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澤,真有這回事嗎?”
林婉珺紅著眼睛,質問蕭天澤。
“沒有。”
蕭天澤搖頭,語氣堅定,身上的英武陽剛之氣散發出來,壓得許茜茜直往后退。
“你死鴨子嘴硬。”
林建國怒喝,推了蕭天澤一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狡辯什么?有種你敢作敢當啊。”
“虧我女兒對你那么好,還處處維護你,你的心被狗吃了?你對得起婉珺嗎?”
“……”
蕭天澤無奈地搖了搖頭,質問許茜茜:“這張B超檢驗單上顯示,你許茜茜懷孕3個月?”
“呵呵,你還好意思說,我打你電話不接,發你微信不回,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嗎?”
“如果不是我的房東幫忙,我怕是把孩子生下來,你也不會來看我一眼。”
“蕭天澤,你這個禽獸,白眼狼。”
許茜茜擦著眼淚,都把自己說哭了。
而趙玉珠、趙懷安,除了搖頭,就是嘆氣。
林婉珺深深地看著蕭天澤。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她還是不太相信,蕭天澤真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因為,老公是軍人。
有軍人的毅力,有軍人的傲骨。
任何誘惑對于他來講,根本不堪一擊。
如此,又怎么做出這等茍且之事?
而聽著許茜茜那番話,蕭天澤感覺好笑:“你說你許茜茜懷孕3個月,是吧?”
“可我自回家至今,才86天,不足3個月。”
“那么,你肚里的孩子,跟我有什么關系?”
“……”
許茜茜直接愣住,呆若木雞。
林建國與趙玉珠相視一眼,發現事情的端倪。
林婉珺一改先前的沮喪模樣,指向許茜茜。
“這一切,都是你在污蔑?對不對?”
“蕭天澤根本就不認識你。”
“又怎么可能跟你發生關系,搞大你肚子?”
“你這個女人,也太毒了吧?我們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我……”
許茜茜心虛,答不上來,直往后退。
他就是想借B超檢驗單,外加肚里的孩子,讓蕭天澤百口莫辯,從而挑撥離間。
只可惜,千算萬算,漏算一步!
“對,小澤回家才86天,可你都懷孕3個月了,這根本扯不到一塊去。”
趙玉珠掐指一算,得出結果,當下毫不客氣,拿起掛在門邊的雞毛撣子,指著許茜茜。
“你快滾,我們家不歡迎你,你要是再敢污蔑我女婿,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快滾!”
林婉珺也指著門邊,面色冰冷。
“你們……氣死我了……”
許茜茜語無倫次,臉都氣白了。
趙懷安充當和事佬,假裝勸道:“許茜茜,你是不是搞錯了,我看你還是走吧。”
“哼,走就走。”
許茜茜把臉一甩,扭著翹臀,狼狽離去。
趙懷安訕笑道:“好了,這只是一場誤會,我早就說小澤這孩子,不可能做那種事。”
“舅舅?”
林婉珺白了趙懷安一眼,氣得沒話說。
你自己跑來,幫許茜茜指認蕭天澤,現在又說蕭天澤不是那種人,變臉比翻書都快。
你好意思嗎?
“玉珠,你們歇著吧,我有事就先走了。”
計劃以失敗而告終,趙懷安說話都感覺壓力山大,哪還好意思留在這里?
幾分鐘后。
兩人偷偷摸摸,上了那輛寶馬X5。
“爸,怎么樣了?”
趙宇彤神色激動,忍不住問道。
趙懷安嘆了口氣:“失敗了。”
趙宇彤驚呆:“怎么可能?我今天下午去找他的時候,還特意在他的領口留了唇印。”
許茜茜氣得直跺腳,把剛才的事講了一遍。
趙宇彤聽后,簡直無語死了。
趙懷安泄氣了:“宇彤,還是算了吧,你自身條件不差,爸想辦法跟你物色幾個富家大少。”
“富家大少能跟蕭天澤比嗎?”趙宇彤氣不打一處來,“爸,我不想放棄。”
“你確定?”
“我確定!”
趙宇彤用力點了點頭:“如果能得到蕭天澤,我作為一個女人,這輩子值了。”
“那好,你跟我來。”
趙懷安發動寶馬X5,使出東方御景小區,約莫半小時的車程,到達永新時尚街。
夜已深,永新時尚街的霓虹閃爍不止。
下車后,趙宇彤忍不住問道:“爸,你帶我來永新時尚街做什么?還搞得這么神秘?”
“等下你就知道了。”
趙懷安故意賣關子,帶著趙宇彤,進入一家名為“榮耀”的小酒吧。
正在招待客人的陳曉曼,見到來人,頓時眼前一亮,笑容滿面地迎了上去。
“老趙,你怎么來了?”
“聽說你的酒吧新開張,我特意帶女兒來看看,這么多年了,你還好嗎?”趙懷安問候道。
說著,向女兒介紹:“宇彤,這就是我經常向你提起的陳曉曼,陳阿姨。”
“他當年在我們學校,那可是校花啊,能歌善舞,可受男生喜歡了。”
“陳阿姨好。”
趙宇彤笑著打招呼。
“哎,老趙,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還提這些干嘛?”陳曉曼不太好意思。
她一邊說,一邊招呼趙懷安父女倆入座:“想喝點什么隨便點,我給你們免單。”
“謝謝陳阿姨。”
趙宇彤笑容滿面,還是不知父親來這的用意。
而就當陳曉曼要去準備酒水時,趙懷安低聲問道:“這些年,星辰閣商會沒有為難你吧?”
陳曉曼愣了一下,隨即擠出一絲笑容道:“沒有呢,大概以為我離開了蘇杭市吧。”
“那就好。”
趙懷安點了點頭,不去深究此事。
而一旁的趙宇彤,卻看得有些奇怪。
星辰閣,那可是杭城最大的商會,杭城70%的經濟命脈,都掌握在星辰閣手中。
如今,蘇城與杭城,準備合并,星辰閣的經濟版圖,正借著這陣東風,在迅速擴充。
他們野心勃勃,想把整個蘇杭市收入囊中。
一旦形成那種局面,地產、通信、港口、餐飲、娛樂等行業,都將被他們掐得死死的。
而眼前這個叫陳曉曼的女人,能靠一己之力開一家小酒吧,姑且有些能力。
可是,這個女人,怎么會和星辰閣扯在一起?
哎,或許,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趙宇彤只能這么認為。
酒水與點心上桌,陳曉曼陪父女倆喝了幾杯,一顰一笑間,頗具成熟女性的風韻。
“老趙,我們也算是老熟人了,你如果有什么事來找我,那你盡管開口。”
“那我就直說了。”
趙懷安喝了口紅酒,瞧了女兒一眼:“都說女大當嫁,你看我女兒也不小了。”
“我最近正為她的親事發愁,給她介紹了好幾個后生仔,可她一個都看不上。”
“喲,眼光這么高嗎?”陳曉曼調侃道。
“阿姨,你就別取笑我了,”趙宇彤羞得低下頭來,“我就是對一個人情有獨鐘。”
“誰呢?”陳曉曼有些好奇。
趙懷安吸了口涼氣:“這個人,你應該認識,他就是……蕭江河的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