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疼啊,疼死我了……你丫的這絕對是報復,你在報復孤王對不對?你在報復當初塵兒腚部受創時孤王沒讓你摸到他的屁屁對不對?”夕汐這根本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WwW、QΒ⑤.c0m\\
就見老太醫的額頭爬滿了黑線,下跪請罪也不是,不下跪也不是,額頭上的冷汗是一滴接著一滴的往下掉,求助的看向初塵,只盼望他能說句公道話,哪怕惜言如金的就送他一個“滾”字,他都會感激涕零的立馬滾回家立個長壽牌位給他,順道幻想一下自己得了某奇奇怪怪的不治之癥給自己下個心里暗示,便稱病再也不上宮里來了。對了他還要記得回府以后給同僚們寫封書信,提醒他們馬屁怎么拍都成,王夫的屁可千萬碰不得,若是可以的話,他甚至還想張貼個告示宣告天下,千萬不要在有人重蹈他的覆轍了。
“看吧,看吧,連秋波都送上了,你說孤王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夕汐捶胸頓足的,就差沒有躺在地上打幾個滾來表現她的痛心疾首了,真是個演技派的角,不服都不行。
聽到夕汐的話,老太醫差點沒嚇的坐地上。不禁細細的打量起夕汐的面色,女王陛下傷到的真的只是左手臂嗎?是不是腦子也傷到了他們卻沒有檢查出來?不然這會兒怎么言不達意的亂用起詞語來了?還是“秋波”這個詞在女王陛下的故鄉有另外一層跟藍魔國不同的解釋?
受不了的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初塵終于不負眾望的放下了手里那本倒拿了好半晌的書,站起身子往他們這邊而來,再這么被夕汐胡攪蠻纏下去,老太醫的老命估計遲早被她給嚇掉了去。
讓人沒想到的是初塵剛走到他們跟前,老太醫便像是離了弦的箭一般,跳離初塵十步之外。如果房間夠大,他還真的很想跟王夫保持百米之遙,誰曉得離得近了女王陛下又編排什么新的罪名給他呢。
“行了,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陛下的傷自有本君代為處理。”看穿了太醫的心思,初塵頗為無奈的伸手攆人,真不知道夕汐的腦子里究竟都裝著些什么,老太醫的年紀當他爺爺都有余了,虧了她能想的到。
終于得到了特赦令,老太醫跑的快的像身后有狼在追一般,腳下生風,轉眼已經不見了蹤跡。
“塵兒……”見到初塵態度軟化,夕汐立馬打蛇隨棍上,坐上了他的膝,臉埋在他懷里,像只小貓一樣在他胸膛上蹭著。
初塵不語,只是輕柔的纏繞著她的繃帶,當繃帶脫離她的肌膚,露出胳膊上那深紅的血洞時,他的眉頭糾結的更緊了。
“你別這樣……我不疼了……已經不疼了……真的!”夕汐坐直了身,右手伸出三指,舉在右耳旁做發誓狀。他的難過、他的自責比讓她拿刀捅自己還讓她疼痛。
“傷的……竟是這般深……”初塵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底下頭,在她的傷口上輕輕的舔吻著。
“塵兒,我真的不疼,你別哭……我剛剛是鬧著玩的,其實太醫的藥很靈的,我喊痛無非是想博得你的同情,你一直不理我讓我很難受,可是若知道你會這般心疼,我情愿你一直不理我算了。”該死的,早知道就乖乖的讓太醫換了藥包扎上就好了嘛,鬧騰什么啊,真是個壞到不能再壞的破點子了。
“怎么可能會不疼,你自己看看,都已經深的可以看到骨頭了……”初塵抬頭擺出明顯的事實指控她在說謊。
“知道嗎?比起這傷,你的淚更讓我疼,更讓我糾結……”夕汐以右手固定他的臉,吻著他帶淚的眼瞼。“我說過不再讓你流淚的,看來這次我又沒有做到,你氣我惱我也是應該……”
