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艙吃飯,老刀那些人也差不多是睡了一天,這時賭船已經靠近香港海域,不過還是在公海。</br>
吃著飯,老刀等人就提議,不急著回去,繼續賭吧,本就是來賭的,還沒盡興呢。</br>
這個提議得到了包括譚冰在內的所有人的贊同,于是當然停船,繼續賭。</br>
就連陽頂天也參與了進去。</br>
他本來不想賭,他是陪譚冰來的,但這會兒譚冰不要他陪了,讓他自己玩,然后他也夠資格了,他手中有一千八百萬美金啊,有足夠的賭本了。</br>
然后一問才知道,至少要在雷萬那里買一千萬美金的籌碼,才能參加這些人的賭局。</br>
“難怪這些人要來遠海賭船上賭,還真是賭得大啊。”</br>
陽頂天暗暗咋舌。</br>
不過怕他是不怕的,當即就跟了,買了一千萬的籌碼,打麻將,詐金花,賭大小,每樣都玩。</br>
這一天就是十天,直到譚冰徹底輸光。</br>
陽頂天也玩上癮了,這天回到房里,聽譚冰說輸光了,道:“我還贏了三百多萬,有兩千多萬了,我幫你再買一千萬的碼,你去賭吧。”</br>
“不要了。”譚冰卻搖頭:“輸得一無所有,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br>
她說著,拿了衣服,進了浴室。</br>
陽頂天卻明白了。</br>
她情場受挫,沒有辦法發泄,所以迷上了賭,但她來賭,心態卻又和別人不同,老刀等人,都是想贏。</br>
她卻是想輸。</br>
輸得一無所有,她就想要那種感覺。</br>
就如她在情場上,輸得干干凈凈一樣。</br>
陽頂天只能搖頭輕嘆。</br>
這時譚冰洗了澡出來了,走到陽頂天面前,輕佻的笑道:“大爺,想上我不?幫我買張回去的機票就得。”</br>
她說著,咯咯的笑著,在陽頂天身前蹲下去,熟練的脫掉了他的褲子。</br>
陽頂天心中,不知是一種什么感覺。</br>
是憐,是嘆,是怒,是妒忌。</br>
他說不清楚。</br>
第二天,雷萬派了快艇送陽頂天和譚冰上岸,陽頂天幫譚冰買了一張回周城的機票。</br>
至于他自己,沒有跟著去。</br>
譚冰跟他說了,會跟東興簽約,首期一個億的量。</br>
至于在譚嘯那里做廣告,譚冰則拒絕了,說沒必要,她是周城最大的批發商,她要推的貨,一定可以推起來。</br>
其實陽頂天明白,譚冰是不想他跟過去。</br>
在船上,她為他打開身上所有的隱秘,隨他怎么玩,但他走不進她心里,尤其是在周城,她不想有男人玩她。</br>
“下次我去賭,我還找你,不許拒絕。”</br>
這是譚冰上機前跟陽頂天說的最后一句話。</br>
陽頂天心中不知道是一種什么感覺,隨后也買了機票,飛回東城,至于跟馮冰兒她們的賭約,懶得管了,沒意思。</br>
等飛機的空檔,他掏出手機,一堆的未接電話,一個個打回去。</br>
有白水仙的,白水仙告訴他,外展會結束了,方明仁大敗而歸,只拿了一百多萬的訂單,不到上半年訂單的一個零頭,然后牛大炮在家里大發雷霆。</br>
“方明仁本來是來紅星鍍金的,這下金子沒鍍上,裹了一層泥,估計很快就要調走。”</br>
白水仙給出結論,卻又嘆氣:“明年紅星廠可怎么辦哦?”</br>
怎么辦,涼拌唄,陽頂天也沒什么辦法。</br>
還有宋玉瓊和南月衫的電話,陽頂天先回南月衫的,一問才知道,原來宋玉瓊吸取了上半年的經驗,外展會一結束,趁機就組織了一個團,去拉美巡展了,南月衫代表東興跟了去。</br>
那么不用說,宋玉瓊的電話,是想再把陽頂天拉去當翻譯了。</br>
果然,打通一問,就是這個意思,宋玉瓊還誘惑他:“本來還想跟你浪漫一下的,討厭。”</br>
陽頂天聽她用這種語氣說話,很想笑,不過估計她周邊沒人。</br>
還有幾個電話,一一回了,也就登機了。</br>
回到家,快中午了,開門進去,盧燕在拖地。</br>
拖地不稀奇,女孩子都愛衛生,不象陽頂天這種臭男人,真的可以住一年不搞一次衛生的。</br>
但問題是,盧燕身上除了一條墨綠色的低腰**小內褲,再無寸縷。</br>
而且盧燕是背對著門口的,根本沒有聽到響動,還在一邊拖地,一邊哼歌。</br>
不過燕喃在廚房里,她聽到了響動,探頭出來看,看到陽頂天瞪著眼珠子,然后順著他眼光看過去,這才叫起來:“死燕子,你賣肉呢,陽陽回來了。”</br>
聽到她叫聲,盧燕回頭一看,頓時尖叫起來:“呀。”</br>
丟下拖把,雙手抱胸,跑上了樓。</br>
那姿勢,銷魂啊,陽頂天眼珠子都看直了。</br>
燕喃呸了一聲:“該。”</br>
轉頭對陽頂天道:“回來了啊,沒吃飯吧,我正準備做飯,在燉排骨。”</br>
“香。”陽頂天聳了一下鼻子。</br>
燕喃便給他一個笑臉,道:“你把包放一下,很快就好了。”</br>
陽頂天上樓把包放下,盧燕跑進來捶他:“死陽陽,臭陽陽,每次回家都悄無聲息的。”</br>
陽頂天笑著回頭,卻又嘆氣。</br>
盧燕穿了件衣服,可說真的,比不穿還要誘惑。</br>
就一個粉色的吊帶短睡裙,里面仍然是中空的,這跟沒穿,有多大區別啊。</br>
尤其盧燕打他的時候,手臂揮動,一邊的吊帶還滑了下來,幾乎又是半邊春光大露。</br>
陽頂天心中突然沖動起來,猛地抱住盧燕,反身就把她壓在床上。</br>
盧燕低叫一聲:“你干嘛啊,我揍你啊。”</br>
在陽頂天背上捶了兩下,卻給陽頂天吻住了唇,她手慢慢的就停了下來,反手摟著陽頂天脖子,陽頂天一路吻下來,到關健處,盧燕突然推開他,身子一滾,從床的另一頭滾了下去。</br>
“不行。”她咯咯笑,俏臉通紅,把給陽頂天脫掉的睡裙又穿上了。</br>
“為什么?”</br>
陽頂天不甘心。</br>
“喃喃在前面的。”盧燕給出的理由很奇怪:“你先吃了喃喃,我才給你吃,我不能不講義氣。”</br>
這什么跟什么啊。</br>
陽頂天捂臉。</br>
他要能吃了燕喃,哪等今天,可就是不敢下嘴啊。</br>
再說了,真要吃了燕喃再來吃盧燕,燕喃會肯嗎?</br>
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陽頂天搞不清楚。(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