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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凡對梁晴雪說,他知道這個時候梁晴雪在學校的宿舍里呆著,是因為趙文遠工作忙,沒時間跟她到外面去,因此梁晴雪應該多參加這種社交活動,可以讓心情開朗一些。并且,這次有她的表姐黃涵蘭同去。
可梁晴雪還是婉拒了黃凡,她對黃凡說:“對不起,我真的沒這個心情,你們好好聊吧。”說完后,她就直接掛了線。
在梁晴雪看來,她如果瞞著趙文遠,跟黃凡到外面去,是不合適的,她不想讓趙文遠產(chǎn)生任何的猜疑,因此哪怕黃凡所說到的那種咖啡是如何好,讓她真想品嘗一下,可她還是婉言拒絕。
掛線以后,梁晴雪只想收拾心情,然后睡覺去。
然而這個時候,她的手機再次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她表姐黃涵蘭的電話,她本來為上一次的事情而生氣,然而想到黃涵蘭再怎么說也是她的表姐,她如果不接聽黃涵蘭的來電,似乎不好,最終她還是接聽了。
黃涵蘭在聽到電話被接聽后,她立刻對著梁晴雪說:“晴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黃凡在外面的咖啡館了,你就出來跟我們聊一下吧。黃凡這人挺有趣的,你跟他聊兩句,就知道他有多么的幽默,今天你應該沒有跟趙文遠約會,對不對?”
梁晴雪還真沒想到,黃涵蘭連她跟趙文遠有沒有約會這事也知道,可她不得不承認,對著黃涵蘭說:“表姐,這幾天來,我和文遠都因為工作比較忙的緣故,沒能出來見面。可他答應過我,只要忙完他廠里面的事情以后,他就會陪我出來逛街的。我現(xiàn)在只想睡覺,你跟黃凡一起好好聊吧。”
說完,梁晴雪只想掛線。
然而這刻黃涵蘭卻對梁晴雪說:“晴雪,現(xiàn)在才幾點鐘,九點而已。你這么早就睡,能睡得著嗎?這樣吧,我直接開車到你們學校宿舍的樓下,然后你出來!”
梁晴雪一聽,只想立刻對黃涵蘭說,她真的不想出去,可卻聽到電話的那邊已經(jīng)是茫音,黃涵蘭說完那話以后,就掛了線,估計是直接把車開到她的宿舍樓下,最終梁晴雪心里想著,如果她讓黃涵蘭白跑這一趟,就太對不起這個表姐。
在梁晴雪看來,親戚是家族里面的成員,因此是需要維持好關(guān)系的,而她跟黃涵蘭這對表姐妹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雖然最近因為她跟趙文遠談戀愛,她和黃涵蘭之間產(chǎn)生了一些摩擦,可梁晴雪還是不想跟黃涵蘭鬧翻。
最終,當梁晴雪聽到宿舍樓下響起了兩聲汽車喇叭的鳴叫,她往下面張望,發(fā)現(xiàn)黃涵蘭時然是開著那紅色寶馬車,來到宿舍樓下,她不得不穿好衣服,然后走到外面去。
這個時候,在人民醫(yī)院里的趙文遠,一直陪伴在何秀媚的旁邊,他心里思念著梁晴雪,也為不能跟梁晴雪出現(xiàn)見面而感到無奈,他只是想著,等到何秀媚的身體恢復過來,并沒有什么危險之后,他會盡量的抽出時間來陪梁晴雪。
看著何秀媚正處于酣睡狀態(tài),趙文遠心里在思考著,究竟何秀媚為什么會突發(fā)心肌炎,而此前她剛從醫(yī)院出院,并且是在出院前進行過全面的身體檢查,如果醫(yī)院發(fā)現(xiàn)她身體的問題,是不可能讓她出院的,這么說來,她身體內(nèi)的真正問題,是醫(yī)療設(shè)備不能檢查出來的?又或者是因為檢查人員的疏忽?
正在這個時候,趙文遠卻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袍的男醫(yī)生走進病房,走到他跟前來。
趙文遠看出,這是對何秀媚進行急救的主治醫(yī)生謝進,謝進已經(jīng)五十多歲,是這個公立醫(yī)院里資深的心臟手術(shù)專家。這個時候他手上拿著一卷資料,趙文遠估計,這是何秀媚的體檢報告,而謝進的臉色,顯得有些凝重,似乎為眼前的問題感到棘手。
“謝醫(yī)生,怎么樣了?進一步的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嗎?”趙文遠對著謝進問。
謝進點了點頭,他嘆了一口氣,對趙文遠說:“是的,情況不容樂觀啊。此前病人在另一個科室接受治療,由于這個科室針對的方向不同,所以沒能檢查出她心臟的真正問題。而我們對病人的心臟進行仔細檢查以后,發(fā)現(xiàn)她的某一條心臟動脈,隱藏著一個很小的血栓,這個血栓的位置非常特殊....”
說到這里,謝進皺起了眉睫,沒再說下去,似乎為這個問題而煩擾著。
趙文遠雖然自小在爺爺?shù)闹笇拢ㄖ嗅t(yī),可對于西醫(yī)手術(shù)方面,他并不是太了解,盡管他此前接受過何秀媚在西醫(yī)方面的學術(shù)指導,可也只是懂一些基本知識,而現(xiàn)在謝進跟他說的這個情況,他不太了解,但他從謝進的神色看來,就知道問題很復雜,畢竟謝進已經(jīng)是頂級的心臟專家。
“謝醫(yī)生,通常這種心血管狹窄的問題,西醫(yī)不是可以通過搭支架來解決的嗎?這么說來,你認為搭支架的方式,不適用于眼前的這個情況?”趙文遠對著謝進說。
謝進回答說:“是的,你看一下這個心血管圖就會知道的。”一邊說著,他一邊把這手上的膠片打開來,然后讓趙文遠細看。他知道趙文遠也曾經(jīng)是醫(yī)生,因此面對著這樣特殊的問題,他只希望跟趙文遠共同探討一下,從而合力找到解決的問題。
對趙文遠進行了一番詳細的講解后,謝進又把眼前這個問題的復雜性說出來,并且也說出這個問題的解決可能性。他對趙文遠說:“這個血栓所處的位置,難以搭支架,除非可以找到一些特殊的物質(zhì),能起到一種溶栓作用,能把病人體內(nèi)的血栓溶解掉。”
說完后,謝進望向趙文遠,他在跟趙文遠交流過后,知道趙文遠是中醫(yī)方面的能手,或許可以從中醫(yī)那繁雜的中藥庫里面,找到某些特殊的中藥,從而解決這一問題。
聽完謝進這樣的說話,趙文遠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他知道,謝進既然是一個醫(yī)科博士,除了具有高超的手術(shù)水平之外,對于中醫(yī)的一些基礎(chǔ)知識肯定是懂的,而謝進現(xiàn)在也不能想到哪一種中藥起到這個溶栓的作用,那估計一般中藥是解決不了眼前這個問題。
最終,趙文遠把一些中藥當中常用的化淤活血藥物說出來,如丹參,紅花等,可謝進聽后,卻不斷搖頭,回答說,這些他都試過了,不能把這個頑固的血栓溶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