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匆匆的上班族臉上掛滿憂愁,大街上的車流稀疏了許多開始,短短四個交易日,日經指數下跌值縮水千上萬中小投資者宣布破產,上千萬股民賠掉了一生的血汗錢。【】
憂郁正在變成不滿,不滿漸漸化為憤怒。
從15日開始,極右翼社團上街示威游行,要求政府立即采取果斷措施,拯救日本金融市場,保護選民的血汗錢。左翼社團也組織了示威游行,要求政府盡快化解東海危機,和平解決釣魚島爭端,給國民一個交代。
民眾對無能政府的憤怒推動日本社會逐步走向極端化。
身臨其境,更能感受到這股暗涌的龐大力量。
站47層的窗戶后面,看著下面大街上的示威人群,李存勛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年前生在新德里的騷亂。
“消息出去了。”劉曉賓叼著香煙走了過來,“在看熱鬧?”
李存勛點了點頭,說道:“風暴已經形成,我們該離開日本了。”
“還沒收到老潘的回信,也許他想讓我們多留幾天,體會一下日式民主。”
李存勛苦笑了一下,說道:“再給老潘一份報告,建議盡快接走在日華人,不然又會上演一年前的慘劇。”
“老潘比我們清楚局勢。有必要。他會做出安排。”
看了眼搭檔。李存勛有點驚訝地問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現實了?”
“還不是跟你學地。在新德里地時候。你就告訴我。我們救不了誰。但是我們做地能夠拯救更多地同胞。”
李存勛笑著搖了搖頭。他確實說過這樣地話。
“沒事地話。去躺下休息一會吧。有新地消息。我會告訴你地。”
“宮本送來地情報沒有問題吧?”李存勛轉過了身來。
“對比了一下,應該沒有問題。”劉曉賓丟掉了煙頭,“彥博也不止我們這一條情報來源,他知道分析對比。”
“還是小心為好。”
李存勛知道,彥博身邊肯定有高手,不然歐洲電視臺不會捅出日本政府的丑聞。
等劉曉賓坐到放置筆記本計算機的茶幾旁,李存勛到沙上躺了下來。
沒等他閉上眼睛,劉曉賓就把他叫醒了。
“剛收到消息,老潘來的。”
“讓我們回國?”李存勛翻身坐了起來。
“不是,新的任務。”劉曉賓將計算機屏幕轉向了搭檔,“兄弟機構安插在日本情報系統內部的鼴鼠獲得最新消息,在幕后控制日本政局的是鳩山家族的元老、前任相的叔父鳩山咸次郎。”
李存勛微微皺了下眉頭,覺得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看,這里提到一條重要信息。”劉曉賓圈出了那部分內容,“鳩山咸次郎在幾日前秘密會見了福田家族的福田多聞,以及右翼政黨聯盟的鹿野平二。沒有提到時間與地點,但是這三個水火不容的老家伙竟然走到一起,你不覺得奇怪嗎?”
李存勛立即點了點頭,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香煙。
“還有,你看。在鳩山咸次郎與福田多聞、鹿野平二碰頭后,日本政府做出了為企業提供擔保貸款的決定。由此可以大致推斷出他們會面的時間,以及會面時商討的內容。”劉曉賓接過了搭檔點好遞來的香煙,“不難猜測,在金融危機的威脅下,日本政壇三巨頭走到了一起。至于有沒有冰釋前嫌,會不會共度難關,就說不準了。”
“有什么好猜的,肯定是各懷鬼胎。”
劉曉賓點了點頭。“我也這么認為,三個老家伙人老成精,都像借‘民族大旗’打壓對手。”
“任務是什么?”
“這里,”劉曉賓翻到了文件的第二頁,“福田多聞與鹿野平二將在今天下午離開東京,前往富士吉田。如果我沒記錯,鳩山咸次郎的莊園就在那邊。”
“看來,日本政府的擔保信用到頭了。”
劉曉賓嘿嘿一笑,說道:“這三個老家伙肯定要商討新的對策,要么大舉放國債,要么向國際機構借貸。”
“管那么多干嘛,我們的任務是什么?”李存勛抽了兩口煙,覺得搭檔有點羅嗦。
“兩張去富士山旅游的門票,還有導游陪同。”
李存勛翻了下白眼,說道:“又不是免費旅游,你高興什么?”
“說真的,我還沒有去過富士山,不知道日本的神山是個啥模樣。”
“吃過哈根達斯的火山冰激凌嗎?”
劉曉賓皺了皺眉頭,不明白搭檔是什么意思。
“沒吃過?那么吃過麥當勞吧?富士山就像火山冰激凌,有啥好看的?”
