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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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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更文真的是各種傷不起……有個朋友搬家,大抵以后碰面聚會沒那么容易,心情略為黯然,致使白日更新沒能更上。
如無意外,下次更新楓靈和惜琴應該重逢了吧……
PPPPPPPPS:來福樓惜琴黨-七(情彀某視頻制作者,目前正籌劃憐惜篇和楓惜篇鳳凰劫視頻)乃貴陽人士,年富力強,身體健康,容貌端正,性情開朗,無奈樓中人士京廣上三五成群,多可聚會,卻鮮少貴州人士,不由得空虛寂寞冷。特在此為其廣告,若有貴陽好基友,可進樓來認識認識(非為征婚,毋庸擔心)。
困死了。。。。爬走……
群文。
想開新坑寫輕松文但是為了這個大坑所以一直憋著,于是和幾個寫手聯(lián)合寫點志怪的小短篇,目前我的部分只寫了楔子,博君一笑,弱弱地掩面爬走
3
洛陽之變,著實驚動天下,卻并非楓靈謀劃的重頭。當初與尚驥計劃時,說的乃是“取洛陽,奪荊州,死守函谷關”。蜀**明里全軍北上,直攻洛陽,暗地里,卻是只派了不到二十萬人馬,故意多設行營,仿佛屬意之處,只在洛陽。
而實際上,其余人馬殺了個回馬槍,打回了荊州。
因著邵俊林的緣故,“取洛陽”實在簡單,幾乎不費吹灰之力,自然沒太多消耗,可憐洛陽守軍被忽如其來的城破慌了神,一路只顧著西逃,就這么丟了函谷關。
也丟了荊州。
金角銀邊草肚皮,華西那條連了兩年的邊線,終于向中原跳出了一塊連起的棋,也使得正在西北的皇帝齊恒和塞北、華東諸州府徹底斷了聯(lián)系。
行棋要義,不過兩則,一曰連己,二曰斷敵。
八月初八,洛陽連頒了三道詔書:第一,雖兵戎相加,不課重稅,不興土木,絕不傷擾百姓;第二,各州兵馬如有歸服,領事者官同封侯,雖曾侍偽朝,絕不深究既往。第三,京畿地方官吏,若非大奸大惡、助紂為虐之徒,絕不降罪更遷。三道詔書俱為嘉宗親筆書寫,落款乃是靖元二十六年八月初八。
靖元二十六,仿佛中間那二十三年的南北裂國不過是云煙一般的小小爭執(zhí)。
令人瞠目的是,八月初八頒布的詔令,于八月初八當日便傳到了各州府,北至漠河,南至金邊,不僅傳到太守、知州手中,更被貼得滿街滿巷,以至于舉國皆知,無論婦孺老弱。
黔首不知前線戰(zhàn)事如何,更不知這個嘉宗皇帝是怎么冒出來的,卻知道,變天了。州府官吏俱是驚詫,不敢大張旗鼓地加以反對,只得追本溯源地去查是何人傳貼的這些東西,卻遍尋不著——自是尋不到的,青樓的姑娘白日里都睡得正香。
“真有這么好?”尚毓塵重新展開傳到自己手中的三絕詔書,鑒別真?zhèn)我话愕厍们么虼颍謱χ疹^看了半天。與別州不同的是,這封詔書是岳老二親手送來的,他笑嘻嘻的面上寫滿了“例行公事”的“嚴肅”。
楓靈送走岳瑟,剛進書房,便聽到尚毓塵這么一句自言自語,隨口回道:“有句話,叫‘秋后算賬’。”
尚毓塵了然于心,嘀咕道:“前民治政,素來柔和,真有人信,也不為過。”她想起了什么一般,忽的蹙起眉心,嘴唇緊緊抿起。
目光里一絲愧疚一閃而逝,楓靈沉聲道:“是秋后算賬,功過兩分。不是過河拆橋,你寬心。”
尚毓塵沒有作答,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擔憂:“為何如此早登位,你知道,若僅是我父王起事,竇勝凱只會坐山觀虎斗,但若是大民復國,他是斷不會袖手旁觀的。”
“終歸要和他打,此時要的,便是他大軍尚未調回之時的猝不及防,”楓靈坐到案旁,翻開洛陽再次傳來的詳細軍報,“天下人需要足夠的時間慌張一陣子。”
她不再說話,低頭仔細閱讀每一個字,不知不覺,眉頭皺了起來。
共處三年,自是對她的顰笑都有了自己的估量,尚毓塵看過軍報,隱約猜出她所憂心之事,問道:“你何時去洛陽?”
楓靈搖了搖頭:“我不去洛陽。”
尚毓塵疑惑:“你留在這里,做什么?”
