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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要,不要——”周芷蘭眼眸本能的瞪大,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掙扎出他的鉗制。
此時,周芷蘭腦海里想的居然是后悔自己沒跟爺爺好好學功夫,不然現在一定要把這個男生打趴下,跪地求饒!
葉少聰著『迷』般喜歡她的味道,甜甜柔柔的,清清爽爽的,就如一塊夏日里可口的雪糕,可以送給他全身心的冰涼舒暢。他吻得深沉,吻得『迷』醉……
可是,周芷蘭卻難耐的皺眉搖頭。
他滿身的酒氣,口中更是厲害。噴進她的嘴里,熏得她都要醉了。她的手恢復了自由,因為他的雙臂摟抱著自己。她用了力的去拍他的脊背,卻撼動不了他絲毫,反而讓自己的手痛的麻木。[
心……也跟著麻木。
這個男生,為什么要這么可惡?她到底是做錯了什么?要被他這樣侮辱?
對,這樣的舉動對于她來講就是莫大的侮辱!
葉少聰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像是急欲尋找一個出口一般左沖右突。他緊緊抱著懷里的女孩兒,深深吻著她的唇舌,像是用生命在膜拜一般……
周芷蘭掙扎不開,絕望的放了手。他似乎感覺到身下嬌軀的變化,也情不自禁的溫柔起來。只是火熱的雙唇緩緩移向女孩兒的頸項,品嘗哪里光滑細膩的肌膚,雙手也不自覺的探索著她柔弱無骨的身軀……
“我恨你……恨你——”此時,周芷蘭任命的停止反抗,只是低低喃喃的重復著這幾個字。
少年的動作忽而一頓,眸中劃過深深的猶疑和痛楚,而后唇舌繼續向下,“你恨吧,如果這樣能讓你記住我,我不在乎……”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穿進她寬松的衣擺,炙熱的溫度灼燒著她胸腹部嬌嫩的玉肌,而后緩緩向上,伸進了她薄薄的胸衣,尋找到頂端的嬌嫩紅蕊。她渾身狠狠一顫,腦子里“嗡”的一聲,死命的按住他『亂』竄的手。
絕望的閉上雙眼,周芷蘭痛哭失聲,身軀因為極度的隱忍壓抑而劇烈的顫抖。
葉少聰抬起頭來,看著她臉上凌『亂』交織的痛苦,心疼的再也做不出其他的動作。
活到十八歲,他才深刻體會到女人與男人的不同。眼下這具美好的身軀,雖然并未完全發育成熟,可已然美的驚心動魄。小小的胸脯堅挺而可愛,細細的柳腰柔軟而光滑,精致的鎖骨漂亮的讓他忍不住一再流連……他渾身緊繃,苦苦壓抑著想占有她的沖動!
一滴滴淚水晶瑩剔透,從她緊閉的雙眸里緩緩流出,酸澀的灌進了他的心坎里。葉少聰一只手支撐著自己,另一只手還被她壓在胸前,定定的看著身下顫抖的她,他深吸幾口氣壓住身體里翻騰的血『液』,咆哮的欲望,低啞的問,“現在答應我的要求了么……”
周芷蘭不敢睜眼,只是慌『亂』的搖頭,而后又點頭,用破碎的嗓音保證,“答應,我……我一定會離別的男生……遠遠的——”
僵硬的身子又是一陣激動,葉少聰急切的確定,“你說真的?”
