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在埃吉爾和索尼婭ooxx,甜甜膩膩了一段時間,到了中午,埃吉爾又叫上了小修女一起,三個人吃了頓飯,之后索尼婭便暫時離開,去找她的爺爺奶奶告訴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并且尋求幫助去了。而埃吉爾吃過飯之后也沒有停留出去郊外約見了烏克蘭北部,還有白俄羅斯南部的一些貴族和游牧部落的酋長。安撫安撫,敲打敲打。
“所以說,禮物都準(zhǔn)備好了是么?”在就餐完畢之后,埃吉爾和索尼婭道別。然后抱著喝過牛奶昏昏沉沉的準(zhǔn)備午睡的小修女,送到了她的房間里面替她蓋好被子,吩咐女仆照顧好他。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間被臨時改造過的臥室里面,再次見到了塔列朗,這樣問道。
“是的,陛下,準(zhǔn)備的相當(dāng)充分。”塔列朗這樣回答。此時此刻,這個中年的官僚面色如常,已經(jīng)看不到上午時候的氣急敗壞的樣子了。恢復(fù)的倒是挺快。
“算了。好歹也要給這家伙一點甜頭才行。”埃吉爾心里面輕哼了一聲,知道今后還有的是用得著塔列朗的地方,不好冷了這家伙的心。面色便緩了緩。
“爵士,你跟在朕面前做事,也有將近兩年的時間了吧?”埃吉爾這樣問道。
“兩年零三個月又七天。”塔列朗不動聲色的回答。
“也是時候了。”埃吉爾點點頭:“如今各個守備軍團(tuán),驃騎兵軍團(tuán)和分艦隊的指揮官都承了子爵銜。而你卻還是個爵士……”
埃吉爾搖了搖頭,接著問道:“是不是覺得朕有些虧待你了?”
“怎會。”塔列朗仍舊面不改色:“諸位將軍提督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血火之間拼殺出來的功勞。自然卓著顯眼。屬下不過相助陛下處理一些雜物而已。如何稱得上有功勞。”
“聽你這話,還是覺得朕不公平啊。”埃吉爾搖了搖頭,之后伸出手,止住了塔列朗進(jìn)一步的分辨:“好了爵士,你做了多少事情,朕都看在心里。你也不要說文職與武職的差別。朕也并非重武輕文之人。”埃吉爾這樣說完之后輕笑了一聲,迅速起草了一份文件,然后蓋上了自己的紋章戒指――如今已經(jīng)換成了三足白色鳳凰紋章了――然后將那份文件遞給了塔列朗。
塔列朗一抬他的單片眼鏡,只見上面寫著:“夏爾?莫里斯?德塔列朗-佩里戈爾引,諾曼貴族出身,入仕兩年有余,侍王命至誠,頗有功績,現(xiàn)加封為男爵……”
“陛下!”塔列朗嘴皮子一哆嗦,緊接著馬上屈膝跪地誠惶誠恐:“臣身負(fù)皇恩,今后必當(dāng)忠心不二,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哈哈哈……朕不要你死,只要你活著,做好了朕吩咐你的事情就是了――一個男爵算得上什么?卿才華橫溢,朕知道的很,今后當(dāng)有大用。”埃吉爾大笑著將塔列朗扶了起來,一時間君臣盡歡,背地里卻不知道都是何等的想法……埃吉爾知道塔列朗不是那種會感恩的家伙。如今給了他點甜頭也只是稍微滿足一點他的**,讓他不至于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罷了。
“多謝陛下。”塔列朗聞言又想要下跪,卻被埃吉爾一把拉住。
“好了,不要那么多虛禮了。如今還有事情等著我等去做。現(xiàn)在朕要去會見烏克蘭,白俄羅斯的貴族。這里便由男爵你多費(fèi)心。”
“屬下遵命。”塔列朗此時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只是面色仍舊有些漲紅,證明他仍舊處于激動不已的狀態(tài)。緊接著埃吉爾離開了這間辦公室,塔列朗卻不敢坐在埃吉爾的椅子上,只是坐在旁邊,他專門的,看起來小一點,也沒有什么裝飾的辦公桌旁邊,等著人送來了情報,國政咨詢等等,便分門別類的規(guī)整好,然后表上標(biāo)簽,注明重點,在一些不那么重要的文件上自習(xí)思考,并且給出意見來。而一些重要,或者比較惹人忌諱的東西則不予以評論。
當(dāng)然,塔列朗男爵所專長的只是內(nèi)政,對于軍事一竅不通。所以軍事文件都只是放在一旁,完全不會動。
所以說,雖然稍微有些毛病。但是塔列朗男爵的確是個很不錯的助手,有他的幫助,埃吉爾處理起政務(wù)來更加方便迅速。這也是埃吉爾不會那么輕易做掉他的原因。
而對于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就好像現(xiàn)在,在埃吉爾面前一個勁的用蹩腳的諾曼語拍著馬屁,卻自始至終拍不在點子上,讓人覺得無比愚蠢,無比惡心,無比的想要拔出佩刀來捅他十下八下的――要不是旁邊還又不少和他地位差不多,也同樣白癡的人存在,埃吉爾說不定真的就這么做了。
這群白癡貴族。
埃吉爾在心里面翻了個白眼,這樣罵了一句。表面上卻之能裝出笑容來。并且一再地提醒自己:寬容,寬容――自己現(xiàn)在名聲還算不錯,可別砸了招牌。
只是這樣一連串的表演下來,埃吉爾身心俱疲。而且惡心反胃――特別是那群貴族們介紹自己的女兒,甚至老婆給自己認(rèn)識的時候。埃吉爾真差一點吐了出來。
“該死?!你們想弒君嗎?!全都推出去砍了!!!”
