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讀取完戰(zhàn)死長老遺留的神識之后,緊接著便是宗門弟子的求援。</br> 有賴找人有先見之明讓宗門弟子退出,進而布置大陣,但大陣堅持不了多長時間。</br> “集結(jié)宗門全部弟子,即刻馳援南域!”</br> “文淵,先派宗門圣人前往離探路弟子最近的王朝,布置空間傳送陣法,出動宗門所有圣人加固大陣屏障,十萬魔宗弟子扛不了幾天。”</br> 姬清秋閉關,以求突破天象,這才是宗門重中之重的事情,不會有任何人去打擾,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br> 而眼下,慕離與文淵自然承擔起了統(tǒng)率魔宗修士的職責。</br> 她看了眼楚寧,很快解釋道:“此次界海血妖,與魔祖?zhèn)鞒袃?nèi)的血妖并無差別,然靈智似乎不弱于人,并不知道具體是怎么誕生的,不過很麻煩。”</br> “與那傳承之內(nèi)的血妖一模一樣,此物能寄生死者身軀,但現(xiàn)如今的血妖儼然更強悍,有些甚至能直接寄身活人,如今之法,就是設下大陣阻隔在大漠之中,盡可能地減少擴散出來的風險,以免牽扯到整座大洲之上的生靈。”</br> “此事,我會帶宗門長老去處理,你且在此安心修行。”</br> 楚寧皺了皺眉頭:“饕餮他們皆是界海之內(nèi)的生靈,沒準能找到辦法,不如.......”</br> 慕離直接拒絕了提議。</br> 楚寧眼下,同輩之中固然無人能敵,然再多也只是一個觀海境巔峰。</br> 此次事出突然,魔宗之內(nèi)直接損失九名圣人,就算是和三教一齊開戰(zhàn)都不可能損失的這么快。</br> 足以見得事情危險程度,并非是楚寧所能插足的。</br> 況且如今姬清秋正在突破天象,倘若楚寧出事,且不說那來之不易的天象機會可能會被破壞掉,更多的則是姬清秋可能因為楚寧出事變得失控。</br> 如今的師姐,也僅有楚寧一人能控制的住,楚寧是斷然不能出事的。</br> “你不用去,難道我宗門之內(nèi)惹出的麻煩,還需要你一個還未成長起來的弟子去出手?”</br> 說完,直接布置下一道八品陣法。</br> “你且在此好生修行就是。”</br> 說完,慕離帶著眾人離去。</br> 楚寧皺著眉頭,上前觸碰那陣法,立刻就發(fā)現(xiàn)被隔絕在里面了。</br> 草.......</br> 我就是想去看看,問一問饕餮他們有沒有解決辦法,沒有饕餮還有劍主呢!</br> 師叔直接給他關起來是什么鬼?</br> 九位圣人戰(zhàn)力,魔宗十萬弟子現(xiàn)如今正在抵擋那血妖。</br> 楚寧當然不傻,問題多大是擺在眼前的。</br> 但既然是有能回答這些問題的人,自然是打算嘗試一下的,畢竟對界海,楚寧可能不了解,但無論是四兇還是劍主,都是界海本地生靈啊!</br> 而且隨著修為的提升,四兇的實力和記憶也都在不斷恢復。</br> 眼下,誅仙看著眼前的屏障也是愣神。</br> “怎么妖尊大人把我們關起來了?”</br> 楚寧無奈嘆息,轉(zhuǎn)而變換為窮奇魔身看向四狗。</br> “方才師叔的話你們也聽到了,有什么想說的沒?”</br> 饕餮遲疑片刻之后開口:“那血妖乃大父精血溢出所沾染的那些死地生靈,才將其操控的,但都是大父的意志在控制。”</br> “按理說那場滅世之威后,大父的肉身和本源真靈必然都死透了,否則你們?nèi)俗逶趺纯赡苡腥f年的喘息之機?”</br> “大父必然是死了,這些血妖沒了大父意志的掌控,也該是死物才是,如此推測,如今的界海之外不該有任何生靈,即使有,也僅僅是一些低等生靈罷了。”</br> 梼杌和混沌窮奇隕落的年代都早,甚至說窮奇都是隕落在人族出現(xiàn)之前的,對此儼然幫不到什么。</br> 而饕餮,因為萬年被烙印天道,根本不知道萬年之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br> 楚寧猶豫片刻,喚出劍主。</br> “老前輩,在下有事請教。”</br> 劍主一臉警惕的打量四周,察覺到那姬清秋不在,松了口氣。</br> 固然那魔尊不在他身邊,是它下手的最好時機。</br> 但得了手又能怎樣?</br> 保不齊會被追殺百年,況且他身邊那把誅仙,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神劍!</br> 還是打不過啊.......</br> “敢問小友,要問什么?”</br> 饕餮扯了扯嘴角:“萬年之前,大父死后,你是怎么來到界海之內(nèi)的?”</br> “按理說以你的存在,也該死在里面,怎么可能甚至連神劍劍身都保留下來了?”</br> 劍主聞言略微汗顏。</br> “當年大父與三教道主和魔祖一同殞命,老夫察覺到三教之人將本命法器祭出丟予人族境內(nèi),就跟了過來,老夫又不是腦子有問題,難不成還真跟著一起死了才好?”</br> “所以說就到了南蠻荒洲地界?”</br> 聽到楚寧這話,劍主也是點了點頭。</br> “雖然有悖逆大父之嫌,然那種情況沒有任何生靈活得下來,老夫舍命陪大父征戰(zhàn),大父也沒給老夫留一條生路,那老夫能怎么辦?”</br> 眾人沉默片刻,望著眼前的白袍老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