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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何秀媚通完電話后,趙文遠就讓保安隊長王安國指揮各個保安在廠內搜尋,看是否有可疑人員出沒,以及對實驗室附近的地面進行檢查,看是否出現可疑跡象。
沒一會,王安國就急匆匆地趕來,對趙文遠說,剛才有一個保安發現了那個疑似進實驗室內盜竊的人,想把這人抓住,可由于這人身強力壯,保安并沒能把他制服,讓他跑掉了,并且這個戴著個口罩,根本認不出他的模樣。
趙文遠得知這一情況后,立刻趕往現場,只見這里確實是有一番搏斗的痕跡,而保安由于受傷,已經躺在地上,被另外的幾個同僚扶著。
“剛才那個人究竟長什么樣子?”趙文遠想著,如果能確定這個進實驗室盜竊者是廠內職員,那他可以展開排查,從而鎖定嫌疑人,查清楚這起事件的真相。
可保安卻搖了搖頭,對趙文遠說:“趙廠長,我還真看不清楚。因為光線實在是太暗了,我只是覺得,這人好像高高瘦瘦的。另外,我剛才跟他打的過程中,他的右臂被我咬了一下,應該是流著血的,也不知道他現在逃哪去了。”
聽到保安這樣說,趙文遠立刻讓王安國下達命令,盡快在全廠內繼續搜索,如果看到有血跡,要立刻報告,估計那個人逃得不遠,并且因為受傷了,或許會正流著血,因此留下一些血跡,如果他們順著血跡搜尋,估計很快就抓到那個人。
然而,這一整夜,保安們不斷尋找,還是沒能找到任何血跡,仿佛那個受傷的盜竊者知道他留下血跡的話,就很容易被察覺,因此把傷口包好再逃離。
等到太陽出來的時候,那個這盜竊者就如同隱形了一樣,根本無法在廠里找到,趙文遠看著保安們都疲累不堪,如果再這樣找下去,只會讓他們身心受損。想到這里,他讓王安國通知所有保安回去休息,暫停搜尋。
可王安國卻對趙文遠說:“趙廠長,我們廠的圍墻都是用鐵絲圍著,并且前后兩個大門都守衛森嚴,如果那人想逃出去,沒那么容易的,我估計他一定還在這廠區內,只要我們繼續尋找,一定可以把這人揪出來。”
趙文遠卻搖了搖頭,他對王安國說:“王隊長,我很理解你現在的急燥心情,我也同樣想把這人找到,可問題是,保安們個個都找了一整夜,這樣的大消耗,很容易讓他們超出體能的極限,我作為一個中醫,知道這樣下去,他們的身體有可能出現大問題,甚至是出現猝死的情況,所以我不想讓他們有這樣的意外,還是終止這個搜尋吧。”
說完后,趙文遠拍了拍王安國的肩膀,對王安國說,他也應該回去休息,并且現在既然廠內守衛森嚴,那個盜竊者想逃出去不容易,因此哪怕是過這么一天一夜,估計盜竊者還是在廠內,到時等保安們都休息好后,再進行一次查找,看是否能找到這個盜竊者。
緊接著趙文遠也回到宿舍去,稍為睡了一下,他同樣感到無比的疲累,深知如果繼續這樣熬下去,已經達到身體的極限,必須休息,可他只是睡過一會,就匆匆醒來,然后回到廠部辦公大樓。
他發現何秀媚已經上班回到辦公室了,于是和何秀媚商量了昨晚發生的那些情況,緊接著,他就對何秀媚說:“媚姐,現在我們要向廠內通報這個事件,從而讓廠內所有人提供線索,另外,要緊急召開一次全體職工大會,看是否有人出現可疑的情況。”
何秀媚點了點頭,她立刻打電話給辦公室主任阮小華,讓阮小華進行安排。
而這個時候,另一邊的賈志海也上班了,他這天一起床,就只想打一個電話,可他卻發現,他想找的那個人怎么也聯系不上,心里只感到一陣迷惑。而當他回到辦公大樓后,得知昨天晚上,廠內實驗室被盜,而保安們就徹夜尋找,直到現在還在找尋著盜竊者。
賈志海心里暗暗驚愕,他對這個事情心知肚明,可現在,他安排前去盜竊實險室文件的那個人,他自己卻聯系不上,不禁產生了極大的擔憂,他擔憂的是,假若這個人被抓,那就有可能把他供出來,如果真發生這樣的事,那他在廠里的前途就瞬間毀掉,并且還有可能涉嫌違法。
在賈志海的設想中,這次他安排人前去盜竊,是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可他沒想到,最后還是讓趙文遠發現了,并且還對他安排的那個人進行搜尋,而現在那個人卻不知所蹤,他怎么也聯系不上,這讓他內心異常的著急。
而接下來時間里,他坐在辦公室里苦苦思索之際,卻聽到一個通知,廠部要緊急召開全體員工會議,這讓他不禁心里焦急,想著他安排前去盜竊的那個人,是廠內質檢部的一名質檢員周達成,如果周達成不參加這個會,肯定會引起懷疑,這樣的話,也不知道周達成會否被找出來。
然而賈志海卻心里想著,這時他必須冷靜,并且在參加會議的時候,必須從容放松,不能讓趙文遠看出他有什么樣的不對勁。想到這里,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就走出辦公室。
當賈志海到達會場的時候,發現趙文遠和何秀媚以及一眾廠領導,已經在這里,他只是微笑著,走上前去對各人逐一點頭致意,然后坐在他的位置上。
趙文遠此刻卻以銳利無比的眼神望著賈志海,他隱約感到,賈志海此時的表情有著些許的不安,想著或許這次事件,跟賈志海有關。
當所有職員都到齊后,趙文遠就站在臺上,以嚴肅莊嚴的神情,望著臺下每一個人,在望向賈志海的時候,他的目光就像要迸發出激烈的火花般,這讓賈志海心里不寒而栗。
可賈志海卻有著非同一般的素質,他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就懂得這心理學方面的知識,因此他可以從容地應對趙文遠發起的心戰,始終保持著泰然自若的模樣,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怯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