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何干咳一聲,道:“其實那四位能夠將小允兒體內的寒毒鎮壓,是因為在小允兒的體內還存留著一道純陽之火,若是沒有這道純陽之火,估計就連那四位都是回天乏術。”</br> 周默有些不得不感嘆如若不是當初自己,恐怕現在的小允兒已經是不知結局如何。</br> 隨后周默若有所思般的說道:“你說的是那個時候是十年前,那么之后呢?”</br> 白何指了指周默手中的信封,含笑說道:“都在信里。”</br> ......</br> 第兩百三十七章</br> 周默微微一愣,便是打開了手中的信封。</br> 周默認真的看著這封手寫信,也就是來自小允兒的手信。</br> 信上的開頭,則是一張畫像,上面的畫痕潦草...</br> 這張畫乃是小允兒記憶中的周默模樣,在她寒毒爆發之后則是有著一位穿著白衣的大哥哥出現在了東極宗,而那位白衣男子似乎是身份不凡,天幽子等人見到了這白衣男子之后,紛紛的都是在討論種種。</br> 最終天幽子告訴小允兒,若是想要活命,她就不能留在東極宗。</br> 小允兒期初無論如何都是沒有答應,原因就是她一直會覺得周默會回來到東極宗看她。</br> 直到那一位白衣男子當面的見到了小允兒,與其說上了一些不能夠外傳的話語后,小允兒才是答應了白衣男子的要求,離開了東極宗。</br> 以上,便是信中大致的內容。</br> 看完許久后,周默才是將信放了下來。</br> 離開東極宗,這對于小允兒來說是一件大事,所以便是留下了這封手信。</br> 而此刻,周默的雙眼之內似有奇芒閃爍,他也不禁的沉默了下來;信上小允兒沒有道明自己具體去到了哪里,而方位也只是寫了‘東陸’二字。</br> “東陸...”周默想起了姜勝雪,也明白這東陸的浩大,或許小允兒去到那,真的是有辦法能夠抵御住她體內的天命的寒毒。</br> “周兄。”見到周默有所出聲,白何叫了一聲他。</br> 將信收好,周默說道:“白兄,小允兒信上所說那一位白衣哥哥,你可知道?”</br> 白何想了想,說道:“知道其人,但不曾見過。”</br> “不過既然是天宗主他們都是沒有同意小允兒隨那人離去,想來對那一位白衣男子是信得過的。”想到這里,周默的內心方才是一松,對于小允兒在他自己的心中,就像是最疼愛的妹妹一般,或許是用純陽之火救過她,這一種甘愿為其所做的某種情愫,已經是深深的埋在了他與小允兒的內心之中。</br> “總體來說,于我而言這算的上是一個好消息了。”周默酒器飲下,向著白何笑道:“倒是忽然一想,十三年未見那個丫頭,如今也有接近二十了吧。”</br> 白何聞言,神色輕松的說道:“是啊,時光荏苒,哪怕我們是修士,雖然這十多年對于我們而言不算長久,可要是放在一個女孩的身上時,那倒是有些不同的影響。”</br> 周默眉梢一抬,道:“白兄,你這話我怎么聽得有些別有深意。”</br> 白何搖了搖頭,笑看周默道:“有嗎?”</br> 與此同時,寒霜宮的宴會此刻也都是進行到了最后的階段,所有的大臣皆是舉杯向著周默行禮,他們每個人都是明白,若是沒有周默,也就沒有今日的天辰國,就連國君也都是表達出了十分的敬意。</br> 周默立刻就站得筆直起來,向著底下說道:“這一杯酒即是大家敬我,也是我周某人敬給大家的。”</br> 說完,周默第一個將就一飲而盡,而國君緊隨其后,再是眾臣。</br> 放下了酒杯,國君笑著開口,朝著周默道:“周兄,今日還有著屬于你的一個重頭戲,不知你考慮如何了。”</br> 說完,白何聽到國君的話語,他不禁是想起了來寒霜宮路上那兩名宮娥所說的話語。</br> 今日的周默,似乎是要做出一個選擇。</br> 白何的眼神向著旁邊看去,發現了策平公主已經不在是席位。</br> “難道說,所謂的選擇...”白何內心暗暗,同時寒霜宮的大門便是再一次的被打開。</br> 走進來的似乎是有些出人意料,進來的是一位公公。</br> 這位公公自然是國君親自安排的,而他的手中正分別端著一個玉盒。</br> 周默見到這兩個玉盒別致,但被這位公公拿著,卻是透著一股非比尋常的味道。</br> 國君此刻沉聲開口:“張公公,將玉盒打開。”</br> 張公公晚霞腰來,先將左手的玉盒緩緩的打開。</br> 眾人看去這左手邊的玉盒之內正是一把銀白色的細劍。</br> 當所有人狐疑時,周默這里確是內心一震,眼前玉盒之內的這把劍,分明就是冷若雙的銀繡之劍!</br> 盒子之內,除了銀繡便還有著一把鑰匙,而周默看著這把鑰匙的時候,已是隱隱有些猜測。</br> 張公公放著銀繡的玉盒放在了左手邊宮娥的手里,緊接著便是打開了另外的一個玉盒。</br> 這個玉盒之內,存放著的是一個面紗,以及也有一把鑰匙。</br> 同樣的,所有人都是不解,也唯有周默知道,這個面紗正是當年第一次見到蕓兒時,她所戴的那個面紗。</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