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美女救英雄
舞廳里漸漸地人滿為患了,呈現出了另外一種瘋狂,盡管我不愿意看到,但是瘋狂確實存在著。很多客人已經酒酣耳熱,還在那碰杯;就連最羞澀的少女也因為有了酒意而變得毫無顧忌起來。
陣陣模糊的低語聲,調笑聲,好像是海潮上漲的聲音,不時因為海浪的翻騰流淌著。人們的眼光變得熱情起來,彼此互相注視著,忽然又茫然若失。難道是舞廳里的婉轉的燈光、迷人的音樂將這些熱情激發起來?
我忽然注視到一個女人,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她作著手勢讓同伴安靜下來,她一口喝掉了杯子中的酒,她把頭發弄亂了,她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她奔到舞池里,跌跌撞撞的。
她瘋狂地跳起了舞,嘴里還唱著一首歌。
舞廳里頓時沸騰了,很多男人發出刺耳的尖叫,我一點都不討厭她,我反而很佩服她。呀!原來女人想要男人驚聲尖笑是如此的簡單!
很多醉酒的男人沖入了舞池,圍繞在瘋狂女人的身邊,嘴里噴著濃重的酒氣,一邊說著下流的話,一邊放肆地在那個女人身上摸來摸去。
女人卻不發怒,而是笑著迎接著那些咸豬手的騷擾,時而還潑辣地唱到,“小妹,小妹,有了快感你就喊!”
“哦!”整個舞池都沸騰了,有幾對情侶退出了舞池。
潘哥怕我不好意思,“雪純,咱們這地方就這樣,別見怪。”
我心里知道這個酒吧已經是最文雅的了,“沒有事,挺有趣的。”
潘哥的身體離我越來越近了,我呼吸著他的氣息,潘哥一定能感覺到我吸氣的聲音。我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我們的身體若即若離的,潘哥的眼神也迷離著,他是在期待我的勇敢嗎?
我還是矜持一下吧,要不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難為情啊。萬一潘哥是個十分正經的人,他背后還不得罵我是個騷狐貍啊。
一只手突然摸著我的屁股,在我的屁股上摩擦著,潘哥,好舒服啊,我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著。我和潘哥終于貼到一起了。
我又感受到他的久違的堅挺了,潘哥摟著我的腰,我靠在他的厚重的身體上,放佛是一只倦鳥,日暮時分,要飛入叢林中棲息。
那只手又放肆起來,我忍不住小聲地呻吟著。
“雪純,你怎么了?”潘哥溫柔地問著我。
天,你摸我,我有反應了,你還問我怎么了。“你,你的手——”忽然,我發現了一個可怕的問題,潘哥的手一直摟著我的腰,那是誰的手?
我立刻閃頭觀看,一個二十多歲的猥瑣男人正要摸我,我惱羞成怒,“你媽逼的,喜歡摸女人,回家摸你媽去。”
舞廳里突然安靜下來,大家都翹首以盼一場好戲的精彩上演。
“草,怎么了,你個小賤貨,剛才我摸你半天,你不是舒服得直哼哼嗎,你爽夠了,才想起來罵我是流氓。”小男人的話立刻引起了一陣哄堂大笑。
“咣當!”小男人突然被打倒在地,狼哭鬼嚎起來,“誰打我,我操你大爺的!”
我定睛一看,潘哥已經閃在我面前,他剛才以秋風掃落葉之勢,給了小流氓一記很重的勾拳,潘哥聽到小流氓還在地上撒潑,“咣當”,一腳把小流氓踹飛幾米遠。
“哥幾個,想什么呢,抄家伙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我還未反應過味來,五六個小流氓就把潘哥圍住了。
潘哥二話不說,一記直拳打中了正面的流氓,我當時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流氓捂著嘴,不停地吐著,肯定是門牙被打掉了。
那幾個流氓一看,呀,今天是碰到硬茬子了。二話不說,一頓拳打腳踢。他們盡管人多,但是屬于那種流氓打法,根本不是久經沙場的潘哥的對手。
潘哥的身材那么高大,可是這時候卻變得快如閃電,左一拳,右一腳,弄得我眼花繚亂。我吃驚地看著潘哥威風凜凜的樣子,羨慕得不得了。
轉瞬間,流氓們跌倒了,又爬起,被打倒了,再爬起。潘哥的打法真是從容不迫,正當我神游太虛的時候,忽然我大叫一聲,“不好,后面。”
潘哥正在對付正面的敵人,后面一個小流氓抄起一把椅子惡狠狠地沖了過來,我當時來不及細想,從旁邊吧臺上抄起一瓶葡萄酒,惡狠狠地砸向流氓的腦袋。
“砰!”酒瓶碎了,葡萄酒噴了我一身,流氓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啊!”我失聲尖叫起來。
潘哥剛踢飛兩個正面的流氓,聽到我尖叫,急忙回轉身,“雪純,你怎么了?”
我臉色蒼白,指著地上的流氓,“潘——哥,我——殺人了!”
