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老鄧和留守的幾人看到蕭平從樹林里施施然地走出來時,全都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不是有人去追這家伙了么,居然全都追丟了,還讓人家又回來了,簡直是太丟臉了。
老鄧一面在心里暗罵壞了黑虎幫威名的瘦高個等人,一面臉色陰沉地對其他人道:“哥幾個,人家這是來找我們示威啦!今天絕對不能放過這小子,大家一起上!”
其他人的想法和老鄧差不多,聽到他的話后立刻一擁而上,朝蕭平的方向沖過去。蕭平也不含糊,照樣轉(zhuǎn)身就逃,又把剩下的這些家伙引進(jìn)了樹林中。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不用多說,當(dāng)蕭平再次出現(xiàn)在公路上,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了。那片樹林就想是頭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獸,把老鄧和瘦高個等人都給吞沒了。
事實上只有蕭平知道,那片森林并沒有把黑虎幫的重任吞沒掉。如果想要真的這樣的事,那也得等上一陣子才行。畢竟森林里的食肉動物找到這些家伙的尸體,還得花上一段時間才行。
蕭平之所以要把老鄧等人引進(jìn)森林中解決,是因為在保育基地大門處是裝有監(jiān)視探頭的。如果就在大門處動手,很容易暴露他的秘密。而在深入到茂密的熱帶叢林中之后,蕭平行事就沒那么多顧忌,可以輕易地解決{一}{本}讀}小說yb][du掉這些圍困保育基地的家伙。
看了眼被老鄧等人拖來堵在公路上的樹干,蕭平最終還是放棄了自己動手的打算。他可不想被自己獨自拖動大樹的場面被監(jiān)視探頭拍下來,那樣會被別人以為是怪物的。
所以蕭平給蘇晨臨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門口的麻煩已經(jīng)被解決了。只要把堵路的樹干挪開,運送貨物的車輛和保育基地的工作人員就能隨意出入。
蘇晨臨知道這個消息后非常高興。連忙組織志愿者來疏通道路。好在保育基地有好幾臺鏟車之類的重型機(jī)械,要拖開一棵大樹根本不在話下。
而就在蘇晨臨帶領(lǐng)其他人疏通道路的時候。蕭平已經(jīng)把靈獸全都收進(jìn)煉妖壺,開始向科羅控多市進(jìn)發(fā)了。
在過年的發(fā)展之后,黑虎幫在這座城市的根基很深。蕭平現(xiàn)在考慮的,就是如何干凈、徹底地將黑虎幫的勢力連根拔起,保證就算自己以后離開了這里,也沒有黑虎幫的殘余勢力來找蘇晨臨的麻煩。
對于怎么才能達(dá)到這樣的目標(biāo),蕭平覺得有些傷腦筋。畢竟他對黑虎幫的情況并不算了解,萬一在哪個方面疏忽了,沒有把對方的勢力完全清理干凈。今后對蘇晨臨來說就是個大麻煩。而如果黑虎幫的殘余勢力一心報復(fù)的話,很有可能會危及到蘇晨臨的安危,所以在這點上絕對不能馬虎。
蕭平搭車來到科羅控多市,一面在街上隨意走動,一面在考慮這個問題。不過他想來想去都沒什么頭緒,不由得感到有些煩惱。
就在為這事煩惱蕭平的蕭平,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時,突然聽到前面?zhèn)鱽砹艘魂嚧蛄R聲。耳尖的他隱約聽到,有人正在大聲喝罵:“你們黑虎幫再狠。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咱們宏昌酒家不吃你們這一套!”
