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也示意他寬心,她也想知道舒云把自己帶回去為了什么。
“我跟你走。”
“這才是我的乖女兒。”
母女二人上車,回到了酒店。
她被關在房間里,費迪南德在外不斷敲門,舒云卻不肯開門。
“母親,你把妹妹關著干什么?”
“你的心思全在你妹妹身上,全都是廢物,不中用的東西。
好好回你房間反思,別讓我看到你,看到你就心煩。”
舒云難掩嫌棄的神色,仿佛多看一眼都是惡心。
費迪南德一點都不像自己,更像赫爾親王多一點。
每次看到,她都會想到自己和一個不愛的男人纏綿,生下這個孩子。
如果不是需要一個兒子繼承親王的遺產,她都恨不得將這孩子扼殺在肚子里。
她這輩子只打算生一個女兒,偏偏頭胎是男孩子。
而那個親王也是個短命鬼,很快辭世。
她這才不得不找到陶桃的父親,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陶桃的父親酷似封君。
可終歸不是他!第一任丈夫,死于自然病故。
第二任……她等不及的謀害了。
她寧愿做個寡婦,也不想身邊有別的男人礙眼,臟了自己的身體。
現在自己的計劃就要得逞了,她也懶得應付費迪南德了,反正所有的家也都牢牢的把握在自己的手里,費迪南德只有一個虛名而已。
她淡漠的看了眼,直接轉身離去。
那一眼,讓費迪南德渾身冷透,仿佛頃刻間跌入萬丈深淵。
母親對自己的態度更差了,是他最近又做了什么惹她不快了嗎?
他內心惶恐,猜測是因為陶桃的事情。
如果是旁的,也就罷了。
可陶桃是自己唯一的妹妹啊!“陶桃,你聽到哥哥的聲音嗎?
你沒事吧?”
屋內的陶桃像迷魂了一般,死死地盯著墻上的大擺鐘。
她記得幾天前來住的時候,這個房間里根本沒有這么大的擺鐘,仿佛突然掛上去的。
她看著,腦海里全都是鐘擺來來回回晃蕩的樣子,耳畔的鐘擺聲也很有節奏,一下一下又一下。
她的意識漸漸模糊。
耳邊聽到一個蒼老古樸的聲音。
“你現在在海邊,面前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海上有帆船有海鷗,你很開心。”
“我……我很開心。”
她目光呆滯的看著鐘擺,機械的重復著。
“你忘了自己是誰。”
“我忘了自己是誰。”
“現在開始我問什么,你回答什么,好不好?”
“好……”“封晏這么痛快的和你結婚,是為什么?”
“為了……為了救我。”
“沒有別的計劃?”
“沒、沒有,他們都在救我,只是在救我。”
“他們有什么詭異的舉動?”
“沒有。”
“那你天天和封晏的秘書在一起,有沒有發現不對勁的?”
“沒有……”催眠許久下來,沒有得到任何可靠地信息。
催眠師立刻給舒云打電話。
“她都知道什么?”
“她什么都不知道。”
“封晏他們是不是瞞著她?”
“這個……我看不像,陶小姐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如果有的話,潛意識是騙不了人的。
他們只是為了救陶小姐,不得已出此下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