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市在郊區發生一起縱火傷人事件,經查證,是陸氏集團繼承人,唯你美容院總經理陸子嫣針對溫暖女士的報復性事件。”
溫暖看了一眼電視,正在播放陸子嫣從警車上下來,被帶進警察局的畫面。
岳曦城拒接了陸氏董事長的經濟賠償請求,傾盡全力的打壓陸氏,由于范躍熙的受傷,范氏也加入了這場對陸氏的經濟復仇中。
范躍熙躺在病床上裝睡,就這樣時不時睜開眼偷偷看看,小暖一直都在的感覺真好。
小暖和岳曦城在一起后他們的見面就少的可憐,小暖好像一直都很忙,不忙的時候岳曦城一直和小暖在一起。
前段時間小暖經歷了那么多,他想幫她安慰她都無從下手,岳曦城把小暖看得太緊了。
“嘿,小暖,你沒事吧?”
孟瀟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打破了屋內靜謐的氣憤。
“噓~”
溫暖回頭瞪著孟瀟瀟,一直這么跳脫,躍熙還在睡覺呢。
“哼,還裝睡呢?”孟瀟瀟瞪了范躍熙一眼“我可是在外面站好一會兒了。”
范躍熙無奈從裝睡中醒過來,回瞪了孟瀟瀟一眼:“大家還是朋友呢,躺著的這個不關心,關心坐著的。”
“快消停吧,你們。”溫暖好笑的看著面前的兩個好友,這兩個人一直不計得失的幫助著她,支持著她。
“范躍熙,還好小暖沒事,她有事,我一定唯你是問!”
“你說我,你呢?你在哪兒呢?”
“我在找寶寶啊,我剛到就聽到孩子不見了,發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你還好意思說,小暖訂婚你都遲到。”
“不是又取消了嘛,下次我一定不遲到。”
溫暖坐到窗戶邊看著他倆斗嘴,她是勸不住他們的了,她嗓子疼,就不參與了,看看吧。
岳曦城站在病房外面看著屋里溫馨熱鬧的氣氛,強烈的失落感傳來。
昨晚范躍熙從手術室出來,確定了沒有生命危險后,溫暖才去做了檢查,除了嗓子外身上還有些擦傷和輕微燙傷,簡單處理之后溫暖就一直守著范躍熙沒有離開過。
岳曦城想叫溫暖去休息,又說不出口,范躍熙的肋骨斷了兩根,背包大面積中度燙傷,這些都是為了溫暖,他不能在這個時候小氣,但他就是吃醋了,有情緒了。
“爸爸,媽媽在里面嗎?我可以去找媽媽嗎?”
小瑜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溫暖抬頭看去,就看到小小的兩只向她沖過來。
“啊啊啊,越來越可愛啦,糯米團子,瀟瀟姨這里來。”孟瀟瀟蹲下身向兩只糯米團子張開了手。
“不要,要媽媽。”
“阿姨傷心啦,好難過啊,嗚嗚嗚。”
窗邊的景象一片歡樂,另一邊,卻恰恰相反。
岳曦城走到范躍熙面前,看著躺著的范躍熙,微微傾身:“謝謝你。”
“不用謝,我做這些是因為她是小暖,不是因為你。”
岳曦城聽到范躍熙的話一下子捏緊了拳頭,不管是誰覬覦自己的女人都不會高興的,偏偏他又救了小暖,他是感激的,也是不快的。
范躍熙的心里又是另一番衡量,他從沒想過,岳曦城會向他彎腰道謝,岳曦城是何等驕傲的人,真正的天之驕子,今天卻因為溫暖向他彎腰了。或許,岳曦城只是不會愛,不懂得怎么去保護小暖,他應該也很愛她吧。
“總裁,言總來了,說想見你。”李特助在岳曦城耳邊低語。
“他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岳曦城看了一眼和兩個孩子玩兒的不亦樂乎的溫暖,欲言又止,最終看向范躍熙“小暖昨天到現在還沒有休息過,幫我照顧好她,麻煩了。”
“不用你說我也會照顧好小暖的。”
岳曦城聽著范躍熙不冷不熱的回答心里更加煩躁,轉身走了出去。
溫暖看了一眼岳曦城的背影,昨天到今天,經歷過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她真的很累了,她想要岳曦城抱抱她,但是現在不可以,范躍熙為了救她還躺在床上在,她可以假裝不知道這里面的情義,但不能不顧他的感受。
范躍熙看到溫暖眼中的不舍和克制,心里了然,終究還是敵不過岳曦城。
“岳總,別來無恙。”
岳曦城看著在走廊等著他的言子揚,氣質深沉而陰郁,早已不是他記憶中那個陽光的少年。
“子揚,你回來了。”
“岳總,還是換個稱呼吧,我們沒那么熟。”言子揚看著岳曦城,面帶嘲諷。
“子揚,你這次回來是有什么事嗎?”岳曦城當作沒看見言子揚的態度。
“放過陸氏,不要再追究陸子嫣。”
“她是刑事犯罪,我追不追究她都會進去。”
“你不抓著就行,其他的是我的事。”
“不可能,我最多放過陸氏。”
“行吧,那就放過陸氏吧,我就是來看看,你對那個溫暖有多在乎,順便告訴你,我回來了。”
言子揚再沒說什么,準備轉身離開。
“子揚,當年的事”
“沒有當年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再見。”
言子揚掙脫岳曦城拉住他的手,再不猶豫的向外走去,氣質比剛剛更加凜冽。
黎雨陽在保姆車里等著言子揚從醫院出來,她剛剛才收到言子揚回國的消息,她很怕言子揚把她和他的事告訴岳曦城。
“喲,這么著急等在這兒了,等我還是等岳曦城呢?”
言子揚看著黎雨陽著急的神色,臉上帶著痞痞的笑,桃花眼瞇起,宛如一只狡猾的狐貍。
“子揚哥哥。”
黎雨陽嗲嗲的撒著嬌,向言子揚迎了上去。
言子揚嫌惡的退開一步:“離我遠一點,臟。”
“子揚哥哥!”黎雨陽跺著腳,聲音更加的嬌柔。
“你以為為什么兩個月我都不動你一下。”言子揚看著黎雨陽臉色大變,臉上的笑容更加愉快“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岳曦城的,畢竟,你算不上什么,他不在意你。”
黎雨陽站在原地看著言子揚走遠,在言子揚那里的兩個多月里,言子揚每天都給她下達不一樣的指令,口口聲聲說想要她,卻從來沒有真正的碰過她,原來是嫌她臟。
那兩個月對她來說是噩夢,是恥辱,卻都沒有言子揚今天**裸的告訴她臟更讓她覺得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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