潘哥看了看我手中的半截瓶子,冷笑了一聲,“你媽逼的,別在我面前裝死,趕緊給我滾起來,要不我踹死你,你信不信!”說完,他照著那個流氓就是一腳,流氓哀嚎連連,“哎呦,別踢了,我滾,我滾。”
天,還可以裝死,打仗還可以這樣啊!我真是大開眼界了。
舞廳里一片狼藉,膽子小的早已溜之大吉,膽子大的在一邊嗜血如命地喊著,“打啊,真帶勁,好棒的功夫。”
“棒你媽個逼,不想挨揍就悄悄的呆著!”潘哥怒吼的聲音震驚全場。
我當時心里好怕啊,萬一那些人沖過來,潘哥就是渾身是鐵打得多少釘兒?不過令我意外的是,果然那些叫囂的人閉上了嘴。
老板終于出面了,身邊跟著四個氣勢洶洶的保安。
“敢到我場子里鬧事,你們吃了豹子膽了?趕緊掏錢賠償我,要不你們幾個別想踏出這個門一步。”老板怒氣沖天地吼道。
潘哥蠻不在乎地說,“他們幾個騷擾我朋友,難道不欠打嗎?”
老板怒吼道,“打仗也要上外面打,你們這一打,我舞廳還開不開了,廢話少說,今天你們幾個都有份。”
這時,旁邊一個人走了過來,“雪純老師,原來是你啊,你今天怎么有時間呢?”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我一個學生的家長,挺牛氣哄哄的,我當時還給他起了一個外號
——老牛郎。
老牛郎對老板說,“弟,這是我孩子的英語老師,頭一次來這里玩,就給老哥一個面子吧。”
老板的態度立刻就轉變了,“你們幾個小流氓,趕緊給我從地上死起來,今天的
損失全由你們賠償,你要不服氣愛上哪里告就去哪里。”
我和潘哥走出了舞廳大門,我仍然心有余悸,渾身上下還有點哆哆嗦嗦的。
潘哥依舊談笑風生,根本沒有把剛才的血腥場面放在心上,“雪純,你真的很勇敢!”
“你是我哥哥,我怎么能眼睜睜看你遭人暗算呢?我寧可替你擋一下,也絕不能看著你受傷的。”我的話擲地有聲,語調中帶著一絲急迫和沖動。
潘哥很是感動,他的臉漲得通紅,“雪純,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全包在哥哥身上,我看哪個不長眼睛的還敢欺負你!”
其實,我又撒謊了。那個偷襲潘哥的人沖過來的時候,我只有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讓潘哥受傷,即使我沖過去擋一下,我也要保全潘哥。如果潘哥失去了戰斗力,我們兩個人都會遭殃。如果我受傷,潘哥還可以保護我。
我調皮地蹦到潘哥面前,像一個頑皮的小姑娘,潘哥一定喜歡風情萬種的我,“潘哥,今天我們慶賀一下,擊掌慶祝一下!我們的運氣太好了,要不是貴人幫忙,我們還不能從容脫身呢!”
“那個出面調解的人和你很熟悉嗎,看起來挺有道道的。”潘哥的話里有話。
我掩著櫻桃小嘴,笑聲像夜鶯的歌聲一樣婉轉動人,“潘哥,你不知道的,前不久我做了一個1元錢學英語的廣告,他領著孩子來報名。我問他你孩子叫什么名字啊,他一本正經地說,孩子叫牛郎。”
“我操他大爺的,牛郎?還真他媽的浪漫,娶個媳婦叫織女得了!”潘哥在我面前越來越口無遮攔了,我以前很反感粗俗的男人,但是我很喜歡潘哥的粗俗,他的粗俗很可愛。
我拉著潘哥的胳膊笑個不停,“可不是嗎,我當時差點憋死了,所以我給他起了個外號,老牛郎!”
“不過,他人還挺仗義的,就是有點能裝!”潘哥真是火眼金睛啊。
“可不是咋的。”我笑著說道,“那個老牛郎當時和我說,老師,你別介意,這個月我上晚班,孩子放學后沒有地方呆,拜托你們給我看一個月孩子,下個月就不學了。”
潘哥笑得上不來氣了,“媽了個蛋的,他說話也太傷人了。你當時怎么說的?”
“我的肺子都要氣炸了。”但我還是笑呵呵地說:“既然您選擇我們,我們就要對您的孩子負責,別說是一個月,即使孩子只上一節課,我們也要展現出一節課的精彩。”
我拉著高哥的手,他的手指上的汗毛真粗真長,而且還很黑亮,只是晚上看不見而已。
“雪純,這就是社會啊。盡量別得罪人,你不知道哪塊云彩會下雨。得了,到學校了,我得回家了!”潘哥抽出了手,我知道他怕鄰居們看到。
我抬著頭,凝視著那張成熟的臉龐,“潘哥,不進來坐坐嗎?”
“啊?別的了,大晚上的不方便,有時間的吧。”潘哥說完話,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夜色中。
城市在黑夜中,感到了寂寞。我在黑夜中,我知道夜的寂寞。
哼!潘哥是不是多心了,我只是想和他聊聊天,聽他講一下黑白道的故事。他是不是懷疑我勾引他?難道我不是在勾引他嗎?我心亂如麻,也沒有打開墻壁上的燈。
我怕燈光,在燈光下,我會發現寂寞如影隨形。若帆被我打走了,明天我又將如何面對呢。我昏昏沉沉地睡去,夢里夢見了好多男人。(我是蘇妲己:與168個男人的情愛故事移動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