沒想到在科羅控多市,居然還有人敢和黑虎幫叫板的,而且聽對方自報的名號。應(yīng)該也是從國內(nèi)來的。這讓蕭平不由得精神一振,連忙加快腳步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打算前去一看究竟。
蕭平往前走了幾十米。就看到了“宏昌酒家”的招牌。他之前的推測沒有錯,這里果然也是國人經(jīng)營的產(chǎn)業(yè)。
宏昌酒家的規(guī)模也不小。和黑虎幫的總舵相比也不遑多讓。看來整整四層的樓房都屬于宏昌酒家,而且從外面看。門面甚至要比黑虎幫的總舵還要更大一些。
不過此時宏昌酒家內(nèi)已經(jīng)打成一團(tuán)。食客們紛紛奪門而出,給在里面打架的兩伙人讓出施展的空間。酒店里原來拜訪整齊的桌椅全的東倒西歪,桌上的餐具在地上摔得粉碎。原來美味的菜肴都被撒在地上,混和淋漓的湯汁被人踩得亂七八糟,把地面變得跟溜冰場一樣滑。
兩隊人馬正在飯店大堂打得不亦樂乎。蕭平看出其中一隊人馬衣著整齊,一色的黑襯衫黑褲子,手臂上還扎著一條白毛巾。而相對來說另一隊人馬的穿著就有些龐雜,有些人穿的似乎是酒店服務(wù)員的制服、還有幾個穿著廚師的白上衣、另外一些人則穿著各自的衣服,讓他們這邊看著在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
蕭平一看這些穿黑襯衫黑褲子的家伙,就知道他們是黑虎幫的人。也許是因為名號中有個“黑”字,所以黑虎幫的人只要是出來“干活”,基本就全是這么一身打扮,只有少數(shù)幾個在幫里很有身份地位的大佬例外。
事實上之前蕭平在保育基地門口滅掉的老鄧和瘦高個等人,也都穿著一身黑。黑虎幫之所以有這樣的規(guī)矩,一是因為他們?nèi)硕啵薪y(tǒng)一制服就不用擔(dān)心會認(rèn)錯人;二來也是體現(xiàn)自身實力,借此向?qū)Ψ绞┘痈蟮男睦韷毫Α?br/>
不過黑虎幫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眼下就有好幾十人在宏昌酒家里大肆破壞。而他們的對手相對來說就有些勢單力薄,總共加起來也不過只有三十多人而已。蕭平甚至還看到這些人中間有幾個年輕姑娘,她們穿著紅色旗袍,應(yīng)該是宏昌酒家的迎賓小姐。
而眼下這個幾個姑娘居然也混在人群中,只要遇到被同伴打得七葷八素的黑虎幫成員,她們就立刻圍上去,毫不客氣地用酒瓶砸,用托盤敲,直到把對方徹底放倒才算完。有個特別潑辣的姑娘還不忘用高跟鞋猛踩那個倒霉鬼的襠部,連白生生的大腿都露出來了也沒顧不上了。
自從來到科羅控多市后,宏昌酒家是蕭平見到的,除了保育基地外第二個敢對黑虎幫說不的地方。而且他們的反抗手段更加激烈,顯然是抱著就算是魚死網(wǎng)破,也絕不向?qū)Ψ角哪铑^。
看到這里蕭平也不禁心頭一動,想到一個也許能解決自己后顧之憂的辦法。作出決定的蕭平?jīng)]有絲毫遲疑,徑直往宏昌酒家的大門走了過去。
在宏昌酒家門口,站著十來個黑虎幫的成員。他們的任務(wù)就是守住門口,一來不放宏昌酒家的人逃走,二來防止不開眼的過來搗亂。
雖然混戰(zhàn)還在繼續(xù),但黑虎幫已經(jīng)明顯占據(jù)上風(fēng)。所以這幾人的表情也很輕松,只等著里面的同伙把活干完,然后就能收工回家了。
居然有人在這時候向大門走來,也引起了這幾人的注意。不過他們并沒有太把這事放在心上,只是有一個人惡形惡狀地對蕭平一瞪眼道:“黑虎幫辦事,閑雜等人滾開,否則老子把你抓去種荷花!”
所謂種荷花是黑虎幫的一種酷刑,說起來也是梁家兄弟從國內(nèi)帶來的。種荷花的方法就是把人的手腳都捆上,帶到郊外的沼澤地里,把人腦袋沖下插進(jìn)沼澤地的淤泥中,最后將受害者活活淹死。
一般黑虎幫對得罪他們的人,都會使用這種辦法。據(jù)說就在黑虎幫成立的這幾年里,在城外那片不大的沼澤地里,至少多了好幾百棵“荷花”。這也成了黑虎幫恐嚇別人的一個招牌,當(dāng)?shù)厝寺牭竭@個沒有一個不害怕的。
然而蕭平根本不吃這一套,他對這樣的恐嚇置若罔聞,突然一個滑步?jīng)_到那人面前,對著他的下巴就是一拳。
蕭平這一拳既狠又快,威脅他的那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打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的同伙才反應(yīng)過來,大呼小叫地朝蕭平圍攏過來。
雖然這些黑虎幫成員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平時打個群架什么的也算是好手。然而在蕭平面前,這些家伙就什么都不是了。只見他出手迅猛如風(fēng),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不過轉(zhuǎn)眼間的功夫,黑虎幫留下來看門的幾人全都被蕭平打倒在地,個個痛苦地呻吟著,卻是怎么都站不起來了。
蕭平也不含糊,毫不猶豫地從這幾人身上跨過去,大明大方地走進(jìn)了宏昌酒家。
宏昌酒家里的混戰(zhàn)還沒結(jié)束,不過黑虎幫畢竟占據(jù)著絕對的優(yōu)勢,已經(jīng)漸漸把宏昌酒家的人壓制到酒店大堂的一角。不少宏昌酒家的人都被打倒在地,就連那個特別潑辣的迎賓姑娘,也被人打了一巴掌,臉頰上有個明顯的手印。另外她的旗袍也被人扯壞了,衣服下擺的開衩一直被扯到了靠近腰部的地方,就算站在那里不動,一條白生生的美腿也全都裸露在外。
雖然自己人一個個被打倒,但宏昌酒家的人還是沒有屈服的意思,仍舊頑強(qiáng)地抵抗著。不過就算是普通人也看得出來,他們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久,遲早都會被黑虎幫的人全都打倒,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未完待續(xù)……)
ps:感謝書友“如愿谷主”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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