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短信內(nèi)容是,“人家美女賠不起,只好以身相許,敢不敢接?”
楊偉好不容易緩過來,立刻放下翹起的二郎腿,正襟危坐,瞟了一眼姜麗,又看向我,尷尬不已。
我起身,借口還有別的事,準(zhǔn)備拉著那冬撤。
臨走時,我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姜麗的肩膀。
“好好交流交流,人老板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
跨出酒吧,我又給楊偉發(fā)了一條信息。
“美女叫姜麗,是我老同學(xué),你暫時不要碰她。”
剛發(fā)完信息,我的電話就來了,是薛度云打來的。
他問我在哪兒,我說在碧海藍(lán)天,正準(zhǔn)備回家,他讓我等著他。
不到一分鐘,我就看到薛度云的車開了過來,停在了酒吧門口。
他下車朝我走來,說,“別急著走。”
“干什么?”我看著他問。
他一手?jǐn)堊∥业募绨颍匚摇?br/>
“今天兄弟生日,進去喝兩杯。”
我連忙把他拉住,他詫異地回頭看我。
我瞇著眼睛沖他一笑,“不用了,我已經(jīng)送了大禮了。”
說完我對那冬說讓她自己回家,然后拉著薛度云回到車上。
薛度云沒啟動車子,狐疑地看著我。
“什么大禮,我不能看一眼?”
我好笑地瞅著他,又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當(dāng)然不能看,秘密。”
薛度云略微一愣,又很快淡淡一笑,含笑的眼睛因為映著霓虹的光而越發(fā)奪目。
“難道你給他送了一個女朋友?”
我驚訝地張大嘴巴,“你怎么知道?”
薛度云眼眸璀璨,自得地挑了挑眉。
“猜的,畢竟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缺,就缺一個女人。”
好有道理!
我崇拜地望著眼前這個迷人的男人,想到這么英俊智慧的男人是我老公,我似乎有點驕傲了。
薛度云望著我傻傻的樣子,笑意更濃,傾身過來替我扣好安全帶時,溫?zé)岬臍庀⒋蛟谖业念~頭上。
他突然側(cè)頭吻了吻我的鼻尖,蜻蜓點水的一下,我臉上窘熱,心里竟如戀愛中的少女一般小鹿亂撞。
“老婆,你還是那么純,純得真可愛!”
薛度云含笑的聲音低潤磁性,說話的同時啟動了車子。
我有些窘地看向車窗外。
大概這就是愛情吧,無論與他在一起多久,都會為他著迷,會因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次猝不及防的親近而產(chǎn)生悸動。
望著碧海藍(lán)天的招牌越來越遠(yuǎn),最后終變成一團模糊的五彩霓虹。想著曾經(jīng)在碧海藍(lán)天發(fā)生的那些過往,想著卓凡和黎落,難過又如潮水一般洶涌而來。
“卓凡他真的去找落落了嗎?”我幽幽地看著窗外問。
“也許。”薛度云說。
我收回視線,看向他。
“我好擔(dān)心落落,我猜她一定過得不好,我可以幫她的,可是落落不肯與我聯(lián)系,你說這是為什么?”
薛度云看我一眼,我想此時難過就寫在我的臉上,我的眼睛里。
他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摸摸我的頭,安慰我。
“別擔(dān)心,也許她的狀況沒你想的那么糟。我覺得她是一個不輕易向困難低頭的人,人在逆境中,只要足夠堅強,就沒那么容易被打倒。”
可我并沒他那么樂觀。
“落落她以前沒吃過什么苦,更何況,她現(xiàn)在還帶著孩子。”
“孩子?”薛度云看著我。
看樣子,他應(yīng)該還不知道黎落為趙雷生了孩子這件事。
“嗯,落落的孩子應(yīng)該只比咱們的孩子大一兩個月。一個女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帶著孩子是很辛苦的。”
薛度云突然把車停靠在了路邊。
我詫異扭頭,撞上他濃郁的目光。
他握住我的手,深刻地凝望著我,暗啞的聲音有些動容。
“一個女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帶著孩子是很辛苦的,更何況你還帶著兩個孩子,老婆,辛苦你了。”
我剛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并沒有想到,我也是這么過來的。
我將頭發(fā)挽到耳后,輕輕搖頭。
“對我來說,這不算什么,因為我從小就是吃著苦過來的,所以我不怕吃苦,但是落落不一樣,她……”
他打斷我,“她是成年人了,每走一步都是自己的選擇,所面對的,如果不能改變,就只能適應(yīng)和接受,每個人最終都要過自己的生活。”
是啊,每個人最終都得過自己的生活。如果不能改變,就只能適應(yīng)和接受。
薛度云說,“老婆,你不能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攬,不要一直自己給自己壓力,這樣,咱們先不回家,去放松一下。”
他帶我來到了一個豪華俱樂部,進去后他牽著我直奔三樓,是一個很大的臺球場館。
我們一去就有人迎上來,笑著喊他薛總,看來他是這里的常客。
“一個VIP包間。”薛度云對那人說。
很快,我們被帶到了一個VIP的包間里。
這包間比我想像的大,不僅有臺球桌,還有沙發(fā),電視。
“會打臺球嗎?”他問我。
我搖搖頭,卻伸手拿起了放在球桌上的球桿,撫摸著球桿光滑的表面,笑了笑。
“雖然不會,但是我可以學(xué)。”
薛度云脫下外套放在沙發(fā)上,朝我走來,伸手就來脫我衣服。
我下意識退了一步,“不是打球嗎?”
