠說:“不管你想干什么,我作為靜兒的大伯,都無條件的支持你。”
歐陽致遠說著,從兜里拿出了一章支票。
“燕京這個城市,不同于其他的城市,特別是年輕人,想出頭很難。這也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可以做點小生意,這樣的話,你可以早點娶靜兒。”
劉子龍看了一眼,支票是五百萬華夏幣。
“歐陽伯伯,這個我不能收。”
“子龍,聽我我……”
歐陽致遠的話還沒有說完,支票就已經(jīng)落在陸逸的手中。
看了一眼支票,陸逸笑道:“嘖嘖嘖,還真大方,出手就是五百萬,看來你挺有錢啊!”
突然被人打斷,歐陽致遠臉色很不好看,他最討厭人家打斷他說話,而且這個小子,之前還打了小娟一巴掌,這讓他看更不滿。
“我是陸逸,子龍的兄弟。”陸逸指著陳秀娟和楚江河,對歐陽致遠笑道:“你比他們兩個聰明多了,知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的道理。要是子龍聽你的了,我敢保證,你們轉(zhuǎn)身,就會把靜兒嫁給別人。”
“而且,你們也不怕子龍上門去鬧,因為你給了他五百萬。這樣,別人也不會說你們歐陽家不厚道,相反,還會說子龍不識好歹。”陸逸盯著歐陽致遠,笑問:“你說,我說的對嗎?”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