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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酒店門口掛著紅色橫幅,上面寫著“恭祝常元昊寶寶滿月快樂”幾個大字。
    江柔和黎宵來的算是比較晚的,兩人被服務(wù)員引著上三樓時,三樓已經(jīng)來了很多人。
    諾大的餐廳里,被布置的很夢幻喜慶,又是氣球又是鮮花,最前面有張被彩色鮮花氣球包圍的人高照片,是常勇抱著孩子與年輕女子并排站在一起。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一家三口。
    門口有專門收錢的,黎宵拿出紅包和請?zhí)黄疬f過去。
    服務(wù)員收了,然后在賬單上記下,對他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黎宵抱著安安穿過彩色氣球拱門,穿過的時候,黎宵還伸手從氣球門上拿下一只粉色氣球塞到懷中安安手里。
    安安拿在手里揮著玩。
    江柔跟在后面,也幸好她今天想著去學(xué)校看黎欣,出門前特意給自己和安安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一身白色魚尾針織毛衣套裝,腰帶束腰款式,顯得人纖細,也比較顯氣質(zhì),前些天學(xué)校門口新開了一家理發(fā)店,江柔看到打折,順便進去做了個拉直,頭發(fā)是披著的,配了米白色低跟鞋和白色手挎包,還畫了個淡妝。
    她現(xiàn)在很喜歡穿白色,這樣看起來人很溫柔。
    安安穿得就比較甜美了,三月份的g省天氣相當于老家那邊的四五月份,氣溫高了起來,江柔給她穿了白色泡泡袖襯衫和藍色牛仔喇叭背帶褲,最近流行喇叭褲,市面上連小孩子都有這種褲子賣。
    她頭發(fā)現(xiàn)在長長了一些,江柔在后面扎了兩個小辮子,以及夾了兩個亮晶晶的發(fā)卡。
    配上圓乎乎的小臉蛋,怎么看怎么可愛。
    黎宵倒不像江柔那樣收拾,只穿了件黑色襯衫和長褲,本來有外套的,剛才脫了直接放在車上了。
    江柔也不知道常勇怎么認識這么多人,整個餐廳里放了上百張桌子,有些已經(jīng)坐下了,有些正拿著酒杯四處交談。
    黎宵抱著安安進來沒多久,常勇就看到了,帶著小三過來打招呼,“哎呀,黎老板可算來了,我還擔心你今天忙來不了呢,現(xiàn)在黎老板可跟以前不一樣,是個大忙人。”
    嘴上說著夸獎追捧的話,但細聽卻像是多了一些別的意思。
    黎宵不動神色,像是什么都沒聽出來一樣,笑著道:“哪能啊?再忙也不能缺了您的席,您可是我的大恩人,這個圈子里就沒誰不知道這事,我要是不來,不光我自己心里過不去,別人也得口水沫子淹死我。”
    不痛不癢的回擊過去。
    常勇聽了臉色訕訕,他們之間真正的恩人算是黎宵,畢竟當初黎宵為救他受傷是真,但前段時間,因為黎宵離開的事他跟別人抱怨了不少,沒想到他竟然知道,還在這時候拿出來說。
    黎宵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常勇還真不太敢得罪人,聽說他通過宋女士認識不少人,且不說他如今的人脈如何,就憑他入了游老板夫妻倆的眼,還上了春晚廣告,以后的事業(yè)就不會太差。
    常勇拍拍他肩膀,“咱們兄弟倆關(guān)系好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來了就好,不然哥可是要生氣的。”
    黎宵笑笑,然后和旁邊幾個人攀談起來。
    常勇也看到江柔了,笑著讓身旁的女人去招呼江柔。
    江柔不是很想跟這女人打交道,她雖然跟趙云關(guān)系說不上有多好,但畢竟見過幾次面,趙云還幫她把黎欣弄進了附中,這點情她一直記著的,心里有些抗拒。