聽李存勛這么一說,劉曉賓忍不住笑了起來。
“收拾行李吧。”李存勛滅掉了煙頭,“老潘簡直是個催命鬼,只給
個小時的時間,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要把這句話寫入報告嗎?”
“你敢!”李存勛瞪了搭檔一眼,“你小子是不是想到情報分析處的地下室待一輩子?”
“得了,開個玩笑,何必當真呢。”
兩人一邊說笑著,一邊收拾好了行裝。
等他們來到外面大街上的時候,示威人群的規模擴大了兩倍,正在相府方向前進。
大海的另外一端,紀佑國正在聽取彭茂邦等人的報告。
雖然日本海上自衛隊第四艦隊放棄了前往釣魚島的想法,帶著工程船踏上了返回那霸的航道,東海艦隊完成了既定任務,但是一口氣干掉四艘日本潛艇,還生了撞機事件,讓紀佑國感到非常震驚。
戰爭與和平,僅隔著一張紙。
如果日本忍氣吞聲、咽下苦果,就會離戰爭遠一點,離和平近一點。
如果日本惱羞成怒、決心報復,戰爭將立即爆,和平變得謠不可及。
大概彭茂邦也沒有想到“劍魚”號如此厲害,在短短十分鐘內干掉了四艘日本潛艇。準確的說,是三艘半。另外半個戰果屬于由杜興華指揮、隸屬于南海艦隊蛇”號攻擊核潛艇。
面對神情嚴峻的元,彭茂邦控制住了嗓門,說話時格外小心。
“也許,這不是壞結果。”總參謀長掃了眼其他幾人,“通過這輪沖突,讓日本見識了我們的實力,對今后的行動更有幫助。”
“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紀佑國滅掉了煙頭,“不過事已生,而且是我批準的,責任都由我來承擔。回去后,要嘉獎立下戰功的軍人。他們完成了使命,盡到了職責,不能讓他們因此而受到指責。”
彭茂邦點了點頭,沒跟元爭辯。
“就這樣吧,仍然按照之前確定的計劃部署作戰行動。”紀佑國長出了口氣,“詳細戰報盡快送過來。完成作戰任務后,讓華劍鋒與杜興華來見我。”
“老紀。你……”
“特別是華劍鋒。”紀佑國呵呵一笑,說道,“這小子一年前干掉了‘殲擊者’號與兩艘航母,這次又立下大功。雖然我在六年前見過他,但是我想看看,他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每次都能給我們驚喜。杜興華也不錯,上次干掉了三艘印度潛艇,我就想見見他,后來一直沒有機會。到時候,你好好安排一下。如果要給他們特別嘉獎,把機會留給我。”
彭茂邦立即點頭答應下來,元的話讓他松了口氣。
等總參謀長帶著參謀軍官離開后,紀佑國讓王元慶把黃國巍請了過來。
“消息我聽說了,這次搞得太過火了。”黃國巍的神色比紀佑國還要嚴峻,“四艘潛艇,近三百名官兵,就算日本政府想壓,也壓不住!”
“有這么嚴重?”
黃國巍點了點頭,說道:“日本政府還沒布消息,大概正在調查具體情況,或者起草相關聲明。日本金融市場的劇烈動蕩已經引起民眾強烈不滿,這幾天極右翼團體與左翼團體大搞游行示威。只要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不管日本政府愿意還是不愿意,在民意的推動下,都會引爆戰爭。另外,一場對外戰爭也是消除日本內部分歧的有效辦法。”
摸了摸下巴,紀佑國說道:“你說得沒錯,只是戰爭不會馬上打響。”
黃國巍皺了皺眉頭,不大明白元的意思。
“老彭剛向我匯報了情況,日本的軍事準備還沒到位,現在開打,占不了便宜。”紀佑國呵呵一笑,說道,“至少還要兩天,也許三天。另外,日本金融風暴愈刮愈烈,昨天晚上我跟龐興龍在電話里談了一下,他認為日本政府投入的救市資金已經告罄,必須想法湊集新的資金。在此情況下,日本不會急于開戰。”
黃國巍沉思了一下,說道:“我們要不要盡快表態?”
“我找你來,就是要商量這個問題。”
“我覺得……”遲疑了一下,黃國巍說道,“可以表一份在軍事演習中遭遇日本潛艇的聲明,只是不能提到擊沉日本潛艇的事情。等日本政府表相關聲明后,我們再做出回應也不遲。”
紀佑國迅思索了一番,說道:“看來,有你這個外長,很多問題就不用**心了。”
“元的意思是……”
“照你的意思去辦,盡快表聲明。”
“我馬上回去起草文件,表聲明前電話聯系。”
紀佑國點了點頭,讓王元慶替他送黃國巍離開。
走到這一步,不但不能讓日本做決策,還要牽著日本的鼻子走,掌握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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