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別了,我的貞操!(三)
你的肉比我想象的還要白。白的地方白,黑的地方黑。
天呢?他竟然說這樣的話。
他正在用力將我的腿掰開。
天呢,他竟然掰開我的腿,難道他真的要——
這時,他說,你看看,我還沒有弄你,你自己就先潮了。聽他這么一說,我羞愧極了。
“你,你可真是個壞人。”
“對呀,我就是個壞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他從包里不停地掏著,拿出來一些鈴鐺,一把抓過我的腿,在我的腳上綁了一串鈴鐺。
他淫笑著說:“我這個人沒有什么別的愛好,就是喜歡聽鈴響。”
小弟弟剛進入我的私處時,我痛得渾身痙攣,下體好像被一把鋒利的尖刀割裂了一般,眼淚都流了出來。
“哥哥,痛,別做了,真的好痛。”我掙扎著要坐起來。
藝術家真不愧是藝術家,他俯下身子,吻著我,停止了下面的動作。
“寶貝!放松,放松。”
我漸漸平靜下來。
他當然不肯放過我了,“寶貝,我們換個姿勢。”說著,他將我的雙腿放在他厚實的肩膀上,我的夢戳進了我的身體。
“啊!”盡管我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但是實在是忍不住疼痛,尖叫一聲,隔壁的那對狗男女聽到我的痛苦呻吟,竟然更加放肆了。
他吻著我,不斷地說:“寶貝,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我當時是第一次,哪里懂怎么放松啊,渾身收縮著,私處一定很緊。這樣我就吃大虧了,因為男人都喜歡緊的。你越緊,他越舒服,他會拼命地抽動,你就會越痛,越痛就越緊,成了惡性循環。后來我知道,如果我松弛下神經,盡量張開私處,迎合男人,疼痛自然就減輕了。
我現在真的不敢奢望愛情了,那真是太遙遠了,可望而不可即。在一次次幻想,一次次等待,一次次失望中,我早已不耐煩了。
藝術家那時更不耐煩了,使出了“猛虎下山”的招式,小弟弟長驅直入,完全進入我的身體,我感覺私處濕漉漉的,我沒有看,更不敢看,因為我知道一定是血染梅花了。
他并沒有馬上沖刺,而是趴在我的身上,忘情地吻著我。當時我真是處于冰火兩重天的境地,下身疼得要命,腮邊卻麻麻的。
我痛得香汗淋漓,我只要稍稍一蹬腿,鈴鐺就會發出悅耳的當當聲。我動彈得越厲害,鈴鐺的聲音就越響,仿佛是對他的慫恿或鼓勵。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啊,我放棄了抵抗。他的舌頭像一條蛇游進我的嘴里,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他見我放松了下來,就聳動了一下小弟弟。
“啊!”
“啊!”
房間里頓時傳來兩聲慘叫,第一聲是我的,因為我確實很疼。第二聲是他的,他一定也很疼,因為我在疼痛中把他的舌頭咬出血了。
漸漸地,我適應了他的節奏,雙手摟著他的腰,后來我才發現他的腰多處被我抓壞,疼痛中的我仿佛是一個落水的旱鴨子,好不容抓到一根木頭,豈肯放過?
他剛開始沖刺的時候,說實話我還感覺不到快感,后期我才品嘗到一點愛的滋味。我閉上眼睛,仿佛月亮已經上了中空,悄無人煙的江面上靜悄悄的,忽然江面上飄過一葉孤舟,船槳有節奏地劃著,滑到水面時,激起一片水花,伸向水底時,激起一片柔情。
我指著電視,我害怕我們的聲音太大,惹來別人聽房。關了電視,我們能掌控自己的聲音。他的小弟弟抽了出來,跳著腳拿到遙控器,關了電視。
他的小弟弟上血跡斑斑,一定是我的杰作了。
“哎呀,你怎么不戴套。”我大吃一驚,因為不注重衛生,我已經中標一次了,當然這個隱私我不可能當藝術家講,我心里頓時慌張起來。
“沒有關系,我要射的時候會抽出來,你放心,我不是隨便的人。”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以后的歲月中,我經歷了那么多男人,他們不愿意帶套,說帶套就好像穿著雨衣洗澡,他們總說我射的時候會拔出來,但多半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剛開始還怨恨他們說話不算數,后來就原諒他們了,因為歡愉真的會讓人瘋狂。
不過,這個藝術家倒真的很藝術,關鍵時刻還真能“挺身而出”。
他再次將我的腿架到肩膀上,這次我明顯地感覺到他的力度和速度,小弟弟在我的身體里橫沖直撞,激起我內心深處一片片激情的波瀾。
“我愛你,雪純,你真純啊,宛如一片雪花。”
我當時心里美滋滋的,我本來就是處子嗎,當然像一片雪花了。
我的臉緋紅緋紅的,可能是羞愧,也可能是舒服。我不再害羞,而是抬著頭看著他,雖然是隆冬,但是屋里的暖氣還是比較熱的,他的汗珠一滴一滴地落在我潔白的胸膛上。
他看見我的眼睛,壞笑了起來,“舒服不,你說愛我。”
可是我依然說不出口,因為我覺得自己一邊被別人干著,一邊再說愛著對方,那一定是很淫蕩的。
我實在熬不過他的請求,只好說:“愛你,愛你。”我心里暗自得意,我并沒有說“我。”(我是蘇妲己:與168個男人的情愛故事移動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