    女人笑著朝江柔走過來,“妹妹瞧著挺年輕。”
    直接以嫂子自居。
    黎宵側(cè)過身把孩子給江柔,然后對幾人客氣點點頭,“早上出門的匆忙還沒吃,我?guī)Ш⒆尤コ渣c東西,你們先聊。”
    說著攬過江柔的肩膀就走,沒給太多面子。
    常勇正準備向他打聽打聽宋女士的事,游老板投資雖然厲害,但他老婆人脈是真的廣,好多校友都是大人物,連他姐夫提到這女人都滿口夸贊,哪知道還沒開口,黎宵竟然就這么走了。
    看著人的背影,忍不住皺眉,“這家伙臺面可真是越來越大了。”
    要是以往,常勇說這話旁人還會跟著附和,但現(xiàn)在周圍人像是沒聽見一樣,打哈哈夸常勇孩子好看。
    常勇雖然喜歡兒子,但不知為何,這會兒突然有些憋屈,真實感受到黎宵和以前不一樣了。
    黎宵帶著江柔四處逛,常勇兒子這場滿月宴辦的中西合璧,有西方那種自助餐的樣式,還有東方這種坐下吃席的傳統(tǒng),壕是真的壕,就是有些不倫不類。
    自助餐的桌子擺放了十幾張,上面各種面包蛋糕水果和酒,想吃的自己可以拿,不停有服務(wù)員上新,江柔還看到有人往口袋里努力塞,忍不住對黎宵道:“咱們走的時候也裝點給黎欣帶去。”
    黎宵拿著盤子夾了蛋糕水果面包,聽到這話想都不想就點頭,“可以。”
    江柔懷中的安安看到爸爸在拿好吃的,口水都滴下來了,手上的氣球也不要了,著急道:“糕糕——”
    江柔用勁兒抱住她,“別急,你爸在給你拿呢。”
    黎宵拿的有點多,盤子都堆成小山了,江柔忙道:“少拿點,吃不完了。”
    黎宵一臉無所謂,“吃不完帶走唄。”
    下手一點都不客氣,專挑貴的拿,說著還順走了兩瓶魚子醬。
    魚子醬用小小的黑瓶子裝著,很多過來拿吃的人都不認識,以為是裝飾品,他們拿的都是擺在盤子里形狀各異的面包,還是黎宵最近跟在游老板身邊知道這東西貴,對江柔說:“這東西外國人喜歡吃,也不知道吃個什么勁兒,腥腥咸咸的。”
    江柔沒吃過,只在電視上看過。
    黎宵還道:“咱回家煮熟了吃。”
    “……”
    黎宵帶著江柔隨便找了一桌坐下,然后一家三口開始吃,江柔吃了一塊小蛋糕和幾塊水果,安安吃了兩口奶油后就抱著面包啃,長棍面包有點硬了,被她啃了一層口水,黎宵就拿白色桌布給她擦。
    十一點多,差不多人都來齊了后,酒店服務(wù)員開始上菜,先是幾碟子涼菜,然后開始上大菜,鮑魚海參帝王蟹羊排……每一份都份量很足。
    江柔腿上的安安面包也不要了,直接指著要吃肉。
    江柔他們坐的這一桌人穿著都比較不錯,西裝革履的,大家吃的少,更多的是交談喝酒,不像隔著幾桌的另一邊,每次菜一上桌就哄搶,江柔聽到誰在嘲笑,說那幾桌都是常家和女方家的親戚,暴發(fā)戶的做派,跟董家沒得比。
    她又看了看不遠處跟人觥籌交錯的常勇,突然覺得這場面有些諷刺。
    常勇以為今天的他成功得意,其實還是有很多人在背地里看不起他。
    所謂的排面,所謂的兒子,并不能換來真正的尊重。
    不像黎宵,他低調(diào)坐在她旁邊一邊吃一邊喂孩子,給她夾菜,卻依舊很多人過來跟他打招呼,嘴里聊著生意經(jīng),互相交換信息。
    吃到一半的時候,安安突然看著門口的方向說了一句,“蕾蕾”
    江柔正低著頭吃菜,黎宵還聽岔了,偏過頭問了一句,“累了?”
    安安小胖手指著門口,“姐姐。”
    江柔和黎宵順著她油膩膩的小手看過去,然后就看到兩個男人帶著兩個孩子進來了,頭發(fā)花白的男人牽著常勇大女兒常蕾,旁邊中年男人抱著小女兒常樂。
    兩人都沉著臉,看起來很嚴肅。
    江柔下意識看向黎宵。
    黎宵輕輕點頭,臉湊到江柔耳邊解釋了一句,“是常勇岳父和大舅子。”
    看到江柔耳朵上戴著耳環(huán)的地方有些紅腫,抬手碰了碰,“這里怎么紅了?”
