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暗潮涌動
我們坐在二七漁村里。這個飯店生意很好,直到現在人家還是顧客盈門。后來當若帆離我遠去的時候,我總是在霓虹閃爍的夜晚來這里吃飯,坐在臨窗的那個座位,回味我們曾經美好而又真摯的友誼。每一次,我都在心里默默地為若帆祝福:你在他鄉還好嗎?
“雪純,你最近怎么了,你有點不正常?”
“我,我,我不好意思說,怕你瞧不起我。”我的眼圈又紅了。
“你把我當朋友嗎?咱們是什么關系,有什么就說什么。”
我不好意思再遮遮掩掩了,那樣也太不夠朋友了。
“若帆,我今天下午見了一個網友?”
“哦,你們聯系多久了?”
“大概半個月了吧。”
“他是做什么的?”
“藝術家。”我抬頭看了看若帆。
“藝術家?你和他上床了嗎?”
我用力地點點頭,心頭難免一絲失落。
“這沒有什么啊,每個人都會有第一次,用不著這么傷感吧。”
我搖搖頭:“若帆,和你說個秘密,我從小就喜歡中年男人,我不喜歡男孩。”
“你的口味可真重啊,那你可要謹慎了,中年人都有家庭,他能為你犧牲一切嗎,他和你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既然是玩玩,你別認真了。”若帆玩世不恭地說。
“不會吧。他當我說他的婚姻很不幸福,他想解脫出來。”
“姐姐,你別傻了好不好,你們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
沉默,我們兩個好久沒有說話,還是若帆打破了僵局。
“我最近看你有點不正常,是不是還有別的事?”
“若帆,其實在藝術家之前,我還認識了一個賣保險的男人,他說他會為我找工作——”
“停停停,人家憑什么這么好心,他一定是騙你的。”
“真的,他最近給我聯系了好幾個呢,他說要找一個最適合我的?”
若帆睜大了眼睛:“結果怎么樣?”
“他讓我再耐心地等幾天。”
“你可拉倒吧,這都什么社會了,你還這么天真,他為什么偏給你找工作,他能得到什么好處?等等,再說了,他一個賣保險的能有什么本事?我明白了,其實他是想把你拉入他的團隊,一起和他出去騙人。”
“啊,你別總把人想的那么壞。”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最近?”若帆一本正經地盯著我。
我不敢正視他的目光,“我去了賣保險的家里,不過我們并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系。”
“啊?”
“真的,真的沒有什么,可是我不小心被傳染上了病,所以最近我四處借錢。”
“賣保險的不管你,對不對!”若帆苦苦逼問。
我仰脖喝下一杯酒,苦澀上了心頭。
“是的,我起先還不明白。”
“媽的,我就說嘛!大連男人好鳥少,你以后要多加小心了。那個藝術家怎么樣?”
若帆試圖轉移話題,可是他的話再次觸動了我脆弱的神經。
“還行吧,不過我預感我們也是兔子尾巴——長不了。”
若帆的眼睛潮紅了,眼淚似乎要奪眶而出,我想可能若帆同情我的遭遇,也可能是聯想到自己的經歷,所謂兔死狐悲,大抵如此。
那頓飯吃得十分壓抑,我們兩個人喝了四瓶啤酒,就有點搖搖晃晃了。回學校的路上,我們默默地走著,沒有說一句話。
后來所發生的一切都被若帆預料到了:
我給藝術家打電話,藝術家說其實他已經結婚了,讓我們將曾經的美好留作記憶中的永恒吧,你的鮮血梅花很好,我會一直收藏的,你別掛電話——
我給保險男打電話,保險男說企業都不太可靠,只有保險行業是永久的,你和我一起做保險吧,我保證你一年內做到主任,喂喂,你別掛電話——
我孤單失落地踏上了回家的列車——
還記得2012年夏天,我坐上通往大連的火車。夜色闌珊下,天空群星閃爍。迎面過來一列火車,火車相遇時,我抬頭向窗外望去:啊,我看到對面火車車窗上的臉。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淚水奪眶而出。我知道,此刻,我所遇見的不是一個擦身而過的火車,而正是十一年前的自己。
曾經的我,天真浪漫,白璧無瑕。如今的我,身心憔悴,傷痕累累——
黑鳥哥哥!
