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軒、帥哥,你們兩個怎么會來?”藍夕汐簡直訝異的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她越來越覺得她的父母無敵到不行,已經(jīng)到了所向披靡的程度了吧?竟然能給她找到天龍國來,吼!吼!吼!太夸張了吧?該不是藍魔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
看出了她的想法,藍軒一記爆栗直接劈到了藍夕汐的頭上,“只知道游山玩水的也不知道看看時間,馬上就要考試了,你還想不想畢業(yè)了?”
“考試就考試嘛,你敲我頭干什么,很疼的好不好?就是要敲也不要在有人的地方敲嘛,給你這么搞法人家面子里子都要給你搞沒了,以后還怎么在下屬面前樹立威信啊?”藍夕汐以手捂著頭,不滿的抱怨著,可是臉上那揚起的笑意,卻在說明著看到親人時的開心,骨肉親情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抵銷的掉的。//www。qΒ5。cOm\\
“呦,這么快就換人了,這個也不錯么,看樣子你在藍魔算是過的如魚得水了。想當初你老爹知道我把你送來這里時還跟我大發(fā)了一頓脾氣呢,尤其上次帶你回來時你那個要死不活的死人樣,氣的你老爹硬是一個月都不讓我進他房門,好在你現(xiàn)在混的好了,我在他那里也能交待的過去了。”看著藍夕汐懷里那個明明心疼的想要去幫她揉揉卻不好意思有所動作的可人兒,藍軒笑得大大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也是個漂亮討喜的孩子,難怪夕汐會變得這么鴨霸。”
“藍……藍軒公主!”十夜被她的說辭染紅了臉頰,推開了藍夕汐的懷抱,手足無措的站在了一旁。糟糕,他們都還沒有成親的,就被藍軒公主看到他們這樣親昵,不知道藍軒公主會對他有什么樣的想法,會不會覺得他不懂得矜持,不是個好男子啊?
“還叫公主啊?是不是該改口叫‘娘親’了?剛剛似乎是聽得夕汐讓人叫你藍夫人了?不是說已經(jīng)是她的人了么?難不成是我聽錯了?”看著十夜羞紅了一張臉,藍軒就有了逗弄他的興致,也不顧尚有旁人在場,立馬拉住了他的手,問著他們兩人之間的進展,“怎么樣?你們兩個到了什么樣的程度了?是牽手、擁抱、接吻,還是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部都做過了?那邊那個堵住你們的,是你當初的小情人么?夕汐是怎么把你從她的手里搶到的?她有沒有好好疼愛你,她晚上的時候是不是很猛啊?”
“不……沒有……我們不是那樣……我們還沒……我……我……”面對藍軒連珠炮似的轟炸十夜的一張俊臉是紅了白,白了又紅,來來回回不停的變著色,“紅”是因為藍軒口里那些曖昧的字眼,“白”是因為藍軒誤會了他跟她們兩人之間的關系,畢竟是一個尚未出嫁,又未經(jīng)歷過人事的男子,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十夜以往的好口才完全派不上用場,最后只能求助的看向藍夕汐。
“你別逗他了,都還什么都不懂呢,要欺負也只有我能欺負。你要玩,找?guī)浉缛ァ!彼{夕汐將十夜重新?lián)Щ貞牙铮瑤щx藍軒的荼毒。她的帥哥老爹也看不下去的適時攬回了自己的老婆,這才微笑的面對那被自己老婆嚇壞的小人兒。
“是十夜吧,都長這么大了,我差點沒認出來,夕汐這孩子做什么事情都是總憑借感情用事,不經(jīng)過大腦,一定沒少讓你受累吧?”當初會讓十夜男扮女裝進宮就是考慮到日后也許會有這么一天,十夜這孩子聰明謹慎,就只有讓他接了這個任務他才放心。有時候他也不免感到當初自己的決定是不是太過于輕率,就這么毀了一個孩子的幸福,現(xiàn)在看到他的終身有了著落,心里那顆牽掛了許久的石頭也算是可以放回肚子里去了。
“尊主?屬下見過尊主!”看清了那個微笑著跟他講話的美艷男子,十夜掙開藍夕汐的懷抱握了拳就要往下跪,卻被他們同時止住了動作。
“傻孩子,叫爹爹吧,哪里還有什么尊主,我早就不是什么尊主了。”帥哥話剛落,身后卻想起了更多叫“尊主”的聲音。轉過頭去王一、無痕、無月、清風、白小西等人竟是整整齊齊的跪了兩排,眼里都是隱忍著的淚水,仿佛久遠沒見到的親人終于會了面,那聲聲悲切的“尊主”,更是叫的人心里發(fā)酸。
“好孩子們,都快起來,跪在這里像個什么樣子,也不怕被外人看到笑話了去。”藍軒跟帥哥走上前去一一拉起了他們。
“都是一家人,怎么動不動就跪人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掉?”比起她這個少主,顯然她帥哥老爹這個尊主讓他們幾個敬重多了,藍夕汐有些吃味兒的將自己的男人們一股腦的全抱進自己的懷里,也不管她的手臂夠不夠長,抱不抱的下。末了看到了站在一邊含笑看著他們的初塵和寒紫雪,藍夕汐沖他們兩個招了招手,將他們兩人一并攬回了自己的懷抱里。“今兒個算是我們一家人大團圓了,這里沒有什么公主、尊主的,都叫娘親和爹爹懂了么?”