    江柔收回視線,也抬手摸了摸自己耳朵,有些難受,“應(yīng)該是剛打洞的緣故。”
    還有就是這個耳環(huán)她是在精品店買的,很便宜,可能有些過敏了。
    黎宵皺了皺眉,“下次別戴了。”
    “嗯”
    江柔剛應(yīng)一聲,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啪——”的響亮一聲,這一巴掌是實打?qū)嵉模ㄟ^常勇手中的話筒直接傳遍整個餐廳,驚的整個餐廳都靜了下來。
    常勇剛才被主持人邀請上臺發(fā)表講話,這會兒說完話正下臺階,女人抱著孩子走在后面,他一手把話筒遞給上去的主持人,一手去扶小三。
    旁邊就突然伸出來一巴掌將人直接打倒在地,撞的旁邊不遠處的西餐桌在地上拖出“吱——”的刺耳一聲,上面酒瓶搖晃不止。
    主持人和小三都懵了,常勇也懵了一下,捂著半邊臉站起身,不過站了兩下都沒站穩(wěn),人還往下一滑,要不是手撐在桌子上,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不過他剛站穩(wěn),趙家大舅子就一腳踹在桌子上,常勇還是狼狽摔在地上。
    主持人最先反應(yīng)過來,伸手去攔,“你們誰啊?怎么好好的打人?”
    “打的就是這個混蛋!”
    趙家大舅子一把推開主持人,放下懷中的孩子,然后拿起西餐桌上的東西就往常勇身上砸,酒瓶砸在常勇身上,打的人抱頭亂竄,玻璃碎渣一地。
    小三害怕尖叫,忙抱著孩子跑到旁邊躲了起來。
    常勇吃痛不已,抬頭摸臉,摸了一手血后,嚇得趕緊求繞道:“別打了別打了……”
    坐在旁邊桌子上的人本來還想拉架,看到人家下狠手,就不敢上前了,只道:“有什么話好好說,別動手……”
    “再打要出人命了,快停下!”
    趙家大舅子猶豫看了眼父親,老頭子臉色極冷,“打!打死算我的,我教了一輩子的書,今天就要替我女兒好好教訓(xùn)這個混賬。”
    酒水灑滿地,常勇一不小心滑倒在地,兩只手都被玻璃渣子扎破了,他這些年養(yǎng)尊處優(yōu),想抵抗一下都不行。
    趙家岳父冷冷看著他,質(zhì)問他,“你當初答應(yīng)過我,娶了我女兒會一輩子對她好,現(xiàn)在呢,這就是你的好?我女兒生病住院,你在這里辦滿月酒!”
    眼睛瞥向不遠處抱著孩子的年輕女人,又看向熱熱鬧鬧、布置華麗的餐廳。
    聲音越來越大,怒氣沖沖道:“你當初娶我女兒時什么都沒有,連婚禮都是我們家出錢辦的,你工作不順,被人排擠,臨時工的工作都是我兒子幫你找的,說是臨時工,可工資一點不比正式工少,你一點不感恩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這么欺負人,你還是人嗎?畜生!”
    “古有陳世美,今有你常勇,人家陳世美至少有才有貌,你有什么?你也不找個鏡子照照,屁大點本事沒有,吃軟飯倒是第一名,以前吃我女兒的,現(xiàn)在吃你姐的,你這種廢物怎么還有臉活在世上?”
