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戰神 !
孫凡聽黑殺使這么一說,他那兩顆剛泛起些許光芒的眼珠子,便立馬又僵硬了下來。
雖然只要順藤摸瓜,“守貞蠱”的毒,早晚都能解。
但孫凡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
如果短時間內無法解毒,其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向與其闊別了三十七載的呂嬌嬌解釋,他到底是怎么中的守貞蠱?
實話實話,說自己和別的女人發生了關系?
還是編瞎話,說自己現在清心寡欲,已經不近女色了?
說真話,孫凡張不開那個嘴。
說假話,呂嬌嬌也得能信啊!
怎么辦?
此時的孫凡,是徹底的麻爪了。
……
“老不死,你倒是給我想個辦法啊?”
聞言,眼珠滴溜亂轉的老不死,立馬便試探著出言道,“要不……你就把褲襠里的玩意兒,給割了吧。等木之空間蓄滿能量后,你再給自己重生一個。”
“這個苦頭我倒是能吃。
但你怎么確保,我把自己割了后,守貞蠱的毒就解了呢?
要知道,這玩意兒可是不能試驗的。
弄不好,我一個挺槍直入,就直接死在床上了!”
“那……就先用骷髏藥劑,看看你中毒到什么程度了吧。”
這確實是一個辦法,所以孫凡便依言而行了。
骷髏藥劑下肚。
先不說被嚇得嗷嗷直叫的黑殺使,就連老不死和孫凡自己,都被嚇得一口一口的往肚子吸涼氣。
怎么了?
孫凡和老不死又不是第一見識骷髏藥劑的功效,他們兩個又怎么會被嚇成這樣呢?
其實原因很簡單。
因為此時的孫凡,已經變成了一個晶瑩剔透的紫骷髏人。
什么叫做深入骨髓,就是孫凡現在這個樣子。
“怎么辦啊?”
“要不……你用火烤烤?”
三昧真火現。
孫凡的骨頭沒被烤白,反倒是把火焰熏成了紫色。
“要不……你用冰河之水洗洗?”
嘩啦啦!
一盆冰河之水澆下來。
孫凡的骨頭都凍酥了,那紫色的晶瑩,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弱。
“還是不起作用啊!”
“要不……你去求求黑殺使吧,讓她告訴你黑殺總部的位置。”
“滾!”
……
孫凡縱然對老不死有千般不滿,萬般抱怨,但已經被逼上絕路的他,卻也不得不按照老不死說的去辦。
“黑殺姐姐。
我的寶貝黑殺使。
你快點站起來吧,別跪在地上了。
天冷,會著涼的。
來,讓凡弟弟給你披上衣服。”
孫凡這番話說的是,要多肉麻有多肉麻。聽得黑殺使,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主人,您別這樣,有話就直說吧。
是想要屬下的身子嗎?屬下愿意伺候您。”
聞言,孫凡的臉上,立馬便浮現出了幾縷尷尬。他之前強迫黑殺使,完全是因為一時沖動,擦槍走了火。現在讓他真刀真槍的再加再勵,其還真就些抹不開那個面子。
“那個……
用不用你伺候的事,咱們稍后再說。
先說正事。”
“什么正事?”
黑殺使之前,都已經明說。但凡泄露黑殺所在者,都將被處以滅九族的極刑。所以孫凡如今再提此事,還真有些難以啟齒,但不說又不行。
“那個……你真的不能把黑殺總部的位置,告訴我嗎?”
“不能。”
“那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你……一共有多少家人,被黑殺扣下做人質了?”
聞言,黑殺使頓時面露愕然,“我是孤兒啊,根本就沒有家人。”
聽聞此言,孫凡的腦門上,立馬便多出了一道黑線。
“那你……是不是身中奇毒?需要每隔一段時間,就回總部索取解藥?”
“原來是這樣的,不過你一去三十多年不見蹤影,總部嫌我跑來跑去的麻煩,便直接把我身上的毒給解了。”
聽黑殺使說到這兒,孫凡終于是再也壓不住胸中的怒火,聲嘶力竭的咆哮起來。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黑殺總部的位置啊?!”
“我要是告訴你,誰……給我發工資啊?”
此時的孫凡,腦門上出現的,可就不是一條黑線了。而是三十條,甚至是三百條。
“工資?
黑殺每個月給你開多少工資,老子一次給你開一百年的!!!”
言罷,孫凡拎著一臉錯愕的黑殺使,便直接進入了天地熔爐中的寶庫。
靈石成山,珍寶無數。
兵器、功法、丹藥,數不勝數。
黑殺使見到這一切,眼睛當時就直了。
“我的媽呀,我就算是殺一輩子人,也賺不了這么多錢啊!”
“裝吧。
隨便裝。
能拿多少拿多少,不用跟我客氣。”
“真的?”