黑鳥哥哥的手撫弄著我小巧玲瓏的腳踝,順著柔若無骨的小腿,來到了光滑細嫩的腰部,我焦急不安地看著他,心里喊著:“使不得呀,哥哥。”黑鳥哥哥好似看穿了我的心靈,他的手來到我雪白的胸脯,兩座不算高聳的山峰即使稱不上波濤洶涌,也讓他浪遏飛舟了多時!他的兩只手捏著我的香肩,弄得我嬌喘連連。可是,我卻在他的摟捏中感受到了男性的陽剛之氣。粉嫩的肩膀雖然有點痛,但麻酥酥的感覺從肩膀游離到全身。
我粉紅色的嘴唇,潔白的牙齒,真像一幅“玫瑰笑雪圖”!他豈肯放過這春意盎然的處女地?他熱烈狂放地吻著我,我近乎失去知覺了。尤其是堅硬的胡茬掠過我的下頜,熱辣辣的令我一時忘記今夕何年。我好像是一塊干涸已久的土地正接受著春雨的滋潤。
他的滿嘴酒氣,我并不討厭,反而生出幾分依戀。
他的手又不安分了,正在解我的腰帶,那里更是香風陣陣,花影重重呀!我馬上就要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的面前了!
“哥哥!”我腦海中電光一閃,嬌喝起來。
“什么事,寶貝?”
“哥哥,我們玩一個游戲唄?”我嬌羞地說道。
黑鳥哥哥摟著我的
楊柳細腰,“寶貝,什么游戲能比這個有意思,快讓我親親。”
“哥哥,我最喜歡有才華的男人了,尤其是像您這樣既事業有成又風流瀟灑的。”
黑鳥哥哥停下了入侵的步伐,“真的?”
“嗯。”我使勁地點點頭。
“那你說玩什么游戲?”黑鳥哥哥來了好奇心。
我嬌笑道:“咱們今天累一天了,不如對對詩吧,如果你能對上我的上句,無論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是有求必應。如果對不上來,那只能明天早晨再深入交流吧?”
“好!”
我壓根沒有想到黑鳥哥哥答應的這么快。
“日照龍鱗萬點金。”我小試牛刀。
“雨打雞毛一片濕。”黑鳥哥哥脫口而出,隨即掏出他的小小鳥,黑黑的包皮緊緊地裹著鳥頭。他的網名是青鳥,由于他的小弟弟黑溜溜的,所以我就叫他黑鳥哥哥了。黑鳥哥哥拿起我纖細修長的手,“妹妹,快摸摸這里濕不濕?”
“真是討厭,占人家便宜,你聽好,我又來了。”我戀戀不舍地抽出手,絞盡腦汁想著一些疑難的詩句。
“無忌腰間倚天劍。”
“芷若胸前兩堆雪。”黑鳥哥哥又拉過我的手,“妹妹好句好句,只是我腰間這倚天劍又硬梆梆的了,快給我敗敗火。”
MYGOD!流氓有文化,真是太可怕。
“月黑風高別情遠。”我暗中得意,看你怎么對?
“桃嫩梨熟花徑滑。”說完,黑鳥哥哥摟著我,在我的褲襠處一陣亂摸,“快讓我看看,這里滑不滑。”
“先別急,最后一句,你要是對上,我就什么都依你。”
黑鳥哥哥色瞇瞇地笑了:“哥哥洗耳恭聽。”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我終于翻出了壓箱底的功夫。
黑鳥哥哥撓著頭:“這個,這個太難了吧,剛才的都是一句的,現在弄出個兩句的。”
“不著急,給你三分鐘的考慮時間。”我也趁著這三分鐘想著對策。
“對不出來了,你真是與眾不同,你說吧,我甘拜下風。”
我嗤嗤一笑:“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嗨!我這只青鳥可真是只傻鳥,怎么就想不出呢?”
我伸出小手指頭,在他的鷹鉤鼻子上輕輕一刮,“說話算數不?”
“當然算數了。”黑鳥哥哥不情愿地說,不過轉瞬間又可憐巴巴地說道:“哥實在是憋得慌,小妹,你用口給我弄弄?”
黑鳥哥哥是一個很能裝的人。
一個小時前,我們坐在萬達大廈的餐廳里。
黑鳥哥哥身材很魁梧健壯,不過他看起來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眼睛里好像也充滿了酒,他的面頰是陶器的顏色,鷹鉤鼻子很堅挺,像熟透了的蘋果,脖子上掛一條100多克的金項鏈,顯得財大氣粗。
我靜靜地看著這個即使不喝酒也三分醉像的男人,忍不住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他問我。
我捋了捋墨玉般的劉海兒,“有的時候,我覺得不可思議,互不相識的兩個人竟然在一起吃飯,不好笑嗎?”
“這很正常啊,服務員把菜單拿來,快點!”
服務員一溜小跑來到我們的面前,可黑鳥哥哥還是嫌慢。
“你們家有什么特色的菜,不差錢?”黑鳥哥哥說著還拍了拍鼓囊囊的錢包。
服務員說了一大堆很名貴的菜,聽得我心驚肉跳,都是我沒有吃過的。
“就這些嗎?也太一般了。好吧,來一盤蘭花小鮑魚,一份海參當歸湯,清蒸螃蟹,要大個的!我們就湊合吃點吧。”
我連忙說:“哥哥,這也太破費了。”(我是蘇妲己:與168個男人的情愛故事移動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