    整個餐廳一片靜寂,老爺子響亮的聲音傳遍會場,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
    老爺子還想罵,酒店負責人叫來保安將父子倆拉走了,常勇也被人從地上扶起來,常勇被打的很嚴重,人都站不直,被人背著送出去了。
    整個餐廳安靜了一會兒后,就嘰嘰喳喳說起話來了,有些人陸陸續(xù)續(xù)起身走了,還有一些人留下繼續(xù)吃吃喝喝。
    江柔他們這一桌人都走光了,這些人好像都是小老板,來這一趟就是巴結(jié)人的,現(xiàn)在常勇都不在了,也就沒必要繼續(xù)留下。
    不過因為還有人坐著沒走,酒店只好繼續(xù)上菜,畢竟常勇錢都付了。
    江柔讓服務(wù)員拿一些餐具過來,她要打包帶走。
    服務(wù)員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點點頭走了,過了一會兒,帶了一個精美的手拎餐盒來,常勇選擇的是五星級大酒店,平時有錢人過來訂餐時,他們都是用這個打包的。
    江柔看到隔壁桌沒人,就挑了幾個沒人吃過的好菜裝上,餐盒分為三層,每層里還有木盒專門放菜的。
    看到江柔這么做,不遠處那些搶菜的親戚也問服務(wù)員要餐盒。
    江柔不僅打包了一餐盒的飯菜,還要了干凈的袋子將西餐桌上的面包蛋糕糖果飲料裝上了,旁邊黎宵抱著安安道:“多拿點吧,咱們明早也可以不用做飯了。”
    天天早上吃蛋炒飯,他也有些吃膩了。
    “有道理。”
    江柔裝了兩袋子,走的時候都有些拎不動了,黎宵還幫她提了一個。
    出了門江柔忍不住笑,“這頓飯吃得不虧。”
    有吃有拿,還看了場戲。
    黎宵彎了彎唇。
    兩人出了酒店大門后直接去找黎欣了。
    車子不能開進學(xué)校里,江柔本來還想在超市買點什么,這會兒都不需要買了,江柔牽著安安,黎宵一手餐盒一手面包那些,現(xiàn)在是下午一點半多,黎欣應(yīng)該在班上午休。
    果然,一家三口走到高一三班時,從窗口往里看,一眼就看到第二排趴在桌子上睡覺的黎欣。
    班上已經(jīng)來了不少同學(xué),不過都很安靜,有的在睡覺,有的在看書,幾乎沒有說話的。
    同學(xué)看到站在外面窗口的江柔和黎宵,小聲問:“你們找誰?”
    江柔小聲回道:“麻煩同學(xué)幫我喊一下黎欣。”
    靠窗的女同學(xué)微微一愣,沒想到是來找黎欣的,轉(zhuǎn)過身正要喊人,安安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門口了,奶聲奶氣喊了一聲,“小姨——”
    這一聲將整個班上看書的同學(xué)都叫的抬起頭了。
    靠窗的女同學(xué)歪著身體用筆戳了戳黎欣胳膊。
    戳了兩下才把黎欣戳醒,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然后抬起頭直起身子。
    門口的安安看這么多人看自己,害羞的往江柔身邊跑,過了一會兒后又跑到門口露出一個小腦袋偷看,把班上同學(xué)逗笑了。
    她自己也笑了。
    黎欣也看到江柔了,驚喜地站起身,“姐姐——”
    然后大步往外走,在門口彎下腰,一把將安安抱起來,安安開心的摟住她的脖子,甜甜喊:“小姨——”
    黎欣也很開心,“姐姐,姐夫,你們怎么過來了?”
    江柔笑著道:“過來看看你,本來上午過來的,然后不小心坐車坐糊涂了,跟著你姐夫一起去吃了頓酒席,酒席上發(fā)生了點事,別人沒吃完就走了,我看有幾道菜沒人動過,就打包了一些過來給你嘗嘗,還有一些面包蛋糕糖果,你吃不完可以分點給室友。”
    黎欣看著姐夫手上的東西,笑容更燦爛了,“好。”
    江柔問她,“還有幾分鐘上課?我們把東西送去你宿舍吧?現(xiàn)在天氣不冷,晚上去食堂打包一些飯就行。”
    黎欣回頭看了下班上的時鐘,“還有二十分鐘,夠了。”
    于是江柔就陪著她去宿舍。
    離開的時候,班上同學(xué)都好奇的伸長脖子看,江柔笑著朝他們揮了揮手,弄得那些同學(xué)都有些不好意思。
    到了女生宿舍后,黎宵站在樓下等著,他不能進去。
    江柔和黎欣把東西送回寢室就下來了,江柔也不多呆,快要上課了,說了幾句就趕緊讓她回班上。
    安安還有些舍不得小姨,抱著人不撒手。
    黎欣親了親她的小臉蛋。
    樓上三班有同學(xué)看到這一幕,都覺得驚奇。
    黎欣性子比較冷,平時不怎么跟人來往,只跟室友、一班的常蕾和高三的季宇來往比較多,季宇是校草,全校有很多人暗戀他,包括高三的校花。
    校花很會打扮,頭發(fā)拉直,穿著也比較時髦,不過在班上人眼中,黎欣比那個高三的校花學(xué)姐好看多了,身材高挑,皮膚雪白,就是平時頭發(fā)隨便扎起來,不怎么打理,永遠都是校服,但就是這樣都特別好看。
    因為黎欣低調(diào),而校花又喜歡校草,高三的那些人中對黎欣的風評不是很好,覺得黎欣插足校花和校草的感情,人家常蕾和校草是親戚,但黎欣又不是,竟然還讓校草給她打湯,幫她拿盤子。
    黎欣回到班上后,同學(xué)們都嘰嘰喳喳圍過來興奮問:“那是你姐姐姐夫嗎?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你小侄女真的好可愛。”
    “哎,你們沒發(fā)現(xiàn)她姐夫很眼熟嗎?”
