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母親也不全對……”費迪南德嚴(yán)肅的說道。
他們都被母親安排的明明白白,她從未過問孩子們到底需要什么,只是一味塞給他們必須做的事情。
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必須做的?
人生下來。
難道不是為了好好活著,過的開心順勢,不是最必須的嗎?
他既然是哥哥,就應(yīng)該拿出哥哥的氣魄來,要好好保護唯一的妹妹啊。
“你只管放心的去玩,這兒一切有我。”
“嗯,我玩兩天就回來。”
陶桃舍不得看著他,眼眶都濕潤了。
費迪南德拍了拍路遙的肩膀,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一行四人,很快就坐上了最早的航班。
上午十點的飛機,一直等到了下午三點左右才落地。
大家都有些累了,從機場離開,各回各的。
陶桃想住在他那兒,大平層房間多,多她一個也無所謂。
可路遙態(tài)度卻異常堅決,就是不可以,還是老老實實在原先的酒店住著。
唐柒柒坐在車上,累的昏昏沉沉。
她迷糊的睡了過去,什么時候到家都不知道。
在睡夢里,只覺得渾身難受燥熱。
感覺很奇怪,起起伏伏,如一葉扁舟。
“別……別鬧……我要睡覺。”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男人沙啞的聲音傳至耳畔。
接下來,是新的沉淪。
她如墜云端,靈魂都跟著一顫。
她這才睜開眼看著身上的男人。
“你……”她瞪了一眼。
“柒柒,你可是答應(yīng)我的。”
“你就……就不能再等等嗎?”
她撇撇嘴,有些無奈。
她真的好累,還要被他折騰。
大腦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被疲憊和歡愉夾擊的有些云里霧里。
她死死咬著唇瓣,不喜歡喊出聲音來,因為覺得羞恥。
哪怕不是第一次了,還是會害羞臉紅。
她渾身緊繃,小小的一只。
封晏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竟然覺得現(xiàn)在的她,像極了那一晚的人。
也是這般隱忍,小小的蜷縮成一團,默默承受著一切。
他心臟狠狠一顫,突然俯身,貼著她的耳畔。
“六年前,你去過費蘭城嗎……”他的聲音極其沙啞。
唐柒柒一愣,不明白好端端的他為什么會問這個。
難道……察覺到什么了?
她趕緊解釋:“沒有,那個時候我在家上學(xué),怎么可能出過國。
怎……怎么了嗎?”
她問的小心翼翼。
“沒什么。”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會覺得那晚的人會是唐柒柒。
那時清靈從何而來?
封景這個孩子從何而來。
他做過親子鑒定,孩子百分百是自己的。
他沒有繼續(xù)說話,而是帶著她進入更深的歡愉大海里。
她覺得,自己要散架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全身汗?jié)瘢麄€人疲憊不堪。
他用熱毛巾擦拭身體,然后熱敷在紅腫的地方。
懷中的小人兒已經(jīng)沉沉的睡去,可封晏卻像是著魔一般,怎么都睡不著,思緒沉回了六年前。
他一直有個疑慮,那一晚的時清靈膽小無助性格溫順,他雖然理智全無,可還是能感受到的。