“雖是氣你惱你不顧自己的身體,可是更氣我自己沒能力保護你,更惱我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你犯險,卻無能為力。我從來沒有一刻那樣痛恨自己生在武學世家,若我是平常人家的孩子,若我沒有從小習武,那么那天進去廟里的人該是我才對,這傷也該傷在我身上才好。”初塵一邊說著一邊為她上藥包扎。
“不好!一點也不好!我雖是不敢去瞧那傷口,卻也知道好了以后怕是多多少少會留下疤痕的。天曉得我有多慶幸這傷是傷在我身上的……我的塵兒,你知道你自己的身子有多漂亮多完美嗎……你知道我對它有多眷戀嗎……”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話一般,夕汐未受傷的右手熟練靈巧的探入了初塵的衣襟內,撫摸著他光潔如綢緞一般的肌膚。
“王一……”夕汐露骨的話,讓初塵紅了臉頰,不由的便想到了全身是傷的王一,只怕那傷痕會永遠留在了他的身上了吧。他幾乎不敢想象那樣的傷留在自己身上的話,他又會有何反應,大概會自卑的躲起來,再也無顏在她面前坦露自己的身體了吧。
“一一是一一,你是你,他沒有你這樣的纖細敏感,那樣的傷在他心里不會造成什么影響。所以若是你們兩個比較起來,我倒情愿是傷在他的身上的。”知道他在想什么,夕汐給了他一抹寬心的笑容。
“你倒是把我們了解的都透徹!倘若這話讓王一聽了去,不跟你急才怪!”發覺她的手越摸越不老實,初塵不自在的扭動著身子。
“就是知道他聽了不會生氣我才說的,你們都是我的愛人,我能不了解嗎?”她的手在他身上的敏感帶讓挑著火,更是不客氣的含咬住他小巧的耳垂,“瞧,我這不是比你自己還了解你的身體嗎?”
“夠了,別鬧了。”初塵揚了下脖子,避開她的唇。他可不是柳下惠,尤其他懷里抱著的是他心愛的女子,她身上藥膏淡淡的香味早就讓他把持不住了,要不是對她的傷還心有余悸,他只怕早已將她抱去床上了。
現在還是大白天呢他就思淫欲了,可見他被她給帶壞了,還壞的徹底。她就是有讓圣人都為之發狂的本事,真是個媚人的小妖精。
“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還是說你不想要我了?”夕汐眨著無辜的眼看著他。
“甭拿話激我了……別忘了你有傷在身,我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后面的話他怎么也說不出口,只能漲紅了一張俊臉,握住她不安分的手。
“我只是傷到了胳膊,我們……小心些就是了……”他冷落了她那么久,讓她擔心了那么久,又是陪笑臉,又是迎合討好的,現在好不容易他不再氣她了,她當然要跟他討回點福利吧。
“可以嗎?……”他有些心動,小小聲的問著,其實他早就想做些什么來安撫他為她而飽受驚嚇的心了。
“當然可以,我是皇帝,我說了算……”夕汐吻上他的唇,扯落了他早已形同虛設的腰帶。
幾番浪費體力的嘿咻下來,夕汐像是一只被喂飽的貓一樣,心滿意足的躺在初塵的懷里,枕在他胸前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像這樣賴在他懷里,當個小女人的滋味真好,反正她現在是傷患,她比較虛弱嘛。
“胳膊伸過來我瞧瞧,傷口有裂開嗎?”心跳剛穩下來,初塵便急急的要看夕汐的傷處。雖然他剛剛動作的時候都很小心,盡量的避開她的傷口,可是最后那幾下動情的時候,他的理智便被**給取代了,完全忘記她還是個傷患的事實。或者說,遇上她,他的理智早就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然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跟她做這種羞紅臉的事情。現在想想還真是后悔的要死,誰說的“沖動是魔鬼”?果然是一點都沒錯,至理名言啊!
