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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族女子將楚峻和凰冰送到內(nèi)殿門口,淡道:“該參觀的已經(jīng)參觀完了,你們趕緊離開吧?!?br/>
楚峻和凰冰舉步朝殿門走去,忽然醒起還沒知道這名神族女子的名字,于是回頭道:“請問……”剛說了兩個字便停住,因?yàn)槟丘┰乱话愕纳褡迮泳谷徊灰娏耍皇O轮車~緲的云煙,仿佛根本就沒存在過。
凰冰心中凜然,輕道:“我們走吧?!闭f完率先邁出了神殿的大門。
楚峻狐疑地看了一眼那兩棵參天聳立的祖神樹,這才轉(zhuǎn)身邁了出去,兩人沿著廣場走了幾步,再回頭看時,那本來敞開著的神殿大門竟然不見了,直通天際的神光籠罩著整座神殿。
楚峻和凰冰驚訝地對視,剛才的遭遇實(shí)在太過離奇了,就好像作了一場夢,那名神族女子的模樣在記憶中竟變得模糊起來,就好像蒙上了一層迷霧般的輕紗,無論如何努力去回憶也記不起來。
兩人離開了神殿廣場,向著山腳下飛去,凰冰見到楚峻緊鎖著眉頭沉思,柔聲問道:“在想什么?”
“冰冰,你覺得不覺得有點(diǎn)不妥?”楚峻低聲道。
凰冰冰雪晶瑩的雙眸注視著楚峻,問:“哪里不妥?”
“太不思議,你想想,那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神族這些核心的東西竟然都帶我們?nèi)⒂^了,總覺得有點(diǎn)不真實(shí),最奇怪的是我現(xiàn)在竟然完全想不起她具體長什么樣。”
凰冰點(diǎn)頭道:“我也有這種感覺,此女的實(shí)力遠(yuǎn)在我們之上,強(qiáng)到能夠不知不覺間影響我們某部分的記憶?!?br/>
楚峻不禁凜然地道:“冰冰,你說她會不會是大神王?”
“很有可能,不過也有可能是大祭祀?!被吮p道。
楚峻心中一震,記得阿丑說過神王能看穿自己的幻形術(shù),如果那名神族女子是神王,為什么沒有看穿自己的偽裝,抑或是對方已經(jīng)看穿,只是沒有拆穿自己罷了。
楚峻真有點(diǎn)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他有種荒謬的感覺,這名神族女子帶自己去參觀好像是有意將神殿的秘密告訴自己,她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做?
烈陽百戰(zhàn)說過兩個時辰后集合,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楚峻和凰冰兩人回到山腳便向頒獎大會所在的大殿走去,只是剛穿過一片林木便迎面與一人相遇了,赫然正是西皇銀初啼。
銀初啼見到凰冰頓時眼前一亮,背著雙手朝兩人踱了過來。
楚峻的心微沉,趨前一步護(hù)在凰冰身前,微拱手道:“拜見西皇?!?br/>
銀初啼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在頒獎大會上凰冰索要雷系靈藥時他便有所懷疑,現(xiàn)在見到凰冰和楚峻二人果然在一起,自然是更無懷疑,暗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我西皇看中的女人你也敢染指?!?br/>
銀初啼背著雙手微嗯了一聲算是對楚峻行禮的回應(yīng),目光始終沒離開凰冰的臉,淡道:“凰冰,果是人如其名,如冰似雪,當(dāng)?shù)帽勺拥姆Q號?!?br/>
凰冰冷冰冰地道:“西皇過獎了。”
銀初啼微笑道:“本皇閱女無數(shù),像凰冰道友如此絕色容顏還是平生僅見,絕無半分夸大?!?br/>
楚峻都不禁有點(diǎn)佩服這鳥人的不要臉,明明是老淫/棍一條,偏偏還說得冠冕堂皇,臉不紅氣也不喘。
凰冰俏目閃過一抹冷意,若對方不是皇級高手,此時她的冰劍恐怕已經(jīng)刺出去了。
銀初啼似乎未曾發(fā)覺凰冰表現(xiàn)出來的冷意,依舊自我感覺良好地的背負(fù)著雙手,續(xù)道:“本皇聽說你已經(jīng)是半步皇級的修為,不過行百里路者半九十,修煉一途越到最后就越艱難,相信凰冰道友也是深有體會,看那么多人停留在王級初期數(shù)千年沒有寸進(jìn)就可想而知了,不過,當(dāng)真正到了皇級才能明白什么叫舉步維艱。你雖然只差半步就能進(jìn)入皇級,不過能不能進(jìn)入皇級還是未知之?dāng)?shù),本皇當(dāng)年可是花費(fèi)了五千年才突破這層屏境?!?br/>
楚峻心中冷笑,不過卻沒有反駁他,且看這老色鬼如何說。
銀初啼話風(fēng)一轉(zhuǎn),續(xù)道:“不過若有一名皇級的前輩言傳身教,保證你能少走許多彎路,順利晉升皇級?!?br/>
銀初啼說到這里便停住了,目光平靜地看著凰冰,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你凰冰若想順利晉升皇級便拜本皇為師吧,我會對你“言傳身教”的。
凰冰卻是淡道:“韓寒,集合時間快到了,我們回去吧!”說完看都不看銀初啼一眼,直接在旁邊繞過。
楚峻心中暗爽,笑著拱了拱手:“西皇,我們告辭了!”
