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戰(zhàn)神 !
也許是命不該絕,也許是皇天保佑。
孫凡孤注一擲的瘋狂舉動,還真就達(dá)到了預(yù)期的效果。
九天龍炎的反抗,在漸漸削弱。
一鼓作氣!
孫凡體內(nèi)的真氣,在運(yùn)轉(zhuǎn)速度已經(jīng)達(dá)到極限的基礎(chǔ)上,再次飆升。
意志的力量,在此刻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煉化,煉化,給我煉化!”
隨著孫凡歇斯底里的怒喝,九天龍炎終于放棄了一切的反抗,順從的與其丹田融為一體。
寒意驟去,全身的痛楚瞬間消失。
“痛快!”
見孫凡煉化成功,老不死心中也十分高興,但其卻并沒有過多的表現(xiàn)出來。
“別高興的太早,你剛剛煉化的。只不過是九天龍炎的一絲火種,連它本體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經(jīng)老不死這么一打擊,孫凡氣血匱乏的眩暈之感,便立馬涌了上來。
“靠,一絲火種就差點要了老子的命。完全煉化,老子還不一定要死上多少回呢!不煉了,說什么都不煉了!”
對于孫凡的反應(yīng),老不死早有預(yù)料,“萬事開頭難,反正最危險的第一步,你都已經(jīng)邁出去了。你要是現(xiàn)在選擇放棄,老夫也不攔著。”
聞言,孫凡的態(tài)度,果然軟化了。
“后面的,沒有危險了?”
“不能說絕對沒有危險,但危險指數(shù),卻絕對比之前降低了百分之七十。”
沉默一瞬。
“干了!老不死,趁著小爺我還沒有后悔,趕緊繼續(xù)!”
“著什么急,趕著去送死嗎?!先取出十粒補(bǔ)氣益血丹服下,然后運(yùn)功療傷,待吃過早飯后再繼續(xù)。”
“哦。”
……
時間轉(zhuǎn)眼即逝。
吃過早飯。
已經(jīng)將一切都調(diào)整到巔峰的孫凡,便又開始他煉化九天龍炎的大計了。
“取出十粒補(bǔ)氣益血丹,含在嘴里。”
“那我還怎么說話啊?”
聞聲,老不死立馬出言恐嚇道,“你是想說話,還是想保住小命?”
“額……好吧。”
孫凡依言而行,煉化正式開始。
“老夫這次打入你體內(nèi)的,是百分之一的九天龍炎,你可要挺住了!”
言罷,一簇淡藍(lán)色的火苗,便落在了孫凡的身上。
孫凡雖然降服了九天龍炎的火種,對其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但面對龍炎的灼燒,他還是疼的子哇亂叫。
但能叫,總比叫不出聲的好。
至少這證明,孫凡的身體,還沒有被完全凍住。
第二輪煉化,進(jìn)行得很順利。
百分之一的龍炎,雖然耗費(fèi)了孫凡一整天的時間,但在煉化的過程中,卻并沒有遇到什么危險。
現(xiàn)在的孫凡與九天龍炎,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戰(zhàn)略相持階段。
比拼的就是兩個字——“耐力”。
誰更能耗,誰更能堅持,誰就能取得最終的勝利。
結(jié)果孫凡贏了。
他贏就贏在,嘴里含著的那十枚補(bǔ)氣益血丹上。
不然,落敗的一定是他。
……
經(jīng)過一夜的調(diào)息,第三輪煉化正式開始。
這次不用老不死提醒,孫凡自己就把丹藥含在了嘴里,而且還多塞了幾顆進(jìn)去。
十分之一的龍炎,威力提升了十倍。
但與之相比,孫凡對九天龍炎的抵抗力,又何止提升了十倍。
所以無驚無險,再次順利煉化。
老不死說的一點不錯,后幾輪煉化龍炎的危險程度,要比第一輪弱上不少。
而且所有的一切,都在老不死精確的掌握之中。
五分之一。
三分之一。
二分之一。
徹底煉化。
孫凡煉化九天龍炎的過程看似簡單,并沒有遇到太大的危險。但若是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
這其中的關(guān)鍵,便是老不死。
老不死將原本應(yīng)該一氣呵成的煉化過程,人為的分割成若干段,使孫凡有了療傷與喘息的機(jī)會。
不然,堂堂七品獸火。
又怎么會是孫凡一個武士級別的小人物,可以掌控得了的。
但無論怎么說,孫凡他已經(jīng)成功了。
五指張開,龍炎升騰而起。
雄壯、蓬勃,陰森而危險!
……
順利煉化龍炎,但孫凡卻并沒有立馬出關(guān)。
因為此時的他,體內(nèi)還殘存著,大量煉化龍炎反饋的能量。
這些能量,足夠?qū)O凡將修為,再次提升兩個品階的。其又怎能錯過?
