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冉等到晚上再次踏入醫(yī)院,她向護(hù)士問清黎灝的病房號后,謹(jǐn)慎得搭乘電梯上行。入夜的住院區(qū)還算安靜,病房里只有一盞小夜燈散發(fā)著暖色光芒。
“小灝。”
她靠近床沿,輕拍背對著她的黎灝。黎灝沒反應(yīng),黎冉再次伸手拍,手腕被突然抓住,手勁非常大完全不是黎灝有的力量。掙扎間,病床上“黎灝”坐起身面對她,嚇得她臉色煞白。
“薛、薛易度……”
“呵。”
他輕笑,歪頭仔細(xì)打量她一會兒伸手去碰她的臉,“這幾天去哪了,瘦成這樣。”
她抖聲問:“小灝呢?”
“他很健康去參加美術(shù)集訓(xùn)了,你不要擔(dān)心,不借用他的名義怎么等到你。”
黎冉聽完奮力甩開他的手,驚慌得轉(zhuǎn)身逃跑,卻被陸洋等人堵在門口。薛易度曲膝支頤,笑臉盈盈得看著她走投無路的樣子。
她無路可逃,噙著淚回頭求他:“求求你,放我走。”
“一起回家吧。”
薛易度沒同意她的哀求,走過去抱緊她,感受到她不停地在發(fā)抖抽泣,“小黎,我不能沒有你。”
她真是絕望。
薛易度摟著她離開醫(yī)院時(shí),黎冉順走了護(hù)士推車?yán)锏囊幻夺樄堋5鹊诌_(dá)院門口,在薛易度為她開車門時(shí),她掏出針管用力往他手臂上扎。黎冉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氣,纖細(xì)的針尖差不多扎入他皮肉里大半,針管歪曲,他痛得哼出來,倒退一邊捂住手臂。
黎冉趁機(jī)撒丫子就跑。
可沒跑多遠(yuǎn)就被憤怒的薛易度追上,他眼眶發(fā)紅,咬牙切齒得怒喝:“你就這么討厭我!”
“是!我討厭到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他怒容滿面,不顧手臂上的扎傷直接上去把黎冉攔腰扛上肩。她的視線瞬間顛轉(zhuǎn),不顧一切得握拳砸他的背,“放開我!”
薛易度不管不顧,開車門后直接把她丟進(jìn)車?yán)铮瑳]等她爬起來已經(jīng)被用力摁回去,整張臉貼在真皮的座椅上。
伴隨著重力的壓迫,襯衫領(lǐng)子被他用力往兩邊拉扯,嘭呲一聲,紐扣亂崩。
她嚇得尖叫:“你要干什么!”
“給我聽話!”
薛易度驟然怒喝,引來駕駛座上的陸洋為難:“少爺!”
“開車。”
薛易度知曉他要說什么,丟下命令后直接把后排隔離擋板放下。隔著一道阻礙,他能聽到后座傳來黎冉的哭喊聲:“陸洋!陸洋——!”
她已經(jīng)求助無門,竟然在向他求助,可他畢竟是薛易度的人。非但沒停車搭救反而擰開音樂把她的聲音壓下去。薛易度就著她的反抗,把她占領(lǐng)個(gè)透徹,她也照樣咬得薛易度滿肩牙印。這是這一次她沒像以往那樣哀求他,到了無法承受時(shí)也只是死死咬著自己唇,直咬出血來。
薛易度看她自nue,眸色深沉得低頭吻上去,以自己的換取她沾了血的唇。他對她從來都是貪得無厭的,直到車停在別墅門外,薛易度才肯罷手,抬手把自己的外套裹住不著寸縷的黎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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