楓靈抬起頭,望向滿園的桂花,眉峰聚起,目光渺遠,神情肅然。一陣秋風拂過園中樹冠,颯颯聲響略顯得秋意愁人,蕭索肅殺。
她伸出一只手來,輕松接住了一片花瓣,面容舒展,語氣平和:“我留在這里,等。”
三絕詔書自然也傳到了秦州長安,濮歷沐自拿到了詔書,便在房中靜坐,呆愣了一上午。
此事進展,委實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料。
逐漸爬高的日頭照得頭皮發(fā)熱,他摸了摸頭頂,側轉了臉,望著日輪,若有所思。若僅僅是鎮(zhèn)南王舉民旗號胡亂找?guī)讉€所謂遺孤,他自然不可輕舉妄動——但此時,竟然是隱匿多年的嘉宗皇帝重現(xiàn)人前。
齊恒焦頭爛額地分了三十萬兵馬支援洛陽,卻不料,還沒到函谷關,便在路上接到了被敗退的洛陽守軍護送逃出洛陽的皇族家眷,一時沒了主意,不知進退,只得暫且將大軍安置在了長安城外二十里遠的地方。在秦州征糧的左相濮歷沐和戶部尚書陸信白日里過去巡視了一番,將皇族宗親迎到了長安城里,表面上仍是冷靜,私底下卻都是百般喟嘆。
秦州太守府書房,向來沉穩(wěn)溫和的陸信焦躁地在濮歷沐面前踱著步子,連聲嘆氣:“如今陛下麾下不是沒有兵,只是嘉宗打著復國的旗號過來,連奪豫州、荊州,難免矮了氣勢,而且當日皇室撤離的時候一路西逃,丟了函谷關,如今洛陽派兵守在那邊,彼處本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兵家險地,加之火器,更是難以自西攻入,怕要打上個把月,但——雖然皇室逃了出來,可是眾朝臣的家小都在京中,實在是令人焦心。”
“姐夫不要急,”濮歷沐和陸信的夫人都是蔭國侯杜臻的女兒,自然猜得出他焦慮的事情,“時過境遷,若是論罪,恐怕整個朝廷的官都跑不脫。”杜臻乃是當年為齊公賢鞍前馬后地謀劃篡奪帝位的第一智囊,又最先起兵呼應,可謂亡民罪魁的前幾人,加上杜臻的岳丈是日前方才殉國的對齊家忠心耿耿的威遠大將軍章瑞,雖然楊紀政頒旨說了不追究,但畢竟時局不明,整個洛陽為人所控,真要是暗地里下手,便是眾口悠悠,也說不得他什么。濮歷沐不由得也隨著陸信皺起了眉頭來,長子胤廷方才三歲,牙牙學語,次子承宗不滿周歲,自己不在京師,妻兒自然只能尋岳父杜臻庇佑,然而,岳父此時自身難保,又能如何?
落在桌上的窗欞光圈漸漸變作了紅色,轉眼已然到了傍晚,濮歷沐送了陸信出門,合好了門窗,回到桌前,兀自坐著,仍是混亂。他自衣衫里抽出胸口的玉牌,放在掌中緩緩摩挲。玉牌質地溫潤,在手中暖得如方自火中取出來一般,好似有著燙手的溫度。
若用八百里加急送信,只消一日,就能到達洛陽。雖函谷關被占,若派了信得過的人,假稱送上軍情,倒是有可能通過關隘。
可,仍是不保險。
想來想去仍是想不通,左右為難之下,他心亂如麻,隨手抓起了手邊銅鈕陰文的丞相印鑒,拇指摩挲撫著光亮的銅鈕想得出了神。
“如此這般……或未可知……”他喃喃自語,取了宣紙,輕輕地覆在了玉牌上。
月中桂影斜斜灑得滿桌都是,亦照得人臉上晦暗不明。
4
卻說洛陽城陷落之日,憐箏拼著全力返宮將皇族送出城去,自己卻死活不肯隨著守軍撤離,而是奔著威遠大將軍章瑞而去,葉寂然只得跟隨。不料半路殺出來個蒙面的黑衣人,自馬上挾持了憐箏一路向南行去。
葉寂然沒想到此般變故,一路追蹤,可對方總是與自己保持著相當?shù)木嚯x。
不知不覺間,日頭已然西沉。
山林間傳來了鳥獸的怪嘯,葉寂然急火攻心,負劍出鞘,精準地中了對方的馬。
高頭駿馬悲鳴一聲,轟然倒地,黑衣人忙施展輕功帶著憐箏跳開,才算沒有摔傷。
葉寂然拔出另把長劍,一個跟頭跳馬到了黑衣人近前,挺劍便刺,眼見得劍鋒向自己而來,黑衣人卻是巋然不動,只是松了手——他懷中的憐箏身子癱軟地向下倒去。葉寂然大驚,忙扔了劍,去扶憐箏,黑衣人向后接連空翻,穩(wěn)穩(wěn)當當落了地。
葉寂然伸手向憐箏脖頸探去,觸到了溫熱的脈搏跳動,確信她只是昏睡,這才稍稍寬心,旋即凌厲回首,盯著黑衣人,目光凜然。
“我沒傷她,只是用了點迷藥。我也知道你是天下第一劍客,我可不想和你打,你也不必如此兇狠。”懶散隨性的聲音響起,似乎有些耳熟。
葉寂然心生狐疑,仔細打量看去,那黑衣人便自己扯下了面罩,卻是田謙。葉寂然劍眉一揚,不假思索問道:“是她?”