但他這一閉關(guān),外面的事情,便漸漸有些失去掌控了。
其中的關(guān)鍵性問題,便是靈石。
天香院雖設(shè)有十二個浴場,但它們卻全搭建在同一個溫泉之上。
孫凡在此閉關(guān),將整眼溫泉的熱能,全都鎮(zhèn)壓了下去。
其余十一個浴場,一個個全都冰寒刺骨,根本沒法開門迎客。
影響了天香院的生意,媽媽桑自然頗為不滿,打算將孫凡攆走。
呂嬌嬌得知此事,害怕打擾到孫凡閉關(guān)。
于是便私下與媽媽桑商定,將其余的十一個浴場,也全都給包了下來。
當(dāng)然,以呂嬌嬌的財力,是付不起十一個浴場的租金的。
媽媽桑之所以,仍愿意將所有的浴場,全都租給她。
是因為其答應(yīng),在還清所有債務(wù)之前,一直留在天香院賣唱。
換言之,此時的呂嬌嬌,已經(jīng)失去了自由身。
再不像之前,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做誰的生意,就做誰的生意。
現(xiàn)在的呂嬌嬌,已經(jīng)沒有了選擇。
無論她心情如何,是否愿意。
只要客人付錢,其就得彈琴,就得唱歌。
但對于這一切,呂嬌嬌卻不覺得委屈。
原因無它,只因為她對孫凡的愛一無反顧、奮不顧身。
……
華燈初上,呂嬌嬌在天香院接客還債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
幾日之內(nèi),便傳遍了淮陽城的大街小巷。
以往,要想聽呂嬌嬌彈上一曲。
不僅需連闖詩、詞、歌、賦四關(guān)考核,還得舉止文雅,相貌清秀、身家清白、一擲千金。
可現(xiàn)在呢?
一切附加條件全都取消了,只要有錢就行。
如此一來,淮陽城中的那些大老粗們,又怎么能不趨之若鶩。
但如果要僅是這些粗人,呂嬌嬌還應(yīng)付得來。
最讓她頭疼的,其實是金、風(fēng)、木三系,那些故意前來折辱她的弟子。
就像今晚,為首的便是董天策、董天成兩兄弟。
雷三長老——孔捷死后,董天策便離開了雷系,拜入金二長老門下。如今已經(jīng)成為了金系,炙手可熱的人物。
董天成則仍留在鄧沖門下。
如今鄧沖升任雷系大長老,他也算是水漲船高了。
不過有一點,其卻一直沒有忘記。
那便是“千萬別惹孫凡!”
哪怕是今天,其也是在董天策的生拉硬拽之下,才來到天香院的。
別人如何,董天成管不了。
但他自己,卻決然不敢對呂嬌嬌,有一絲的不敬之意。
不像董天策,剛進(jìn)門,就擺出了一副蓄意滋事的嘴臉。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來鬧事的一般。
“呂嬌嬌呢?趕緊讓她出來!大爺要聽她唱曲兒。”
言罷,董天策一揮手,便將一大袋子三品靈石,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媽媽桑向來認(rèn)錢不認(rèn)人,此時見了靈石,簡直比見了親爹還親。
“不就是嬌嬌嘛,好說。您先稍等,她馬上就來。”
媽媽桑春風(fēng)般離去,一會兒的工夫,便將頗為不情愿的呂嬌嬌,硬帶了出來。
花臺落座。
“想聽什么?趕快點吧。”
呂嬌嬌性格直率,讓她笑臉迎客,顯然是不可能的。
對此,董天策早有預(yù)料。
他今天是專門來鬧事的,不怕呂嬌嬌冷眼相對,就怕其息事寧人。
“呦,人家都說青l(xiāng)ou賣笑。今天爺錢花了,怎么沒看到笑呢?!”
聞言,媽媽桑急忙推了呂嬌嬌一下,并壓低聲音道,“態(tài)度好點,快給客人笑一個。”
對此,呂嬌嬌也頗為無奈。
其只能微微一個欠身,對著董天策,敷衍了事的笑了一下。
“大爺,你想聽什么曲子?”
董天成怕董天策難為呂嬌嬌,所以聞言,立馬代其回答道,“隨便來一首歡快點的吧。”
“歡快點的,行。”
琴聲響起,不足十息。
董天策便突然拍案而起,“這他ma的也叫歡快?換一首!”
聞言,呂嬌嬌嘴角一撇,立馬就換了一曲。
“還是不行,再換!”
“你他ma到底會不會彈琴?!跟死了親媽似的,再給我換!”
董天策蓄意找茬,呂嬌嬌便全當(dāng)母豬放屁。
不就是換曲子嗎?
她精通琴譜上萬,哪怕每個曲子只彈一句,也足以應(yīng)付到明天早上了。
場面氣氛越鬧越僵。
董天成真怕一個不好,發(fā)生暴力沖突。
于是便尋了一個機(jī)會,見縫插針的道,“呂姑娘,我表哥今天心情不好,你先下去吧。”
聞言,呂嬌嬌一聳肩,轉(zhuǎn)身欲走。
可還未等她走下花臺,董天策便拍著桌子大喊道,“不許走,接著唱!當(dāng)初在翠云樓,孫凡逼我表弟給他唱18摸。今天在天香院,老子就逼他的女人給我唱!
18摸。
現(xiàn)在就開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