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妾可不比娶妻,戴季良原本的意思是不想鬧太大的動靜的,可是鄂濤這個大嘴巴卻將這件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結(jié)果到了正式迎娶那一天,不但三營所有的軍官都來賀喜,警衛(wèi)軍其他各營的官長也紛紛差人過來道賀,光禮錢戴季良就小小的了一筆。</br>
“好了,兄弟們的意思到了就行。”既然戴季良毫不客氣的收了其他幾個同僚的紅包,那么他自己的部下自然是堅決不能再收了。“你們是錢多了燒得慌,還是認(rèn)為我這個營長愛財如命啊,兄弟們一個月辛苦才賺幾個大錢,這錢說什么我都不會收的。”</br>
“那么我的禮錢你收不收呢?”就在戴季良和屬下糾纏的時候,一個聲音橫插了進(jìn)來。</br>
“統(tǒng)領(lǐng)。”、“6老總。”所有的軍官都站了起來,一時間抱拳的抱拳,行軍禮的行軍禮,場面頓時有些混亂了。</br>
“統(tǒng)領(lǐng),您老怎么來了。”戴季良馬上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雖然他也遞上去一份請?zhí)贿^說實話,他只是擺擺樣子,做一個下屬該有的舉動,本沒指望6建章會親自來,最多是以為能有一份紅包就不錯了,但是現(xiàn)在確實是個意外。“不過屬下一點寡人之疾,您看您,來來來,這個席,您一定得坐下。”</br>
6建章擺擺手,示意警衛(wèi)軍上下都自行落座,看到眾人都坐下去了,他這才在戴季良的引導(dǎo)下坐上了主賓的位子。“志翔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難道我6某人就這么不近人情?”此話一出,聽到的人無一不變了臉色,什么時候6屠夫也會跟下面人開起玩笑了,真是破天荒啊所有人看著戴季良的眼神就愈的熱切了。</br>
“統(tǒng)領(lǐng)這話可是折殺志翔了。統(tǒng)領(lǐng)日理萬機(jī),屬下這點小事又怎么敢勞動統(tǒng)領(lǐng)大駕。”反話可以正說,正話也可以反聽,戴季良立刻露出來誠惶誠恐的樣子,小心翼翼的解釋著。</br>
“好了,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折殺了我6某人的上官威儀罷了。”說實在,看到戴季良如此大張旗鼓的納妾,6建章對他倒是徹底放下了心。要知道民黨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一個個口中說著要占領(lǐng)道德的制高點,暗地里男盜女娼的事也不知道做過多少,但問題的關(guān)鍵就在于一個是光明正大被人罵,一個是在人背后偷偷摸摸博世人清譽(yù)。而鄂濤這么無心的一搞,正好瞎貓撞上死老鼠,替戴季良徹底撇清了和民黨之間的關(guān)系。“拿著,”6建章拿出來一張官貼,“這是我的那份子。”</br>
戴季良接過來一看,乖乖,現(xiàn)洋整整五百塊。“太多,這,多謝統(tǒng)領(lǐng)。”戴季良穿著新郎的吉服,不倫不類的給6建章行了一個軍禮,看上去好像是過分激動的原因,但實際上卻是故意的做作。</br>
正說著,門外又是一聲喧嘩,戴季良和6建章抬一看,卻見兩個人聯(lián)袂走了進(jìn)來。卻是小徐徐樹錚,而另一個卻是日本副武官本莊繁。</br>
“學(xué)長。”戴季良急忙迎了上去。“怎么就驚動了您了,總長也知道了?罪過,罪過,志翔一點風(fēng)流怎么就讓學(xué)長和總長牽掛了。”</br>
“你呀,你呀。”徐樹錚在戴季良的刻意恭維下對這個學(xué)弟的印象還算不差,他點了點戴季良身上的大紅吉服。“大喜事還保密,是不是帶兵**病來了,什么都要攻其不備啊。”說著,他也拿出禮單。“告訴你,我和總長沒什么錢,一點薄禮,你就笑納吧。”</br>
“什么禮不禮的,學(xué)長能來,我求也求不得,快,請上座。”戴季良也知道段祺瑞一生清介,這個小徐也是管花不管賺的人物,這禮物單薄是肯定的了,但是自己沒去請,人家能來已經(jīng)是大面子了,還管什么禮物不禮物的。</br>
“這位本莊學(xué)長,你該認(rèn)識吧,也是6士的前輩。”徐樹錚沒有馬上入座,反而為戴季良介紹著。“我還是聽本莊學(xué)長說的志翔有喜事,這不,一并過來湊份熱鬧,志翔不會介意吧。”其實,清季民初,日本對中國的野心還沒有徹底暴露,故此相當(dāng)一部分中國人對這個率先實現(xiàn)憲政的東方強(qiáng)鄰還是很有好感的,故此徐樹錚不過是無心之舉。</br>
但是就是這句話讓戴季良卻渾身汗毛孔都樹了起來,真后悔沒抽自己幾個巴掌,自己真是太張狂了,這下讓日本人盯上了,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當(dāng)然戴季良并不知道,了解中國優(yōu)秀軍人是日本人一項長期的情報作業(yè),而自己恰恰是在曼海因面前表現(xiàn)的太過火了,這才引起了本莊繁的注意,當(dāng)然現(xiàn)在這種注意還是前瞻性的觀察。</br>
