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而已 !
“蕭總,您不是讓我去加油嗎?您忘了把車鑰匙給我了?!?br/>
“額,你等會兒?!?br/>
“哦,好的。”
陸戎正準備說話,蕭安歌立刻撲上去捂住他的嘴,小聲道:“別鬧,你去休息室呆著?!?br/>
陸戎被捂著嘴,只能含糊地發出聲音:“憑什么!”
蕭安歌壓低聲音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小李昨晚上見過了,陸公子!”
“我他媽不能見人嗎?還讓我躲起來,那又是你一個相好是吧?”
“操,你別鬧了,咱倆這樣人一眼就看出了,你趕緊給我進去!”
說著已經快速地整理起自己的衣服,襯衣都被陸戎弄得濕乎乎的,只能把西裝扣起來稍微遮擋一下。
陸戎看著蕭安歌就不爽,他并不是不明白蕭安歌不想惹麻煩的心情,也知道這個時候最好避一下嫌??梢莿e人就算了,這個小李……
陸戎不能肯定他是不是彎的,但他確實長得不錯,還天天地在蕭安歌眼前晃,誰知道蕭安歌對他是不是有什么???想著陸戎都覺得惡心,怎么都不愿意進去。
蕭安歌有些急了,陰沉著臉道:“你他媽別在我公司鬧!”
陸戎正了下臉色。這樣簡直像個怨婦,設身處地地想下就是陸戎自己也會煩這種在工作上不懂事兒的人。于是他頓了下,呲著牙威脅蕭安歌道:“我就在里面,你最好別讓我聽見你倆有什么!”
言罷陸戎甩開蕭安歌的手進了休息室,一把摔上房門。
蕭安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深吸一口氣恢復了正常的臉色,才說:“你進來吧?!?br/>
小李推開門,帶著一臉笑意:“蕭總,一會兒我加了油,幾點來接您啊?”
蕭安歌知道自己的臉正當燙的嚇人,只得若無其事地整理桌上的文件,道:“現在還早。下午的時候,大約三點?!?br/>
說著蕭安歌就掏出車鑰匙遞給他,繼續說:“順便把車洗了?!?br/>
小李接過鑰匙,點點頭,有些傻乎乎地看著蕭安歌道:“蕭總,您是不是有點不舒服,臉好紅啊?!?br/>
蕭安歌強裝鎮定道:“沒事兒,暖氣開太大了。行了你快去吃飯,下午別晚了耽誤我事情?!?br/>
“哦,好的,那我先走了蕭總?!毙±钜矝]多問,拿起鑰匙就出了門。
蕭安歌總算松了口氣,一下癱在椅子上。
幸好小李是個比較單純的小孩兒,應該沒看出來吧?
正在蕭安歌順著氣兒的時候,陸戎突然拉開了休息室的門,帶著一身的低氣壓快速地走向蕭安歌。
蕭安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剛才的熱情被打斷了,蕭安歌的興致都全毀了,又覺得餓得慌,于是站起來就往門口去:“算了,先出去吃飯。這里來來回回人太多了。”
在蕭安歌的手剛剛觸到門把手的那一刻,陸戎一下抓住蕭安歌的手腕,拉過他直接壓在了門上,狠聲道:“你他媽又這樣,你看看我這兒頂著這么厲害,又打算跑了是吧?”
蕭安歌想起倆人在酒店那一次不愉快的約-炮,覺得有些好玩。有時候命運真是奇怪,搞了半天兩人沒想到還是攪在一塊兒去了。
可陸戎這會兒正在生氣,看著蕭安歌滿臉愉快的模樣更是怒不可遏,簡直一副想要把他給吃了的表情。
蕭安歌斜著眼,慢吞吞地來了句:“你想干嘛?”
那傲慢的語調讓陸戎瞬間就受不了了,他沒有再給蕭安歌說話的機會,用力地堵住了蕭安歌的嘴唇,格外粗魯地舔舐起來。
蕭安歌一下就有點不高興了,陸戎喜怒無常的情緒有時候很好玩,但有的時候也讓蕭安歌覺得難以消受,他不明白是不是自己和這些小孩兒有代溝了,有點沒辦法跟上。
這個吻比起剛才,算不上是愉快的。陸戎憤怒地扯著蕭安歌的領帶,弄得蕭安歌有點疼,門外邊還有不少人,蕭安歌又不能太大聲,也不能太大動作,只能盡量推開陸戎,嚴厲地低聲呵斥道:“你這個神經病,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有人已從這里過就能聽到你的動靜!”
陸戎理直氣壯地道:“你敢說你對那小司機沒什么嗎?你和他說話語氣都不一樣!”
蕭安歌頓時啞口無言,他有點心虛。怎么說呢,司機是他自己挑的,當時也就是看著這小孩兒長得可口看著順眼,其實他也沒多想,在公司里和自己的下屬搞一塊并不是什么好事兒。只是看著這比較對胃口的小孩兒,不自覺地就和顏悅色了,可也沒有到喜歡的程度。
陸戎這孫子眼睛真毒。
可蕭安歌就是這樣的牛脾氣,陸戎乖順,他也就好說話,陸戎一旦給他兇起來,他立刻就炸毛,不甘示弱地回道:“我他媽真服了你了,你到底是不是神經病沒治好啊!咱兩什么關系啊要你管我!”
