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年紀(jì)都還不大也都是十**歲的樣子,基本上在燕城這邊,這么大年紀(jì)的人也都能喝點,更不用說他們這幾個經(jīng)常都在外邊混的人了,現(xiàn)在正是夏天天熱的時候,正常的情況下,大多數(shù)喝的都是冰鎮(zhèn)的啤酒,不過在燕城這邊可不是這樣的,在燕城喝酒不管什么時候先上桌的永遠(yuǎn)都是白酒。.org</br>
幾個人要了兩瓶白酒放在了桌子上,菜還沒有上來,幾個人走在房間了聊著。</br>
“鑫哥啊!怎么聽說你現(xiàn)在和許嚴(yán)的啊!怎么回事?以你這樣的身手完全自己可以拼出來一片天地啊!”李鑫確實比大個年齡大,不過通過王鐿對大個的了解,讓他心甘情愿叫哥的人還真的不多,據(jù)王鐿的估計就是看來當(dāng)時大個在體校時,還真的沒少被李鑫收拾,要不他也不可能這么痛快的叫出這個鑫哥來。</br>
李鑫對大個這個稱呼并沒有在意,看來以前大個一直都是叫的,李鑫也看著大個解釋說“呵呵,別說了,這也是碰巧的事,許嚴(yán)啊就是鐵拳那個狗籃子,那會也是我在高一的時候,大傻本來就是我們班的,想要收我,我沒同意,他就找人準(zhǔn)備打我,正好許嚴(yán)的小弟在這邊,知道我和許嚴(yán)的關(guān)系很好,就把這事和許嚴(yán)說了,許嚴(yán)聽說我的事還挺講究的,馬上就帶著人過來了。”</br>
“哈哈!許嚴(yán)就是鐵手啊!我擦,沒想到這個小子出息了啊!他說他現(xiàn)在混的還不錯呢!在燕城這邊玩的還挺轉(zhuǎn)呢!”大個一聽李鑫這么說,也笑著說。“是嗎?不知道,我對道上的事說實話不怎么感興趣,自從那之后學(xué)校里就開始說我是和許嚴(yán)的,反正沒人來惹我我也不愿意管這些事,他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br>
李鑫忙不在乎的說著,“那后來怎么你成了高二十三班實際上的老大了啊!”大個知道李鑫不是一個愿意惹事的人,他這么一說大個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不過馬上又不明白李鑫不想混但是怎么還成了老大了呢!</br>
“還不是許嚴(yán)弄出來的,后來不知道許嚴(yán)不知道怎么想的,把他在二高的小弟全都給我了,我是不想要但是他說完就走了,我也沒辦法,至于后來的那些小弟啊!也是看連大傻那我都沒辦法,主動加過來的,我意懶得管就全讓許嚴(yán)的那個小弟管了。要不是今天看著鐿哥和你過來,我還不想加入呢!”李鑫坦白的說著。</br>
“呵呵,咱們這幾個兄弟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啊!”王鐿在一邊說著,“是啊是啊!這樣咱們幾個兄弟也都聚在一起了,多么難得的事情啊!”其他幾個人也都附和著,“呵呵,是啊!難得咱們兄弟聚在一起,從不認(rèn)識到認(rèn)識也是緣分啊!來一起走一個。”</br>
王鐿舉起了酒杯,一口把杯里的白酒全都干了,幾個人看到王鐿已經(jīng),做出了樣子,也都照著王鐿的樣子一口干下去了,幾個人年齡也偶讀相仿,在一起的話也多,坐在一起也開始都熟悉了起來,開始在一起聊了起來。</br>
不一會菜也都上來了,王鐿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兄弟們,這一杯我敬你們,今天大家都坐在了一起,可以說二高已經(jīng)就是我們的了,在這里面基本上都是大家的功勞啊!也都是大家給我王鐿這個面子,愿意跟著我,我謝謝大家。從今天開始,二高就是我們的,我們終于站在了二高的頂端,把二高踩在了腳下。”</br>
王鐿這么一說,這些人也都站起來了,姚凱說著“鐿哥,這些話太見外了,其實大家能坐在一起,鐿哥的功勞最大,二高這么多年來,一直沒有統(tǒng)一過,也只有鐿哥來到二高完成了這個艱巨的任務(wù)啊!其實我們應(yīng)該敬鐿哥,給我們這個能夠聚在一起的機(jī)會啊!”</br>
“是啊是啊!鐿哥,被說別的就沖這一點,我杜宇飛沒佩服過幾個人,真的,不過我杜宇飛佩服你鐿哥,也要感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可能還是那個被別人壓制,不敢出頭,忍氣吞聲呢!我敬你。”</br>
不知道杜宇飛這幾句話,是不是真的都說到了這些人的心里,這些人一起說著“鐿哥,這杯酒我們代表二高的兄弟們一起敬你!”眾人拿著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王鐿同時也拿著酒杯一飲而盡。</br>
眾人喝完之后把杯子翻過來,以示就都一口干了,眾人喝完之后一齊笑了起來,對于這頓飯他們知道,這就是一統(tǒng)二高的慶功宴,他們現(xiàn)在就是二高的地下主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