銀初啼面色猛地沉了下去,他本以為憑自己的身份,親自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毫無靠山的凰冰絕對不敢拒絕,卻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不識趣,胸中怒火騰地冒起,腳下微動便攔在凰冰和楚峻的面前。
楚峻面色一變,本來還顧忌對方是皇級中期高手而不想撕破臉,現(xiàn)在這老淫/棍竟然咄咄逼人,士何忍屬不過忍,寒聲道:“銀初啼,給老子滾開!”
銀初啼不禁勃然大怒,一個小小的王級竟然敢直呼自己的名字,還自稱老子,真是不知死活,發(fā)出一股磅礴的靈力便向楚峻撞去。
嘭……兩股靈力空中相撞,楚峻身體微晃了一下便重新站穩(wěn)。
銀初啼不禁打了個突兀,他本以為使出五成力度就能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黃臉小子給摔個骨頭散架,沒想到竟只是晃了一下,看來這家伙能接住高級蟲皇火魂天竭三招并不只是靠厲害的法寶,確實(shí)是有點(diǎn)本事。
“你沒事吧?”凰冰急忙攔在楚峻的身前,關(guān)心地問。
楚峻搖了搖頭道:“這老淫蟲那點(diǎn)本事還不能把我怎么樣?”
銀初啼見到凰冰竟然如此關(guān)心楚峻,眼中殺機(jī)一閃而過,冷聲道:“凰冰,你可想清楚了,只要你拜本皇為師,本皇定助你順利晉升皇級,而且有本皇與你合藉雙修,達(dá)到皇級中期機(jī)會相當(dāng)高,甚至有可能登上皇級巔峰。”
楚峻不禁大怒,這老淫/棍真他媽的不要臉,罵道:“我呸,不要臉的老淫蟲,若不想死,給老子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銀初啼一再被楚峻罵老淫蟲,不禁惱羞成怒,皇級中期的氣勢猛然釋放,厲聲喝道:“不知死活的小賤種,別以為成了東皇的追隨者本皇就不敢殺你,今天本皇便斬殺你于此!”
楚峻冷笑道:“那小爺今天便宰了你這條老狗!”
銀初啼氣得七竅生煙,恐怖的威壓向著楚峻撲去,楚峻連高級蟲皇的威壓都試過了,又豈會怕他,昂然而立,九節(jié)雷佛竹霍然祭出?;吮P地祭出冰晶劍,目光冰冷地盯著銀裙啼,四周的溫度急劇下降。
正在雙方一觸即發(fā)之際,數(shù)道人影倏地奔至,緊接著又是十?dāng)?shù)條人影,正是戰(zhàn)殿主神烈陽百戰(zhàn)和東皇張近東等人。
“誰敢在神殿撒野!”一名戰(zhàn)神威嚴(yán)地冷喝。
西皇銀初啼不禁一驚,這才醒起現(xiàn)在身處神殿之內(nèi),自己竟然被那小雜種氣暈了頭,急忙收斂了氣勢,恢復(fù)了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向著烈陽百戰(zhàn)拱手行禮道:“主神大人!”
烈陽百戰(zhàn)神目如電般掃過,冷道:“發(fā)生什么事?”
銀初啼心中一寒,陪笑著道:“本皇跟凰冰和韓寒兩位小友討論些修煉上的心得,一時興起所以便要動手示范一下,沒想到竟然驚動主神大人,抱歉!”
在場眾人都不是傻子,剛才那氣氛分明就是要生死搏殺的架勢,更何況你銀初啼幾時變得這么平易近人了,熱心到出乎想象,竟然在神殿之內(nèi)動手給后輩示范。
烈陽百戰(zhàn)目光望向楚峻和凰冰兩人,淡道:“韓寒,是不是這樣?”
銀初啼神情自若,一臉微笑,不過心中卻是十分緊張。
楚峻知道一旦追責(zé),自己和凰冰恐也要受到處罰,于是點(diǎn)頭道:“確如西皇所說,我們只是切磋罷了。”
烈陽百戰(zhàn)面色一沉道:“胡鬧,神殿又豈是你們切磋的地方!”
銀初啼連忙道:“是本皇考慮不周,主神大人請息怒?!?br/>
烈陽百戰(zhàn)威嚴(yán)地道:“下不為例!”
“是!”銀初啼暗松了口氣。
張近東向著楚峻招了招手,呵呵笑道:“那小子過來,是不是覺得老夫會藏私,所以偷偷地跟西皇偷學(xué)本領(lǐng)?”
其他皇級都露出古怪的笑意來,誰都看得出,西皇剛才是要出手擊殺楚峻,再聯(lián)系到西皇曾經(jīng)放言要納了冰玉二仙子,銀初啼顯然是因?yàn)榛吮畔虺鍪值模锰靡粋€皇級竟然與一名王級后輩爭風(fēng)吃醋,這臉真是丟到姥姥家了。
楚峻笑道:“晚輩不敢,晚輩只是和凰冰道友偶遇了西皇,西皇實(shí)在太過熱情了,說能幫助凰冰道友輕松晉升皇級,還主動說要展示一下實(shí)力,這不還沒展示就把大家給驚動了?!?br/>
銀初啼在眾人異樣的目光注視下,尷尬得差點(diǎn)想找到地縫鉆進(jìn)去躲起來,心里惱羞無比,暗道:“姓韓的小賤種,最好別讓本皇單獨(dú)遇上,不殺爾難解本皇心頭之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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