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依然惡狠狠的盯著他,而且氣息越來越不穩。白禮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心里更加惴惴:你后悔了?還是你你不愿意把冰淇淋還給我了?想到這種可能,他重新變得著急起來,甚至開始伸手自己解自己衣服,你想要怎樣都可以,只求你你把冰淇淋還給我。
解扣子的手突然被大力抓住,白禮有些驚懼的抬頭。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嗯?魯斯冷冷說道,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
你你什么意思?白禮臉刷的變得蒼白,說話聲音有些抖:你,你
這是什么?嗯?魯斯貼近他,手摸上白禮襯衣上的第二顆紐扣,然后用力一扯,讓我猜猜這里面裝的什么,追蹤器?麻醉藥?還是致命毒藥呢
白禮眼神亂瞟,低頭拽緊自己敞開的襯衣領口,抿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魯斯突然微笑起來,低頭親了親白禮的額頭,自顧自說道:是毒藥對不對?還是那種可以讓人立刻死的毒藥對不對?讓我猜猜這是誰放在這的呢?你哥哥?伊休斯?還是你那個戀子成狂的父親?
白禮抖了抖,捏著襯衣的手指用力得泛白。
那么這毒藥是用來干什么的呢?殺我?魯斯瞇眼說著,手溫柔的撫摸著白禮的頭發,語氣淡淡:我們白禮這么善良,所以這不是殺我的對不對?
別,別說了
不是殺我的,那這毒藥是干嘛的呢?小禮啊你想死對不對?魯斯把玩著那顆紐扣,語氣突然陰沉下來。
白禮沉默,頓了頓之后居然開始繼續解扣子,聲音顫抖的說道:你說的,你會把冰淇淋還給我的
啪
沙發前的茶幾被魯斯狠狠的踹了出去,他憤怒側身,一把拽住白禮的領口逼他與自己對視:你居然想死,你居然想去死!跟我在一起你就那么難受嗎,啊?!你憑什么決定自己的生死!你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誰也別想讓你死!!!
白禮眼神閃了閃,移開了目光,不去看對方那憤怒得泛紅的眼睛:我沒有想死,那只是我父親給我保命用的,你想多了。
哼?保命?魯斯笑,笑得扭曲:我教了你三年,觀察了你三年,你以為你騙得了我!哈,該死的禮儀你守得比誰都牢,怎么,身體上的失貞你就要拿命去抵?你做夢!!!
他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禮,眼神中的瘋狂越來越濃:你不是想死嗎?可以,那我就拉著大家一起給你陪葬!
巨大的關門聲之后是長長的沉默,白禮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終于在光線徹底消失之前回神,開始抬手整理自己的衣服。
被誤會了啊他有些懊惱的出聲:救不出冰淇淋可怎么辦白禮,你真是太蠢了
那個紐扣里確實藏著他父親給他保命用的毒藥,事實上他所有的襯衣上都有著這么一顆紐扣。
可是白禮在光線黯淡的房間里抬手攏了攏合不上的襯衣領口,握緊拳頭。可是他是真的沒有想過要自殺,也許以前的他會,可現在
他知道自己不一樣了,起碼在剛才,他對魯斯,這個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是動了殺心的他甚至都計劃好了,要趁魯斯情動的時候偷偷打開紐扣,把毒藥涂在自己身上
爸爸,我是不是變得很壞我只是想讓大家都平安而已
襲擊來得很突然很詭異,藍一皺眉望著外面密密麻麻突然出現的機甲,失去了冷靜:他們到底花了多少精力來研究這該死的空間跳躍!就不怕跳躍失敗被空間法則撕成碎片嗎?!
伊休斯眉頭緊鎖,但語氣還算平靜:他們計劃了很久,我們需要冷靜下來。
自知失態的藍一忙深呼吸平靜情緒,有些懊惱的點頭:是,長官。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等。
等?!
伊休斯點頭:沒錯,等。
可是
藍一,我們并沒有被全部包圍。
什么?藍一皺眉,有些跟不上自家長官的思路。
伊休斯轉頭看他,臉上的表情居然帶著些輕松:別忘了,藍二和爺爺還在外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