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常年在外面跑,腳型并不好看,但世間事,有一弊便有一利,跑多了,小腿肌肉結(jié)實勻稱,腿型非常的漂亮,相對于越芊芊那種柔白纖細(xì)的女性美,反給人一種獨(dú)特的力量感,就如一個女戰(zhàn)士,有著另外的美。</br>
看余冬語閉上了眼晴,陽頂天有一剎那的沖動,玩一下余冬語的腳。</br>
不過這個念頭只一閃,他就甩開了。</br>
以前他玩越芊芊的腳,以為越芊芊不知道,后來得到了越芊芊身子,問她,這才知道,捏腳和玩腳,后果不同的,越芊芊給他玩出了高朝,身上一塌糊涂,即便當(dāng)時不覺,事后也知道的。</br>
如果他玩余冬語,余冬語可能跟越芊芊一樣,當(dāng)時不會發(fā)覺,會給他玩得迷迷糊糊的陷入昏沉中,可事后一定會知道的。</br>
余冬語對他一直不錯,玩笑也開得,也挺關(guān)照他的,甚至還親了他兩次,他如果公開來追她,那是一回事,偷偷里玩她,這就有些不道義,余冬語發(fā)覺了,一定會看不起他。</br>
所以陽頂天只是認(rèn)真的幫余冬語捏了腳,完了,又對余冬語道:“余姐,你這不僅僅是腿上的毛病,整條脊柱,從腰到頸,都有點問題了。”</br>
“還好吧。”余冬語給他的話嚇到了,捏了捏自己脖子:“最多有時候有點僵硬啊,活動活動就好了。”</br>
“因為你現(xiàn)在年輕,再過幾年就顯出來了,你現(xiàn)在不到三十吧。”</br>
“過了三十了。”余冬語說著叫了一聲:“啊呀,你要死了,套我年紀(jì)。”</br>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鐵血女所長也是女人,年齡問題,是個女人就問不得。</br>
陽頂天笑:“余姐,你到外面沙發(fā)上來吧,我給你捏一個腰和脖子。”</br>
“好啊。”余冬語高興了,坐起來,卻又疑惑:“在床上不能捏嗎?”</br>
“可是可以,不過不太方便。”</br>
陽頂天笑看著她:“要不,我騎你身上。”</br>
“行啊。”</br>
余冬語居然真的一翻身,又趴下了:“來吧。”</br>
這么辣?陽頂天都呆了一下,而且他發(fā)現(xiàn),余冬語臀部其實很翹,平時只注意她的大長腿,這會兒趴著才發(fā)現(xiàn),翹得很高。</br>
陽頂天沒敢多看,也脫了鞋上了床,不過到底沒敢騎到余冬語身上去,而在跪在她身邊,道:“余姐,我先給你松腰。”</br>
“行,我知道了。”余冬語點頭:“放松,想叫就叫是不是?”</br>
還真是有股子爽快勁兒,陽頂天忍不住笑起來,道:“你要是忍得住,我倒要佩服你。”</br>
“是不是啊。”余冬語回頭看他一眼:“你有什么古怪手法嗎?”</br>
“用不著古怪手法。”陽頂天笑。</br>
古話說的,男人的頭,女人的腰,輕易不要碰。</br>
為什么,因為女人腰上有很多穴位,非常敏感的,那比腳上可厲害多了,陽頂天真要用手法,能讓余冬語直接死過去,越芊芊就特別怕他這一手,每次給他在腰間一捏,不要一分鐘,她就能直接高朝。</br>
陽頂天當(dāng)然不會對余冬語用這些手法,只是選一個酸麻穴,雙手掐著余冬語腰子一按。</br>
“呀。”余冬語腦袋猛一下抬起來,口中發(fā)出幾乎是有些凄厲的叫聲,那情形,就如同一只中箭的天鵝,發(fā)出瀕死前的哀叫。</br>
“太酸了,太麻了,啊呀,斷掉了。”</br>
她一疊連聲的叫著,陽頂天叫道:“忍一下,就是這地方的經(jīng)脈氣血於塞了,所以才又酸又麻又脹。”</br>
說著又捏,余冬語剛剛伏下去的腦袋立刻又高高抬起,口中發(fā)出更加凄厲的叫聲。</br>
不但是腦袋抬起來,腿上也用力,腰給陽頂天塌下去,這讓她的臀部更加的往上翹起來,從上到下,形成兩個S形。</br>
陽頂天不管不顧,連續(xù)按下去,從腰到頸,一直按了五分鐘左右,余冬語叫得嗓子都嘶啞了,最后趴在那里,全身大汗,就如一只脫水的魚兒,奄奄一息的感覺。</br>
“余姐,你睡一下,收了汗就洗個澡,明天早上起來,一定會非常舒服的,我先回去了。”</br>
陽頂天說著,扯過被單,給余冬語蓋上。</br>
余冬語只在鼻腔里嗯了一聲,想動一下手指頭幾乎都沒了力氣。</br>
陽頂天出來,關(guān)上門,到車?yán)铮滩蛔↑c了枝煙,回頭看余冬語家窗子。</br>
他剛才確實是認(rèn)認(rèn)真真的幫余冬語按捏,并沒有耍什么手法,但余冬語的反應(yīng),卻給了他一種另外的剌激。</br>
余冬語這樣的女人,在他的手下扭動,哀叫,竟讓他生出一種特別的征服感,他到后面雖然沒用手法,但加了力,因為余冬語叫得越大越凄厲,他心中的快感就越強(qiáng)。</br>
他以前看過一部小說,說施刑的人,會產(chǎn)生一種變態(tài)的快感,當(dāng)時只是看一眼就過去了,沒多想,這會兒卻想到了。</br>
“好象真是這樣呢,余姐叫得越厲害,我就越有快感。”</br>
這么想著,忍不住摸自己臉:“難道我心底其實也是個變態(tài)?”</br>
想著想著,自己又笑了:“變態(tài)就變態(tài),能讓女人叫,那就是本事。”</br>
丟了煙屁股,開車往圓圓夜總會來,高衙內(nèi)幾個先就叫了他喝酒的,只是他應(yīng)了余冬語,所以先往這邊來。</br>
他并不知道,差不多他車子啟動的時候,余冬語爬了起來,進(jìn)了浴室,看了一下身上,臉?biāo)⒌木图t了,忙洗了個澡,水沖到身上,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輕叫:“那小子,沒膽。”</br>
陽頂天車到圓圓夜總會,高衙內(nèi)幾個還在,見了陽頂天,高衙內(nèi)怪叫:“我們請陽老弟做裁判,一分鐘一萬,怎么樣?敢不敢賭?”</br>
“賭什么。”陽頂天聽了笑,過去倒了杯啤酒,先灌下半杯,余冬語那么叫,他竟有一種口干舌燥的感覺。</br>
“我們賭哪個時間長,輸?shù)囊环昼娨蝗f。”</br>
高衙內(nèi)說了賭約,原來,曾胖子喝了他那個酒后,這段時間性能力大增,因此吹牛皮,高衙內(nèi)這段時間沒喝那酒,他就說高衙內(nèi)不行,高衙內(nèi)因此怒了,要跟他賭。(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