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中。
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趴在操作臺上,翹起雙臀,先拋給葉川一個媚眼,再排查比對。
葉川沒心思跟女人打情罵俏。
他坐在別墅的花壇邊,抽著煙,垂頭喪氣。
好歹是兵王之王,尊號“死神”。
這次王者歸來,本欲縱身花叢,見女就收。
豈料?
才剛在金陵市嶄露頭角,準備吊打一切不服。
就這樣,被人給鎮(zhèn)壓了,還是同齡人。
我不是主角嗎?
還是我拿錯了劇本?
這尼瑪,不對啊!
葉川越想越郁悶,可更郁悶的還在后頭。
“頭,查不到,我的權限不夠。”
視頻中,女人胸前挺了挺,很委屈地回復道。
“什么?”
葉川雙手抱頭,都快要崩潰了
他模模糊糊知道是干什么職業(yè)的
但屬于什么性質?什么編號?這才是問題。
嘆了幾口氣,葉川掛斷視頻,轉而按下一長串數(shù)字,等對方接聽后,說道。
“老頭子,你趕緊來金陵,我遇到大麻煩。”
“又惹事了?”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電話匆匆掛斷,葉川嘴里叼著劣質煙,看著賀家的大別墅,還是憤憤不平。
未來的老丈人,絲毫不待見。
未來的媳婦,更沒拿正眼瞧過。
都特么看不起我是吧?
給我等著!
等我將真正的實力展現(xiàn)出來,你們這些辣雞,唯一的選擇,就是跪在我面前顫抖。
走著瞧!
說完這番裝逼的話,葉川終于舒爽了不少,叼著煙,漸漸消失在這處小區(qū)。
賀家廚房內。
賀安冉正按父親的要求,準備茶點接待客人。
但想想先前與蕭天澤鬧下的矛盾,她這心情難免有些復雜,果真是認錯人了啊。
要是真把人家給打了……
那?
賀安冉嬌軀輕顫,不敢再往下想,來到客廳里,把茶點放在茶幾上,退到父親身后。
客廳里寬敞明亮。
暖色的琉璃燈照下來,讓氣氛顯得舒適宜人。
“我來介紹下……”
賀偉光瞧了女兒一眼,笑道:“這是我女兒,名叫賀安冉,今年24歲。”
聞言。
蕭天澤看向賀安冉,若有所思。
賀安冉心驚肉跳,這家伙不會告我狀吧?
蕭天澤點評道:“不錯,巾幗不讓須眉。”
賀安冉拍著胸脯,總算松了口氣。
蕭天澤看向賀偉光,忽然話鋒一轉:“還好你來得及時,否則,我怕是已經……”
“呃?”
賀安冉心再次懸起,這家伙真要告我狀了?
“否則,我已經走了。”
蕭天澤品著香茶,笑著補充道。
“呼~”
賀安冉長舒一口氣。
緊繃的身心,終于是放松下來。
蕭天澤忽然又來一句:“你看看你女兒……”
“呃?”
賀安冉心提到嗓子眼上,這家伙還是想告狀?
這下糟了!
怎么辦啊?
“和你長得真像。”蕭天澤補充道。
你……
你想玩死我?
賀安冉鼓著腮幫子,都快要氣炸了。
這一分鐘,就跟坐過山車似的,別提多刺激。
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壞的要死。
“哈哈。”
賀偉光爽朗大笑。
他已經好幾年,沒像現(xiàn)在這么開心過了。
何況,能得到將軍認可,本是一大人生快事。
三人相談甚歡,氣氛很是融洽。
蕭天澤看向客廳里的寬屏電視機,一條金陵本土新聞,吸引了他的眼球。
金陵王姜世離,大壽在即。
再加上,親自為王女姜婉珺指婚。
兩件大事合在一起,讓今時今日的金陵市變得熱鬧非凡,連外省都有人趕來湊熱鬧。
這一盛舉,直接帶動了金陵市的旅游業(yè)。
而說到為王女指婚一事。
姜世離親自下發(fā)了四道名額,用以競婚。
也就是說,姜王族未來的乘龍快婿,只會在金陵本土四個大家族中產生。
這事,原本已經成為定局,眾人坐等開場。
但近日,又有一條勁爆消息……
來自兄弟城市的大族群,曹家,也要來插一腳,直接打破姜世離的指婚計劃。
距離競婚原本還有一段時間,他們曹家卻已經大放厥詞,要碾壓另外四大家,抱得美人歸。
五大家族競婚,簡直是龍虎相斗,神仙打架。
金陵市萬眾矚目,滿懷期待。
街頭巷尾,到處是有關競婚的議論聲。
據(jù)說……
在很久以前,曹家的底蘊也就一般,屬于三線家族,甚至和姜王族有些過節(jié)。
那場過節(jié),險些鬧得曹家顏面掃地,到最后,曹家也只能被迫向姜王族低頭。
豈料?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曹家有一人,在武協(xié)干了二十多年,終于當上長老,自此位高權重,一呼千應。
緊接著……
曹家又誕生了一位天驕,曹昂。
此人武力超群,位列天驕榜第三。
此次競婚,正是曹昂親自帶隊,前往金陵市。
如果姜世離不答應,他直接開搶。
更離譜的是……
曹昂大放厥詞,說姜家那位王女,姜婉珺,就是庸脂俗粉,鼠目獐頭,他根本看不上。
這次前來競婚,不過是想奪走金陵王女,再轉手給弟弟曹爽,任由弟弟處置。
當老婆也好,當小妾也好,當奴婢也好。
就是當瀉火工具也好。
只要弟弟曹爽高興,怎么使喚都行。
要知道……
曹爽可是出了名的敗家子。
他本身沒半點本事,全靠著曹昂這個哥哥,以及在武協(xié)當長老的那個長輩撐腰。
因此,哪怕他橫行霸道,為禍鄉(xiāng)里。
外人見了,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萬不敢得罪。
很難想象,如果林婉珺這樣的清純女子,真落到曹爽手中,會是什么下場?
此次,關于曹昂前來競婚的真正用心,已經在金陵市各大階層,議論起來。
誰不知道?
他們曹家,就是對當年的事情耿耿于懷,這次是想借此機會,好好羞辱姜家,羞辱姜世離。
“先生!”
典慶遞給蕭天澤一根煙。
他看得出來,此刻的蕭天澤異常憤怒。
可不是嘛?
林婉珺,那可是美若天仙。
可竟然,有人罵她是庸脂俗粉,鼠目獐頭?
這是瞎了眼,還是臉盲?
更過分的是,得到手后,交給弟弟,任弟弟處置,哪怕當成瀉火工具都行?
如此。
典慶都不能忍。
何況,是視林婉珺為一生摯愛的蕭天澤?
“把這人記下。”
蕭天澤看著電視機,很平靜地說道。
凡上位者,外表越是平靜,內在就越是風起云涌,如江河逆流,如山巒坍塌。
“好。”
典慶點頭,虎視眈眈。
所謂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曹家敢如此信口雌黃,污言穢語?
那這筆賬,算是記下了,來日定當好好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