“……嗯。”
察覺到自己的舉動給她造成了深深的恐懼,葉少聰心里也反感起自己的魯莽。他還是第一次見她哭成這個樣子,心里不由得酸痛難忍。既然她給出保證,不管以后如何發展變化,至少此時安撫了他的怒氣和不甘。
抽出手,他翻身下來,把她抱進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不自在的哄,“好了,別哭了……我又沒對你做出什么——”
他陰晴不定,居然還把她摟在懷里安慰起來。周芷蘭此時心里越發的委屈,剛才極度的緊張恐懼此時都化作淚水宣泄出來,趴在男生懷里,她一動不動,只是哭的越發厲害。
外面的人似乎察覺到什么,悄悄拉開門看看里面發生了什么。這一看,便讓他們全都震驚了。[
榻榻米上,葉少聰衣衫凌『亂』的坐著,懷里抱著傷心落淚的周芷蘭。他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背,臉上布滿了愧疚和心疼……
“不要哭了……”葉少聰充滿了挫敗感,笨拙的哄著她,可是她哭的越發動情。他無可奈何,只好不要臉的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摸』了你啊……那要是這樣的話,我讓你『摸』回來好不好?或者,你打我?”
他說著,拖起女孩兒的手胡『亂』拍在自己身上,啪啪作響。周芷蘭討厭的掙脫開他的束縛,原以為她會倉皇跑掉,可誰知她居然是半坐起身,兩只手攥成拳頭,劈頭蓋臉的朝著他打下來。
“混蛋!惡魔!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
外面,準備進來勸解關心的劉云飛等人,一下子又不好意思的退卻了,將要關上門時,張欣然闖了過來,“我聽到蘭蘭哭了!”說著,不由分說拉開了門——
對男女之事并不是完全理解的周芷蘭,以為剛才被葉少聰那樣對待就是失去了童貞,哭的幾近昏厥。張欣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只是見好姐妹哭的這么傷心,快步進來拉著她下了榻榻米,混『亂』的離開。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看看憤而離去的張欣然和周芷蘭,又看看榻榻米上一動不動的葉少聰,不明白方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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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剩下的幾天,周芷蘭悶在屋里不出去,也不想見任何人,只是捧著書本看書。可是,腦子里卻又時常空白,什么都看不進去。
那只被某個惡魔觸碰過的胸脯,總覺得泛起一種異樣的感受,讓她懷疑那只邪惡的手還放在上面作惡。她悲傷而憂慮的想,她已經不是完整的她了……
葉少聰在回家的第二天,酒醒之后就給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而后下午就有軍區的車來了大院里。劉云飛等人聽到什么消息,都匆匆的趕過來,卻見他已經提著簡單的行李即將上車。
“少聰!”王建波沖上來定住葉少聰的肩膀,不明所以,“你這是……”
葉少聰回頭笑一下,“我去部隊了,你們昨天不是為我踐行了么?”
劉云飛面『色』一變,“離征兵不是還有一個月么?”
葉少聰云淡風輕,臉上掛著憔悴的笑,“你們都不在,我一個人挺無聊的,就先過去了。”
劉云飛直覺里認為這事跟昨天下午發生的一幕有關,猶豫了一下問道:“少聰,對于芷蘭……”
葉少聰臉上的笑容終于掛不住,看著大院里逐漸蕭條的秋『色』,他低沉的嗓音也充滿了瑟瑟的氣息,“若有機會,你們幫我照顧她吧……如果三年之內我沒回來,就不管她了。”
“為什么?”劉云飛不解。這個三年,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們幫我這個忙就好了,不必問為什么。”葉少聰拍拍好兄弟的肩膀,與他們簡短的擁抱一下,彎身坐進車子里。
“少聰……”
“少聰!”劉云飛跟王建波在車子后面追了幾步,卻只能看著車子漸漸走遠。
葉少聰讓司機在大院里拐了一下,車子從周家屋后的道路經過。他透過車窗看著周芷蘭的房間,想象著她此時在做什么。[
酒醒之后,他還清楚的記得昨天對這個丫頭做過什么惡劣行徑。他無顏與對,只能逃避,生平第一會選擇了做一名懦夫。
三年之約,是他給自己訂下的期限。三年內,如果在部隊上考上了軍校,那么他就回來重新追求她;如果三年內都沒有考上,那么他不會再耽誤她。
蘭蘭,等我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