    “黎欣,你們家全都長得這么好看嗎?我以為你已經(jīng)長得夠好看的了,沒想到你姐姐也好漂亮,氣質(zhì)真好。”
    “我覺得你姐夫比校草帥氣多了,說真的,我看了你姐夫后,突然覺得校草也就一般般了。”
    之前聽高三那幫人的口氣,好像是黎欣高攀了校草似的,現(xiàn)在真該讓他們看看黎欣姐夫,校草算個什么?
    黎欣聽到他們的夸贊,比夸自己還感到開心,“是我姐姐姐夫,我姐姐從小就漂亮,很會讀書,是大學(xué)生,我姐夫也很厲害,他開了一家很大的工廠。”
    ——
    回到家后已經(jīng)下午兩點多了,黎宵下午就沒去工廠了,安安還要睡午覺,江柔和黎宵干脆陪著她睡了一會兒,然后一覺睡到下午四點。
    要不是黎宵電話響了,夫妻倆可能還在繼續(xù)睡。
    安安倒是很早就醒了,一個人坐在床上乖乖玩,拿著畫筆把她爸爸的腳指甲全都涂成紫色。
    黎宵接通電話,是王嬸打過來的。
    江柔坐起來本想帶安安去洗洗小手,聽到電話里熟悉的聲音就頓住了。
    王嬸也不知道說了什么,黎宵眉頭越皺越深,嘴里不停“嗯”著,最后說了一聲好。
    電話掛了后,江柔忍不住問:“怎么了?”
    黎宵也沒隱瞞她,直接道:“王嬸說我堂伯母看中了縣城的老房子,準備趁我們不在把房子霸占了,她知道后喊來了汪雁大哥,把他們一家子趕走了,跟我說一聲這事。”
    江柔聽到這話,最先想的不是老家房子被占了,而是下意識道:“你還有親戚?”
    怎么過年都沒見過?
    黎宵冷笑,“怎么沒有?我爺爺是過繼的,還有好幾個親兄弟,我那個三爺爺從小就嫉妒我家住在縣城,還讓他兒子把我老子帶壞了,我爺爺死后,更是聯(lián)合幾個兄弟把我家搬空了。”
    說到這里,黎宵臉上露出厭惡神色,“他兒子是我二堂伯,從小就哄的我老子聽他的話,偷摸拐騙,長大后更是染上賭癮酗酒。”
    江柔不解,“他為什么要那么做?不是親兄弟親侄子嗎?”
    黎宵輕嗤,“什么親兄弟,親兄弟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算,我爺爺家五個孩子,前面四個都是兒子,窮得要死,前面兩個兒子年紀大,好處都被他們占了,輪到他和我爺爺時,幾乎什么都不剩了,他想要過繼,但我太爺爺沒看上他,覺得他心思太多,養(yǎng)不熟。”
    江柔沉默,她聽說過不少奇葩親戚,但這么惡毒的還真沒見過,因為沒被過繼出去,就把一切的怨恨撒在無辜的人身上。
    黎宵親生父親她是知道的,上輩子的資料中提到過,真的是從小就不學(xué)好,染上一身惡習(xí)。
    要不是因為他有個那樣的父親,他上輩子的命運其實從一開始就是不一樣的。
    在現(xiàn)在的黎宵看來,一切都過去了,現(xiàn)在的生活很好。
    可他根本不知道,上輩子的他和安安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黎宵還笑,“縣城那邊好幾處拆遷,他們家想著哪一天咱們家可能也要拆遷,就想著先把霸占了,這事不知怎么的傳到林美如耳中,還帶著何文華老婆跑過去鬧。”
    心里只覺得諷刺,他又不是死了,這些人就開始盯上了他的房子。
    江柔沒好氣瞪他,“你還笑得出來?”
