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十三重天?
典慶、趙無缺,震驚不已,連虎軀都在顫抖。
時年28歲,十二重天的蕭天澤。
位列封神榜第一。
這就已經(jīng)在華夏大地所向披靡,難逢敵手。
可如今?
蕭天澤即將突破十三重天?
真到那個時候,他的實力將會是何等恐怖?
豈不是要,一只手打穿武協(xié)?
這太難以想象了。
“咝~”
典慶、趙無缺,倒吸一口涼氣,心神震顫。
對于蕭天澤的敬畏,無疑更深了。
不愧是軍中百萬兒郎的信仰。
還不到而立之年,就有如此登峰造極的境界。
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你們莫真以為,我天下無敵了?!”蕭天澤抬頭望著青山藍天,語重心長地說道。
“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先生的教誨,典慶一直銘記于心。”典慶誠懇道。
他雖是一介莽夫,但生性并不魯莽。
也正是蕭天澤這句教誨,讓他凡事留一線,特別是在為人處事方面,盡量保持低調。
因為,很多時候,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所面對的這個人,是怎樣的存在。
所以,做人莫太高調,總沒有錯。
蕭天澤步步登階,一本正經(jīng)地補充道:“天驕榜36位,風云榜36位,封神榜10位。”
“并不是說,榜上有名者,才是強者。”
“這世間,往往有些人淡泊名利,寧愿隱居山野,過清心寡欲,與世無爭的生活。”
“也有人自譽為高高在上,不屑于這等榜單名譽,甚至覺得這等榜單,不配讓他們掛名。”
“比如,四尊絕世皇族!”
趙無缺心領神會:“那四尊絕世皇族,仿佛真的是神仙俯瞰凡塵,太神秘莫測了。”
“所以說,在燕京這種地方,還是謹慎為好,可能一個乞丐,都是絕世強者。”
“站住,請出示邀請函。”
即將登頂時,武協(xié)的護衛(wèi)走過來,冷聲說道。
老道士一剪梅,拂塵輕輕一甩,目光炯炯有神:“小東西,不知貧道是誰嗎?”
“你倆怎么說話的?”
一個黑衣護衛(wèi)走上前來,怒斥道:“都眼瞎了啊,一剪梅道長也敢攔?還不速速退下?”
“是!”
兩個護衛(wèi)不敢怠慢,趕緊老老實實讓開。
黑衣護衛(wèi)面向一剪梅道長,恭敬道:“剛才失禮了,我叫吳良,還請道長日后多多關照。”
“不錯,孺子可教。”
一剪梅道長,捋著花白胡須,滿意地點了點頭,從道袍中,抽出一張黃色符紙,遞過去。
“看你應堂發(fā)黑,氣血發(fā)虛,一定是縱欲過度所致,這張符紙你燃燒后,把灰燼泡水喝下。”
“可保你擎天一柱,百戰(zhàn)不疲。”
“多謝道長。”
吳良大喜,深鞠一躬。
而等一剪梅走后,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回去,面容漸漸變得陰翳起來,喃喃自語。
“老東西,要不是你實力強,我會敬你?說我縱欲過度?呸,我連女人都沒碰到。”
“那三個年輕人,跟著誰不好?偏偏跟著你這個老東西,這下要變成短命鬼咯。”
……
“姐,你看,那是不是蕭先生?”
楊嫣、楊堅姐弟倆,手持邀請函前來拜山。
楊堅站在山腳下,舉目眺望,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蕭天澤已經(jīng)上山,頓時有些驚喜。
七天前,蕭天澤幫助吞金獸,擊退了六大勢力,這份情,他永遠記在心上。
“激動什么?”
楊嫣卻雙手環(huán)胸,沒好氣地道:“那個男人,太不解風情了,姐那晚可是滋潤得很?”
“可他呢?連看都不看姐一眼。”
“哧~”
楊堅忍不住笑了起來:“姐,你也會有敗下陣來的時候,看來蕭先生絕非凡俗啊。”
“嘁~”
楊嫣推了楊堅一把,嗔怒道:“你這胳膊肘,都開始往外拐了哈,幫著外人來損你姐。”
“我說,你要是個沒破瓜的小姑娘,我估計你比姐還急著爬上他的床,向他以身相許。”
“哈哈。”
“好了姐,你就別損老弟我了,我……”
楊堅話說到一半,喉嚨像是卡住了一般,呆呆地遙望著山頂上,眉頭越皺越深。
“怎么了?”