“你主人我家大業大,不差你這點花銷。”
言罷,孫凡還趁熱打鐵的,把破封古劍取了出來。
“這把劍送給你了。”
黑殺使的修為雖然不強,但眼力卻一點不差,其一眼便看出了破封古劍的不凡。
“這把劍……最起碼是七品兵刃吧。”
“是一把殘破的九品帝兵,威力……也就相當于九星八品兵刃吧。”
孫凡說的雖然是輕描淡寫,但這話落入黑殺使的耳中,卻如同九霄神雷一般轟鳴。
“你說這是帝……兵?”
“少廢話,拿去拿去。”
心疼嗎?
心疼。
孫凡現在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怎么才能不心疼?
最簡單的辦法,便是把黑殺使收入房中,讓肉爛在鍋里。
只是寶庫中燈光閃亮,黑殺使這人老珠黃的面相,確實有些讓孫凡倒胃口。
是閉著眼睛硬上?
還是先把燈關了?
正在孫凡難以決斷,不知道該如何重整旗鼓,將黑殺使再次拿下的時候。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破封古劍,喜色難掩的黑殺使,便一不小心,蹭花了臉上的粉妝。
孫凡這才猛然意識到,黑殺使那皺紋縱橫的老臉,跟她那吹彈可破的身子,根本就不搭調。其根本就是為了在無雙戰宮掩藏身份,才故意把自己打扮成這副摸樣的。
清水端來。
黑殺使便在孫凡的強迫下,不情不愿的,把自己的妝給卸了。
她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嗎?
非也。
其根本就是覺得,卸妝耽誤了她,往儲物戒指里狂塞財寶的時間。
粉妝一去。
一張小巧而精致的面龐,立馬便呈現在了孫凡的眼前。
不能說閉月羞花、傾國傾城,但卻也絕對稱得上冷艷襲人,別有一番風韻。
當然,與孫凡相比,黑殺使還是稍顯成熟一些的。畢竟孫凡被冰封的那三十多年,歲月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痕跡。
但黑殺使看起來,也絕對不像五十開外的半老徐娘。
像二十*。
既有少女的青澀,又不乏成熟女人的呼之欲出。可以說是女人一生當中,最具有誘惑力的年紀。
就連老不死見其,都不由得大罵自己瞎了狗眼,錯看了這樣一個美人。
……
“黑……殺使,你叫什么名字啊?”
黑殺使也不知道是小時候窮怕了,還是在無雙戰宮的這些年,沒法執行任務收入不佳,其眼睛里除了財寶,基本便沒有其他東西了。
就連孫凡一邊流著哈喇子,一邊在其身上上下其手,肆意亂摸,她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發覺與反抗。
當然,孫凡的問話,其還是禮節性的回答了。
“二十七。”
“二十七?好古怪的名字。”
“我們黑殺只有代號,沒有名字。”
“那我給你起個名字吧。”
“可以。”
“你是黑殺的人,今天晚上的月亮又那么圓,我就叫你黑月吧。”
“隨便。”
“黑月,良宵苦短,咱們兩個是不是也應該……”
“你和誰說話呢啊?黑月是誰啊?”
面對心不在焉,一心撲在財寶上的黑殺使,孫凡是將牙一咬,心一橫,決定再次用強了。
“小妮子,老子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給我過來吧!”
孫凡一把將黑月拽住懷中,然后抱著她,便直接離開藏寶庫。
黑月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誘人的財寶,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其這才其猛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到底如何。
“主人,我是黑月。
我就是黑月。
您快把我放下來吧。
讓我再回去裝點。
等我把儲物戒指裝滿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聞言,孫凡是一點都沒有把黑月放下來的意思。
“都是自家的東西,你還裝什么裝?
只要你把爺伺候高興了,這寶庫以后就歸你管了。”
“真的?”
聞言,孫凡不僅將黑月直接撲在了床上,還故意岔開了話題。
“當然是來真的了,老子連藏寶庫都交給你打理了,要是不來真的,那不就賠了嗎?!”
“咯咯……”
孫凡賠了嗎?
他賠個屁!
肉全爛在鍋里了。
其不僅一分錢沒花,還白賺了一個漂亮媳婦。
雖然這個媳婦體內,還存有“守貞蠱”這個大殺器。但常言說的好,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孫凡已中奇蠱,還怕個鳥啊!
而且趁著現在,把黑月體內殘存的蟲卵,全都催生出來。也可以為孫凡,在解除蠱毒之后,省去不少的麻煩。
……
折騰了整整一夜。
孫凡總算是把催生蟲卵的浩然工程,勉勉強強的完成了。
累得半死。
體力嚴重不支。
孫凡也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至于昨晚折騰得,比孫凡還厲害的黑月,其則沒有顯示出一絲一毫的疲憊。她此時正背靠在孫凡的懷里,開開心心的數靈石呢。
“第一千*十一塊、第一千八百九十二塊……
咦?
數到哪了?
亂了、亂了。
重頭再數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