    “我干嘛笑不出來?那房子我就是送人也不會給他們。”
    這事黎宵和江柔都沒有當回事,沒想到過了一段時間后,黎宵那個堂伯父的女兒竟然帶著男朋友過來找黎宵,還趾高氣昂的讓他安排工作。
    那天剛好是周末,江柔抱著安安去工廠找黎宵。
    十一點的時候,黎宵正準備提前下班帶著她們母女倆出去吃,沒想到孟助理就過來說門衛(wèi)那里來了一對男女,說是他的親戚。
    黎宵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親戚,皺了皺眉,帶著江柔和安安開車出去時,朝門衛(wèi)那里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龐。
    年輕男女正面對面說笑著什么,看到一輛車過來,還下意識扭過頭看了一眼,女孩看到黎宵,立馬認出來了,“黎宵?”
    然后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人,她知道黎宵現(xiàn)在過得好,但沒想過得這么好,還開上了汽車。
    黎宵也認出來人了,淡淡瞥了一眼后,就移開視線,一腳踩上油門走了。
    女孩沒想到他這個反應(yīng),追著“哎——”了一聲。
    等車子消失不見了,她身后的男生忍不住抱怨,“你不是說親戚關(guān)系好嗎?怎么這么對你?”
    女孩生氣道:“誰知道他這么忘恩負義。”
    黎宵的車開出一段后,江柔突然讓他停下,不確定問:“前面那個是不是曹旺老婆啊?”
    不是江柔記憶有多好,而是當初她對曹旺那個親媽印象太深刻了,連帶著對曹旺老婆印象也很深刻,一看到人就認出來了。
    不過這次沒看到那個老太太,只有女人帶著兩個孩子,一臉茫然著急的走在路上,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黎宵把車停到母子三人面前,江柔搖下車窗問:“是曹旺媳婦吧?我是江柔,你還記不記得我?”
    曹旺妻子看到江柔和黎宵,一下子就認出來了,臉上頓時激動起來,她聽她男人說起過,他現(xiàn)在就跟著黎老板干活,“記得記得,你們現(xiàn)在是我男人的老板和老板娘,我正要找曹旺。”
    黎宵看了她一眼,“上車吧,曹旺不在工廠,我等會兒叫他過來,一起去吃飯。”
    女人看了眼車,忙搖頭,“不用不用,我在這里等就行。”
    黎宵除了在江柔和安安面前好說話,在其他人面前都不是什么好脾氣,皺眉道:“上來。”
    不喜歡重復(fù)幾遍。
    女人猶豫看了眼他們。
    江柔扭過身,將后面的車門打開,溫和道:“上來吧,別客氣,都是一家人,曹旺平時很能干的。”
    女人聽了這話,心里微微松了口氣,乖乖帶著倆孩子上去了,上去后門不敢用力關(guān)上,江柔扭過頭提醒道:“用點力。”
    女人便用了些力氣,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女人臉色一緊,生怕把門弄壞了。
    江柔笑著問她,“你是從老家過來?怎么不讓曹旺來接你們。”
    女人看江柔臉上沒有其他表情,另一邊的黎宵開車看著前面,也不像生氣的樣子,稍微放松了一些,忙道:“我沒跟他說,他……他不知道。”
    江柔一聽就知道是家務(wù)事了,便不再多問,而是體貼跟她說起曹旺這邊的情況,夸曹旺很有本事。
    女人聽得很開心,她身邊的大孩子也懂事了些,聽到爸爸能干,臉上淺淺露出笑。
    黎宵開車的空隙看了眼江柔,微微彎了彎唇角。
    覺得她真是對誰都體貼。
    后面來找黎宵的那對年輕情侶注意到他們車停了一會兒,便招了車跟了上來,黎宵進了一家飯館后,他們也進來了。
    江柔抱著孩子和曹旺妻子面對面聊天,黎宵去點菜了,那對情侶中女孩看了眼臟兮兮的曹旺妻子和孩子,嫌棄的皺了皺鼻子,然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江柔旁邊。
    江柔扭過頭看了眼,然后裝作沒看見,端起茶杯喝水。
    倒是坐在她旁邊的女生不客氣問:“你就是當初不要臉賴上黎宵的女人?手段挺厲害的嗎?”
    她聲音很大,旁邊幾桌人都下意識看了過來。
    她男朋友沒坐下,聽到這話扯了扯她衣服。
    女孩甩開手,“我又沒說錯,她都做了,我難道還不能說?我跟黎宵可是親戚,他爺爺和我爺爺是親兄弟。”
    坐在對面的曹旺妻子猶豫看向江柔,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江柔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潑向她,水潑到她臉上,臉上劣質(zhì)妝容瞬間花了,女孩啊的尖叫出聲,站起身大聲斥責,“你干什么?”