楊嫣有些好奇,順著楊堅的目光看去,頓時大驚:“一剪梅?那個老東西,怎會和他在一起?”
“難道……”
剎那間。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來。
楊嫣驚慌說道:“快,趕緊給蕭天澤打電話,告訴他一剪梅的真面目,要不然,他會死的。”
“我沒有蕭先生的電話啊。”
這下,楊堅也急得焦頭爛額,直冒虛汗。
這個一剪梅,很不簡單。
被他纏上,那是要死人的。
“還愣著干嘛?趕緊追上去啊?要是晚一步,我們就等著給他收尸吧。”
楊嫣急不可待,下意識脫下高跟鞋,打著赤腳,踩著青石階,直往山頂山?jīng)_。
……
一剪梅道長,帶著蕭天澤、典慶、趙無缺三人,順利通過武協(xié)的金拱大門,進入武協(xié)。
武協(xié)總部,幾乎看不到現(xiàn)代的建筑設施,
而是沿用古時候的特色建筑,有小橋流水,亭臺樓閣,清池錦鯉,也有小道曲徑通幽。
正直春日,山中林木繁盛,繁花綻放。
翠竹松柏,點綴其間。
置身其中,仿佛進入到一個世外桃源。
都說武協(xié)門威浩蕩,光是改造這幾座大山,都不知道需要耗費多少資金。
相比于軍部的鐵血,武協(xié)更注重門面。
這也是武協(xié)能吸引年輕人的一點。
但再華麗的外表,也掩蓋不了骨子里的骯臟。
再往前走,是武協(xié)總部的宏偉大殿。
大殿前,是一處巨大的演武場。
放眼望去,演武場上,有數(shù)百位年輕人,正在練武,個個神采飛揚,精神抖擻。
演武場四周,有數(shù)百人駐足圍觀。
還有不少媒體記者。
看得出來,這是武協(xié)特意設立的一道風景線,旨在展現(xiàn)武協(xié)的武風、武紀,精神面貌。
從而提高武協(xié)在華夏的聲譽,讓武協(xié)廣受外界好評,更好地吸納新鮮血液注入。
蕭天澤一行人,并沒有進入演武場。
一剪梅老道長,答應過要幫蕭天澤指點迷津,便將蕭天澤三人,帶往武協(xié)后山的一處斷崖。
這是要干嘛?
典慶和趙無缺不解,但也沒有多問。
這處斷崖,像是一個倒扣的鷹嘴,最外面怪石嶙峋,周邊不見什么草木。
雖然是上午九點,但斷崖外依舊云蒸霧繞。
仿似仙境。
只是,看不出這處斷崖下,究竟有多深。
一剪梅道長,拂塵一甩,站在斷崖邊緣,往周圍看了看,旋即看向蕭天澤。
“世間皆平等,萬物皆有靈。”
“據(jù)貧道長年觀察,這里的靈氣,最為濃郁,最適合突破,貧道便是在此,受天地自然點化。”
“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
一剪梅道長沾沾自喜,掐指一算:“好了,良辰已到,你速速過來,切莫錯失良機。”
說著,他看向典慶和趙無缺,呵斥道:“未免打擾,你們兩位,先回避一下。”
典慶不依:“實力突破,至關重要,我必須保護先生的安全,不能離開。”
“我也是。”
趙無缺附和道:“這荒山野嶺的,誰知道會不會有野獸竄出來,影響先生突破?”
一剪梅道長拂塵一甩,有些不悅:“你們的心情,貧道完全理解,但不是有貧道在嗎?”
“你們放心,貧道一定會保護你家先生的安全,同時爭取幫助你家先生突破。”
“不行。”
典慶還是嚴詞反駁:“我必須在旁邊看著。”
“誒?”一剪梅道長瞪著典慶,“你要再不配合,那我可就走了啊,別怪我拿錢不辦事。”
“好了,你倆先退下。”
蕭天澤抬手打斷,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彩:“我還有好多問題,想請教道長。”
“嗯,這還差不多。”
一剪梅道長拂塵一甩,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