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孤,你身上的衣服去哪里了?該不會剛才跟雪妖情深意切的時候,激動的脫光了吧?”古枚笛問。</br> 我說:“不是!身上的衣服昨天我就已經脫光了!”</br> “你不覺著冷嗎?沒事兒干嘛脫衣服?”古枚笛好奇地看著我。</br> “嘿!不僅不冷,反倒還熱得很呢!”我說。</br> “你……不會是……邪火沖體吧?”古枚笛戳了戳我的肩膀。</br> “當然不是!”我把昨天遇到那條冰蟲的離奇遭遇給她講了一遍。</br> 古枚笛瞪大眼睛盯著我,好像要把我給吃掉似的:“你是說,那條蟲子有一寸多長?渾身晶瑩透明?長得像蠶蟲一樣?”</br> “對!對啊!怎么了?”我看著古枚笛面部表情的變化,心里在咚咚地敲著鼓,要是她告訴我,我吞下的是一條毒蟲,我可真的是欲哭無淚了。</br> “拓跋孤!”古枚笛突然高聲叫喊了一聲。</br> “怎么了?”我嚇得一哆嗦。</br> 古枚笛拍著我的肩膀,滿臉激動之色:“你小子這次發達啦,真是走了狗屎運!”</br> “走運?什么意思?”我困惑地看著古枚笛,不知道她在瞎激動什么。</br> 古枚笛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語速飛快地說道:“根據你的描述,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那條鉆入你體內的蟲子,是千年不遇的靈蟲,名叫九魄冰蠶!九魄冰蠶一千年才蘇醒一次,別說服用它,就是看見它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比中五百萬彩票還要難。更難能可貴的是,九魄冰蠶作為一種靈蟲,它會自主選擇宿主,這完全是靠緣分。如果它跟宿主的體質不合適,或者是被宿主強行吞噬下去的,冰蠶就會在宿主體內產生可怕的反噬效果。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九魄冰蠶已經完全接受了你,并且和你融為一體。以九魄冰蠶的千年道行,足以讓你在一夜之間脫胎換骨。不僅是現在,就算是以后你要修煉什么功法,九魄冰蠶都能幫助你事半功倍、日進千里!”</br> 我聽古枚笛說得如此神奇,心中也不由得大喜,沒想到我誤打誤撞,竟然碰見了九魄冰蠶,并且還被九魄冰蠶給瞧上了,這一切真是要感謝老天爺呀!</br>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現在不僅功力大增,還能牽著古枚笛的小手在雪山上漫步,心情那真叫一個倍兒爽。</br> 當當當!</br> 噠噠噠!</br> 前方冰洞里隱隱傳來一陣槍聲,還有槍火在閃爍。</br> 我和古枚笛對望一眼,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趕上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br> 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發現前面是一個空曠的冰洞。</br> 萬峻成和他的手下,以及葉教授、劉浩漢他們都在那里。</br> 兩個黑衣人舉著突擊步槍,對著一塊堅冰連連開火。</br> 剛開始我還在奇怪,他們沒事兒對著一塊冰開槍做什么。</br> 走到近處后我才發現,那根本就不是一塊冰,而是一個冰人。</br> 那個冰人身材高大魁梧,竟然穿著厚重的西夏武士鎧甲,手握開山斧,一步步朝著萬峻成他們逼近。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絕對是一個千年老粽子,和我們最先遇見的西夏武士一模一樣。但略有不同的是,這個西夏武士的身體表面竟然覆蓋著一層厚厚的堅冰,就像一件亮晶晶的冰甲,刀槍不入。子彈呼嘯著打在冰甲武士的身上,都被彈了開去,厚厚的堅冰上面幾乎沒有留下半點子彈的痕跡。</br> 冰甲武士一步步來到那個黑衣人面前,黑衣人又驚又怒,槍里的彈匣已經打完了,想要更換彈匣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冰甲武士已經掄起了手中的開山斧,朝著黑衣人當頭劈砍下來。</br> 黑衣人下意識地舉起突擊步槍橫檔在自己的頭上,滿以為可以擋住這一斧。誰知道那開山斧在千年之后依然鋒利如新,斧刃劃出一道寒光,將突擊步槍一分為二,同時還削飛了黑衣人的半邊腦袋。</br> 一時間血光沖天,在潔白的冰面上噴濺四射,我們能夠清楚地看見黑衣人白花花的腦子,還在腦袋里一下又一下地抽動著。</br> 我心中凜然大驚:“干他大爺!這么厲害?”</br> 古枚笛冷聲說道:“當然厲害,你以為是普通的僵尸嗎?這冰甲尸和銅甲尸幾乎是同一個級別的,也是黃毛僵尸的一種,只不過由于埋葬在冰層下面,所以表面覆蓋著堅冰,成為了冰甲尸!”</br> 我的冷汗嘩啦啦地滾落下來,娘親哎,上個月在塞北堡的時候就碰上過一只銅甲尸,當時我和古枚笛聯手一場大戰,幾乎消耗了全部靈力,才好不容易滅掉了那個家伙。沒想到今時今日在這冰窟里面,竟然又遇到了這種殺傷力極強的黃毛僵尸,我們還真是“走運”?。?lt;/br> “要怎么對付這些邪物?”我把詢問的目光投向古枚笛,古枚笛是一個驅鬼鎮妖的高手,這種事情她比我更有經驗。</br> 古枚笛摸了摸下巴:“我之前跟你說過,每一種邪物都有它的命門,也就是它的致命弱點。我個人推測,冰甲尸比銅甲尸更加容易對付,你覺得什么對付冰最有效?”</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