    江柔看她,“哦,原來就是你們當初搬空我丈夫一家的強盜啊?竟然還好意思找上門。”
    “你說什么屁話?”
    女孩還想將茶壺也潑向江柔,不過手剛碰到茶壺,就被人搶先奪走了,她下意識抬頭去看,然后就對上黎宵冰冷的目光。
    心里一怵,不過想到自己家里的情況又道:“黎宵,我們家當初好歹對你家有恩,你女人就是這么對我們的?要不是我爺爺當初借錢給你家,你爺爺死了時,會有錢下葬嗎?”
    黎宵拿著茶壺給江柔續(xù)上水,聽到這話,輕笑出聲,然后面無表情問:“那你說怎么辦?”
    女孩聽到他笑,以為就是認了,再聽這問,也收起臉上的戾氣,忙把來之前就想好的要求的說出來,“我也不要多,只需要你給我安排個工作,工資一個月五千吧,聽說這邊工資都挺高的,我好歹也是大專生,總不能比別人差了。”
    站在她旁邊的男人立馬扯了扯她的衣服,她似乎想起來了什么,忙道:“對了,我男朋友也有份,他可是本科生,能進你們工廠也算是屈尊,你們工廠應(yīng)該沒有本科生吧,他的工資最少一個月也得八千,除了這個,你還得給我們安排住宿的地方,我們不想住宿舍。”
    見她停下,黎宵問:“說完了?”
    女孩猶豫,“我再想想。”
    黎宵打斷她,“不用想了,說完就可以滾了。”
    女孩一愣,“你什么意思?你一個工廠大老板,給我們安排工作都不行?”
    說完生氣道:“你忘記當初誰借給你家錢了?你們家的錢全都被你爸霍霍光了,要不是有我爺爺,你爺爺能下葬嗎?你就是這么對待恩人的?”
    黎宵聽了這話,諷刺開口,“有恩?怎么不說我爺爺剛下葬,你們家就來把我家搬空了?”
    他還記得,當時林美如坐在院子里哭,她剛結(jié)婚時,奶奶送給她的一只金鐲子不見了,后來他在劉曉梅媽手上看到了。
    “知道你讀大學(xué)的錢從哪兒來的嗎?是從我們家算計來的。”
    “別說你什么都不知道?”
    劉曉梅聽了臉色難看,“怎么能這么說?不是擔心你們家還不起嗎?”
    她旁邊男朋友皺眉,“就算不提親戚,我們好歹也是大學(xué)生,你們廠里有大學(xué)生嗎?”
    黎宵聽了笑,“是嗎?這么厲害找我干什么?去大公司啊?”
    “哎,你這人,我們是看得起你才過來的。”
    黎宵冷笑,“不需要。”
    男生氣性還挺大的,聽到這話,直接拽著女朋友的手轉(zhuǎn)身就走,女孩有些不樂意,還想繼續(xù)說什么,男生直接甩開她的手自己走了,“我就不信了,沒了他我還找不到工作了。”
    女孩見狀,只好著急跟了上去。
    對面的曹旺妻子有些尷尬的坐著,覺得聽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
    江柔倒是淡定的很,給她續(xù)上水,轉(zhuǎn)頭問黎宵,“給曹旺打電話了嗎?”
    黎宵點頭,“馬上就過來。”
    等了一會兒,曹旺還沒過來,菜倒是上了好幾道,江柔讓人先吃,兩個孩子也不知道餓多久了,肚子一直咕咕叫。
    曹旺妻子怕他們嫌自己臟,就給兩個孩子碗里夾了菜,讓他們吃碗里的。
    安安看著自己吃的兩個哥哥,也要自己吃,黎宵沒聽,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好,一勺一口,安安鼓了鼓臉,不過還是張嘴吃了。
    對面曹旺妻子看著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安安,她還記得當初在醫(yī)院看到的安安,那個時候她就養(yǎng)的很好,沒想到幾年過去,這孩子長得越來越好,倒是她的小兒子,明明比她還大一點,看著卻要瘦弱很多。
    想到這里,眼睛微微泛紅,覺得自己虧待了孩子。
    曹旺過來時,他兩個孩子已經(jīng)吃完一碗飯了,江柔讓黎宵去給孩子再添一碗。
    黎宵剛回來坐下,曹旺就進門來了,看到母子三人,忍不住皺眉,“你們不是在老家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語氣有些不好。
    他正在忙,接到老板的電話還以為是什么重要的事,沒想到是他們來了,簡直給他添亂。
    曹旺妻子聽了眼睛一紅,“你又不給我寄錢,我們在家連飯都吃不飽,我不來找你找誰?”