“好了,團圓是團圓了,可是該解決的事情還是先解決掉比較好吧?總是讓這么些人杵在這里似乎不大是個事兒!”藍軒伸起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看傻了眼的蘭烙等人。
“十夜,去吧!把該說清楚的去跟人家姑娘說清楚,別理會夕汐的胡言亂語。”帥哥老爹看不過去的發(fā)了話。解鈴還須系鈴人,有些需要快刀斬亂麻的事情是拖不得的。
“不行,你不能跟她走。”藍夕汐決定將鴨霸進行到底了,受人尊敬的尊主大人發(fā)話了又怎么樣,她還是他未來的妻主呢。
“夕汐,我不是要跟她走,我只是想要去跟她把話都說清楚。”十夜搖了搖頭,還是走向了蘭烙“蘭姑娘,請吧!”
走到大概五十米遠后,十夜在一棵樹下停下了腳步。“蘭姑娘想要跟十某說些什么,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聽到了。”摘下一片樹葉,十夜抓在手里把玩著。
“你們兩個……她……她對你……”盯著十夜的手臂,似乎是想要穿過那衣袖去確定那代表著他圣潔的一點還在不在,蘭烙想要問出口的話,哽在喉頭,怎么也問不出來,想著他們兩個也許有過的那些,一股酸澀感蔓延上了蘭烙的眼睫。
原本尚有些聽不明她話里的意思的十夜,從她那視線所落得地方,明了了她的意思。那一點還在!夕汐她雖然總是不正經(jīng)的吃他的豆腐,人前人后都叫他“夫君”,也極力誘拐他叫她“娘子”,可是她始終都沒有越過雷池一步,他知道那是她尊重他的表現(xiàn)。可是不管那表示他是不是處子的一點是在還是不在,他這輩子都只能是藍夕汐的人了,他已將自己的心許給了她,至于蘭烙,則是注定了他兩人今生是無緣的。
“蘭姑娘,謝謝你的厚愛,十夜是無福承受了,還希望你能另覓得良人結伴。”問與不問,答與不答都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尤其那已經(jīng)牽扯到了他私人的問題,他實在沒有回答她的必要。
“已經(jīng)再沒有可能了么?”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十夜的答案,蘭烙還是忍不住要去問出口,或者只有親耳聽到他無情的拒絕,她才能夠真正的死了那條心。
“很抱歉,十夜的心已經(jīng)許給了她。”情之一字傷人,對于她,他已經(jīng)不氣也不恨了,只希望她能找到那個像他愛夕汐一樣,一心一意的愛著她的男人。
“那么如果當初我比她早遇到你呢?那樣你會不會有選擇我的可能?”不管如何,她想知道他的心里曾經(jīng)有沒有她這樣的人存在過,哪怕只是一點點的空間都好。
“已經(jīng)沒有‘如果’和‘當初’了……”就算比夕汐早遇到又如何?她這樣強勢的性格并不適合他,到頭來他還是會像現(xiàn)今一樣陷落在夕汐綿密的情網(wǎng)里,就好象當初的王一一樣,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有一個未婚妻的存在,雖是不敢去愛,其實那愛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深入了骨髓,強行分開,那就是硬生生的要將自己的骨血從自己的身體上扯離一般的痛徹心扉。不忍再傷害這樣她,十夜并沒有將自己心里的想法具實以告,而是提醒她面對現(xiàn)在已經(jīng)即成了的事實。
“呵,我知道了,或許我不該問出這樣的問題的。”她早就已經(jīng)知道他的回答了不是么?為什么在聽到他答案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痛苦的快要窒息而死了。
“蘭姑娘,時候不早了,十夜要回去跟他們會合了。”再說什么都是無益,十夜已經(jīng)不覺得還有說下去的必要了,只是讓她徒增傷感罷了,他并無心傷害于他的,他知道喜歡卻得不到的痛,除了同情卻也不能給她更多。
“如果有下輩子……”看著漸行漸遠的十夜,蘭烙強忍著心房處的疼痛問出了聲。
“十夜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你不用妄想了!”回答她的已然是等了許久,因為不放心而尋過來的藍夕汐。
“生生世世么?”蘭烙痛苦的閉上了眼,一滴淚悄悄的順著臉頰滑落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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