“好啦,我沒事,你看......一點血都沒有,你總是那么小心,那么注意,我怎么會傷到啊?我的塵兒可是全世界最溫柔,最會體貼人的男人呢!”夕汐說的好不得意,捧著他的臉,就是啵,啵的幾個口水吻,算是把他的臉用她的口水給洗了個遍。
“沒傷到就好。再拍馬屁我以后也不會由著你的性子任你胡來了。”看到了她左胳膊繃帶上果然如她所言的沒有任何泛血的痕跡,初塵這才算是放了心。
“那是什么,以前怎么從來沒見你佩戴過?哪個大臣送的還是哪里進貢的?樣子倒是挺奇特。”初塵抬起夕汐的腿,讓她腳踝處那墨綠的腳環進入兩人的視線,當她剛才衣衫褪盡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只是當時只顧著跟她行那環好之事,沒來得及問,現在閑下來仔細看著,就能發現這墨綠的腳環竟還在不停的泛著綠光,透露著點邪氣,從圖騰上看來似乎是什么上古之物,反正他總覺得不只是個飾品那么簡單。
“要聽實話嗎?”夕汐倒是不甚在意的把玩著初塵白色的發絲。
初塵搶回頭發給了她一個白眼,放下她的腿,躺直了身子閉上了眼,一副“你不想說,我還不樂意聽”的樣子,其實他的好奇心早就被挖出來了,尤其她又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那我跟你說實話,你別嚇到了。”見他睜開眼,點了點頭后她才繼續往下說:“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看上去似金非金,又似玉飛玉的。而且這并不是哪個大臣送的,也不是什么貢品,那天在廟里受傷之后它自己憑空出現在我的腳踝上的......”
“怎么會有這么神奇的事?”聽到這里,初塵立馬坐了起來,抱起她的腿便要往下卸,這么詭異的東西,誰知道是好還是壞,不管怎么樣他都不能讓這玩意兒貼近夕汐身上。
“卸不下來的!”夕汐拍開他急切的手,剛還表揚他溫柔體貼呢,怎么這會兒變的這么猴急,硬卸,卸的她的腳都紅了。
“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萬一這個東西有害呢?”初塵又伸手試圖把那東西給卸下來。
“早點告訴你?你忘了是誰一直在生我的氣,死活不肯理我啦?”夕汐倒是沒他那么緊張,不知道為什么,這腳環讓她想起來那天被無月氣走時撞到的精靈,曾經有一度認為那是她的幻覺,畢竟精靈什么的,她也就在童話書上看到過。可是這憑空冒出來的腳環似乎在跟她證實它的存在,她幾乎都能夠感覺到腳環上有跟它相同的氣息存在,那是種讓她能夠安心的氣息,所以她才能在這東西出現后表現的很淡定。其實說淡定也不準確,應該說在某種程度上她是興奮的,有了這個東西的出現,她可以肯定,不久以后他們便會見面。
“我不理你,你不是也沒少往我這里來嗎?哪次見你消停過?嘰嘰喳喳像只麻雀似的說不停,這么重要的事情卻只字不提,還想讓我繼續擔心死不成?”試了n種辦法,初塵甚至連匕首都用上了,那東西卻還是完好無損的戴在夕汐的腳踝上,倒是他的匕首斷成了兩段。
“早就說了卸不下的你還不信。”夕汐縮了縮腿不讓他再繼續搞破壞,“好了,好了,你也累了,就別為這個東西搗騰了,我也沒見他對我有什么不利。先休息吧,我去藍一宮看看王一就回來。”
夕汐扶他躺下后,跳下了床,在衣柜里翻著她干凈的衣服。哇嘞嘞,她都忘了這里有她從二十一世紀帶來的衣服呢,像是想到了什么,夕汐的眼睛突然閃了道亮光。
一炷香過后,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單手駕著奇怪車子的女人出現在了后宮寬大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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