他抄起手,歪著腦袋看著我,笑著說,“這里面開著空調(diào),你不脫外套難道不熱?而且,穿著外套打球也不會方便。”
原來是我污了,于是我尷尬地脫掉了外套放在沙發(fā)上。
我里面穿著一件白色低領(lǐng)針織衫,因為是緊身的,所以曲線被描繪得很清晰。
走過來時,薛度云盯著我,目光很濃郁。
“可以開始了嗎?”我問。
“可以。”他的笑容里多了幾分曖-昧。
之后他站在我背后,手把手教我打。
他的匈堂緊貼著我的背,手掌握著我的手,糾正我的手勢,教我瞄準(zhǔn)的角度,說話時的熱氣全灌進我的耳朵里。
“瞄準(zhǔn),挺桿,進洞,嗯,就是這樣!”
咳,是我又污了嗎?為什么我覺得他是故意把這個過程解說得這么曖-昧的?
“我自己試試。”我尷尬地說。
“OK。”
他讓開,站一邊旁觀。
試了好幾桿,終于有一個被誤打誤撞打進了,我開心得跳了起來,薛度云望著我,笑著豎起大拇指。
我再打的時候,他過來糾正我的姿勢錯誤。
匈堂貼上來,手掌覆蓋在我手背上,臉頰相貼。
老實說,這樣曖-昧的姿勢我是沒有辦法專注的。
正當(dāng)我心猿意馬時,卻發(fā)現(xiàn)他的另一手不知何時摟住了我的腰,并且一路往上爬,覆上山丘,五指收緊,耳邊的氣息也混濁了。
緊接著,他突然吻住了我最明感的耳垂,我一個激靈,差點兒雙退軟下去。
他的吻順著我的耳際移向臉頰,手上球桿早已不知何時放下了,他緩緩扳正我的身體,迫切而熱烈地吻上我的唇。
我勾著他的脖子,本能回應(yīng)了他一會兒,突然想到這個包間的門是透明玻璃,外面不時有人走過,于是我清醒了幾分,推了推他。
他松開我的唇,用早已艱硬的那里頂了頂我,湊我耳邊低啞難耐地說,“老婆,二兄弟對你越來越敏敢了,桿子都準(zhǔn)備好了。”
其實我也渾身躁熱,空虛感在擴大。
我用僅剩的理智撐開距離,抵抗著他的吸引。
就在我轉(zhuǎn)眼的一瞬間,我突然看到一個穿得清涼的女人從玻璃門外走過。
我的火頓時就退下去了一大半,推開薛度云,我打開門走出去,卻再看不見那個女人的身影。
“怎么了?”薛度云走出來,已恢復(fù)冷靜地問我。
我搖搖頭,“沒什么,就是看到個人覺得眼熟,我想可能是我眼花了。”
薛度云回包間里拿出我們兩人的外套,摟著我說,“回家吧。”
回到家,兩個孩子已經(jīng)睡著了。
我們坐在房間的小沙發(fā)上,看了安靜入睡的兩個小家伙一會兒。
他們睡得很香甜,薛度云看他們時表情柔和煥發(fā)著父愛光芒,這一次讓我心里被一種幸福感填得滿滿地。
我們似乎都暫時忘了在俱樂部里被喚醒的那份渴望。
“說說你給老三介紹了一個什么樣的人。”薛度云問我。
想起今天晚上在碧海藍(lán)天發(fā)生的事,我就忍俊不禁。
我光著腳抱著腿坐在沙發(fā)上,把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大致地跟他講了一下,薛度云含笑聽。
我忍不住感慨。
“其實有很多時候緣份就是從一場狼狽或?qū)擂沃虚_始的,就好比我們。”
想起我們初遇的那一晚,我問他。
“老實說,你明明已經(jīng)走了,為什么回來?”
薛度云坐過來一些,摟著我,笑著說,“你哭得那么驚天動地,就好像在喚醒我做人的良心。真扔下一個無助的女人在半山腰不管,我良心過意不去。”
回想那一天,我依然會覺得痛,但更多的是覺得幸運。
我說,“我似乎再沒那么大聲地哭過,雖然也傷心絕望過,但是我都沒有放聲大哭過。”
薛度云平穩(wěn)的話語響在我的耳側(cè)。
“我希望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當(dāng)然,我是不想看到你哭的。我只是希望你不必壓抑自己。你雖然是瑜莊的女總裁,但其實你也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成功的女人很累,背負(fù)著很多壓力,但也不要丟失了快樂。”
我靠在他的懷里,覺得這一刻感動而滿足。
后來他洗澡的時候我在卸妝,等他洗了出來我去洗澡。
洗完出來,我一邊走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到床前。
坐在床頭的薛度云朝我看過來,眼神炙熱地自下而上的打量著我,手順著我的大退往上。
“生了兩個孩子,身材卻似乎變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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