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慎二來說,這件事雖然有壞處,但絕對利大于弊,因為羅蕾萊雅家族是舉世聞名的魔術世家,底蘊雄厚無比,被世人稱之為名門‘巴魯特梅羅依’,以魔術回路遠遠凌駕于其他魔術師之上而聞名,慎二與這個家族的女性結婚,絕對是土鱉攀上白富美。
別提什么自由戀愛,在魔術師的世界里,這就是虛的,沒有強大的靠山,卻身懷強大的資質,那就是懷璧其罪,遲早會被人害死。
所以,和羅蕾萊雅家族接親,絕對是利大于弊。
這也是劉峰給間桐家族的補償,他既然以間桐臟硯的身份降臨,那就是欠了間桐家人情,有恩必換,絕不欠人情,這就是他的作風。
給間桐慎二成為頂尖魔術師的機會,給間桐家找一個強大的靠山,這就是劉峰給間桐家的補償。
之后,劉峰又和羅蕾萊雅夫人商量了一下細節,最終由羅蕾萊雅夫人拍案封印慎二一部分魔術回路,讓他看上去像個資質中等偏上的孩子。
這樣一來,就能避免慎二在過多關注中迷失自己,也能防止被有心**害,更能給予他前進的動力,不會輕易驕傲自滿。
不得不說,羅蕾萊雅夫人確實是一個很厲害的教育者,僅僅一個封印就能一箭三雕,而且這還是明面上的,隱藏在暗處的作用還不知有多少,將慎二交給她絕對是很合適的。
當劉峰準備離開的時候,羅蕾萊雅夫人又想起了什么。便微笑著說道:“對了,我們家族也有一個年輕的天才,名叫巴瑟梅羅。比慎二大兩歲,天賦雖然比不上慎二,但也是難得的天才,就由那孩子與慎二訂下婚約如何?”
“可以。”劉峰點了點頭。
于是,兩人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慎二的終生大事,而慎二對此懵懂無知,還在好奇的觀察著周圍。
在那之后。劉峰就將慎二交給羅蕾萊雅夫人照顧,而自己則一頭扎進了時鐘塔的圖書館中。
時鐘塔不愧是魔術師的圣殿,藏書數以萬計。并且森羅萬象,無所不有,對現在的劉峰來說,就像是天堂一般的地方。
而且。因為和羅蕾萊雅家族結親的關系。羅蕾萊雅夫人還給予了劉峰極高的權限,讓劉峰能夠在圖書館中進出如自家后花園,所有的書籍都可以翻閱,包括一些古代大魔術師們的手抄本。
那類書籍都附帶大魔術師們的魔力,并藏有許多秘密,絕對是魔術師們夢寐以求的無上瑰寶。
劉峰便在接下來的兩個月里一直待在圖書館中,貪婪的索求著知識。
在旁人眼中,劉峰就像是在尋找某些東西一樣。因為每一本書基本看不了多久就會放下,轉而去看其他書。
這種速度。即便是再天才的人也得不到多少有用的知識。
可實際上劉峰卻是將這些書的內容全部看完了,驚人的魔術天賦讓他能夠輕易記住有用的知識,并留于己用,再慢慢消化。
換句話說,劉峰看多少書,就能得到多少魔術知識,而不是像別人認為的那樣只是隨意一覽。
兩個月時間,劉峰又學會了許多東西,并領悟了多個體系的魔術。
對一般魔術師來說,一口氣學習多個體系的魔術就代表很有可能成為全不能,貪多嚼不爛的道理是很適合用在魔術師這個職業上的。
因為魔術一途博大精深,是月世界內發展了數千年的力量體系,到現在大的流派上千,小的流派不計其數,想要全部掌握,就算是那些壽命悠久的老妖怪都不可能做到。
然而,這種道理在劉峰身上卻不適用,因為根源之渦給劉峰的金手指實在太強力了,只有他用不了的,沒有他學不會的,既然能夠掌握,哪怕再多的體系也能學。
反正等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臨時身體就會消失,根源之渦也不介意劉峰將月世界所有的魔術都學了去。
到了第三個月,劉峰就開始整合自己的所見所學,并形成一套屬于自己的魔術體系。
而要完成自己的魔術體系,就必須有一個魔術工房,待在時鐘塔里是沒法做的,他便離開時鐘塔,在外面買了一棟偏僻的房子做自己的臨時魔術工房。
接下來的一周內,劉峰都在構建魔術工房,有羅蕾萊雅夫人的支持,他根本不缺魔術材料,讓他僅僅一周就打造好了自己的魔術工房。
之后,劉峰就開始在魔術工房內整理自己的魔術體系,并實驗自己掌握的魔術。
然劉峰剛剛布置好魔術工房的第五天晚上,他從外面購買魔術用具回工房的路上,就突然遇到了奇怪的事。
周圍的人群越來越少,街上的燈光顯得黯淡,空氣中彌散著淡淡的霧氣,種種詭異的情況都表明了此地十分奇怪。
要知道平時這條街上的人很多,哪怕是深夜也有人在,而這一回卻是人煙稀少,仿佛被什么東西在不知不覺間趕走了一樣。
“這是……魔力?結界?”