“是誰我不能說,不過你可以想想,除了她,還能有誰。”田謙言語中帶著些不知是自嘲還是譏誚的調侃味道。
葉寂然垂眼:“她為何不親自出現(xiàn)?”
田謙默不作聲,轉過頭想了會兒,才苦笑答道:“她現(xiàn)在想親自出現(xiàn)的地方太多了,可惜,學不會□□之術,就把自己放在風口浪尖,等著別人去找她,而不是自己去找人。”
葉寂然冷傲的面上笑得有些森然:“枉我昔日欣賞她至極,今日看來,恁地虛偽,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卻又想要別人承她的情么?”
田謙并不反駁,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一瞬間,眼底全是黯淡,但也只是瞬間,他很快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模樣:“葉大俠,田某體力不濟,也就將你們二位引到這山底下了,白云山上有個白云禪院,眼下局勢紛亂,恐怕也就這里還算安生,公主的老師也在此處參禪,雖說遁入空門,可到底還是慈悲為懷,讓公主在這里躲上一陣時日,是不成問題的。迷藥沒敢用太差的,外邊太亂,若是不想讓公主受傷,還是讓她多睡上一陣子較好——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葉兄臺自己斟酌。”
葉寂然見他要走,臂還環(huán)著憐箏不好去追,忙高聲追問道:“你家主子在此番混亂中是個什么角色?”
田謙哈哈大笑:“不過也是個棋子罷了……哈哈哈……”笑聲清亮綿長,他翻了個跟頭消失在夜色之中,唯有那不知是無奈還是嘲諷的笑聲仍回響在人耳畔。
葉寂然愣住,久久才回過神,他打橫抱起憐箏,登上了云霧繚繞的白云山。
而田謙,也完成了楓靈私下交付自己的任務,回到了洛陽城中,保著楊紀政順利嘩變□□。
同時情境,發(fā)生在每個人身上的事,實在是大不相同,但同樣的話放在別時情景,卻往往有相宜相合的時候。
秋意漸濃,戰(zhàn)火依舊燎灼。原本被大軍壓境乃至命懸一線的智彥此時此刻已然反守為攻,不再一味佯敗深逃,反是一路猛追,咬著北國東撤的陣腳直打。智彥士兵本就勇武,加上楓靈特意裝備的火器□□,一路打得輕松又多得便宜,北**忙著大軍回防,被智彥抓住尾巴狠打,不由得憋屈難過,叫苦不迭,只得留下少許人馬,想和智彥周旋。
然而此時,智彥大軍卻一改先前誘敵擾敵的游擊之策,全力攻襲,氣勢剛猛奪人,沒幾日,便迫得北國留下周旋的將軍投了降。
雖是一路勝仗,可是,并不太平。
“啪——”瓷器碎裂的聲響在帳中炸開,平日里溫婉沉靜的愛笙慌張地從案前起身,失聲問道:“此消息,是真是假?”
田許重重點頭:“此番消息是田謙以只有我兄弟二人知道的密語所寫,自洛陽轉荊州傳來,應是不假。”
“這倒真是出人意表了。”愛笙眉頭深鎖,沉吟良久,終因想得太多而頭痛起來,她用力用手掌碾了碾額頭,“老爺有沒有將這消息傳給成都?”
田許猶豫一陣,面露憂色道:“此事過去已是半個多月,我們卻毫不知情,田謙遲遲相告卻也未在信中言明,支支吾吾諱莫如深的模樣,怕是老爺有心隱瞞,甚至根本連田謙也是瞞著,只是被他碰巧發(fā)現(xiàn)了——故而,依我之見,應是也沒告訴少主人。”
田許所言,正是愛笙心思,她一手按著猛烈跳動的額角,一手不由自主地掣住了垂在胸口的玉笙,滿心躊躇。
若是她這二十多年來最為倚靠的人有心欺瞞她最信任的人,她應該如何抉擇?
難怪素來吊兒郎當?shù)奶镏t此次居然如此謹慎地以密語書信,雖說有的險阻必然要經(jīng)歷,可這計劃之外的事,實在是厭人。
許久,愛笙艱澀開口:“田許,把田謙的信再與我念上一遍,我要給少主人寫信。”
田許為難地轉過頭:“可——”
“你以為素來對我敬而遠之的田謙為何要告訴你此事?”愛笙疲乏地挑眼看向田許,輕輕揚了揚田謙信中寄來的另一張紙,低聲嘆息,“皇后娘娘和青衣道長千算萬算,也不知道,有沒有算到這一關節(jié)。”
【第十一章·天下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