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林婉珺當(dāng)場反駁:“蕭天澤是軍人,怎么可能跟劉建雄這種人一起混黑?”
“可劉建雄幫了你老公這么多次,這該怎么解釋?還有那個龍哥,一看就很不好惹。”
趙宇彤站在醫(yī)療護(hù)理室內(nèi),大聲爭辯。
她可是聽說,清遠(yuǎn)大學(xué)校長的兒子宋銘,來隆鑫集團(tuán)向林婉珺求愛,最后被劉建雄趕了出去。
那么……
蕭天澤又何德何能,讓劉建雄處處維護(hù)?
趙宇彤越想,越感覺此事必有蹊蹺。
聽趙宇彤這么說,林婉珺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可轉(zhuǎn)念一想,便放松了許多。
“蕭天澤掌握著‘城市改造’的合同,這里面可是好幾個億的利潤。”
“而劉建雄是做拆遷的,還有那個龍哥,他們想分一杯羹,怎能不巴結(jié)蕭天澤?”
“咦,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趙宇彤恍然大悟,笑著說道:“我就說嘛,你老公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
林婉珺有些不悅:“表姐,你就巴不得蕭天澤沒出息,見不得他好,是不是?”
“啊?我……”
趙宇彤訕訕一笑,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婉珺,那輛跑車,你就借我開幾天唄。”
“我也想體驗(yàn)一回做白富美的滋味,到時候,看還有誰敢瞧不起我。”
“不借!”
林婉珺神情冷漠。
“為什么啊?”
趙宇彤不可思議地看著林婉珺。
林婉珺義正詞嚴(yán),說道:“用外表裝飾自己,不如用能力來充實(shí)自己。”
能力?
趙宇彤冷笑:“婉珺,那輛跑車,是你靠能力賺來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
“還不是那個李宏?duì)睿瑢δ恪?br/>
“表姐,你別說了行嗎?”
林婉珺攥著粉拳,俏臉上滿是慍怒之色。
趙宇彤這話,簡直是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她如何能忍?
“表姐,你就不要再問了,那輛跑車,我是不會借出去的,要不然還害了你。”
“什么害了我?你分明就是小氣,覺得自己是白富美了,就瞧不起我。”
趙宇彤氣急敗壞,背上包就往醫(yī)療室外走。
“表姐?”
林婉珺喊了一聲,可趙宇彤再也沒有回頭。
人民醫(yī)院走廊里。
林建國感覺無地自容,一聲不吭就回了家。
蕭天澤問沈榮華:“電話是你打給我的?”
“嗯,是我。”
沈榮華點(diǎn)了點(diǎn)頭,故意摸了摸臉上的創(chuàng)傷。
此舉,他是想告訴蕭天澤,自己并沒有袖手旁觀,反倒因?yàn)槎喙荛e事,自己也遭了秧。
“謝了。”
蕭天澤淡淡一笑,也不管沈榮華是什么心思,把話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等等。”
沈榮華喊了一聲,跟了上來:“蕭先生,先前聽說,你是隆鑫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
蕭天澤點(diǎn)頭:“正是!”
沈榮華想了想,說道:“我還聽說,隆鑫集團(tuán)拿到了城市改造的合同,想拆江東府建橋?”
“沒錯!”
蕭天澤擠出一絲笑容,明知故問:“在你看來,我們隆鑫集團(tuán)能行嗎?”
聞言。
沈榮華深深地看了蕭天澤一眼。
此人能擁有特殊車牌,又讓劉建雄、王勝龍死心塌地追隨,可見有多高深莫測。
而這個人一旦出手,被視為富人天堂的江東府,哪里還有安寧之日?
只是,此人到底什么身份?
至少,肯定不是隆鑫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這么簡單。
沈榮華感到很費(fèi)解。
他沒有正面回答蕭天澤的問題,遞給蕭天澤一張名片后,便自己離開了。
晚上回到家。
蕭天澤看著林婉珺安然入睡,這才放心下來。
林建國吃著花生米,喝著小酒,對女兒不管不顧,好像今天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很明顯,他把事情都瞞了下來。
蕭天澤也不愿去戳破,否則家里又將爆發(fā)一場爭吵,丈母娘又難免傷心過度。
只希望,林建國今后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蕭先生?”
“今晚是你的第一場擂臺賽,你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另外,嫂子傷勢如何?”
入夜時分,王勝龍打來電話。
他盡管比蕭天澤年長,但在說話時恭敬有加,無不把自己放到最低等的位置。
“有事你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林婉珺醒了,擠出一絲笑容,激將道:“你不拆江東府建橋,我怎么做董事長?”
“婉珺,謝謝你。”
蕭天澤很欣慰,安撫好林婉珺,獨(dú)自一人出了門,來到樓下,上了劉建雄的邁巴赫。
還是那棟廢棄的化工廠。
今晚,依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王勝龍邊走邊說:“你想統(tǒng)一蘇城的地下勢力,那就必須干趴四方的強(qiáng)者。”
“哪四方?”
蕭天澤有些好奇。
王勝龍解釋道:“以王家為代表的東獅,以沈家為代表的南虎,還有……”
劉建雄接上話茬:“……以孫家為代表的西豹,以李家為代表的北狼。”
蕭天澤目光一凜:“就這四頭畜生?”
“……”
王勝龍與劉建雄相視一眼,有些無言以對。
這四方勢力,可謂是人才輩出,莫說蘇城,就是打遍淮南三省,都難逢敵手。
可蕭天澤,態(tài)度傲慢,說他們是四頭畜生,這是不是有些狂妄自大了?
哪怕是毫無背景的王勝龍,在年輕氣盛時,也是歷經(jīng)九死一生,才在擂臺上打出了一點(diǎn)名氣。
更何況,那四方勢力,一般情況下是不出手的,除非真遇到什么高手。
再看蕭天澤,年紀(jì)輕輕,還不到而立之年。
這怎么看都不像高手。
只是,蕭天澤那副運(yùn)籌帷幄的風(fēng)范,又越發(fā)讓劉建雄與王勝龍琢磨不透。
王勝龍、劉建雄去后臺辦理手續(xù)。
除此之外……
王勝龍還要去幫蕭天澤坐鎮(zhèn),以免當(dāng)年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在蕭天澤身上重演。
蕭天澤一人,在擂場周圍踱著步。
不多時,一群光鮮亮麗的年輕男女走了過來,為首的那名女子,也算半熟不熟了。
“你又來了?”
王婭微上前一步,氣呼呼地說道。
只怪昨夜蕭天澤給她的映像太深,何況,她還必須答應(yīng)蕭天澤一個條件。
蕭天澤神情淡然:“嗯,是挺巧的。”
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蕭天澤,你怎么也在?該不會也是來下注賭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