陸戎感覺蕭安歌就像是在他胸口狠狠地捶了一拳頭,讓他郁悶地喘不過氣兒。
蕭安歌怎么能這樣?撩撥了他以后又和那個小司機眉來眼去的!他心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暴躁和煩悶。蕭安歌不屬于他的認知讓他非常不爽,他們只是玩玩,只是炮-友。
陸戎的心里煩躁地繞過許多念頭,他一個都抓不住。他能確定的只有一點,哪怕只是這樣的關系,陸戎也絕對不會允許蕭安歌在他的眼皮子低下給他找不痛快。他沒多說話,一手反鎖上了門,一手拽著蕭安歌就把他拉回了辦公桌,迅速地壓了上去。
“我不管什么關系,反正你現在和我在一塊兒,我就不準你再拈花惹草的。”陸戎用膝蓋頂開蕭安歌的大腿輕輕摩擦,雙手并用快速地就把蕭安歌的上衣給敞開了,露出蕭安歌瑩白的胸膛。
蕭安歌感覺好像剛剛才冷下去的氣氛也迅速地開始熱了。自己到底有多饑-渴啊多強烈的需求啊,陸戎這樣程度的挑逗就讓他受不了。
可如果沒有中間打斷,也沒有為了小李的事情讓兩人不愉快,這應該是一場充滿了禁忌快-感的性-事??赡切┦虑榘l生了,如今陸戎的動作就讓蕭安歌覺得有些屈辱的感覺。
“你真搞笑啊你?!笔挵哺璨恍嫉氐溃骸澳氵€計較我花不花的,你自己能做到嗎?”
陸戎沒有回答蕭安歌的質問。他是做不到,昨晚上要是蕭安歌不打那個電話,他就和凡凡睡了??申懭植挪还苓@么多,反正他可以放火,蕭安歌就不能點燈。
陸戎沉默著,眼中滿是瘋狂的欲-望,他快速地把蕭安歌翻了個身,一只手拉開了拉鏈,掏出自己半抬頭的性-器。
蕭安歌咽了口唾沫,渾身都止不住地抖了起來。他的衣褲都完全凌亂地掛在了身上,可陸戎還是衣冠楚楚。蕭安歌快瘋了,那種又是興奮,又是羞恥的矛盾感覺不斷地沖擊著蕭安歌的心,讓他無法抑制地沉溺在了陸戎的撩撥之中。
在蕭安歌被*折磨地迷蒙的時候,陸戎毫不留情地貫穿了他,在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的撞擊中,蕭安歌已經徹底地失去了自我,只剩下無法控制地呻吟和喘息。
直到陸戎把蕭安歌折騰地忍不住求饒,他才終于從蕭安歌的身體里退了出來。
陸戎有些失神地看著蕭安歌合不攏的雙腿,一時間都忘了動作。
蕭安歌腳一沾地就軟綿綿的,差點一下摔了,陸戎立刻伸手抱住了蕭安歌的腰。
蕭安歌覺得自己簡直凄慘。
工作一上午疲憊不堪,又沒吃東西,還這么被人給壓著狠狠地做了,這他媽叫什么事兒啊??伤炅酥筚囮懭謴?奸他也不合適,這明明就是合-奸,誰讓自己這么配合的。
蕭安歌眼神復雜地瞪著陸戎。
他眼里還縈著水霧,瞪人瞪得跟拋媚眼似得,陸戎看著就覺得心軟,彎腰就把蕭安歌給抱了起來,往休息室去。
蕭安歌有些慌張地捶陸戎,道:“你還想干嘛!”
陸戎想了好多天,終于吃到了蕭安歌,這下他心里舒坦多了,語氣也溫柔了起來:“我不想干了,你得去洗洗,換身衣服,再出去吃飯吧。”
蕭安歌嘆了口氣。他真沒精力反抗,任由陸戎把他弄到浴室里清理。
吃飽了的陸戎又人-妻模式全開,盡心盡力地清理蕭安歌的身體,把他留在蕭安歌身體里的東西給弄了出來,只是這個過程吧,有點羞人。蕭安歌逮著機會又狂罵了陸戎的祖宗十八代一頓,陸戎一點沒生氣。
完事兒后,蕭安歌身體的疲勞緩解了不少,只是感覺體力消耗地厲害,真是快餓成傻-逼了。他打了個電話給蕭安順,說有朋友來找他,出去吃飯了,讓他大哥別等。然后倆人一前一后出了公司,在附近一家中餐廳回合。
蕭安歌屁股一沾凳子就覺得有點難受,他立刻又暴躁地要命,直到菜都上座了還不想給陸戎說話。他真不知道自己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奉獻精神,不僅送上門給人吃,完了還給管飯!
他拿筷子死命戳著碗里的飯,道:“陸戎,你真一點人性都沒有,你知道我一上午沒吃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