    “大娃早就該上學(xué)了,媽說你在外面有本事,可是咱們娘三個過得比以前還苦,我再不過來,兩個孩子怎么辦?”
    曹旺聽了皺眉,“我什么時候沒給你寄錢了?我每個月的工資不都是寄回去了。”
    曹旺妻子撇過頭,“你寄給的是媽,我沒有。”
    曹旺語氣不好,“什么叫寄給的是媽?不都是一家人嗎?你趕緊回去,媽難不成還虧待親孫子?”
    曹旺妻子眼淚一滾,聲音都跟著大了些,“媽又不是就大娃二娃兩個孫子,她有別的孫子,她還給小叔蓋了房,他們天天吃肉,我和孩子連口湯都喝不上……”
    “親兄弟互相幫襯怎么了?就你小心眼,我小弟也大了,蓋房好娶媳婦,媽肯定不會把錢全都給了,我也有兩個孩子。”
    曹旺妻子聽了,氣得渾身發(fā)顫。
    不管她怎么說,曹旺都是向著他媽和兄弟。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江柔在桌子底下偷偷掐黎宵大腿。
    黎宵正聽得精彩,被掐得齜了齜牙,只好站了起來,將曹旺往后拉了拉,“你怎么回事?平時做事挺有分寸的,在家事上怎么這么糊涂?你看看你兩個孩子,都餓得瘦成什么樣了?我記得你小兒子比我家安安大吧?怎么瞧著還沒我家安安高?”
    “親兄弟間互相扶持是應(yīng)該的,但也不能虧了自己的小家,你不僅是兒子,是兄弟,更是一家之主,是父親,你要承擔起養(yǎng)家的責任,你兄弟家沒有你生活不受影響,但你兩個孩子沒有你還怎么活?我要是你老婆,我也生氣。”
    曹旺聽不進妻子的話,但黎宵的話還是聽的,再看看兩個孩子瘦的皮包骨樣,確實有些心疼,抿了抿唇,對黎宵道:“老板,你們繼續(xù)吃,我?guī)麄兓毓S。”
    “不用,坐下一起吃吧。”
    黎宵招呼服務(wù)員再拿一雙碗筷過來,吃完飯,黎宵開車將他們一道送回工廠,下車分開的時候,黎宵還對他道:“有話好好說,那是你老婆,又不是敵人。”
    曹旺點了點頭,“好。”
    “咱們工廠還缺人,實在不行,讓她留下來吧。”
    曹旺感激的看了眼黎宵,“謝謝老板。”
    黎宵拍拍他肩膀,帶著江柔走了。
    走遠了江柔忍不住道:“我以前瞧著曹旺挺好的,怎么這個樣子?他媽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都拿他錢給弟弟蓋房了,他竟然還怪他老婆,真是愚孝。”
    黎宵語氣尋常道:“正常,在他眼里,他和他媽他弟才是一家人,老實是真老實,不會有花花腸子,但也比較蠢就是了。”
    江柔搖搖頭,“他老婆也真是能夠忍的,換做我,剛才看到人絕對一巴掌呼過去。”
    她在旁邊看著都氣得要死。
    黎宵聽笑了,想到當初聽王嬸說,林美如找上門時愣是被她罵得灰溜溜跑了。
    她平時表現(xiàn)的太溫柔,他都快忘記她脾氣一點都不小。
    心想挺好的,他就喜歡脾氣大的人。
    ——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安安上幼兒園的時候。
    上幼兒園的第一天,江柔和黎宵都陪著一起,昨晚還答應(yīng)的好好的,哪知到了學(xué)校門口小家伙就不樂意了。
    幼兒園門口,小朋友們哭聲震天,安安害怕的看著這一切,賴在江柔身上不愿意下來,江柔蹲下身哄她,“咱們昨晚說好了呀。”
    小家伙賴在她懷里,帶著哭腔道:“不要。”
    她還伸手把黎宵往幼兒園里推,“爸爸去。”
    黎宵對上學(xué)不是很熱衷,看女兒害怕成這樣,忍不住道:“要不就……”
    江柔抬起頭瞪他。
    黎宵頓時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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