突然,劉峰從空氣中感覺到了魔力的氣息,還有結界的力量,正是那神秘的結界讓普通人自覺離開了此地。
“是驅趕生人的結界嗎?有魔術師在這里?”劉峰心中疑惑,并吸了吸鼻子,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劉峰當即順著血腥味走去,他的魔術工房就在附近,若是有其他魔術師在這里搗亂的話,會影響他的魔術研究,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很快,劉峰就順著血腥味來到了一個箱子里,結果,他就看到一名身穿黑色風衣的短發少女抱著另一名少女的脖子咬,后者目光渙散,已經死亡,鮮血則不斷流出,被那名黑色風衣的少女吸食。
見到這一幕,劉峰已經很清楚自己遇到了什么,不由瞇起眼睛道:“是死徒嗎?”
死徒,月世界的吸血鬼,在食物鏈中位處人類之上的存在,是人類的天敵,地球意志蓋亞創造出來專門消滅人類的生物。
在劉峰看到死徒的同時,死徒也察覺到身后有人,立刻轉頭望了過去,待發現是一名青年后,便停止吸血并伸手擦了下嘴巴,然后冷笑著盯著劉峰道:“原來是一個魔術師啊,怎么?想消滅我嗎?”
這名死徒少女的聲音十分古怪,少女聲中還夾雜著男人的聲音,仿佛是一種混音,有種千年老妖怪的味道。
劉峰同樣覺得這廝的聲音很奇怪,但他并沒有表示什么,而是直接說道:“我的魔術工房就在附近,要狩獵的話,去其他地方。”
這番話說得很平靜,但語氣中卻充滿了不容置疑,與其說是商量,倒不如說是命令。
那名死徒少女聽罷瞇起了眼睛,接著捂著臉哈哈狂笑起來,詭異的聲音讓人汗毛倒立。
但劉峰卻自始至終都面無表情,仿佛沒聽到死徒少女的笑聲一樣。
半晌,笑聲停止,死徒少女盯著劉峰獰笑道:“幾百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囂張的人類呢,人類啊,你可知道,冒犯我米切爾-羅阿-法但楊的后果?”
說話間,恐怖的威壓從其身上爆發出來,絕對是高位死徒才有的,而他的名字則代表了他的身份。
“米切爾-羅阿-法但楊?死徒二十七祖――阿卡夏之蛇?”劉峰立刻從間桐臟硯的記憶和根源之渦告訴他的世界常識中找到了這名死徒少女的身份。
死徒二十七祖,死徒中最強的,絕對的恐怖存在,不過,死徒二十七祖卻并不是僅僅有二十七個,而是二十八個,其中一個是屬于不被其他二十七祖承認的編外成員,擁有二十七祖級別的實力,卻被排斥在外。
這個被排擠的倒霉蛋,正是阿卡夏之蛇。
這廝是冷酷徹底的利己主義者,對永恒懷有可怕的固執,但因為某些原因
原為教會的神官,埋葬機關原型的創始人。在八百年前代表教會與真祖的處刑者愛爾奎德交涉過程中,設法誘騙愛爾奎德吸了自己的血,利用愛爾奎德的力量完成了轉生之法。
在于教會的紀錄中,被稱為‘無限轉生者’。執著于靈魂而不重視**,擁有無限轉生的能力。而在死徒之間則有‘蛇’的稱呼,因為蛇會脫皮,然后又生出新的皮,這樣一直的無限循環,羅阿就蛇那樣的循環著,故稱之為阿卡夏之蛇。
總的來說,就是一個極其恐怖的家伙。
由于不斷轉生的關系,羅阿每一次都會侵占不同人的身體完成轉生,所以每一次轉生的樣子都不同,很明顯,眼前這命死徒少女是羅阿的話,肯定是被其侵占了身體的可憐人,所以才會有那種不男不女的聲音。
冷冷看了一眼羅阿,劉峰用不緊不慢的聲音道:“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次,死或者滾,自己選擇。”
霸氣側漏的話頓時讓羅阿愣住了,他還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人類,明明知道他是阿卡夏之蛇,還敢說這種話。
面對二十七祖,再強大的魔術師也強不到哪去,雖然有可能抗衡,但大部分時候都會落于劣勢,眼前這個青年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可是,看著對方那冷酷的臉以及隱隱透露的氣勢,羅阿卻生出了一種荒謬的感覺,那就是對方說這種話理所當然。
不錯,就是理所當然,就好似是從無數戰斗中走出來,擊敗了無數強大無匹的敵人,最終走上那至高頂端后俯視世間萬物般,無論說什么話都會顯得理所當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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