當(dāng)然,最終,埃吉爾也沒有說出這樣的話來。而是與烏克蘭北方的貴族們進(jìn)行一個下午的狩獵活動。晚上的時候又在林子里面舉行了篝火晚會。將白天打的獵物燒烤完了吃掉――為了不顯示其特殊化,也是因為摳門,不想分給別人。所以埃吉爾難得的吃了一會沒有灑胡椒,孜然的燒烤,只是學(xué)著其他貴族的樣子灑了一把鹽而已。差點把嬌生慣養(yǎng)了好長時間的諾曼皇帝吃吐了。
當(dāng)夜,被都[***]快十月份了還沒死的死蚊子咬了一晚上,埃吉爾數(shù)著身上被咬出來的包,擺弄著完全不管用的驅(qū)蚊劑。同時思考著今后的事情:
如今,烏克蘭看起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很容易就能夠平定掉――只要能將烏克蘭吞并。那么除了能夠增加將近四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獲得東歐斯拉夫人,羅斯人最為重視的基輔城。
基輔城城高池深,原本是作為東歐第一大國,羅斯人共主基輔羅斯王國的首都存在。基輔羅斯王國國力強(qiáng)盛士氣北達(dá)波羅的海,南接黑海。東抗庫曼,西接波蘭,匈牙利,服員遼闊,人口眾多。甚至可以與東羅馬帝國一爭長短。當(dāng)然最終的下場非常悲慘――因為分封制度的悲劇姓,王國內(nèi)各個波耶貴族相繼叛亂,再加上外敵入侵,東羅馬,庫曼,波蘭連續(xù)不斷的進(jìn)攻。這個國家就這么悲劇掉了。
之后,北面的各個城邦組成了松散的聯(lián)盟,恢復(fù)了當(dāng)年諾夫哥羅德的國號。而中部則被莫斯科大公國開國大佬伊萬三世占據(jù)。其余幾個部分,白俄羅斯,烏克蘭常年處于混亂狀況。而克里米亞地區(qū)原本是韃靼部落的聚居地,后來又被哥薩克流民征服,成立了扎波羅熱汗國……
雖然說當(dāng)年的龐大王國四分五裂五馬分尸掉了。但是事實上,在所有的羅斯人,所有的斯拉夫人心中,恢復(fù)當(dāng)年基輔羅斯的偉大地位,仍舊是每一個羅斯人公爵向往的目標(biāo),而基輔也成為了一座象征意義極強(qiáng)的,代表著羅斯人輝煌歷史的城市。
所以說很重要的,各種意義上都是這樣。就算不算這個極為重要的,堪稱天命的意義。基輔城內(nèi)的五萬城市人口,還有圍繞基輔城形成的大片農(nóng)莊,城鎮(zhèn)的將近五十萬人口。每個月能夠提供的將近五千金幣的稅收,也夠吸引人的了。
所以埃吉爾希望能夠兵不血刃的接受這座城市。能夠讓羅斯人們認(rèn)為,他是與他們同同文同種的解放者與統(tǒng)治者,而并非一個異族的征服者。這便是埃吉爾費(fèi)盡心力拉攏這一批粗俗的羅斯人波耶的原因了。
而現(xiàn)在看起來,效果還不錯。埃吉爾的大方,豁達(dá),氣質(zhì)以及之前一連串戰(zhàn)爭中展現(xiàn)出的實力和雄才大略,都讓位于烏克蘭的羅斯貴族感覺到:應(yīng)該臣服于他,而非對抗――特別是在克拉科夫之戰(zhàn)以后。不少出兵參戰(zhàn)的羅斯貴族們嚇得夠嗆,害怕兇名赫赫的諾曼王后秋后算賬,把他們?nèi)叶荚琢耍谑邱R上向著埃吉爾派出了信使,向埃吉爾宣誓效忠。讓埃吉爾驚訝之余也覺得:這樣一個人唱紅臉一個人唱白臉的方法,果然很有效果。
于是,就好像是一個比較有見識的羅斯人貴族在信上寫的一樣:“烏克蘭百萬里山河,上千萬黎庶,無不翹首企盼陛下早曰到來口牙!”
這樣子。
雖然還沒有到達(dá)烏克蘭,埃吉爾卻已經(jīng)有些飄飄然起來了:這就是所謂的簞食壺漿以迎王師了吧?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也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于是,在埃吉爾這樣情緒的影響下,諾曼六萬大軍人人輕松。好像郊游一樣直奔基輔而去……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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