“哪里,本莊學(xué)長能來,也算是蓬蓽生輝。”即便是身上惡寒,但戴季良這也不是睜著眼說瞎話,若是傳將出去一個日本副武官來參加中國人的納妾儀式,那么對于戴季良在仕途上的幫助顯而易見是有相當(dāng)?shù)膸椭摹!皝恚瑏恚€請一并上座。”說著,戴季良忍住心中的不安把兩人引到了6建章的那桌,雖然這幾個人應(yīng)該是都認(rèn)識,但是作為主人戴季良還是得向幾人分別介紹著,這也是人際交往的小技巧。“兩位學(xué)長,這位就是警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兼北京軍政執(zhí)法處處長的6建章將軍。”戴季良說話還是很有技術(shù)的,他知道雖然6建章是干的特務(wù),但是從心底里來說他還是希望自己是個軍人,所以他討巧的稱其為將軍。“統(tǒng)領(lǐng),徐處長就不用介紹了吧,總長的愛將,6軍部里的頂梁柱。至于這位,大日本帝國的6軍中佐,卑職的6士學(xué)長,本莊繁副武官。”</br>
幾個人互相謙讓了兩句,彼此落座,6建章自持身份不茍言笑,倒是徐樹錚和本莊繁用日語聊的熱切。戴季良一一看在眼里,心里一陣滑稽。要知道6建章最后就是死在這個小徐的手里,若是這位屠伯能預(yù)知未來的話,還會和這個生死大敵同桌共飲嗎?</br>
正想著,又一個不之客來了,蔣作賓,這位受孫、黃之托,在北京政府內(nèi)續(xù)任6軍次長的6士同學(xué)也不請自來了。戴季良無奈,只得把這個鐵桿的國民黨人也送上了主桌。不過歪打正著,蔣作賓雖然也是6士畢業(yè)的,而且資歷比徐樹錚要淺,但地位卻高過對方,這讓徐樹錚對其很是不滿,兩個人沒談幾句就冷場了,本莊繁也不愿意搭理這位有名無實的6軍次長,倒是6建章卻和他相談甚歡,當(dāng)然這里誰在打誰的主意還不知道呢。</br>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客人也來的差不多了,鄂濤這個司儀一聲令下,酒宴就正式開場了。由于這只不過是納妾,所以并沒有繁瑣的儀式,當(dāng)然作為主人,戴季良這酒還是得一一敬到位的。主賓、親朋、部下、街坊,林林總總十來桌,這一圈酒下來,戴季良看上去就有些不勝酒力。</br>
“列位,多謝了。”戴季良踉踉蹌蹌的向四周團(tuán)稽了一圈,推開攙扶的儐相,在眾人會意的嬉笑聲中,步伐不穩(wěn)的走向屋子。也虧得鄂濤想得出,除了幾桌重要的是擺在齊格家的院子里,其他都是沿著胡同一溜的排在外面,這樣才沒有敢明目張膽的過來聽墻角。</br>
“咣當(dāng)。”戴季良反手合上屋門,眼睛一下子睜開了,哪還有一點的醉意。雖然是納妾,但屋子里還是點著紅燭,映到新糊的窗紙上,顯出整個房間紅彤彤的。不過房間還是比較空當(dāng),除了貼著喜字的幾個柜子和一張桌子四把椅子,只有一角那張烏木大床還算是有些樣子。床上新買的紅綢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而那個名叫秀兒的滿洲女孩子就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張喜綢覆在臉上,一點也看不出里面的表情。戴季良插好門,慢慢的走了過來,腳步聲顯然讓女孩子有些慌張,身子一顫,隨后又忍耐住了。</br>
“還挺漂亮的。”扯下喜綢,戴季良盯著女孩子的臉看了一會,最終還是贊了一句,雖然容貌還不能和李沅相比,也不能和女孩子那個叫喜兒的妹妹相比,但是一個二八年華的如花大姑娘,你還能有什么其他的奢求。戴季良將女孩子摟到懷里,很快用一雙魔手上下拂動,帶來一陣陣的生物電流。</br>
“爺,別。”雖然像脫了水的魚,拼命的喘氣著,但是秀兒還是努力擺脫了戴季良的魔掌。“爺,只要爺給句話,秀的身子爺愛怎么玩就怎么玩。”</br>
“話?什么話?”戴季良卻不愿就此放過眼前的美味,他一邊解除著彼此身上的障礙,一邊強(qiáng)拉著女孩子的手貼近自己的**之源。“好秀兒,你看爺憋得那么厲害有什么話,不能待會說呢。”</br>
秀兒長這么大了,何曾遇到過這樣的事,她父母也過得早,直到臨出嫁時才有鄂濤他媳婦給說了些閨房隱事,沒想到戴季良這么直接,不由得讓她又羞又驚。</br>
“別,爺,秀兒只要爺一句話,請爺日后一定善待了秀的哥哥、妹子。”女孩子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悸動,還是完整的把話說了出來,但是臉已經(jīng)紅的可以擠出水來了。</br>
“這個沒有問題。”女孩子這個慎重其事的要求對戴季良來說卻是簡單之極,小姨子自然不用說,戴季良肯定不會肥水外流的,至于秀的哥哥嘛。“只要大舅子戒了煙,我就給他尋個差事,再說上一房媳婦,讓齊格家香火傳下去。”</br>
女孩子自是不知道戴季良心里的那點齷齪,得了戴季良的承諾,激動的渾身顫,再加上被戴季良撩撥周身火熱,終于吐出了某人最想聽的幾個字。“爺,來疼秀吧。”</br>
“寶貝,乖,忍著點,爺要進(jìn)來了。”戴季良將女孩子**的身子平放到床上,分開雙腿,用堅實的兇器頂住了已經(jīng)微微濕潤的門戶,猛地用力一頂。一聲并不算高亢的聲音之后,銀瓶乍破,落紅片片,今晚又將是個花好月圓的不眠夜。</br>
順手幫新人一個忙,推薦夜夜秋雨的《重生之血祭河山》,大家有空可以。謝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